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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夫警妻系列001:小偷也該為人著想》第3章
第一章維納斯的腰巾(3)

  「……真弓!幹嘛這樣!」

  好不容易從驚嚇中恢復過來,淳一自沙發上起身。真弓殺氣騰騰地,以雙手射擊的姿態握緊槍枝,槍口對準著他。

  「危險啦!把槍收起來。」

  「我聽說了。」 真弓開口。

  「什麼事?」

  「你……我們結婚時有過承諾。如果你殺死或殺傷了無辜的人,我會親手殺了你!」

  「啊,我記得。可是……」

  「我可聽得很清楚哦!美術館的守衛一死一重傷。你做了什麼好事!」

  「喂……慢點,真弓!」

  「我不想聽你解釋: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們已經講好的。」

  「這我知道。可是……」

  「你閉嘴!」

  真弓哭了起來。「我也會陪你死的,你就乖乖的赴死吧!」

  「別開玩笑了!那不是啦!不是我的炸彈!」

  真弓的手指勾上扳機。

  「你聽不懂嗎?那不是我的炸彈!」

  淳一拚命叫道,真弓才眨著眼睛說道:「不是……你?」

  「對,好了,把槍放下,拜託。」

  真弓撤下槍口。淳一拭了拭額頭上的汗水。

  「真是的。你也真是衝動!要先搞清楚狀況嘛。」

  「我……以為……」

  「喂,左輪槍的槍栓還立著喔。」

  「真的?」

  真弓看了看手上握的槍,突然砰一聲爆響。「啊!」

  真弓跳起來。

  「喂……你沒受傷吧!」

  「沒、沒關係。啊……啊,又在地毯上打了一個洞。」

  「將來這裡成了遺跡時,可以立一個『古戰場遺址』的牌子。」淳一說。

  「可是,到底是誰放的炸彈……」聽了淳一的話後,真弓搖頭說著。

  「那個『藝術家』一定被抓起來了。」

  「咦?難道他有意尋死……」

  「我又沒有說兇手就是他。我只是說警察一定會逮捕他,畢竟警察都很單純。」

  「什麼話!才不會呢!」真弓憤然抗議。

  「你自己剛剛不也是妄下結論,想要把我殺掉嗎?」

  真弓語塞。

  「那是……不過依你的想法,不是那個窮藝術家的話,那麼……」

  「再怎麼想和憎恨的人同歸於盡,也不可能會在炸彈上熟睡。再說,那種睡法是不自然的。」

  「呃?」

  「那是被弄睡的。」

  「那麼歹徒是為了要殺他。」

  「大概是要讓人誤以為他是因操作炸彈錯誤而死吧。這麼一來,殺守衛的帳就會記在他頭上了。」

  「好狠毒啊!」

  「殺人都是狠毒的。話說回來,你那邊的兇殺案怎樣了?」

  「啊,對了。你看這個。」

  真弓從剛才拋開的皮包裡而取出折起來的信封,接著又說:「裡面有一張照片。」

  「什麼照片?裸體照之類的嗎?」

  「說是裸體也沒錯。」

  淳一抽出照片時,眼睛一亮。

  「哇!這個……」

  「這是你可愛的維納斯小姐,不是嗎?」

  「是沒錯,可是為什麼你會有這個?」

  真弓說明那是在受害者櫃子裡找到的,順便也把事件概括說給淳一聽。

  「誰是歹徒,有個底了嗎?」

  「連邊都沒摸到。不過還沒有做多方面的調查,接下來才是決勝關鍵。」

  「歹徒如果是外來的客人,在門口應該會受過檢查吧?」

  「我也這麼想,可是或許是那家公司的後門離車站很近,員工好像都從那裡回去。而且正好下班時間人很多,只要假裝是廠商,似乎完全不會被發現。」

  「這樣子,真是漫無頭緒。是哪一家研究所?告訴我,我今晚就潛進去。」

  「少來了!」

  「開玩笑的,表情不要那麼恐怖。」

  淳一笑著說:「倒是這個維納斯好奇怪。」

  「是啊。我問過受害者的同事,他好像對美術並沒有特別的興趣……不過不知為什麼,他近來時常一個人留下來加班。」

  「哦……不過事情也真巧。你的是維納斯,我的也是維納斯……」

  「美術館那邊的歹徒,只要重傷的警衛或那個窮藝術家醒過來,應該就可以知道了吧?」

  「大概吧。倒是有一點……」

  「什麼事情?」

  「沒什麼,只是我覺得那個裝炸彈的紙袋特別的大。」 淳一接著又說:「我們睡覺吧。」

  「好,我也累了。這麼一來,你的計劃就泡湯了喔。」

  「怎麼說?」

  真弓訝異地說:「因為……你不會真要進行吧!你現在進行,前面的事情都會推到你頭上呢!」

  「你放心,我不會那麼糊塗的。」

  淳一笑了笑,不知在想什麼。

           ※        ※         ※

  「死了?」

  真弓看著道田。「重傷的守衛?」

  「嗯,很遺憾。聽說是在昨晚三點左右。」

  真弓在辦公桌前坐下。

  「那麼,今天要怎麼調查?」

  道田攤開手冊,「先去研究所那邊……」

  「我們去醫院看看。」

  「咦?」

  道田愣了一下,「你不舒服,懷孕了嗎?」

  「你少亂講話!」

  真弓脹紅了臉,「去見美術館爆炸的嫌犯啦!」

  「啊?可是那……」

  「你忘了昨天在受害者的櫃子裡找到的照片嗎?走吧。」

  在醫院的走廊上,真弓看到負責的刑警在和穿著氣派的西裝卻矮小、不起眼的男人說話。

  「嗨,野崎。」

  刑警察覺到真弓,跟她打招呼。「野崎」是真弓婚前的姓。

  「啊!抱歉,應該是今野。什麼事來這種地方?」

  「我想我們現在辦的案子可能和美術館這邊的事件有關係。」

  「哦!那來得正好,這位是館長圓澤先生。」

  「事情真是嚴重喔,很遺憾守衛他……」

  「是呀。」

  圓澤以沉重的表情搖搖頭,「到底是對我們的美術館有什麼仇恨……」

  「嫌犯呢?」真弓問負責的刑警。

  「也許是爆炸時受到驚嚇,還在昏睡狀態。那麼,你那邊的案子呢?」

  「館長,請看這個。」

  真弓將維納斯的照片取出,給圓澤過目。

  「啊,這是我們正在展示的維納斯嘛。可是……這張照片並不是宣傳照。」

  「其實這是M光學一位名叫炯中的人所持有的,你知道這個人嗎?」

  「這個嘛……M光學……」

  圓澤左思右想後,對站在稍遠處、有似秘書的中年女性問道:「中村,你知道嗎?」

  「這個人大概是那個來拜訪好幾次,希望我們讓他拍攝的人……」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他說要用來當公司的資料,希望能夠讓他拍攝維納斯。我認為不嚴格把關的話,可能會被拿去用在廣告上,沒有答應。」

  「那麼這張照片……」

  「不知道耶。」

  圓澤又陷于思索。看似秘書的女性便代為回答道:「也許他是從媒體那邊拿到的。」

  「唔,對!一定是這樣的!我在這方面腦筋就是轉不過來,什麼事都是這位秘書中村處理的。」

  「我名叫中村康子。」

  這位看起來年約三十五,一副職業婦女姿態的女姓向真弓他們致意。

  「我就此告辭了。」

  圓澤很忙碌的看了手錶,和秘書一道離去。

  「守衛的死亡好像不太讓他感到震撼。」

  「當然羅,他是那種把美術品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人。爆炸的展示間幸好沒有很重要的陳列品,他內心反而鬆了一口氣。倒是你的案子呢?」

  「持有這張照片的人被殺了。慢著!殺死守衛的凶器呢?」

  「沒有發現。應該是很重的棍棒之類的鈍器。」

  「同樣的情形,我這邊也沒有找到凶器……」

  「你是說是同一個兇手幹的?」

  「不無可能。那個叫炯中的為什麼那麼想要拍攝繳納斯呢?」

  這時一名護士快步走來。

  「刑警先生。」

  「什麼事?」

  「患者從昏睡狀態中醒來了。」

  「太好了!可以訊問他嗎?」

  「醫生說五分鐘以內的話沒問題。」

  「夠了!」

  「我也一起去,可以吧!」

  這麼問只是形式而已,真弓已經一起走去。

           ※        ※         ※

  美術館擠得水洩不通。

  「不要擠!請排成三排!請排隊!」

  守衛和美術館的館員拚命啞者嗓子喊著。淳一安分地排在隊伍中,泛著諷刺的笑容。

  「大家真的都懂得美嗎?」

  隊伍從維納斯那間特別展示室的入口,如傳說中的大蛇般蜿蜒,再從內廳往外連綿到大馬路,讓

行人都瞪著眼睛,猜疑是什麼事情。甚至有個太太以為有什麼特賣活動,排隊排到美術館的入口,才發覺搞錯了,而向館員抗議。

  提早前來的淳一已經快要排到進入展示室的地方。展示室裡仍是昏黑的。由於為了避免危險而限制進場人數,因此更加遲緩了隊伍的行進。

  「裡面很暗,所以請注意自己的貴重物品。」一名守衛叫道。

  握緊錢包或抱著皮包鑒賞藝術嗎?那可真令人感動萬分!淳一暗想。

  「請進去。」

  在館員敦促之下,淳一和前後的二十個人踏進了展示間。此時後面傳來一陣尖叫聲。

  一名頭髮蓬胤的年輕男子從隊伍裡衝出,跑到展示室的門口。

  「要破壞!破壞!」

  他大聲喊著:「要毀壞現有的秩序!」

  守衛們雖撲了上去,男子卻比他們早一刻衝到展示間裡,將手上拿的白色紙袋往浮在半空中的維納斯像投擲。觀眾中「啊」地響起倒吸一口氣的聲音。原以為紙袋會掠過維納斯的手臂一帶……不料卻騰空,畫過空間,朝對面的觀眾飛去。

  「啊!」

  驚起一陣大叫。守衛們罵道:「混帳東西!」 終於將動粗的男子制服住。觀眾一窩蜂衝出了展示室,情況一時大為混亂。

  可是,騷動比想像中更早平息。因為發現了男子所投擲的紙袋裡,只裝有臭掉的蛋、蕃茄,還有令人不知所以的奶油泡芙(女性聽到這個,立即憤然嘀咕道:「好可惜!」),所以才過了十五分鐘,便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隊伍再度排列整齊。

  淳一沒有悠間地眺望維納斯,他很快就穿過展示間,走向昨晚發生爆炸的房間。一看之下,這邊雖然沒有維納斯那麼受人歡迎,可是也是人氣旺盛,儘管圍著繩子,有穿著制服的警察一直對參觀者,不如說是湊熱鬧的群眾說著:「請到那邊去。」

  可是大家還是要去房裡窺探一下,淳一當然也是如此。裡面確實是一片狼藉,作業員正在辛苦地用手推車將碎石塊運出去。

  淳一離開了美術館,自言自語地道:「原來如此……我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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