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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有喜》第21章
22本章小雷

 方小侯爺仍拿著那雙眯眯眼瞅我,但我想他一定沒看清楚我細微的表情,否則一定不會這麼鎮定。

 我默默豎起中指,說:"主子們的事,我們當下人的不好多嘴。"

 方小侯爺冷哼一聲。"你倒忠心耿耿。"說著掏出一方方正正閃閃亮亮的物事仍在桌上。

 這東西我見過,並且多得是——金條!

 同價值的銀票絕對沒有金條看起來更讓人覺得**。

 "說實話,這金條就是你的。"方小侯爺說。

 呸,我們李府的下人是你一條金條就能收買嗎?

 我收起金條——我又不是李府的下人,我是老爺。

 方小侯爺指尖扣著桌面。"你們有幾位公子,分別是什麼人?"

 "有五位公子。大公子是個讀書人,二公子是個生意人,三公子是個江湖人,四公子是個低調的人,五公子是個有才的人。"

 這信息洛城有一半以上的人知道。

 方小侯爺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又問:"你們老爺叫什麼名字?什麼模樣?"

 "我們老爺叫李余年,那長得叫一個貌若天仙,我見猶憐。瓜子臉,杏仁眼,柳葉眉,芙蓉面,粉面桃腮太真乳,纖腰長腿金蓮足,回眸一笑百媚生,從此君王不早朝……"

 "停停停!"方小侯爺揮手打斷我,"什麼亂七八糟的!"

 喲,還嫌我呢,這麼誇自己我壓力也很大啊!

 方小侯爺自言自語道:"難道不是她?"

 "誰啊?"我湊近了問。

 方小侯爺猛地回過頭來,把我嚇了一大跳,哇地一聲叫出來:"好大的臉!"

 方小侯爺冷著臉道:"你說什麼!"

 我忙賠笑道:"沒什麼沒什麼……"

 方小侯爺用他的眯眯眼打量了我半晌,由于心靈的窗戶關得太嚴實,我回視他的山東饅頭臉,怎樣都看不出他心里的小九九。

 不知道是不是腦子也被臉給擠沒了,他又掏出了一條金條扔桌上,說:"你幫我辦件事,這條金子也是你的。"

 哦哦哦哦,沒事就該多走走看看,此處人傻錢多速來!

 我笑呵呵地又進了一筆賬,問道:"您盡管吩咐,做不好我還把錢還給您!"

 "你幫我送一封信。"方小侯爺回身走到書桌前,刷刷寫了幾個字,裝進信封粘好,扔給我,說送到某某胡同幾號給一位劉先生。

 我立刻聞到了陰謀的氣息,忙不迭地應下了。

 其實後來回想起當時,我就覺得自己小白了。

 這人應該早知道李府的下人都不是好收買的,憑什麼就相信了我,還讓我幫著送信?

 我真傻,真的。

 或許就是那句話:錢乃一味良藥,有明目張膽之效果……

 我或許傻,但我還有點壞。

 我接了那封信,出門左拐到了角落了就開始拆信。

 這信口只用膠水粘著,我用唾液潤濕了遍能拆開,掏出信紙一看,很莫名其妙的,只有三個字——就是她。

 這是什麼暗號?

 我把這張紙正看反看斜看,放在太陽光下看,放在蠟燭上面看——不小心燒了一個字……

 最後一咬牙,浸到水里看。

 事實證明,這就是一張普通紙上的普通三個字。

 可能里面還有什麼玄機是我不知道的。

 要不要送信?

 我蹲在牆角沉思了半天,突然覺得有些肚子痛,等我找到一個茅廁解決了人生大事之後,已經徹底把這件事一起扔茅坑不堪重提了。

 人傻錢多,不坑你坑誰?

 這一陣肚子痛來得莫名其妙,我擔心是最近吃多了小油雞遭了雞報複,便提著裙子飛奔來燕園找燕五。

 "燕五,小五,燕小五……"我嗷嗚了三聲,沒見到他人,無語了一下,便直接進了他的臥室。燕五這房間,我也住了好長一段時間。

 那時候心上中了一刀,背後又中了暴雨梨花針,要不是我心髒位置與常人不同——旁人心偏左,我心居中,那一刀早讓我輪回了。若不是暴雨梨花針上淬了麻痹散,封閉了我的經脈,我也早已一命嗚呼。

 所以雖然暴雨梨花針廢了我的武工力,但好歹留住了我一命。我這一命便在燕五的床上掙紮地回了魂,昏迷了大半年,我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燕五也不比我好上多少,所有人里,他和我同床共枕的時間最長,因為那半年他幾乎是衣不解帶地照顧我。

 初識他時,我是很喜歡他身上的藥香的,但醒來之後,被他灌了半年湯藥,如今已有些陰影了。但是不知為何,聞到這氣息,還是驀地覺得心安,感覺就算是被拉到了閻羅殿,他都有本事把我帶回來。

 初春還有些寒意,我躺上床,掀開被子往里一滾,開始春困。

 迷迷糊糊地看見了以前,許多人許多事,似乎挺傷心的,心口一陣陣抽痛,絕望得想一巴掌拍碎眼前的鏡像,偏偏提不起力氣,連罵兩聲都不能夠,只能沉重地喘著氣。

 我是憋醒的。

 燕五一手捏著我的鼻子,一手捏著我的嘴,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他笑眯眯地望著我。

 我拍開他的手,大口呼吸。

 "夢到什麼了,想哭又哭不出來的可憐模樣?"燕五揉揉我的臉。

 我沒心沒肺地笑:"夢到煮熟的小油雞拍著翅膀往南飛,一會兒排成個人字,一會兒排成個一字。"

 燕五呆了一下,無奈笑道:"李瑩玉,你什麼時候能說句人話?"

 我無辜道:"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燕五說:"你這張嘴能把死人說活。"

 我誇張地捂住嘴,"啊,那豈不是比你還厲害?"

 燕五笑著說::"是啊,所以要把你的嘴堵住,省得搶了我燕神醫的名頭。"說著便撲了上來,吻住我的唇。舌尖相觸,一股酥麻的顫意爬上背脊。燕五的手在我背上游移,滑到臀部用力一揉,喘著粗氣分開了唇舌,聲音低沉暗啞:"李瑩玉,做噩夢了?"

 他不叫我老爺的時候,我都不敢跟他開玩笑,但我那顆不著調的心卻是很難真正認真一次,于是膩在他懷里呢喃:"每次躺你這張床都做噩夢。"

 他的手在我額上拭了拭,有些細密的汗珠,可能是夢里嚇的,可能方才……

 咳咳……大家都禁欲太久了……

 他啃著我的脖子,想要分散的我注意力,問著:"夢到什麼了,說出來。"

 我一邊躲著,一邊說:"想不起來了,好癢……"

 "真的?"從很學術的角度來說,他對我的身體比我自己更了解,所以我的弱點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真,真的……"我眼淚嘩嘩地說,"我做了噩夢,你還逼我回想,太惡劣了吧?"

 燕五停下手說:"回想一遍,你才知道,那只是個夢。"說著手上一動,"這才是現實。"

 一個是噩夢,一個春,夢嗎……

 "你來找我什麼事?不會只是投懷送抱吧?"燕五從我身上翻了下來,側躺著,左手臂支起下巴看著我。

 我這才想起正事,苦著臉道:"燕五,我今天肚子痛了……"

 燕五神色一正,立刻拉起我的手號脈,這一號,他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我心下一緊,顫聲問道:"燕五,難道我……"舊病複發……

 燕五沉重地放下的我手,問:"今天幾號?"

 我掐指一算,"二十九號。"

 燕五無力扶額,"為什麼你的月事日子我記得比你還清楚……"

 我張大了嘴,哦了半晌,這才露出一個傻笑。

 "難怪剛才你吻我的時候我老覺得下面濕濕的,還以為是禁欲太久,原來是那個來了啊!"

 燕五聞言色變,刷地起身掀開被子,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

 雪白的床單上,一灘暗紅色血跡——觸目驚心啊……

 然後我就被扔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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