愛情兇手27 神秘貨物
展昭帶白玉堂看了那幅帕里斯的畫像,白玉堂打電話讓蔣平查了那個畫家的身平,希望可以找到一些關于那個帕里斯的線索來。
此時,李昊已經走到了臺上,宣布拍賣會開始。
在司儀主持拍賣活動的時候,李昊下了臺,跟一個中年男子說了兩句,一起離開大廳,走進了電梯。
“沒問出什么線索來。”展昭看似有些惋惜,白玉堂卻笑了笑,伸手,掏出口袋里的一個耳機,塞進了展昭的耳朵里。
展昭起先還有些納悶,但很快,就聽到里頭傳來了人說話的聲音,有一個聲音熟悉,是李昊。
“展昭和白玉堂大概是來調查案子的,最近風聲緊,你們辦事小心些。”李昊對另一個人說。
“我知道。”另一個人回答,“最近、那個女人到處找我們麻煩。”
“別理她。”李昊淡淡道,“盡量別跟她扯上關系,東西到手了就好了,想辦法運出去。”
“明天就送出去了。”另一個人回答,“今晚裝船。”
“嗯。”
這時候,“叮”的一聲傳來,電梯門開了,展昭瞄了白玉堂一眼,顯然他上來的時候把竊聽器裝在電梯里頭了。
“行啊。”展昭對他笑。
這時候,白玉堂拿出電話來,道,“張龍和王朝跟我一起來的。”
展昭挑眉,“他們怕你疲勞駕駛吧。”
白玉堂笑了笑,打給張龍,“喂,看到有一個穿黑西裝的中年男人出來么?三十多歲,跟李昊在一起的,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微微有些胖。”
“他穿著藍色褲子,黑色皮鞋,頭發三七開,往后梳,有些三角眼,鼻子比較大,嘴唇薄,有胡渣。”展昭在一旁補充。
“看到了。”張龍道,“他上車了。”
“盯著他。”白玉堂道,“這個人很關鍵,一直盯著他,今晚他有貨物要裝船,叫人輪流盯,別打草驚蛇。”
“好的。”張龍掛了電話,見那個男人上了車離開,便也開車跟上,張龍打電話,通知人查那個男人的車牌和身份。
這時候,拍賣品到了那幅帕里斯的油畫,起拍價并不高,而且似乎也沒什么人感興趣,正這時,就聽有人競拍,展昭和白玉堂聽著聲音挺熟悉,轉臉看過去,就見雙胞胎在競價呢,還對他們眨眨眼。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最后,雙胞胎并沒有花多少錢就將這幅油畫買了下來,趙禎也買了兩件有用的小玩意兒,和眾人一起,離開了拍賣行。
“禎,趙爵送了一只小白獅給哥。”白馳有些興奮地對趙禎說,“很可愛。”
“是么,小白獅可不好弄,趙爵看來花了不少功夫。”趙禎邊說,邊打開吉普車的門,里斯本看見白馳來了,親昵地蹭了蹭他。白馳拍拍他腦袋,道,“里斯本,帶你去看小獅子吧?”
眾人回到了警局,辦公室里除了蔣平還在查資料之外,其他人都出去布置了,而公孫和馬欣也因為熬通宵,回去休息。
“有沒有查到那個畫家什么消息?”展昭問蔣平。
“嗯,只有零星的一些記載,沒什么有價值的,只是道他終身未婚,不過他一點兒都沒名氣。”蔣平聳聳肩,“畫也不是很值錢。”
“嗯。”展昭摸了摸下巴,道,“李昊會在這個時候,展出這樣的一幅畫來賣,的確讓人懷疑。”
“你是說,他是故意拿出這幅畫來賣的?”白玉堂問,“為了引起我們的注意?”
“嗯……”展昭湊近看了看那幅畫,道,“李昊好像知道不少東西,就不知道他今晚要運走的是什么。”
邊說著,展昭邊伸手抱起沙發上面的小獅子。
小獅子早上一直都在打盹,剛剛陽陽來了,抱著它玩了一會兒,之后就去上學了。
展昭抱著小獅子走到里斯本跟前,道,“看!”
里斯本瞇著眼睛盯著小獅子看,隨后輕輕地咕嚕了兩聲。
小獅子似乎是被里斯本嚇壞了,鉆進展昭的胳肢窩里藏起來,只露出一個屁股。
“正常。”趙禎道,“小獅子很怕成年的雄獅,除非是父親,不然遇上了就等于會被吃掉。”
展昭趕緊抱著小獅子去一旁了。
“他叫什么名字?”趙禎問。
“嗯……”展昭坐到沙發上,將小家伙放到腿上,逗了逗,有些為難地說,“想不出來,想取個有趣一些的名字。”
白玉堂將小獅子要吃的奶粉泡好加上葡萄糖,弄成它適應的溫度,交給展昭,展昭給小獅子喂奶。
白玉堂摸摸它軟乎乎的肚子,道,“是該取個好些的名字。”
“嗯,里斯本、魯班、莉莉婭……”白馳在一旁摸著下巴道,“該取個配套一些的才行啊。”
“先空著吧。”展昭捏捏它的耳朵,“到時候,給你取個有意義的,你自己也喜歡的。”
小獅子似乎表示同意,在展昭手上蹭了蹭。
隨后,眾人吃了頓飯,這幾天連續作戰都累壞了,眾人一起到休息室補眠,準備今天晚上的行動。
傍晚時分,白玉堂起來,神清氣爽地去洗手間梳洗了一下,電話就響了,打來的是張龍,說已經調查到了,今晚有一艘小貨輪要出海,將一批貨物運送到公海停泊著的一艘貨輪上面。
白玉堂微微皺眉,問他,“有多少東西?”
張龍回答,“只有一個小型集裝箱。”
“小集裝箱?”白玉堂想了想,“像是販毒么?”
“不像。”張龍道,“感覺怪怪的……頭兒,我覺得他們像偷運瀕危野生動物似的。”
“什么?”白玉堂也有些納悶,想了想,道,“你們埋伏準備,通知海上作業的……我們晚上在貨物出海前,來他個人贓并獲。”
“是。”張龍掛了電話,和王朝準備去了。
白玉堂回到辦公室,熱咖啡,將張龍剛剛說的,都告訴了展昭。
“偷運野生動物?”展昭皺眉,問,“張龍的意思是,那籠子里的東西是活的?”
“大概是吧。”白玉堂道。
“頭。”趙虎突然說,“你們看過侏羅紀公園沒?”
展昭和白玉堂同時有些無力地看他,知道他又要說些亂七八糟的了。
“你想啊。”趙虎道,“那幾個視頻不就弄得跟鬼片似的么,那會不會弄出個侏羅紀公園來?開場那幕,一個工作人員被霸王龍拖進集裝箱里頭了。”
“鬼片?”展昭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想到什么了,貓兒?”白玉堂問。
“嗯……”展昭突然笑了笑,道,“也許……今晚截住的那個貨物,的確是關鍵。”
眾人面面相覷,不太明白展昭的意思。
草草吃了頓下午飯,眾人在天還沒黑前,趕到了碼頭布置,一切準備就緒,只等著天黑。
這一等就等了將近大半夜,直到了凌晨一點左右,碼頭上才開始聚集起一些人來。
有兩輛黑色的車子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了一伙人,其中為首的那個就是之前在拍賣行看到過的中年男人,就見他指揮人,用吊車將一個小型的集裝箱,運上一艘貨輪去。
展昭他們眼看著箱子落到了貨輪上面,那個男人揮揮手,示意開船了,白玉堂對對講機里早已埋伏的眾警員說,“一個都別放跑了,行動。”
瞬間,警員涌出,將那些人都抓住,洛天讓那個控制吊車的,將集裝箱,從船上又一次運了回來,放到了平地上面。
展昭看那個中年人,就見他臉上變顏變色的,便笑了笑,問道,“箱子里裝的什么?”
那人皺著眉頭,搖搖頭。
白玉堂讓人將集裝箱弄開,那人急了,嚷嚷,“這是私人財產。”
白玉堂冷笑了一聲,道,“現在不是了。”
那人臉上有些惶急,這時候,他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白玉堂伸手,那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將電話放到了白玉堂的手上,電話鈴只響了三下,立刻就沒有聲音了,而那個電話號碼,是不顯示的。
“頭!”趙虎和馬漢在集裝箱邊道,“打開了!”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走到了集裝箱的前面。
馬漢等,緩緩將集裝箱打開。
照明燈將箱子照得燈火通明,眾人都有些緊張,趙虎站在馬漢身邊,道,“看吧,真的有些侏羅紀公園的意思吧?”
馬漢白了他一眼,眾人順著燈光往里頭望去,就看見集裝箱里頭裝滿了紙巾,一卷一卷的。
白玉堂皺眉,道,“紙巾都挪開……大半夜的運紙巾?”
有幾個警員上去,將紙巾都搬開,沒多久,就聽到有人喊,“白隊,里頭有個籠子!”
“籠子?”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心頭一動,就聽一個警員說,“是個人!籠子里關著個人!”
“把他弄出來!”白玉堂問,“活人死人?”
“他被捆著!”洛天和趙虎他們都過去,七手八腳將一個大籠子拖了出來。
眾人一看,都忍不住皺眉,就見那個籠子里,捆著一個男人,他的頭上戴著一個木制的面罩,根本看不到長相,面罩還帶著枷鎖,似乎是怕他打開,身上用拇指粗的繩子和鏈條捆著,固定在籠子里,幾乎一動都不能動。
白玉堂和展昭都皺眉,這個人看來有極度的殺傷力,竟然如此運送。
“頭,他力氣很大。”洛天站在籠子邊,盯著那個男人看著,就見他似乎是在掙扎,鏈條咯吱吱直響,“現在放出來恐怕會有危險。”
“要不然上麻醉?”趙虎道,“怎么感覺跟漢尼拔似的呢?”
馬漢無奈看他,“你少看些恐怖電影行不行啊?”
趙虎小聲嘀咕,“我這也是學習么。”
展昭想了想,從口袋里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他就道,“我們從李昊手里救出了一個人,不過他似乎不太想跟我們合作。”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一句什么,展昭將電話交給洛天,道,“拿給他聽。”
洛天接過電話,打開籠子,走到了那人身邊,將電話放在了他的耳朵邊。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說了些什么話,籠子里的人,緩緩地安靜了下來,不再掙扎了。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 挑挑眉——貓兒,這是誰?
展昭笑了笑,道,“我們都認識。”說著,走過去,對籠子里的人說,“我們放你出來,你別反抗!”
那人緩緩地,點了點頭。
洛天和趙虎對視了一眼,接過鉗子,將男人身上的鐵鏈子絞斷,洛天用鐵鉗,鉗斷了鎖著面罩的鎖……伸手,輕輕幫那人取下了面罩。
眾人借著燈光看了一眼,都明白了展昭為什么說這個人他們都認識。
白玉堂也是皺起了眉頭,良久才問了一句,“你是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