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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是“夜色”氣氛最好,客人最多的時候。
而每個星期五晚上的“特別節目”也吸引來許多客人,臺上長相清秀舉止妖嬈的少年是現在店裏的紅人,年輕的身體骨骼柔軟,腰肢纖細柔韌,在臺上做出的種種動作實是撩人心弦之極。惹得台下的人狼嚎口哨聲不斷。
似乎是嫌氣氛還不夠熱烈,隨著音樂的擺動那少年走下臺來,脫得只剩條黑色小內褲地在台下男人中穿梭。
也虧了他還能邊走邊跟著節奏繼續扭動著腰肢。
張景言站在吧台邊,看著這一幕感歎。
這人與人的構造咋就這麽不一樣呢?
這小東西,是一次見著比一次妖了啊。
這些男人又是怎麽回事?一個兩個都打了興奮劑了嗎?
嘖嘖,還有一個男人把兩張一百元的鈔票塞到了那男孩的小褲褲裏,少年馬上飛了一個媚眼給那人,連帶著小屁屁被人掐了一把。
“哇,掐一把就是兩百塊啊。怎麽沒有來掐我呢?我不會介意的。”
在一旁擦拭杯子的酒保寒了一下。
不會介意?是啊,大概在介意前那人就被抓去填海了吧。
那些人也就只有掐掐的份,再有過分的,可能就要小心自己那只作怪的手了。
畢竟是方大少的人,其他人再怎麽眼饞,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輕重。
那少年一路走了過來,先嫵媚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姿勢那個流暢啊。
張景言也不介意,一手環住了他的腰,寵溺地說:“怎麽?玩累了?”
少年嘟著水嫩的小嘴,左臉上黑色的玫瑰在白皙的肌膚上異常的妖媚奪人。
“跳這麽兩下怎麽會累?我還以為你有了新歡就忘了人家了,你說說這個月你總共見了我幾次?”
“不是工作忙沒時間嘛,這樣就鬧彆扭了?”
“誰敢跟你方大少鬧彆扭啊?這不是想要你補償一下嗎?”
“補償?”張景言呵呵笑道,戲謔地看了一下他鼓鼓的小褲褲。
“有這麽多了還需要我補償嗎?”
那少年揚手錘了他兩拳,“討厭,我不是說這個,我要另外的補償法子。”
“哦?又看上什麽東西了?”
“我要你親親我。”少年點點唇。
張景言摸摸他的頭,“不要胡鬧。”
少年的眼睛一下黯淡了下來,咬咬唇拉著他的袖子,倔強地說:“我就要你親親我。”
一副你不親我就不放手的樣子。
張景言無奈地看著他,親了親他左臉上的黑玫瑰。
“不夠。”
少年不甘休,主動把嘴湊了上去。
“小鬼,鬧夠了沒有。”
一隻擋在了兩人間,另一手環住了張景言的肩。
薛銘眯著眼睛,態度不善地看著同樣氣憤難消的清秀少年。
“喂,這關你什麽事,又來橫插一腳。”
可惡,差一點就親到了。
“你們倆在一起的樣子就像老爸在帶只知道撒嬌的笨蛋兒子,你認為看起來很有美感嗎?”
少年聞言吊起了那雙貓兒眼,“再怎麽樣我也比某個家夥強吧?光嫉妒有個什麽用,就算是這樣的親親也是一樣得不到。”
薛銘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沒用嗎?”
說完,頭一低,雙唇就貼上了毫無防備的張景言。
然後洋洋得意地看著他,還炫耀地舔了舔唇。
張景言看著頭都痛了,他“不良”的名聲,要說百分之四十是他故意弄的,那剩下的百分之六十都是這兩人給他“宣傳”的。
虧了他們的福,他張景言現在的風流浪蕩的名聲比當年的方振宇更“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