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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李鐵柱》第14章
  番外、桃源淫記

  話說歡顏自從給自己找了個寫詩作畫的活之後,就跟李鐵柱在溪邊尋著了一處視野好的地方,做了個大石桌,專門用來給他畫畫用。後來又在旁邊蓋了個簡單的小屋,給歡顏這幾年來收養的小動物們做個擋風遮雨的小窩。

  這些小動物有的是受了傷的,有的是和媽媽走散的,還有一些是因為歡顏經常在這裏畫畫,久而久之交的動物朋友。

  大部分小動物長大了都會回到林子裏去,但是也會經常回來,甚至專門在歡顏去那兒畫畫的時候出現,三三兩兩的圍繞在歡顏周圍,幸好這兒沒外人,否則看見這樣的場景,不定被人當做是林中的仙子顯了靈呢。

  近日剛剛入秋,白天太陽大好,又有微風輕拂,李鐵柱照常天不亮便出去打獵去了,歡顏一個人在家收拾好了屋子,出門被這太陽一曬,心情也跟著舒爽起來,轉身背起畫具便奔那溪邊去了。趁著興頭畫了兩幅畫,又逗了逗小動物,歡顏被曬得有些犯懶起來,從一旁拿過幾本書,身子斜斜倚在石桌上翻看起來。

  這些書是他們每次去集市裏淘的,大多都是講述民間的一些奇聞軼事,歡顏很是喜歡看。

  誰知今天出門沒看仔細,竟拿了一本行軍佈陣的兵法出來,歡顏看了兩眼便覺得索然無味,趕緊扔到一旁換了下面一本,這書薄薄一層,歡顏還以為是從那兵法上掉下來的,拿起一看,卻看見書封右上角寫著「春宮圖」三字,下筆之人不知練的哪家的筆體,筆力走勢纖細柔弱,可鋒韻處卻又勁拔有韌性。

  歡顏不知這「春宮圖」是什麼圖,但光看這字,便斷定這畫一定神韻俱佳,趕緊迫不及待地翻開了一頁。

  待看清那頁的內容卻一下僵住了,接著便如被燙到一般將書扔到了桌上,人也逃也似的跳到一旁。

  再看那攤在桌子上的畫冊,哪裏是他想的春日美景圖,分明就是兩個男子赤裸裸纏綿在一起的淫穢畫面!

  原來,原來這就叫春宮圖啊……不對不對!歡顏拍拍發熱的臉頰,現在不是該感歎的時候吧!問題是這種書怎麼會出現在家裏啊,一定,一定是被當做是其他書破損掉下來的書頁夾帶回來的!這,這可怎麼辦啊,帶回去的話,萬一哪日不小心被李大哥看到……可是又不能隨便扔到哪去。

  歡顏一時心裏七上八下跳個不停,彷彿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讓人發現似的,左右張望了一番,才紅著臉又坐了回去。

  還是坐下來……好好想想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再說。歡顏對自己說道。

  可是一坐下,那視線便像粘在那紙頁上拔不下來了一般,臉也不禁往近處湊了湊。

  這人物,畫的活靈活現,真是生動啊。歡顏邊看邊在心裏默默讚歎著。畫面上兩個男子四肢交纏,居上位者體格健壯,下位那個瘦弱白皙,兩人相連的地方雖然剛好被一條手臂擋住,可是卻能想見是何樣的風景。

  歡顏不知不覺吞了口吐沫,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手也像是著了魔一般伸上前去,將那書翻到了第二頁。

  這頁同樣是兩個男子,可那位居下位的男子卻換成了另外一個人,兩人同樣緊緊相連,氣氛淫靡至極。

  第三頁,第四頁,第五頁,每一頁都換一個新的男子作為承受的那方,歡顏不知不覺的翻看下去,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胯間已經搭起了一個小帳篷。

  直到翻到第六頁,畫面上突然只剩那位強壯的男子一人,看姿勢明明是該與另一人翻雲覆雨中,可不知為何,作畫者卻未將那人畫進畫中。

  再之後足有十四張,每張都是如此,只有那男子一人沉醉於情愛之中。

  歡顏著急得把書拿起對著太陽,可卻什麼都沒看出來,果然是畫者沒畫,這是為何呢?

  歡顏將書又一頁頁翻回到第一頁,這次,他慢慢欣賞過來,等看完才發現,自己雙腿不知何時已經情不自禁地夾緊磨蹭著,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歡顏低頭看像自己的腿間,無力地低哼一聲,這可如何是好,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李大哥可能正在往家走著,可這欲望來了一時半會兒卻退不下去,還是說,自己用手……?歡顏想著,又看一眼書頁上的圖,雙手便不受控制地往胯間摸去。

  歡顏從小不愛和其他的男孩子們一起玩鬧,又沒有長輩的引導,對性事方面一直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初次遺精的時候嚇了一跳,還是偷偷摸摸查了書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後就對這種事情不怎麼上心,直到遇見了李鐵柱,才真正懂得了那蝕骨銷魂欲仙欲死的情欲滋味。這普通男孩兒少年時期偷偷摸摸又別樣刺激的手淫行為,對他來說卻是開天闢地頭一次。

  雖說周圍沒有人,可歡顏還是覺得像是在做什麼虧心事似的,解開褲帶的雙手都緊張的有些顫抖。

  褲子褪到一邊的腳腕上掛著,長長的衣衫下擺被掀起咬在嘴裏,歡顏雙手剛一握住直挺的肉棒便忍不住舒服得歎出聲來,接著便看著那書頁,將上面兩人想像成他和李大哥的模樣,緩緩地套弄起來。

  他自慰的投入,絲毫沒有發現在他不遠處的大樹背後,有一個人影已偷偷窺探了他許久。

  那人正是打獵回家未找到歡顏的李鐵柱。

  他過來的時候歡顏正翹著小肉棒渾然忘我地翻著那春宮圖,絲毫沒聽見有人靠近,李鐵柱眼尖,立馬便發現歡顏臉紅得有些不對勁,眼睛一轉,便八九不離十猜到了那書裏的內容,本想藏在樹後逗他一逗,卻沒想到那個羞澀的小兔兒竟然也會在這“光天化日裏”做那種“淫穢之事”——每次李鐵柱得空在家想與他親熱,他便是這般推拒一二的,李鐵柱就愛看他這副害羞模樣。

  歡顏不知自己這副模樣早已被某只大色狼看了個乾淨,雙眼微眯,情欲模糊了視線,彷彿那紙頁上的小人活了一般,隨著微風浮動起來——上面那人是李大哥,下面那人是自己,李大哥的手臂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那根又粗又燙的大肉棒擠進自己的秘穴,一下一下猛烈又快速地撞擊著,像是要捅進靈魂深處似的。

  “哈,大哥,大哥……唔,好想要大肉棒,大哥快插進來,狠狠操我的小騷穴……!”

  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歡顏幻想著平日裏大哥是如何疼愛自己,那光溜溜的一條腿往旁邊一伸,便踩在了另一個石凳上,雙腿大張,露出隱藏在股縫間的肉穴來。

  屁股下面壓著的衣衫已經被蜜水暈開一大片,肉穴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裏好一陣收縮。

  平日裏習慣了靠後面高潮的肉穴空虛得緊,歡顏雙眼緊閉,口中嬌喘哼吟,原本咬在嘴裏的衣擺也搭在一旁的手臂上,隨著胳膊的擼動顫抖著。

  “嗚……不夠,大哥的大屌快插進來,啊,快狠狠操我!”

  歡顏說著,一隻手抬起在身上胸前毫無章法地遊走著,幻想那是李鐵柱寬厚的大手正愛撫著自己。乳頭已經被布料蹭得發癢,硬邦邦得將薄薄的衣服撐起兩個凸點,歡顏摸到那裏突然狠狠一掐,口中又痛又爽地哭吟出來。

  “啊!大哥,大哥用力掐我的騷乳頭,嗚,乳頭好癢,大哥快、快掐爛它……”

  說著,那只手像是真的變成了大哥的手一半,狠狠地蹂躪起那顆乳粒來,又揉又撚,還沒玩夠便又迫不及待地拉扯起了另一顆,胸前的衣襟扯散開來,整件長衫大敞著,不一會兒就只留一隻袖子還掛在那只玩弄肉棒的胳膊上。

  “嗯啊!好爽,大哥玩的…好棒!用力……啊啊!下面的騷洞也要,騷洞好癢,大哥的肉棒,快插進去捅一桶……”

  玩弄著乳頭的手像是接到命令一般向那肉穴摸去,穴口早已濕成一片,手指先是按了按收縮的穴肉,接著便毫不憐惜地一下捅了三根進去,直看的一旁的李鐵柱心裏也猛地跳了一下,又擔心他不小心弄傷自己,又被這畫面刺激的熱血翻湧,胯下的大屌都快把褲襠撐破了,好在歡顏的指頭又軟又細,三根伸進去也無大礙。

  李鐵柱只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就快要爆炸了,顧不上多想,邁開長腿便向那誘人的美景走去。

  歡顏的肉棒已經快要到了極限,可身後的肉穴卻總是差那麼一點兒,被欲望控制的身體在落日的餘暉中扭動著,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如果大哥在身邊就好了,大哥,大哥一定能滿足自己饑渴的騷穴,幹的自己連站也站不起來……

  “大哥……嗚,大哥……”淚水從臉上滑過,歡顏只覺得眼前一黑,突然被一雙大手從背後架著腿彎抱了起來,歡顏一驚,本能地伸手抓緊那熟悉的雙臂,身子卻被一轉,雙腿大張著坐在了石桌上。

  “大哥在這兒呢,小騷貨,竟然敢在大哥不在的時候做這淫蕩之事,該罰!”雖這麼說著,可是舌尖卻溫柔地舔去了眼角的淚痕。

  歡顏只覺撲面而來的滿是自己渴求的那股熟悉的雄性氣息,喉頭一緊,一時竟忘了顧及被發現的窘迫,足尖在李鐵柱結實的臀上一勾,身子也緊緊貼了上去,雙手在那結實的胸膛上胡亂摸著,湊上去的吻也毫無章法可言。

  “大哥,大哥快抱我……唔,歡顏好難受,大哥快捅捅歡顏的小騷穴……”

  李鐵柱真是用了畢生的毅力才勉強抵抗住這美食的誘惑!

  這時的歡顏早已不是當初相遇時的那個軟糯少年了,那小白兔的眉眼漸漸長開,清純的氣質中又多了份不加修飾的嫵媚和誘惑,勾住自己的雙腿由於跟著自己多在林中走動,線條變得更加修長緊緻,還有在自己胸前亂摸的手臂,被皮膚包裹著的指節,白皙的皮膚,透明的血管,身下已經被蜜水浸透的,完全由自己開發出來的紅嫩騷穴……這哪裏是當初那只無害的草食兔子,分明就是只白兔精正準備將他吞的連魂魄都不剩下啊!

  李鐵柱心裏又是甜蜜又是自豪,這樣一個美的如畫一般的人物,正在他懷裏依靠著他,渴求著他,如何能叫人不滿足呢?

  然而,這還不夠,想讓他更加渴求自己,也要讓他知道,自己也是同樣地渴求著他。

  李鐵柱彎起嘴角將歡顏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故意向後退了一小步。

  “這麼美的景色差點就看不到了,該罰,從現在起什麼時候小顏讓自己射出來了,大哥才會用這根你最愛的大肉棒狠狠地操你的騷穴!”

  李鐵柱邊說著,邊解開了褲帶,褲子落到腳邊,那根沖天的大屌像是在回應他的話一般向上彈跳了兩下,甩出一根透明的銀絲。

  李鐵柱又將幹練的短衫脫掉,露出古銅色精壯的身體,一隻手撫過胸前捲曲的胸毛,在乳頭的位置揉搓起來,另一隻手來到身下,握住肉棒,撫慰一般地緩緩套弄著。

  歡顏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只覺得口中的唾液像是被滾燙的情欲蒸發掉一般,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發乾的嘴唇。

  李鐵柱雙眼一暗,又走近了一些,“怎麼,不要的話大哥就走了哦。”

  “不是!要,要大哥的……”歡顏喃喃說著,終於紅著臉握住了極待發洩的分身,另一隻手猶豫著來到了肉穴,像之前那樣摸索著抽插起來。

  雖然害羞,可是卻捨不得將目光從大哥身上移開,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彼此,用貪婪的目光表達著自己對對方的渴望。

  歡顏幾乎能感受到李鐵柱的目光是如何在自己的身體上滑動,鎖骨,乳頭,肚臍,分身,大張的雙腿,吞吐著手指的騷穴。

  視奸一般的錯覺讓他顫抖,戰慄,插在肉穴中的手指忍不住又向裏開拓了一些,猛地戳到一處凸起的軟肉上,頓時湧出叫他難以抑制的快感來。

  “像剛才那樣叫出來,快,大哥喜歡聽。”

  歡顏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淚水從眯起的雙眼中溢出,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直教李鐵柱的呼吸也忍不住亂了起來。

  “大哥,我,我那裏,好舒服……”歡顏說著,指間像是停不下來一般,在那敏感的凸起使勁搔刮按壓著,胳膊上乍起一層顆粒,連胸口久久沒有愛撫的乳頭也硬了起來。

  “給大哥說說,是怎麼個舒服法?”李鐵柱又湊進一些,忍不住低下頭狠狠吮咬了一口乳頭。

  “啊—─!!大哥!大哥,是,是手指,戳到那塊……就會…小穴裏就會,緊緊地吸住手指……然後,肉棒也、脹脹地流出好多騷水……”

  歡顏挺著身子把乳頭送給李鐵柱啃咬個夠,話裏帶著斷斷續續的哭音,套弄肉棒的手玩弄著濕乎乎的馬眼,從裏面擠出更多透明的液體來。

  “真乖,大哥幫你看看,這騷穴是不是真的有好好吸著小顏的手指。”李鐵柱說著鬆開紅的滴血的乳頭,彎下身子將臉湊到了“咕嘰咕嘰”響個不停的屁股前。

  “唔,小顏的肉洞越來越美了,原來是粉紅色的,現在像是櫻桃一樣透著豔紅,真想咬一口啊。”說著,竟對著那插著指頭的縫隙裏吹了一口氣。

  “啊~大哥,我,我快要……大哥,嗚,小顏的櫻桃只給,只給大哥吃……”歡顏想到自己正用手指操弄的騷穴全都被大哥看在眼裏,心裏便熱的快要融化一般,前面的肉棒也脹得發痛。

  “唔,看在小顏這麼聽話的份上……”李鐵柱說著,將那流滿淫水的手猛地拉開,一口便含住了那翻腫的肉穴,舌尖擠進甬道抵住那敏感的地方一吸,將那來不及流出的蜜汁盡數吞進了口中。

  “啊啊!大哥——!!嗚嗚嗚……!”

  套弄著肉棒的手隨著快感瘋狂地擼動了幾下,猛地從那頂端的小孔中吐出精來。歡顏身子向後繃到極致,肉穴抽搐著絞在一起,正難以消受這高潮帶來的歡愉,又突然被一個碩大的龜頭劈開道路,硬是狠狠地沖到了身體最深處。

  歡顏前面剛開始射精,後穴卻突然遭到這樣的攻擊,緊張又敏感的身子被李鐵柱懸空抱了起來,強壯有力的大手按住歡顏的細腰,只靠那根抽插的粗大肉柱便將人定在身上。

  歡顏一時間幾乎連呼吸都快停止了,小腿顫抖著夾住李鐵柱的腰,渾身酥爽得連腳尖都蜷了起來,肉棒像是停不下來似的噴出一股股精水,有一股甚至射到了他的下巴上。

  “寶貝兒,舒不舒服?”李鐵柱那邊卯足了力氣狠狠操幹著,看見歡顏高潮時的癡態,憋了許久的欲火全部化成了對他身體力行的疼愛。

  “舒,舒服……嗚嗚…好像,快樂得,要死了一般……大哥,大哥好棒,騷穴快被大屌操化了……”歡顏的身體隨著撞擊狂亂地扭動著,那緊縮的肉穴也終於被磨得又熱又軟,沾滿精液的雙手在李鐵柱背後留下一道道凌亂的抓痕。

  李鐵柱只覺得懷裏抱了一隻美味到不行的小妖精,連肉都散發著讓人發狂的香味一般,忍不住在所有能夠得著的地方挨個留下吻痕,恨不能將整個人吞進肚裏去。

  那裹住自己的肉穴是那麼讓人銷魂,李鐵柱不由得滑下一隻手,用手指在穴口摸索起兩人相連的介面。

  “小顏這裏簡直就是世界上最溫暖舒服的地方……”李鐵柱邊啄吻著歡顏微張的雙唇,邊小心翼翼地用力,竟從那相連的縫隙中又擠進去一根手指,只沒入一半,停在那敏感的凸起處旋轉摩擦起來。

  “唔啊……!太,太粗了……要被撐壞了,那裏、啊,太,太刺激了…大哥…!”眼角的淚水不停地湧出,卻沒有躲開和拒絕侵犯他的手指,歡顏閉著眼吻上面前玩弄他,疼愛他的這個男人,全身心地接受著這男人施與他的一切。

  “寶貝兒,小顏,你真的好美。”李鐵柱激動地摟緊懷中顫抖的身體,終於不再忍耐洶湧的快感,低吼著衝刺了數十下,將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在那秘穴深處。

  歡顏被那手指按的渾身酸軟,在李鐵柱衝刺時便難以自持地從半硬的肉棒中滑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來,等精液流完,便隨著撞擊不停地噴湧著濕熱的尿水,直到李鐵柱射完拔出疲軟的肉棒,將他放躺在了石桌上才漸漸停止。

  歡顏軟綿綿地緩著神,邊回應著李鐵柱纏綿又安慰的輕吻,身上像是被汗水浸透一般濕淋淋的,臉上的淚痕未乾,輕顫的身子上沾滿了自己的精液和尿水,肉洞裏白花花的粘稠順著無力敞開的大腿一路向下流著。

  “小顏,小顏……”李鐵柱近乎膜拜一般地順著他的身子吻下去,不顧歡顏輕聲的抗議,連帶著那濁液一併舔舐過去,將濕乎乎的肉棒吮吸乾淨,又握住那柔若無骨的小腿,在白皙的腳背上虔誠地落下一吻。

  歡顏臉蛋上紅通通的,軟軟的身子被李鐵柱抱在懷裏,又被他小心翼翼披上兩人的衣服,安心地享受著情愛過後的溫情蜜意。

  “大哥今日……好生激動……”

  “還不是你這小妖精,我回家不見你,便料想你來這畫畫,誰知來找你時你正挺著小肉棒不知在看著什麼,連我來了都沒發現,最後索性脫了衣服自己玩了起來,一想到這等美景我不知錯過了多少,便不由得想好好懲罰你一番!”

  歡顏趕忙紅著臉辯解起來:“哪有多少,我原來也未做過這等,這等……今天只是無意中看到一本書……”說到這裏,歡顏才突然記起那本罪魁禍首的畫書來,趕緊掙扎著找去,卻見那書不知何時被激情中的二人掃到了腳邊,攤開的那頁沒有圖畫,卻隱約有幾行淡淡的墨蹟。

      ◇      ◇      ◇

  “唉……”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那張寬敞的大床上,歡顏趴在李鐵柱胸口,又忍不住長歎一口氣。

  “你啊,再為那個畫家傷心,我可要吃醋了。”李鐵柱口中威脅著,大手卻疼愛地揉了揉歡顏的頭髮。

  “可是,可是他真的很可憐嘛……”歡顏拉過李鐵柱的手臂,像是害怕失去一般緊緊抱在懷裏。

  原來那天歡顏發現的那本圖冊,出自於一位非常有名的畫師之手,這位畫師精於繪畫人的形體神態,卻是一個有龍陽之好,喜於去各種風月場所中作畫的古怪畫師。

  然而雖然他畫藝精湛,卻總覺得自己的畫中缺少了點什麼,直到有一天他無意中撞見一位男子在花園中與一個小倌歡好,突然心中震盪,之後他趕緊將那場景畫了下來,誰知卻依舊不如人意。

  他又偷偷看了好幾次那位男子與別人歡好的場景,卻始終畫不出他滿意的作品,直到有一天那位男子突然不再出現,他才幡然醒悟,他的畫雖然精湛,可畫裏歡好的人都只有肉欲而沒有情意,所以才始終無法打動他自己,而他對那男子竟一見鍾情,只希望畫裏與那男子纏綿歡好之人是自己,更無法畫出佳作。

  從那之後,那位畫師的每一幅畫都只有那男子一人——他既不願讓別人承歡他身下,又無法想像若是換作自己該是何等滋味,何等表情。終於有一天,被情欲折磨的畫師終於棄筆不再作畫,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唉,回說現在,李鐵柱覺得再看這兔兒難過下去,連他也忍不住要哀歎了——自從那天看到那本圖冊,他們已經整整四天沒做了!

  第一天,歡顏難過,他忍了。第二天,歡顏還在難過,他又忍了。第三天,第四天!李鐵柱感受到了空前的危機,他覺得自己急需證實一下他的小鐵柱有沒有被憋得不能人事!

  李鐵柱冷冷地掃了一眼書架上的罪魁禍首,突然心生一計。

  “小顏,你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完成這位畫師的心願啊!”

  “啊?是什麼方法?”果然,歡顏聽了立馬支起赤裸裸的身子,邊無意識地向某人散發著致命的誘惑邊激動地問起來。

  忍住,李鐵柱在心底給自己鼓勁。

  “你想,這位畫師最大的心願便是畫出有情有欲的有情人來,雖然那男子我們是沒辦法幫他找到了,可是有情人不正好有對現成的嗎?”

  歡顏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細長的眼睛。

  忍住!現在還不能撲上去!李鐵柱在心底對自己呐喊!

  “咳,就是說,你既然能寫會畫,又有真心愛著的有情人,不如取這畫師之名作假名,幫他畫出一本真正的《春宮圖》來啊!”

  歡顏聽了眼中一亮,“啪唧”一下撲在李鐵柱身上,撞的他氣血翻湧,欲火直燒到下面那根小鐵柱上。

  “對啊!這樣也算是完成了那位畫師的一個心願了!還是大哥最有辦法了!”蹭蹭蹭……“可是……”

  李鐵柱的魔爪幾乎快要挨到獵物香噴噴的肩頭,聽到這倆字差點沒吐出一口血來,趕緊壓住喉頭的腥甜問道:“……可是什麼?”

  歡顏羞紅了臉吞吞吐吐:“可是我從未畫過那種圖來,怕是……畫不好……”皺著眉又長歎一聲。

  “怎麼會畫不好!!!……咳咳……呃,大哥的意思是,那位畫師那麼有本事,還不是畫不出滿意的作品來,可見這畫需要的是真情實意,你對大哥難道沒有感情嗎?只要帶著這種感情去畫,一定能畫好的!”

  那兔子的眼睛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終於紅著臉蛋道:“那,那我就姑且一試……可是……”

  李鐵柱直接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幾乎快要咆哮出來:“我的寶貝兒啊!你再可是下去大哥的小鐵柱就要被你憋死了!”說著用身下那發燙的兇器狠狠頂了頂歡顏緊閉的小菊花。

  “啊!大哥我我我是說我沒有那位畫師那麼多的經驗畫不出那麼多張新奇的姿勢來啊!……”

  李鐵柱看身下這人緊張又羞怯到手足無措的可愛模樣,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低頭蹭了蹭那人俏挺的鼻尖,勾起嘴角邪魅一笑。

  “寶貝兒,沒有經驗可以創造經驗,沒有姿勢可以創造姿勢,大哥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煩惱呢?咱們上次用的是最普通的一種體位,春宵一刻值千金,幫人要從現在做起!來!大哥這就教你第二種姿勢!”說完,機智勇敢又陰險狡詐的獵人李鐵柱立馬化身為野獸向我們瑟瑟發抖的小白兔撲了過去,不一會兒房中便傳出了獵物動情的哀鳴。

      ◇      ◇      ◇

  三個月後,市面上瘋傳起一本名為《桃源淫記》的春宮圖冊,一位叫做子期的神秘畫師傳神地畫了四十八張體位各異的男子歡好圖,畫中兩位男子一個魁梧精壯,一個纖細柔美,雖然每張的神情姿態各不相同,可始終不變的是兩人之間那份真情,但凡看了的人無不為二人所打動,所感染,所治癒,相傳就連當今聖上都稱讚其“形真欲切,如臨其境,如感其情”。

  深宮之中——

  身穿明黃蟒袍的男子剝好一顆葡萄喂進懷中那人嘴裏,又俯下身去在那口中將滋味嘗了個痛快,方才起身指指床邊翻到最後一頁的《桃源淫記》道:“原來怎麼從未聽聞你有過這樣出色的作品,還是說最近疼愛你得少了,讓你竟有閒情逸致去畫別人?”

  懷中那人半天才喘勻了氣息,白一眼又亂吃飛醋的皇帝陛下,歎了一口氣道:“想是當年遇見你時畫的圖冊被有緣人拾到了吧,竟用這種方式了了我當年未了的心願,也算是遇見有情有心之人了。”說罷,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竟叫最美的花朵都黯然失色。

  “哼,以後只准畫我,也只准畫給我看,聽見沒有。”

  “嘻,知道啦,我的皇帝陛下~”

  而他們口中的有心人對這一切還毫不知情,正在桃源之中為《桃源淫記第二冊》而努力耕耘呢!

  獵人與獵物,哦不,是大色狼與小淫兔的日常Play,還在繼續火熱進行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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