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麒麟》第276章
20.

  據說廣州真正有後臺實力的大場打手可以擊退特警,但這家場子的水準顯然沒達到那種高度,而且夏明朗與陸臻猝起發難,占了太大的先手優勢。

  這地方昏暗吵雜,站在後排的打手根本看不清前面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有人直沖過來,勢不可擋,沾衣即倒。這時候,有經驗與沒經驗就完全分出了差別,愣頭青們往前沖,老江湖往後退。夏明朗一連撂倒三、四個,通通都是一擊,他就像一個中世紀的騎士,用最迅猛的方式攻殺,沒有任何精妙的招數,然而有效。

  戰士與打手之間最根本性的分別在於狠絕,勢大力沉,角度精准,一擊即中。

  真正的打鬥遠沒有電影中拍的那麼好看,即使是世界頂級格鬥賽在外行人眼裡看起來都是平常,不過是一拳一腳地招呼著,不親身上陣,根本無法體會那種一瞬間地轉天旋的無力。

  一直衝到走廊的盡頭,夏明朗眼前一暗,退到最後的三人終於聯手出擊。這是套過招的,左邊的揮拳,中間有刀,右邊是一條甩棍,風聲赫赫中正面全部封死。

  算是有點意思!

  夏明朗退後一步,讓開正面寒光四射的刀鋒,用手肘砸開左邊那人的一記勾拳,同時一下膝擊頂到那人腰上。這地方不算要害,夏明朗用足了十成勁力,那人雖然極為敏捷地抬腿擋住,卻在硬碰硬的力量對抗中敗下陣來,哀呼著向後退去。夏明朗順勢一拳砸在他胸口,把人送到中間那位的刀尖上……

  這時候,右邊那條甩棍已經砸到近處,夏明朗讓開頭部要害,抬手格檔。肉體與金屬相撞,發出沉重的悶響,夏明朗感覺骨骼一陣顫動,瞬間麻痹似的痛感從手肘傳遞到指尖。他順勢往後退了一步,用力甩手,好儘快熬過那一陣銳痛。

  「幹!」拿甩棍的那位齜牙咧嘴地大吼了一聲,虎口處濕轆轆的,滲著血。這人倒是悍猛,血淋淋地握著棍子又砸了過來,夏明朗還是退,一連退開三步。那人自以為占到上風,一條短棍揮得虎虎生風,一步趕著一步地追著夏明朗打,把自己的同伴甩到身後。

  愚蠢!

  夏明朗冷笑,一道銀光從他身邊劃出,與甩棍平行錯過,直接撞向那人的面部。使棍子那位顯然沒料到夏明朗身後還藏著個幫手,急跳著往旁邊閃,被鏈條鎖的尾端擊中鎖骨,連著胸口的扣子都被扯開了一半。

  「交給你了。」夏明朗借這個機會沖了過去。

  「沒問題。」陸臻把鋼鏈一道一道地纏回到手套上,雙手握拳,蓄勢待發。

  二對二,這架就好打太多了,贏面是指數倍增長的。使短刀的那位剛剛全力一擊差點捅死自己人,好不容易躲過去,抬頭一看人又跑了。他人在局外,腦子自然要清爽些,剛想開口提醒把人叫回來,夏明朗的身形一閃已近在眼前。

  這一連串的變故兔起鶻落,不過幾秒鐘的工夫戰局已經變了好幾變,等那人的思維跟上形勢,馬上反手握刀平推了出去。打架基本上是不用動腦子的,打架主要得靠直覺。

  夏明朗往後一仰,差點兒樂了,標準軍用匕首格鬥術,這哥們絕對是當過兵的。夏明朗馬上順著他的套路走了兩招,嚴絲合縫一點不差……

  真是班門弄斧,夏明朗心想,早知道把這小子留給陸臻處理了,他一邊心裡嘀咕著,一邊格開對方的劈砍,右手短刺拳快如流星,在尺寸間發力,正中對方的鼻樑。那人雖然躲得及時,但畢竟是要害處,受到拳尾半成勁力已經一塌糊塗,鼻涕眼淚混血狂流,轉瞬間滾了滿臉。

  夏明朗順勢拿住他的手腕,一腳橫踢,正中腋下。那人正滿眼金星東南西北都分不清,身不由已地往後一仰,跟著夏明朗的拖鞋一起飛出去兩三米遠,一頭栽進舞池裡。

  勁舞場裡意亂情迷視野受阻,可DJ畢竟居高臨下,他還是清醒的。陡然看到一個人從走廊裡飛出來,連滾帶爬地摔下臺階,馬上嚇得手下一緊……震耳欲聾的樂聲拉成一道刺耳的尖嘯,瞬間嘎然而止。

  一道追光打在走廊的出口,夏明朗被這過分明亮的光線刺得微微眯眼。陸臻從他背後走出來,手上纏繞的鋼鏈在燈下泛出金屬的冷色,極為眩目。

  紅黑交錯的色彩讓他們的面容看起來極度詭異,站在近處的尋歡客不自覺地往後退開了一圈,一個個目瞪口呆的,像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原本樂聲震天的空間變得死一般寂靜。

  「怎,怎麼了?!」DJ壯著膽子在臺上喊。

  這變故來得太過突然,一時間沒有人可以告訴他怎麼了。

  「你們是誰?」他又問了一句。

  夏明朗沒有理他,只是先走過去把鞋穿上。燈光師出現了一絲猶豫,不知道應該讓強光跟著誰,光圈在黑暗中微微顫動,透著膽怯。

  「誰身上還有毒品?」夏明朗沉聲喝道。他的聲音不響,然而有力,壓抑著暴虐的勁勢。

  強光飛快地移過來,夏明朗轉過身背對光源,又重複了一遍:「誰身上還有毒品!」猛烈的白光從他身後直射出來,將他渲染成一道濃黑的陰影。

  站在他身邊的人群飛快地後退,像潮水一樣,某個帶著濃妝的年輕女人動作慢了一步,驚慌地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突出人前,連忙尖叫著哭喊道:「我沒有,我沒有……只有這個了……」

  一個輕飄飄的塑膠自封袋從她手上飛出來,夏明朗伸手抄住,發現裡裝了三張顏色豔麗的小紙片。

  「看起來像致幻劑。」陸臻接過去迎光細看。

  夏明朗並不關心這是什麼,連著袋子一起燒了個精光。

  「你們……」終於有人大著膽子問道:「你們幹嘛的?」

  「禁毒的。」陸臻露齒一笑。

  「啊,員警?」

  「不,見義勇為。吸販毒是犯法的,知不知道?軟毒也是禁藥知道嗎……」陸臻說到一半,驀然感覺到一陣強烈心酸和惆悵。或者說,他被對方錯愕地神情和自己調侃的語氣震驚了。

  這是多麼堂而皇之的罪惡?簡直就像是擺在了檯面上,所有人理直氣壯而放肆地享受著。當他說,知道嗎?幹這個違法的。對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白癡。

  陸臻心想,假如我說我是來砸場子的,他們一定不會不相信。

  「我操……你媽!」夏明朗咬牙切齒地咒駡。

  陸臻轉身看過去,驚訝地發現夏明朗正對著一個男人海扁。正常人怎麼可能受得了夏明朗的拳頭,兩、三拳下去,連呻吟都沒有,化成一灘爛泥糊在地上。

  「喂喂喂……」陸臻嚇了一跳,連忙沖過去把夏明朗推開:「當心死人。」

  「死不了!」夏明朗赤紅著雙眼,把一小包微黃的細粉砸到陸臻懷裡。

  「媽的!」陸臻瞬間怒火上湧,從吧臺上提了一桶冰水澆在那人臉上,剛剛被夏明朗兩拳直接揍暈的癮君子癱在地上呻吟著扭動。陸臻繞著他轉了三圈,愣是沒找到可以下手的地方(怕打死),一腔怒火燒得五內俱焚。

  「兩位,我說兩位……」一個穿著整齊的中年人從人堆裡擠出來:「兩位到底哪條道上的?」

  夏明朗抬頭看了他一眼,兇狠地目光刺得對方微微錯開了視線。他敏銳地注意到客人正在被有序地疏散,遠處,大門口站了了一排黑衣的打手,有幾個性子急的,已經把砍刀提在了手上。

  我說呢,怎麼動作這麼慢!?夏明朗暗忖,原來按排了這一手。

  「鄙姓曹,是這邊管事的。你們到底哪條道上的,我們哪點兒得罪了,一是一,二是二,能不能給個明白話?」管事的長了一張過目即忘的長臉,五官平淡,毫無特色。

  夏明朗咧嘴一笑:「老子討厭販毒的。」

  「誤會了吧?我們可不沾那個。」管事的馬上分辯。

  陸臻一聲不吭地把那包海洛因拿出來亮了亮,然後撕開撒進了地上的積水裡。

  管事的皺起眉:「我們開門做生意,難免的……」

  「夠了!」夏明朗打斷他。

  陸臻立即眼前一亮,集中起注意力,因為夏明朗背在身後的手指無聲地向他說了兩個字:撤退。

  現在撤?陸臻疑惑地看向大門口。

  夏明朗盯著管事的看了一會兒,神色漸漸和緩下來:「老實說,我也不想為難你,只是有人托……,我們也是……」他雖然怒火沖天,但畢竟沒有失態,仍然收放自如,他故意壓沉聲音說得含糊,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你說什麼?」曹經理暗暗鬆了口氣,有理由有來路就好,想要什麼都可以商量。混到他這個年紀的多半是謹慎人,純粹的好勇鬥狠已經不上檯面。他剛才聽陸臻扯什麼禁毒違法什麼的,聽得一頭霧水,員警不像員警,黑吃黑不像黑吃黑……這種來路不明的高手最讓人頭疼。

  「我是說……」夏明朗雙手交握。

  「嗯?」曹經理還在認真等下文。然而眼前一花,脖頸上一陣刺痛,身不由己地往前跌,被夏明朗一把他拉到身前。

  他站得離夏明朗太近了,實在是太近了!

  當然,這不能怨他,因為在他的前半生裡,從沒有出現過像夏明朗這個級別的存在。

  「你……」曹管事嘶聲喊叫,下意識地伸手去抓,然而細幼的牙線緊貼著皮膚,仿若無物。這就讓人產生了一種邪門的驚駭感,曹管事的喉嚨裡呵呵作響,聲嘶力竭地叫喊,卻吐不出一個完整的位元組。

  站在曹管事身後的兩名打手下意識地出手想救,被陸臻挺身截下,一人一拳,逼退了兩米遠。不遠處的打手們看到管事兒的被綁,一窩蜂地擠過來。

  「住手!」夏明朗厲聲斷喝,指間放鬆了一點。

  「兄、兄弟……」曹管事含糊地呻吟:「有事好商量。」

  「給輛車,加滿油,讓我們走!」夏明朗冷冷地掃視了一圈。當怒火被理智壓制,那種粘膩的噁心感又湧了上來:這地方,真是再呆一秒鐘都嫌煩!

  「你們……他媽的到底是來幹嘛的?」這要求完全不合預期,曹管事差點沒轉過神來。

  「不幹嘛的。」夏明朗一勾手指,看到對方臉上變色:「怎麼?還不讓走了?」

   夏明朗低頭看他,眼神中有一種淡漠的兇狠,讓對方立刻平靜下來。其實夏明朗無心開殺戒,也沒興趣替天行道,他好像忽然間就感覺到夠了,這裡的一切人和事都帶著腐敗的氣味,令人作嘔。他慢慢逼近,赤裸裸地威脅:「一輛越野車,加滿油,別做手腳。老子什麼都不為,誰都不怕,你別再惹我,我就放過你,你要鬧大我也隨你!」

  最容易服軟的反而是那些恃強淩弱的人,曹管事跟夏明朗對恃了一會兒,眼神中的茫然大於兇狠,最後揮了揮手,喊道:「照他說的辦。」

  陸臻到吧臺上挑了瓶酒,如數付帳,然後在眾人看鬼似的眼神中鎮定自若地跟著夏明朗退了出去。

  車不算是好車,油倒是滿的,曹先生當然還要「委屈委屈」再陪一程。夏明朗在前面開車,陸臻在後座看路,兩個人配合默契。曹管事的被人用一根牙線捆住手腳,每一點掙扎都像是有刀子在割,可偏偏沒有繩索的存在感,非常茫然極度痛苦。他團在陸臻身邊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反反復復想了好幾遍,完全找不到半點頭緒,只能啞著嗓子問道:「倆位高手,請讓兄弟我死個明白!」

  「沒人要你死。」陸臻頭也不轉。

  「那今晚到底怎麼了?」

  陸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很想說:誰讓你點兒背,把壞事幹到我們眼跟前,正趕上我家大爺心裡不爽,不練你練誰?但陸臻是個死要占理的人,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老子最恨的就是沾毒,見一次打一次。」

  曹管事幾乎要冷笑:「打得過來嗎?累死你們!」

  「所以說見一次打一次,眼不見就心為淨。」陸臻這話是真心的,但也知道對方絕不會相信。

  三亞市區不大,道路多半寬直,既不利於逃跑也不利於跟蹤。夏明朗不想在市區超速被拍,引起警方的注意,所以耐著性子與尾巴們周旋,不緊不慢地把車子一路開進山裡。然而,剛一進山他就關燈加速,從大路轉小路,小路到土路……硬生生憑目視高速開行到一條窄小的泥石路上。

  曹管事在後座被顛得七葷八素,好像竹匾上的一顆元宵。正是到此時他才真正開始害怕,這兩位大仙兒是從哪座山上下凡的他不知道,但是把車開成這樣,他的手下是絕對要跟丟了。

  這一整夜的莫名其妙好似沒有盡頭,一團迷霧再套著一團迷霧,他自認是老江湖,道上的規矩他門兒清,卻無論如何都摸不透這兩人的路數,從頭到尾就是場噩夢。當然,這仍然不能怨他,因為這兩位從來不是道兒上的。

  「你們,你們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曹管事嚇破了膽,完全忘記這話他早已經問過。

  姓曹的堅信,在這世道裡沒有白給藥的醫生,也沒有白打架的黑社會,你鬧這一場總得有個目的,他陪著周旋到現在也就是在等那個目的。在他看來,這兩人身手敏捷頭腦清晰,下手極有分寸;而且一沒磕藥二沒醉藥,絕逼不可能是腦子一抽就要殺人全家那種暴徒。可現在這趨勢,難道目的就是把自己綁進山裡幹掉?

  可這也不對啊!!

  老曹是真的想哭了,他十幾歲就在街頭混,第一次如此驚恐,就是那種孫猴子逃不出五指山的驚恐。

  「就這兒吧。」夏明朗被他哭煩了。

  「啊!?」曹管事慘叫。

  「行啊!」陸臻當然沒什麼意見,隨手一掌劈在曹管事後頸。兩個人解開牙線,收了收東西,一頭鑽進了林子裡。

  夏明朗感覺有點膩,好像吃了太多肥肉,頂到嗓子那種不爽快的膩味。

  他很難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覺得打架之前他有點躁,打完之後,他膩了。而那些所向披靡的拳腳,在外人看來嚴密的安排與佈置,於他而言都不過就是順帶手。他就像一個頂級大廚,偶爾做個家常菜也要在炒青菜里加半勺高湯,沒什麼刻意的成份,只是順手,就是個習慣。至於這個習慣會對那些「中下層黑道人士」產生怎樣的心理陰影,夏明朗沒興趣關心。

  熱帶的山野植被繁茂,危機四伏,然而這正是夏明朗與陸臻最熟悉的環境。他們用酒水擦乾淨臉,就著林梢漏下的點點星光行走,夏明朗一直不吭聲,陸臻也不想打擾他。

  爬到山頂時天色已亮,一輪鮮紅的朝陽從對面的嶺線上跳出來,萬道霞光把天際染得十分明豔。陸臻欣喜了喊了一聲,伸手拉住夏明朗:「歇歇吧!」

  夏明朗轉過頭呆看著那輪紅日,就地坐下。

  「怎麼還是不開心?」陸臻把手放在夏明朗肩膀上。

  「老子出生入死,換他們醉生夢死,真他娘的!」夏明朗笑著罵了一句。

  「別介啊!你出生入死也不是為了他們。」陸臻輕輕吻著夏明朗頸側,舌尖有一點微辣,還帶著伏特加的酒香。

  「那倒是。」

  「你看。前輩們拋頭顱灑熱血,死得白骨成山灰都不剩,到頭來換了這麼個世道,也沒從地下跳起來說什麼。你我好歹全胳膊全腿,看開點兒……」陸臻笑眯眯地彎著眼睛,臉上的笑意溫暖而明朗,有如朝陽。

  「我不會變成他們那樣的。」夏明朗忽然很篤定地說道。

  「那當然。」陸臻錯愕。

  「我是說,我絕對不會變成他們那樣的。」夏明朗慢慢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太噁心了。」他略微頓一頓,有些困惑地強調:「人怎麼能那樣活著?」

  陸臻漸漸明白過來,卻驚喜地幾乎不敢相信,只是小聲附和著:「是啊,那當然。」

  一種人永遠無法理解另一種人的生活方式,就像夏蟲不可語冰。

  夏明朗知道自己身前有一個深淵,因為所有人都在提醒他,如果你不幸沾上那個東西,你就會掉進那個洞裡。於是一直以來,他都在畏懼那個深淵,所以患得患失,所以不自信。

  而忽然間他不再害怕了,那個深淵裡或者隱藏著某些人無法抗拒的欲望誘惑,卻是他真心厭惡的泥沼……那是由衷的,從心底裡噁心出來。他像所有從舊日迷夢中蘇醒的人那樣,難以置信的回望,不敢相信自己曾經被那些東西為難過。

  然而,曾經的彷徨也是真實的,現在的解脫也是真實的,就像生命的旅程,起起伏伏,卻同樣真實。

停更小記:

其實這個番外開始寫的時候比較沒有太上心,英雄本色的結尾耗去了我太多精力。寫到一半才驚覺,見鬼,其實這個番外應該是目前最有難度的部分。

因為這裡有一個不正常的夏明朗和一個不正常的陸臻。

夏明朗被藥物影響,情商低下;陸臻關心則亂,智商低下……一個不那麼睿智的夏明朗和一個不那麼聰明的陸臻,太有難度了!所以基本上到定稿的時候,這個番外會有一定的修改,會清除掉一些過於複雜的線索和過於專業的東西。(哎,沒有一次成稿的能力,真是T T)

從現在開始,麒麟之《兵天血地》和《戰爭之王》會進入停更大修定稿的進程。

一直有些朋友在給這篇文章提意見,但事實上,某些太過籠統的意見我很難處理。比如說:過於說教,或者過於言情等等……所以我真誠的希望,朋友們如果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舒服,請把具體的意見提出來。比如說:哪一段哪一句,你覺得說教太重了,等等,或者廢話太多了。

我會綜合各方面的意見與自己的初衷酌情處理。

請大家把建議發送到這個郵箱位址:[email protected]

接下來一段時間會在修文與八卦中度過,所以,同時也很歡迎大家八卦。

之前工作室與我商量,說按照慣例,為了個志的銷量考慮,是不是先停更扣一扣番外。我考慮了一下,這次的番外與往常不一樣,夏明朗生病這麼大的事,總得給大家一個結果。

現在終於塵埃落定了(撒小花),我也就比較心安了。接下來還一些膩膩歪歪,甜甜蜜蜜,一些H(後面的陸攻黨們,你們懂的……好吧,前面的夏攻黨們,要相信隊長)。

最終的完整定稿會首先在個人志裡出現,當然,將來還是會在網上發佈的。有關個志的內容與精裝特典的內容會隨著準備工作的進度,隨時與朋友們分享。

嗯,希望大家繼續支持《麒麟》,也多多支持個志。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