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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賊》第99章
101:連環命案

  方吃了一口,淩茗瑾愛八卦的耳朵便聽到了這麼一句。

  「這個少俠可有名頭?」與那男子同桌的男子來了興趣,等那男子一說完就問了起來。

  「這到是沒有,就是三位評委見了,也是連連點頭贊好呢。」

  「沒有名頭又能一招制敵,那便是對手太弱了,武林大會都只要叫了報名費不怕死就可以去的,武藝不濟的大有人在。」

  見男子說得玄乎,男子不屑的潑了桶冷水,以往就是有這樣的黑馬,也要等到比賽最後十天才見得到苗頭,現在武林大會才剛剛開始,誰會這麼快就露了本家功夫讓人有了破招的辦法。

  「弱也不至於太弱,有兩個還是青城的弟子呢。」

  男子被這麼一潑冷水,心裡很不是滋味,雖說擂臺上贏得是拿少俠,但作為第一個來流傳八卦的人,他心裡自然是與有榮焉的。

  「青城?那可了不得?你旦說說那少俠姓誰名甚?說不準是那個大家裡的人呢。」最先問話的那名身著青色棉襖手握湯勺的漢子昂首說道。

  「那少俠帶著面具,也不知長的是什麼模樣,聽說是叫祝紙填,無門無派,也不是大家裡的人,也不知是哪裡突然冒出來的,今日破了數十名對手,現在已經下了擂臺了,再要看他打擂臺,也要等到五天后了。」

  說到著,這位男子無比自信,這細細算來還算是第一手消息,要不是他曾在一家客棧見過這少俠一面,也不會得知這些消息。

  「這麼說,倒真是個了不得的少俠了。」眾人噓噓,恰好手中的魚糕丸子也吃完了,八卦已經再無熱度,他們起身付了錢離開,唯有那名最先說話的男子還坐著,慢慢的吃著手裡已經微涼的魚糕丸子。

  「你說,這位祝紙填,是什麼來頭。」

  見蕭明軒皺眉沉思,淩茗瑾好奇的問道。

  「暫時也不知,能見上一面就好了,若真是無門無派無靠山自學了這一身武藝,假以時日江湖上他的名聲必然響徹四方,若是真有靠山,只怕江湖十幾年後又要出一個泰斗了。」

  蕭明軒雙眉緊鎖,給出了這麼一個評價。

  被蕭明軒這麼一說,淩茗瑾心裡對這位羅天衣少俠的興趣是越發的濃了,日後江湖的大俠啊,怎麼也是要見見的。

  「哎,你去打聽打聽,問問這祝紙填住在何處?想來他打了擂臺,暫時是不會離開江城的。」

  打聽消息這樣的事,還是蕭明軒做起來比較順手妥當,上次淩茗瑾自己去打聽消息,硬是沒問出個所以然,倒是蕭明軒一上前,那姑娘卻是把該說的不該說的他問的沒問的都說了。

  雖說這是因為異性相吸同性相斥,但到底還是蕭明軒這儀錶堂堂的人去打聽好些。

  被淩茗瑾這麼一吹捧,蕭明軒也是有些自得,大口咽下一個魚糕丸子後,他是大手一拍桌面氣勢十足的起身與淩茗瑾說了一句:「等著我的好消息。」

  那名說武林大會的男子已經出了店,蕭明軒正是要去追他。淩茗瑾支持的點了點頭,目光滿是期盼。

  等到蕭明軒大步闊闊踏出了小店,淩茗瑾才輕鬆的呼了一口氣,要騙蕭明軒這樣頭腦簡單的人,還真是簡單。

  「老闆,結帳。」

  因為來了幾次,淩茗瑾對魚糕丸子的價錢很清楚,放下了兩碗魚糕丸子的錢,她便離開了小店,想著與蕭明軒相同的地方而去。

  她並不是要去找蕭明軒,而是蕭明軒去的那條路,也是她要去的。

  路上行人稀少,武林大會召開第二天,江城百姓對這一年一度的武林盛典的熱情還未退卻。

  但這江城的寒風,卻是比昨日更加的刺骨了,饒是淩茗瑾穿著一件厚厚的裘衣外面披著一件貂皮披風,也被這寒風刺得瑟瑟發抖。

  走到一條小巷的時候,她停了下來,雖然地上的詩詞已經被大雪淹沒了很多遍又被腳印踩得無影無蹤,但她依舊還是看到了那支橫在牆角的梅枝。

  當日是不是梅不忘走這經過看到了自己所寫的詩句她不得而知,這也不是一件值得她留意的大事,頓足了片刻,她轉身離開。

  她最終停留的地方,是原先自己與蕭明軒住的那家客棧。

  也不是落下了東西,也不是欠了住宿錢,而是她要來見一個人。

  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中等個子,穿著一件藍布棉襖,腰間紮著一條粗大的繩子;赤著臂膀,發達的肌肉,在肩膀和兩臂棱棱地突起;肩頭上被粗麻繩勒了幾道紅印子,更增可了他那強悍的氣魄;沒有留頭髮,發茬又粗又黑;圓臉盤上,寬寬的濃眉下邊,閃動著一對精明、深沉的眼睛;特別在他說話的時候,露出滿口潔白的牙齒,很引人注目。

  乍一看去,這只是個健壯、英俊莊稼人。

  但這個莊稼人淩茗瑾卻是認識,而且以前在安州的時候是幾乎每天都會見到一次。

  他不是莊稼人,他是小巷口那個生意不好的鐵匠鋪的鐵匠。

  也是五皇子派來監視她的人。

  想不到這次自己與蕭明軒一路逃亡到江城,就是都察院都沒跟來,他卻跟來了。昨晚入睡前的那只利箭上綁著一張紙條。

  「想不到,你的鼻子比都察院的還厲害。」淩茗瑾以前一直小瞧了這位鐵匠,今日才知,這位鐵匠的不同尋常之處。

  畢竟在找到他們蹤跡的這件事上,都察院有很多人一起在找,而他應該只有一個人,五皇子是不會在這裡時候出手讓人發覺他與自己有干係的。看來五皇子這個人,也不是個好唬弄的主啊!淩茗瑾以前還在想五皇子為何只派這麼一個鐵匠來監視著自己,今日這麼一想,倒是自己狗眼看人低把人看扁了。

  這鐵匠,武藝只怕與蕭明軒也是不逞多讓了。

  「淩姑娘能到了江城,才是出乎羅某的意料這外。」這位想莊稼人一般打扮的鐵匠舉著手中的酒杯一口飲盡,全然是一幅風輕雲淡的模樣。

  「他可知道我在江城?」

  這個他自然是五皇子了,現在是在客棧,淩茗瑾自然不會去說去那些敏感的詞眼。

  「羅某已經寫了信,過兩日便知道了。」

  這位鐵匠,原是姓祝,淩茗瑾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繼續說道:「那你是打算怎麼辦?」

  「淩姑娘一人遊歷山水,怕是不安全,不知身邊可缺一個護衛?」

  這話說得,聽著是請求,卻是讓淩茗瑾無法抗拒。

  這便就是要寸步不離的盯著自己了,這該如何是好。

  「只怕以羅兄的身份,不合適吧。」淩茗瑾笑得隨意。

  這位鐵匠也知她話中深意,只是自斟了一杯說道:「我本是閒散慣了的人,也不曾見過世面,還望淩姑娘不要嫌棄,羅某別的不說,一些蠻力倒還是有的。」

  這便是說他雖是五皇子的人,卻從未跟在他身份,也未見到那些大人家,別人不會知道他的身份。

  淩茗瑾退無可退,只得硬著頭皮說道:「羅兄為何要隨在我這樣的女子身旁,誤了前程。」

  鐵匠知她是在抵抗,因此也不動怒,試想任誰知道自己日後有了個監視她的跟屁蟲也會是這態度的。他笑了笑說道:「跟著姑娘,就是羅某的前程,還望姑娘小心些,不要丟了羅某的前程。」

  「好吧,你叫什麼。」

  淩茗瑾無奈攤手,長呼了一口氣說道。

  「羅天衣。」

  「好吧,日後你便跟著我。」

  出於一人的堅持一人的無可奈何,這場對話很快便結束,而住在這家客棧的羅天衣也結了住宿錢,與淩茗瑾上了路。

  一人來兩人回,坐在魚糕丸子店內,淩茗瑾暗道了聲幸好蕭明軒還未回,不然又要生出許多的事端。

  不過就目前看來,最大的事端便也就是眼前的這位羅天衣了。

  羅天衣倒是很配合,一口一聲的叫著小姐,盡到了護衛的本份。

  早在客棧就談好了身份,淩茗瑾也只得接受,她只是想著等下要如何與蕭明軒解釋,畢竟他才出去一會兒,而自己身邊就這麼的多了個護衛,實在是不好說。

  若說武藝,蕭明軒就夠了,而且他們是在逃亡,多個人就多個累贅,想了想,淩茗瑾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果真等到蕭明軒來回的時候,興高采烈的他一見到羅天衣就疑惑的問了句這是誰,聽到淩茗瑾說是新請的護衛,蕭明軒是跺腳無語數落了淩茗瑾起來,待蕭明軒火氣消了些,淩茗瑾將他拉到了一邊,與他說了自己與五皇子的那一檔子事。

  「這麼說,你是被逼的了?」蕭明軒目光不悅的掃看了一眼氣定神閑吃著大碗魚糕丸子的羅天衣。

  「當然,不然誰願意身邊跟這麼一個人。」淩茗瑾拍腿贊同,大吐苦水。

  「那就好,就先讓他跟著,反正他也不會害你,跟日後我去長安的時候與北落斌說一聲,我的面子他還是要賣的。」

  說完這些,蕭明軒讓淩茗瑾鬆開了一直握著他衣襟的手,緩緩的走到了羅天衣對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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