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舔著秦歌的耳垂一路下來,伍子昂剝開秦歌的衣裳,露出他的肩膀。在頸窩處留下一記深紅的吻痕,他啃咬秦歌的肩膀,舌頭在牙印上打圈。舔夠了,他再把秦歌的衣服向下剝離一點,在露出的肌膚上留下淺紅的牙印,間或再留一兩個吻痕。玩弄的差不多了,再把衣服向下剝離一點,這回露出的是兩粒殷紅的茱萸,這是他的最愛。
牙齒先是輕輕磨蹭右邊的那顆,待它挺立之後,他用軟軟的舌尖挑逗他,讓他在情慾中顫抖。聽著秦歌壓抑不住的急喘,伍子昂露出壞笑。舌頭順著那粒乳尖來到左邊的茱萸上,他極輕地舔了舔,突然毫無預警地一口含住。秦歌的吟哦破唇而出,又急忙咬住險些掉了的布巾,恨恨地瞪著伍子昂。
急切地用力舔了一會,伍子昂緩緩地退開,舌尖始終沒有離開。在秦歌以為他要結束時,他又毫無預警地猛然含上。
「你!」秦歌氣急,可在乳尖上肆虐的舌卻讓他說不出話來。
衣服又向下剝離,激烈地舔吻順著向下。伍子昂好似故意要磨死秦歌,剝離衣服的速度讓秦歌恨不得給他一拳。在慾望與理智之間徘徊,秦歌很想大喊一聲:「快點!」
肚臍露出來了,伍子昂的舌尖來到了這裡。這裡是秦歌極為敏感的一處,他當然不會放過。舌尖在肚臍邊緣繞圈,伍子昂的手從衣服內伸進,探入褻褲中,從後繞到秦歌的股溝處。舌尖變著花樣地折磨秦歌的肚臍,手指卻不深不淺地在股溝處抽插。他聽到了秦歌越來越急的壓抑,眼裡的壞笑更濃。
吐掉布巾,秦歌一巴掌拍在伍子昂的背上,咬牙低吼:「你快點!」
「不,我要仔細嘗嘗你的味道。」伍子昂的回答讓秦歌氣絕,但他不給秦歌反抗的機會。一把撤掉秦歌的上衣,抽掉秦歌的褲子,他分開秦歌的雙腿,隔著褻褲含上了秦歌早已挺翹的分身。
「唔!」
秦歌倒抽一口氣,扯過布巾咬住。
伍子昂一邊滿是情色地看著秦歌,一邊鬆開秦歌褻褲的帶子卻不脫掉,而是又跟剛才一樣剝離了一點,露出秦歌毛髮並不濃密之處,一手在那裡揉搓,時不時碰一下男根;一手隔著褻褲配合著嘴愛撫哭泣的分身。
秦歌的臉很紅,不是因為害臊,是因為壓抑。不知是伍子昂的唾液還是秦歌分身的淚水,被含住的地方濕了,露出精緻的形狀。撫摸秦歌腹部的左手慢慢向禁忌之地而去,隨著他的動作,哭泣的分身露了出來。沒有用手去摸,伍子昂仍是張口含住,右手卻又隔著褻褲在菊穴口處揉按。
「唔……」秦歌的身子都紅了,他別過臉,咬緊牙關。伍子昂這是存心要折磨他。忍耐不了的他踢了踢伍子昂,在伍子昂吐出他的分身後,他側身蜷起了腿。
「你是存心報復……我嗎?」這個時候,他突然說不出「朕」字。
伍子昂有瞬間的怔愣,然後他溫柔地笑了,極溫柔地笑了。伏到秦歌的身上,他抽掉他的褻褲,在他耳邊誘聲道:「夫妻之間的歡愛自然要有些情趣,怎麼能說是報復。」
「潑……皮,啊!」被咬住耳垂的人說不出話來,心窩因剛剛聽到的那句話而湧出汩汩甜蜜。
「也許你不喜歡,可我卻這麼想了許多回了,秦歌。」把自己的昂揚插入秦歌的雙腿間,伍子昂的麼指在秦歌塗著藥膏的菊蕊處揉按,「想這樣細細地品嚐你的味道……」吻落在肩上,品嚐,「想這樣讓你為我綻放……」翻過秦歌,輕咬紅透的茱萸,「想這樣與你貼近……」把兩人的分身同時握在手裡,前後抽動,「想這樣讓你為我打開身體……」麼指強行進入還沒有完全潤滑的地帶,在秦歌因不適而蹙眉時,他吻上秦歌的眉心,「說你要我,秦歌,說你要的只有我。」
「潑……皮……」秦歌全身紅的似熟透的蝦子,指尖深深刺入伍子昂的肩部。嘴裡的布巾早已不知掉到了哪裡。雙手環住伍子昂的脖子,抬頭含住他的下巴,秦歌的唇慢慢上移,與伍子昂的唇膠合在了一起。
猛然用力,把伍子昂壓在身下,體內的手指出去了。騎在伍子昂的身上,秦歌拉過伍子昂的手,拉到自己的股間,讓他感受自己微微張口的地方。
「你說你想了許多回,卻絕對不及我。」伏身咬上伍子昂的耳垂,他引導伍子昂的食指緩緩插入自己的菊蕊,「我從十三歲時起就渴望你這樣對我。想到你會這麼對別人,我就恨不得誅他九族。不論男女。」
「秦歌……」扳過秦歌的頭,伍子昂吻住他,滿滿的心疼。手指溫柔地在秦歌的體內進出,他再一次懊悔自己的愚鈍,為何沒有早些發現。
體內的手指增加到兩個,秦歌結束與伍子昂的長吻,氣喘地說:「你還對誰,這般做過?」
伍子昂笑了:「年少時去過幾回青樓,見識了何為男女之歡後便再沒去過了。而男子,我只對你。不管你是誰,得了你,我對誰都硬不起來。」
捏住伍子昂的下巴,秦歌拉出他的手:「你是朕的,你要記清楚。」
摟著腰上的人一個翻身,再次佔據了主控權的伍子昂把秦歌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扶著自己的昂揚在濕潤的洞口磨蹭:「皇上要了臣的身,可不能始亂終棄。」
「潑皮。還不趕緊進來!」
「遵旨。」
慾望是男人的劣根性。伍子昂用他的劣根頂開秦歌並沒有完全潤滑的菊穴。秦歌喜歡性事上有一點點疼,那會讓他清楚地認識到他在被誰抱。即使疼,卻是幸福。他渴望了太久,久到他需要痛來告訴他這一切是真的。帝王學讓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感情,讓他只能用這種笨法子來體會。
「疼嗎?」一點點地擠入,伍子昂不是沒有看到秦歌的臉色。
「我是男人。」不是女子。不是需要精心呵護的大家小姐。但又因為他是男人,所以很多事他不能由著性子,不能隨意說出口。他是男子,是沒有女子舒服、溫柔的男子。
「我知道。」他豈會不清楚他正在抱的人是誰?是怎樣的人?情不自禁地彎身與眼中全是他的人深吻,伍子昂來回輕抽了幾下之後,便義無反顧地向深處衝了進去。
雙手弄亂了伍子昂的發,雙腿圈緊伍子昂的腰,秦歌激烈地回應伍子昂的抽動。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從十三歲時起,他便如此渴望這人這幫對待他。在他的體內衝撞,在他的身上留下獨屬於他的印記,讓自己沉溺在他的狂風驟雨中,沉溺在他的溫柔中。
把秦歌的手指含在嘴裡,伍子昂一手扣著秦歌的腰加快腰部的挺動,一手愛撫秦歌哭泣的分身。秦歌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來,他要瘋了。一直看著他的伍子昂放開了他的分身,抓著他的手在指間舔舐,秦歌也拉過他扣在腰間的手,伸出舌尖。
「秦歌!」伍子昂抽出手,他現在可受不得刺激。
「怎麼,快不行了?」秦歌冷笑。
伍子昂雙眼一眯,嘴角浮上壞笑:「行不行不是用嘴說的。」下一刻他卻抽出自己,把秦歌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自己身前:「一會可要忍住,不然外面的人會聽見。」
說話間,他掰開秦歌的臀瓣,話一落,他對著張開小口的菊穴就舔了上去。
「啊!唔!」
毫無防備的秦歌一口咬住枕頭。這個……潑皮!
紅豔的菊蕊不一會就變得濕噠噠的,津液合著菊穴分泌的蜜汁一起順著球囊慢慢滑下,然後在一點處交匯,又流向因為跪著而略微下垂的粉紅精緻。秦歌的身子變成了桃紅。他掙紮著想要逃開,卻被人扣著動彈不得。伍子昂的舌尖抵入甜蜜的蕊心深處,惡劣地前後抽插,滿意地聽到秦歌壓在喉中的呻吟。
雙眼微眯,伍子昂的舌尖動得越來越快,在秦歌的呻吟已然出口時,他猛然直起身子,扶著猙獰的慾望對著濕潤的菊穴一刺到底。
「啊!」淬不及防的秦歌高喊了一聲。可還不等他喘氣,身後的人扣住他的肩膀,重重頂撞了起來。猛烈的力道讓秦歌不得不雙手抓住床柱,分身的蜜汁弄濕了身下的床褥。伍子昂的眼角瞅到了大理石的屏風,因情慾而略顯猙獰的臉上閃過壞心思。
又是毫無預警地抽出,伍子昂把秦歌拉了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他則換了個位置,坐到到床邊。吻住秦歌,他很輕鬆地再次進入秦歌的體內,秦歌的背後,光潔的屏風映出了兩人交歡的場面。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慾望在秦歌的體內進出。這讓伍子昂更加興奮。
「快,點……我,不,行了……」忍著不發出聲音的秦歌在伍子昂的背上留下清楚的抓痕。
「我要看你被我佔有的模樣,卻發現怎麼也看不夠。」伍子昂用指甲騷刮秦歌分身的小口,引來對方的顫慄。
什麼模樣?秦歌不解地看去,就見伍子昂貪婪地盯著他的身後,他困難地扭頭去看,瞬間變了臉色。
「你給我……」滾出去三個字被人堵在了嘴裡,在一陣頭暈目眩中,秦歌聽到了伍子昂的低吼。因為剛才發現的刺激,秦歌的後穴也不自禁地收縮,夾地伍子昂欲仙欲死。
「你這個……」
「還沒完呢,等完了你再罵也不遲。」
又一次沒有讓秦歌把話說完,伍子昂從秦歌體內退出,把他抱到床上,一口含上他還沒有出來的分身。伍子昂雖然說他在秦歌之前沒碰過男人,但秦歌這個時候卻很是懷疑。如此嫻熟淫蕩的手段,只有歡場老手才能做得出來。
把兩個小球來回含在嘴裡玩弄,伍子昂比愛惜自己寶貝還愛惜百倍地疼愛秦歌的寶貝。玩弄得差不多了,他又含上,用舌尖刺激頭部哭泣的小口,用嘴唇摩擦急需愛撫的玉柱。雙手撐起上半身的秦歌不小心看到了屏風上照出的影子,伍子昂正在為他口侍。身子一個顫慄,滾燙的濃漿頃刻噴出,噴了伍子昂一臉。
笑著找出布巾擦乾淨臉,伍子昂對那個一臉怒容的人說:「怎麼樣,夫妻間還是需有些情趣吧。有沒有很舒服?」
「一點都不舒服!」一腳踹開伍子昂,秦歌咬牙切齒地低吼,「把這塊屏風給朕換了!」
「剛剛用臣的時候,皇上百般依順;現在用過臣了,就一腳踹開。」伍子昂嘟囔地從地上爬起來,毫不在乎自己的赤身露體,他死皮賴臉地上了床。拉過被子把兩人蓋住。
「滾出去!」正經慣了的秦歌哪裡受得了這種情趣,惱羞成怒。
伍子昂吻住他,一手攬緊推他的秦歌,一手撫摸他的腰背。安撫了好一會,秦歌終於不推他了,他才笑著說:「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我才覺得你是我的秦歌。退下了帝王的冷漠,只有為我而有的情動。莫生氣,我的這些手段都是從春宮書上看來的,絕不是從誰身上學來的。」
秦歌不出聲,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能否認,剛才的性事確實很舒服。
「唯一遺憾的是不能聽你的聲音。以後還是去小院吧,那裡可以百無禁忌。」
「你還想做什麼?」
伍子昂撩起一縷秦歌散下的頭髮,輕吻道:「夫妻間的情趣有很多種,總得都試試不是?」
潑皮!抽出頭髮,秦歌冷冷地說:「還不快讓人送水進來。朕,我快餓死了。」
「哎呀,我忘了你還餓著肚子呢!」伍子昂火速爬起來套衣裳、整頭髮。瞧他心急的樣子,秦歌懶懶地躺下,嘴角微微勾起。瞟到了那面屏風,他眼裡閃過氣惱。讓他潑皮自己情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