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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對上邪男》第16章
第五十八章

 「你怎麼知道她就是那個木什麼雞?」黎傲然好奇。

 「哈哈……」白月聽到傲然也叫母雞,不由心情大好,大笑後才道。「那女的叫木巧兮。偷襲過我兩次,一次沒想殺我,第二次就是在羽山派後山那你救我那次。」

 黎傲然聽到那女子偷襲過了白月兩次,眼光冷了下來。轉頭沖玩的不亦樂乎的凌言喝道:「別玩了,抓起來。」

 「哦……」凌言悻悻的答了聲,手上的動作立刻變得凌厲起來。

 木巧兮心中大恨,完全沒有了招架之力。

 很快,被凌言制住點了穴道。

 「木母雞,可曾想到你也會有落到我手裡的一天?」白月嬉笑看著不能動彈的木巧兮,眼裡的卻是冰冷。對想取自己性命的人還去同情那就不是一般的白癡了。

 「呸!賤人!要殺要剮隨便你!」木巧兮狠狠的呸了口。

 白月眼快,忙閃到一邊。靠!這個臭女人怎麼跟個潑婦一樣啊,還吐人家口水。就沒想過自己也幹過這事。在飄香樓自己也對某個男人也吐過口水。

 「啪!」的一聲響,彩霞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了木巧兮的臉上。木巧兮白晢的臉上立刻起了幾個紅紅的指頭印,熬是明顯。

 眾人愣住了,木巧兮也愣住了。

 不為別的,只因為動手打人的是彩霞!白月轉頭看著手在微微顫抖的彩霞,怔住了。看到了彩霞眼裡滔天的憤怒,還有莫名的哀傷!

 「彩霞……」白月輕聲呼喚著顫抖著的彩霞。

 彩霞看著自己顫抖的手,似乎有些不相信這一耳光是自己動手打的。

 木巧兮也被打懵了。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臉的她,被這一耳光打的傻在了那裡。

 終於,白月的聲音讓木巧兮回過神來,瞪大眼睛衝著彩霞怒罵道:「你這個賤人,敢動手打我!不要落在我手裡,落在我手裡定叫你生不如死,將你的手指一個一個的砍下來餵狗……」話音未落,卻再次挨上了一個巴掌,這一巴掌比上次的更為結實,直打的木巧兮暈頭轉向。

 白月的眼珠都快彈出來了,只因為這一巴掌還是看似溫柔文靜的彩霞打出!

 凌言嘴角浮起微笑,有意思,第一次發現整天跟在白月後面的這個女子還有些意思。

 黎傲然沒有說話,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因為他明白,白月有自己的處理方式。

 「你打他!那麼的用力!」白月驚呼著,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又有些痛心。看的眾人有些懵,彩霞有些不安,難道主子不想這女子挨打?木巧兮更是不解的瞪大眼睛看著白月,這是什麼意思?

 誰知,白月一把抓主彩霞的手,翻過手掌仔細的看了起來:「你手痛不痛?她臉皮那麼厚,有沒有把你的手弄痛?」

 木巧兮差點氣的吐血!

 彩霞怔住,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心裡卻有什麼東西暖暖的流動著,不斷融化著自己的心。

 凌言看著木巧兮那憋紅的臉,再看看白月一副痛心的樣子,憋笑差點憋成了內傷。這招狠,太狠了!

 「白月!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木巧兮眼裡冒著陰毒的目光,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白月碎屍萬段以洩心頭只恨。

 彩霞忽的靠近木巧兮用力捏緊了她的下巴,陰測測道:「你現在都還動不了了,還在我們手上,說這些話是不是太早了?」彩霞回想起今日白天她裝做出的楚楚可憐的模樣,再想起那杯可怕的毒茶,心中更氣,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差點害死了主子。

 木巧兮低笑:「就憑你?你算個什麼東西?白月那賤人都沒說話,你這當狗的難道會說人話?」

 彩霞不怒反笑:「我懷疑你是吃糞長大的,所以說話這麼臭。」

 話一出,眾人皆詫異。這是那個溫柔的彩霞?!

 難道人真的是有底線?一旦觸到了那人的底線,人就會爆發出來,做出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的事。

 木巧兮的臉色瞬間變青,從來沒聽過如此粗俗的話,更沒有人用如此粗俗的話來罵自己。一時間嘴唇只是抖,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來。

 白月的雙眼放出光彩,癡癡的看著彩霞。偶像,自己從來不知道彩霞的口才是這麼的好。

 彩霞不理眾人訝異的眼光,繼續低笑道:「明明現在都是階下囚了還這麼囂張,信不信拿針從你下顎紮下去。再用針扎入你的手指甲,你的腳趾甲!」彩霞的聲音已經有些不正常,隱隱帶著憤恨。

 木巧兮的臉色由青轉白。十指連心,何況是從指甲裡扎進去,那有多痛是無法想像的。當日自己偷襲白月反中了針後,渾身疼痛不已就立刻下山去找家人了。家人想盡辦法在最短的時間裡找到那個人為自己逼出了針,倒也沒受太大的苦。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所說的,也太駭人了些。

 白月卻忽的明白過來,在青樓的時候,彩霞就是被人這樣折磨的。這樣也傷不到筋骨,卻會痛得鑽心。心不由得拔緊了,有些心疼的看著彩霞。

 慢慢的走過去,輕輕的擁過彩霞,柔柔的低聲道:「好了,都過去了。再也不會了。不要再去想過去的那些事了。對於這母雞,你動她是髒了自己的手。」

 彩霞輕輕的啜泣起來,很輕很輕。

 白月微微的歎了口氣,猛地抬頭看木巧兮。眼神冷若冰霜,深邃的讓人想逃。

 「木母雞,你說我們的帳該怎麼算?」白月口氣很淡,輕輕的話卻像巨石一樣沉沉的壓左了木巧兮的心裡。

 木巧兮看著白月那沒有一絲溫暖的眼神,這時才隱隱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破口大罵,更有些後悔自己檀白行動來刺殺白月。

 白月慢慢的湊近木巧兮,無聲的笑了:「你在怕?」

 「我怕什麼?你敢把我怎麼樣?」木巧兮吞了口水,憋出句話。

 「你說有人會那麼蠢,抓剄自己的仇人再放走,等她下次再來殺自己麼?」

 白月的臉上綻放出個無害的笑容 暇燦爛,卻看的木巧兮一陣心驚。

 「自然是殺了絕後患啊!」凌言懶懶的插了句話進來,眼光卻有意無意的向彩霞那瘦弱的身子,還在微微的顫抖著。

 「對,凌大使真聰明。」白月噗噗的笑了。

 卻惹的凌言想翻白眼,這個誇讚怎麼聽起來那麼的彆扭。

 「先廢掉你這身武功吧?」白月笑,「免得真被你跑了,下次再來殺我。」

 「不!」木巧兮一聽,失態的大吼,卻馬上被白月一把梧住了唇。

 「噓!』白月不悅的瞪了瞪木巧兮,輕聲道:「這麼晚了,別人都休息了,你想把別人吵醒啊。

 木巧兮的眼中驚駭越來越大,只因為看到那綠眸的男人正無聲的的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黎傲然伸出手在木巧兮的喉嚨那輕輕一點,再溫柔的拿開白月的手。任木巧兮一張大嘴巴,卻再也發不出聲音。

 「武功要怎麼廢的?」白月有些好奇。想起以前電視裡看的武俠片似乎都是點哪的穴道廢掉,不禁好專的問,「是不是點她渾身的大穴。」

 「不是。」黎傲然奇怪的看了看白月,顯然不明白白月哪來的那麼多奇怪的不著邊際的想法。

 「那是什麼?」白月更好奇了。

 黎傲然也不說話,掏出了把漂亮的鋒利小刀,快速在木巧兮的四肢找誰地方準確的切了下去。

 頓時,木巧兮的臉扭曲起來,顯然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她以後不能練武?」白月有寫不放心 這個女人對她的偷襲實在是造成了一定的陰影。

 「不能了。」黎傲然冷冷的的回答,自己的本意是一掌解決掉就行,不過白月想怎麼處理隨她吧。

 「木母雞,是不是很痛?」白月看著木巧兮想叫卻叫不出來的猙獰表情,又有些倒了口氣,「你是不是恨我這麼的不留情?你可曾想過你偷襲我的時候有想過放我一絲的活路沒?」

 木巧兮的眼睛通紅,瞪得很大,滿是不甘。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密集的毒鏢像下雨一般射向了白月和彩霞。

 黎傲然臉色一沉,抱過白月急速退後,凌言也抱過彩霞退後。躲過了這陣毒鏢。再回身,地上的木巧兮已經不見。

 眾人抬頭,只見一黑衣男子屹立在屋頂,正俯視著院子裡的眾人。腋下夾著的正是木巧兮。

 「眾位真是好閒心啊!」張狂的語調,聲音裡滿是譏諷,「不好意思了,這個女人我要帶走了。」

 白月感受到黎傲然微微的動容,嘴裡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蒼狼。」

 白月咻的抬頭看向屋頂上的男人,這個人就是蒼狼?就是黎傲然忌諱的男人?修長的身材,俊美的容顏,黑髮及腰,在風中肆掠的飄揚,回身散發著狂妄邪魅的氣息。

 「別來無恙啊。」蒼狼挑了挑長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院子裡的黎傲然。

 黎傲然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屋頂上的男人。

 「放心,今天來不是找你的。」蒼狼淡淡道,「只是有人一直求我來把這不聽話的女人帶回去。是該讓她吃點苦頭。」

 淡淡的一席話,他手裡的木巧兮卻突然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應該早就在了,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廢掉武功不出手!

 「你到底想做什麼?」黎傲然語氣裡隱隱帶著怒氣。

 「沒想做什麼,先告辭了。」蒼狼邪魅的沖白月笑了笑:「美人,後會有期啊。」說罷,提著木巧兮消失在了黑夜裡。

 蒼狼已經知道自己是女人了麼?白月暮然發現黎傲然握著自己的手力道已經加大。白月看著蒼狼消失的方向有些冰冷,因為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那個男人還會再來。下一次來,目標就一定是自己了。

 黎傲然制止要追上去的凌言:「不要追,讓他走。」不能冒險,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疏忽自己也不允許。

 凌言生生止住步子,恍然吐出句話:「怕調虎離山之計?」

 黎傲然沒有說話,他的表情承認了凌言的話,一點點的可能也不允許發生,黎傲然摟緊白月,他明白自己的心,他冒不起這一點點的險。

 白月什麼都明白,心中溫暖外卻擔憂起來。

 自己如此的弱小,以後若是真的要對那個蒼狼面對面的時候呢?若是真到黎傲然與他對決的那天呢?這樣的自己一定會成為絆腳石,一定會讓黎傲然分心。那個人一定會再來!一想到由於自己的弱小可能會導致以後傷害到黎傲然,白月的心更加沉重起來。

 一定要變強,一定要盡快的變強!

 蒼狼夾著木巧兮行在黑夜下,嘴角浮起殘忍的笑意。

 沒有追上來,原來,你是那麼的在乎那個柔弱的女子麼?

 若是自己的手放在那柔弱的脖子上,你會是什麼反應呢?

 或者自己佔有她,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你又會如何呢?

 打掉還是這個女人會當著你的面自殺呢?

 有趣,一定非常的有趣。

 非常期待。自己非常期待看著你那永遠沒有波瀾的緊致容顏扭曲的那天。

 蒼狼大笑起來,身影消失在黑夜裡。被抗在肩上的木巧兮陷入了無邊的仇恨當中。自己引以為豪的武功沒有了,以後再也不能習武。都是那個賤女人!那個廢掉自己武功的男人!還有這個噁心的變態男人,等著自己被廢掉武功才出現救了自己。

 不會放過你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白月卻不知道這些,只管一路奔向住處。

 蘇師姐就住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很想念那個溫柔的蘇師姐。她是自己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真心關懷自己的人。

 這個時間,已是午飯後。她應該在自己的房裡休息。回到自己的屋子把行李放下後便拉著彩霞去了蘇雨的屋,果然,蘇雨在屋裡。

 門也沒敲,白月就激動的闖了進來,嚇的蘇雨看到男裝的人闖進來,張嘴就要喊,白月一個箭步衝上去梧住蘇雨的嘴,急急道:「是我拉,師姐!

是我啊,白月啊!

 蘇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再仔細看著眼前的人兒,總算平靜了下來,看著白月的臉已經沒有了傷疤,接著心中激動著,一把就抱過了白月,嘴裡開心的說道:「你的臉沒事了,總算回來了。

 「嗯,師姐,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白月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很想你啊,師姐,」

 「我也想你啊!」蘇雨擦了擦眼角,開心的拉過白月坐了下來。仔細的打量起了白月:」恩,長了些肉,不錯不錯。」

 「哈哈,恩。」白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看燈會那會自己是敞開了肚子的吃,不肥才怪。」

 彩霞看著眼前白月真心的笑容,心裡也是愉悅的。這樣的主子,真好。

 良久,蘇雨這才才注意到屋裡還有個人。

 抬頭疑惑的看著眼前清秀的女子,疑惑道:「這位是?」

 「這是彩霞。」 白月心情大好,上前拉過彩霞,「這是我蘇師姐,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女人的同情心果然是氾濫成河,當蘇雨聽完彩霞的遭遇,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只差樓著彩霞叫心肝了,把剛才還和自己熱乎著的白月丟到了一過,

 白月翻著白眼看著眼前兩個聊的不亦樂的女人,歎了口氣,恨懨道:「我先去辦點事,你們聊著。」

 「去吧去吧。」蘇雨頭也沒抬。

 「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白月嘀咕著,不慢的出了門。

 出門後,卻直接往後山的禁地奔去。

 因為自己想去問那個人,到底有沒有讓自己很快強大起來的辦法。

 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有辦法。

 現在的自己,實在太弱小,太弱小

 白月狠狠的捏緊了拳頭。

 而那個人,給出的答案卻是……

 第五十九章

 熟悉的後山,熟悉的竹林,白月微笑著踏進了竹林。

  木屋裡的老者瞬間睜開了眼,眼裡有著絲絲的波動。

  丫頭,回來了麼?。

 慢慢的穿過鬱鬱蔥蔥的竹林,白月傾聽著竹林裡的鳥叫聲,心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木屋出現在了白月的眼前,白月上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師傅,我回來了。」 

  「呵呵,丫頭,進來吧。」師傅慈詳的聲音響起。

  推開門,依舊是簡樸的傢俱,簡單的擺設,師傅正坐在中間含笑看著自己,彷彿知道自己此刻會來一樣。

  「師傅,最近可好」?白月是發自內心的問候,低頭在自己的包裡掏起什麼來。

  「還好。」師傅好奇的看著白月從包裡掏出的東西。

  「這是給師傅帶的,出去一躺沒啥好東西,也知道師傅看不上什麼東西。就帶了個這。」白月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那是一個頭巾。「我看出師傅的頭巾也舊了,就順便買了個回來。」

  師傅愣住,看著白月微笑的臉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已經有多久沒收到過禮物了呢?

  「師傅?」白月看著師傅的眼神有些悵然,不禁聲喚道。

  「哦,謝謝丫頭啊。呵呵,丫頭想的還真是周到。」師傅接過頭巾,笑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頭巾,卻如此的溫暖人心。居然,還有人會惦記著自己。

 「丫頭,最近出去什麼情況啊?」師傅將頭巾收回了懷裡,笑著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遇到了邪教的教主啊什麼的。」白月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師傅。

 師傅聽罷,臉色有些沉了下來。半響才道:「我已退出江湖多年,不聞世事,以後也不想問。只是,對於你的事,那個蒼狼……」師傅受著眉頭,有些凝重。

 「這也是我來找師傅的原因。」白月正了正臉色,異常認真的說道,「我不想成為傲然的累贅,不想以後自己太弱被別人抓到後傷害我來威脅他。」

 「那丫頭怎麼辦?」師傅看著白月堅定的表情,心中有些什麼觸動著。

 「我來是想問師傅,是否有短時間提高自己修為的辦法或藥?」白月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師傅微微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麼,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師傅,有方法是不是?」白月一見師傅這個態度,心下明白他果然是有方法的。只是,為何不願說出來呢?

 「有是有。但是,丫頭,你很聰明,你該知道,這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師傅沉色道,眸子裡猶豫著。該告訴她麼?

 「師傅,我知道的。人想要得到什麼必定要付出同等的代價。」白月鎮定的回答著,「所以,請師傅如實相告吧。」

 「唉……」師傅只上輕歎一聲,良久沒有再說話。緩緩的起身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面鬱鬱蔥蔥的竹子,幽幽道:「若是給你十年的功力就要你損壽十年,你可願意?」

 白月倏地放大了瞳孔。

 十年功力等於十年壽命?

 不待白月回答,師傅繼續幽幽道:「十年,若是想得到二十年的功力自然也是損壽二十年。你不怕和他相守不到最後?」

 白月笑了說的,笑的是那麼的璀璨,那麼的動人心魄。

 「師傅,若是連現在我都無法把握,還怎麼談未來?」白月說的雲淡風輕,超然自得的口氣讓師傅一驚,轉過身來灼灼的看著白月的臉,想從白月的臉上看出什麼端詳,卻什麼也看不出來,只看到白月那堅如磐石的眼神。

 「呵呵,也是。」師傅自嘲的笑起來,連現在都無法把握住,又何談把握以後?

 白月微笑著:「若是現在就因為自己的弱小被抓,然後被利用來打擊他,還會有後來麼?」心中卻在暗暗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不允許看著那個人利用自己來折磨傲然,絕對不允許。即使是賭上自己的一切!

 「可是,丫頭,我得告訴你,一般來說這個方法的成功率只有一半。而且在這過程會讓你痛的生不如死。你還願意試麼?」師傅嚴肅的問道。

 白月調皮的問道:「那是一般來說,那麼由師傅來操作的話,成功率是多少?」

 「十成。」師傅元奈的一笑,這丫頭還真會抓自己的字眼。

 「那不就結了。」白月操了操手,高興的說道,「什麼時候可以?我想越快越好。」

 「明日吧,明日你來找我。我也好把東西都準備好。」師傅突然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到時候痛的想哭可不能怪我啊!」

 白月撇了撇嘴,痛的凶了還不允許哭下啊!

 「找個女弟子和你一塊來吧。方便那幾天為你更衣。」師傅說罷,坐了下來。「現在你給我回去,我要準備東西了。」

 「哦哦,好。」白月心下奇怪,卻沒有再回答,只是點了點頭,自覺的退出了房。

 「對了,丫頭,你是想增強十年還是二十年的功力?」在白月正要退出房門時,師傅出聲問道。

 白月掐指算了算。這個身體先看樣子不到二十,以後弄點啥補藥什麼的,好歹能活到七八十吧,活太久了也沒意思,跟個老妖婆一樣了。六十都有些老了。

 「二十年的。」白月吐出個數字。

 「好。」師傅聽罷,揮了揮手,「去吧。」

 「嗯。」白月轉身,消失在了門口。

 師傅看著白月消失的方向,長長的歎了口氣。

 丫頭,這樣的抉擇值得麼?你會後悔麼?

 二十年的修為用你二十年的壽命來換。

 最可怕的是過程中那煎熬的痛,會讓人生不如死。

 你為了那個男人,你都願意麼?

 白月走在竹林裡卻心情大好,哼起了小調。過幾天自己也會是個高手了。到時候看出誰不順眼的衝上前揍的他滿臉開花,滿地找大牙。

 剛出了竹林,就聽到一個溫和的聲音。

 「白師妹。」莊寒楓有些驚訝的看著白月從禁地出來。

 白月石化掉,這剛想著以後武功厲害了要揍人,這人就湊上來了。過幾天,走著瞧。

 「幹什麼?」白月的口氣不怎麼善,主要又想起了在廚房那很糗的一幕。

 「你的臉,都好了,太好了。」在寒楓沒有介意白月不善的口氣,依然溫柔的微笑說著。自己無聊走到這邊來,卻撞到了從禁地出來的白月。她難道不知道這裡面是禁地麼?羽山派的弟子是不允許進去的。

 「嗯,是,是好了,謝,謝謝你上次的藥啊。」白月突然想起眼前的人曾經很好心的塞過一瓶藥給自己,當下態度緩和下來。

 「師妹什麼會從禁地出來?這裡是羽山派的禁地啊。」莊寒楓有些擔心的問。

 「呵呵,這個啊,有些原因的,小原因,呵呵,還有事沒?沒事我先走了。」白月打著哈哈,就準備逃離現聲,畢竟師傅說過不能告訴別人自己常去禁地的事,更不能告訴別人裡面住個怪胎高手,還是自己的師傅吧。

 「師妹,我不會去告訴掌門的。」莊寒楓急急的冒出了句。

 白月一征,原來這傢伙這樣想。以為自己認定他要去告狀,所以趕快示好。慢著,無緣無故的,對自己示好做什麼?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你,對我這麼好幹什麼?」白月停了下來,站定了挑了挑眉看著眼前有些侷促的溫潤男子,直接問了出來。

 「我……」莊寒楓明顯沒有想到白月會這樣問,頓時傻在了那裡。囁嚅了很久也沒再吐出個字來。

 「莊師兄,莫非你對我有意思?」白月下面的話更是直接,讓莊寒楓有些出神。第一次看到她,她正在搞笑的把饅頭當做胸部。那古靈精怪的樣子一瞬間就烙在了自己的心裡。

 再次見她,正一臉神氣的拿劍指著木巧兮要挑戰。而且,她成功了。自己卻沒有從她臉上看到狂喜。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淡定,即使她在微笑,那道長長的傷疤卻絲毫不能掩飾住她的靈動。

 「不說話,莫非被我說對了。」白月的語氣嚴肅起來,看著莊寒楓那英俊的臉,一字一字認真而清晰的的說道,「有的事,早些說出來比較好。如果你對我有好感,趁早打住。我已經有了心上人。不希望耽誤你的時間和精力。你以後也不要再接近我,不要對我好。我也不會接受。不想虧欠你什麼,懂麼?」原本想很狗血的說句天涯何處無芳草,卻還是打住了。看著沒有反應的莊寒楓,知道他一時接受不了自己這麼的直接,聳了聳肩,轉身離去。

 莊寒楓是徹底的僵住了,直到白月的身影快消失,他才回過神來。

 剛才,自己是被拒絕了麼?

 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就已經被拒絕的乾乾淨淨,毫無餘地。

 如此直接,如此坦白的女子!

 腦子還是有些轉不過來。

 幾個箭步,追上了白月,攔住了白月的去路。

 「幹什麼?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沒聽懂?」白月皺著眉,眉間已經有了一絲不耐。

 「你說得很清楚,我也聽懂了。」莊寒楓也認真的說道:「只是,你不能阻止別人對你有好感,不能阻止別人對你的好吧?」

 「我是不能阻止別人對我有好感,也不能阻止別人對我的好,但是我可以拒絕。」白月的臉冷了下來。

 「我,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忘不了你了。」莊寒楓鼓足了勇氣,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不提第一次還好,一提到白月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恨不等立刻蹦起來,給他的臉上兩爪子。

 感情是這樣的東西麼?白月很想大聲的質問他,一見鍾情自己都不相信!也許第一次見到那個人會有好感,但是感情都是慢慢積累。第一次見面就愛得要死要活的那都是假的。可是,惱怒中的白月忘記了,可憐的莊寒楓至始至終,說的都是對她有好感。

 「那是你的事,不關我事。」白月冷冷的丟下話抬腿就要離去。

 「我,我不會放棄。」莊寒楓讓開了路,讓白月離去。

 白月面無表情,快速離去了。

 莊寒楓愣在原地,看著白月離去。心中有些惆悵。她拒絕的那麼乾脆,甚至沒讓自己真的開口過。為什麼?

 因為昨日與她一起回來的那個綠眸的男人麼?

 白月回到蘇雨的屋,發現兩人居然還在聊得火熱。敲門也沒注意到。

 無語了。白月轉頭回了自己的屋。

 明天就要去師傅那。需要幾天,這幾天自己怎麼給黎傲然解釋自己不在呢?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這件事,他若是知道了肯定不會答應的吧。

 ………………………………

 黎傲然和凌言與掌門商討完後,掌門命人帶他們前往了客房。

 路過院子時,一個驚喜的嬌俏聲音傳來。

 「凌大哥,你們怎麼也來了?」冉紫悠本是和大哥大姐坐在亭子裡乘涼下棋,卻一眼敝見走廊上的人赫然是自己很想見的凌言。

 黎傲然頭也沒回丟下句:「我先回房了。」凌言悶悶的看著衝自己招手的冉紫悠,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冉公子,冉姑娘。」凌言微笑回道。

 冉紅鳳看了看黎傲然的背影,有些悵然:「黎公子他……」

 「哦,他累了,先回家休息。」凌言微笑回道。

 「凌大哥,你不是說和我們不同路麼?怎麼也來羽山派了?」冉紫悠瞪著大眼睛問道。

 「呵呵,突然改變主意就來這邊了。」凌言有些不好意思。

 「哦,這樣的。」冉紫悠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拉了拉凌言的衣袖示意他也坐下。

 冉夜的眼神像刀子一般落在了冉紫悠拉著凌言袖子的那隻手上,冉紫悠訕訕的收回了手。凌言見狀心中有些好笑。好像自己身上有毒一樣。

 「不知黎公子和凌公子來羽山派所為何事?」冉夜淡淡的問道,口氣卻拿捏的極準。淡而不失禮貌。

 「和冉公子一樣的。」凌言也微笑著淡淡的回道。

 「啊,凌大哥也是因為邪教而來的麼?」冉紫悠興奮的接過話。

 冉夜瞪了冉紫悠一眼,冉紫悠頓時懨了下來,訕訕的坐在一旁不再說話。心裡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哥不讓自己接近凌言。明明是個如此溫柔,和藹可親的人,大哥卻說他比誰都冷血。瞎說!胡說八道!

 凌言看著冉紫悠委屈的樣子,呵呵笑了笑,明白冉夜對自己並不歡迎。回答道:「是的。在下也趕路多時,有些疲憊,先行告辭了。」說罷,起身離去。

 「凌大……」

 「小妹!」冉夜的語氣已經有些惱怒。小妹什麼時候開始如此的不聽話了?

 「大哥?」冉紫悠有些委屈的看著冉夜,不解,為什麼大哥就那麼討厭凌大哥呢?

 「你若是再不聽大哥的話,以後就不准出飛雁山莊,一步也不得踏出!」冉夜丟下了根話。

 冉紫悠撅起嘴,眼淚就要流了下來。

 這次,冉夜卻沒有再安慰她,只是長長的歎了口氣,小妹,大哥這是為了你好啊。那個男人,不是你能惹的。

 冉紅鳳卻一直發著呆,想見那個人,真的好想再見到那個人。那個有著清澈綠眸的人。為什麼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自己一眼呢?為什麼……

 冉夜再歎了口氣,抬腿走出了亭子。

 ………………………………

 黎傲然坐在屋裡,閉上眼卻全是白月的臉,白月的一顰一笑。

 猛地睜開眼,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剛分開,自己就在想她了。這次分開不知道是多久,自己又會如何的想念呢。

 「喲,黎大宮主,思春呢?笑的跟朵花似得。」凌言尖著嗓子冒出了刻薄的語言。剛進門就看到黎傲然自己在那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戲耍他的機會。

 黎傲然止住笑,臉瞬間冷了下來。「你還是先當好你的凌大哥吧。」

 凌言表情僵住,不再說話,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上杯茶,一口飲盡。

 「你打算怎麼辦?」凌言放下茶杯,恢復常色認真問道。

 「這次,不會再放過他了。」黎傲然閉上眼睛,那個人,實在太危險。不能讓白月有一絲的危險。

 「愛的力量,果然很偉大。」凌言義正言辭的朗聲道。

 「想死麼。」黎傲然也認真問道。

 「不想!」凌言更認真的斬釘截鐵的回答。

 「那就閉嘴!」黎傲然睜開眼睛,眼裡卻有著擔憂。

 其實,自己心裡很清楚。那個人一定會再來。

 蒼狼,一定會再來。

 夜晚來臨。

 月黑風高。

 一個敏捷的身影,向白月的住處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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