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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溫柔腹黑攻x堅強受,溫馨)》第35章
36、前任 ...

  十幾分鐘前。

  秦時雨洗了手剛打開門準備出來,一個人影忽然衝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又推回了洗手間,隨之,一腳踢上門。

  「你想怎麼樣!秦時雨,你他媽的告訴我你到底想怎麼樣!」葉寧遠的雙眼血紅一片,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問他,他想怎麼樣。

  原來,他真的聽自己的話來賀桑老爺子的大壽了,秦時雨本來想笑,無奈脖子被葉寧遠死死掐著,一口氧氣都吸不進來,感覺靈魂都要從頭頂飄離出去。

  「你讓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和容晉在一起是不是,你怎麼這麼狠心,啊?秦時雨,你……我真想掐死你!」葉寧遠咬牙切齒的聲音不停地在秦時雨的耳邊響起,明明說要掐死他,手指上的勁卻漸漸鬆了下來,直到徹底鬆開,秦時雨這才得到喘息的機會,彎腰摸著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咳嗽了幾下,才慢慢緩和過來。

  「葉寧遠,這次……你不得不放棄我了。」秦時雨吸足了氧氣,站直身體,看著葉寧遠平靜地說道,觸目所及是葉寧遠英俊的臉,此刻完全被暴怒絕望所覆蓋,顯得無比猙獰。

  容晉想帶他來便是有心把他推上檯面讓人都知道秦時雨是他容晉的愛人,秦時雨想跟他來卻只是想給葉寧遠一個徹底死心,不得不放棄他的機會。

  在這裡,有錢的,有權的,有勢的,S市凡是上得了檯面的人全成了他們的見證人,他和容晉才是一體的。這之後葉寧遠如果再對他做什麼,擺明是挑釁容晉,混在道上最重要的就是道義二字,有所為亦有所不為,有所為就需要一個師出有名,葉寧遠即便想引發幫派衝突,爭奪他秦時雨也無法成為師出有名的那個理由。

  他如果肆意妄為,不講道義,道上就沒了原則,亂了秩序,自然會天下大亂,到時候就算容晉不出面,那些依附的小家族也能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秦時雨是把葉寧遠的整個江山壓在他身上,逼得他不得不選擇放棄。這是很狠的一招,充滿了情斷義絕的意味,秦時雨所想的好聚好散終究還是落了空。稍想起來,還是覺得有些悲哀的,不是深仇大恨為何會走到這麼殘酷的地步,偏偏不做不行,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搭上後面的餘生來和葉寧遠糾纏不清。

  他若是聖母,這件事到好辦了。秦時雨翹起唇角譏諷地笑了笑。

  「不准這麼笑!」葉寧遠再度撲上來,沉重的身體把秦時雨撞得連退數步,腰背猛地撞到後面的洗手台,疼得他嘶嘶抽涼氣,嘴唇卻被撲上來的人用力地咬住了,鮮血在兩人的唇齒間緩緩地蔓延,葉寧遠瘋了一般撕咬著他的嘴唇,如惡魔飲血,彷彿要透過傷口把他的血全部吸乾才肯罷休。

  他的胸腔劇烈地起伏著,壓著秦時雨的前胸,幾乎要將整個人碾碎了,秦時雨怪先前沒有注意被他襲擊成功,力量流失了不少,眼前的男人又陷入了暴走狂怒的狀態,壓根不給他對抗的機會。

  「秦時雨,你太狠心了,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找不出比你更心狠的人!」葉寧遠的頭深深地埋在他的頸彎裡,一隻手從他的後背倏然而上,扯著他的頭髮把他的頭狠狠地往後一拉,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狠著命咬,不知是洩恨還是銘刻。

  秦時雨痛得肌肉痙攣,喉嚨裡發出痛苦的聲音,夾雜著斷斷續續地低吼,「葉寧遠,你他媽的放開我。」

  葉寧遠咬夠了,在那個深深的牙印上舔了舔,一把鬆開秦時雨把他甩了出去,眼睛死盯著他露出張狂地大笑,「放,我已經放開你了,是你逼得我不得不放!」

  「可你給我記著,我放開的只是你的人!」

  「發生什麼事了?」容晉沒料到他去解決三急能解決出一身傷,快步走到秦時雨身邊用拇指抵住他的下巴把臉推得仰起,檢查著頸上的指印以及左側的瘀紫牙印。

  桑之行的手再度懸在半空,只是這一回落下的姿態分明沒有前一次淡定優雅。

  「我終於功德圓滿了。」秦時雨苦笑著看了容晉一眼,感覺到嘴唇的傷口上又有血滲出,剛想伸舌頭去舔,卻被容晉的唇壓著吮了一下,離開,那滴鮮紅的血已經不見了。

  除了葉寧遠不會有誰會做出這種事,容晉不用問也知道他所謂的功德圓滿是什麼意思,他們兩人都瞭解對方的心思也巧妙地配合著。

  「不如我們先回去?」容晉問著,卻也知道以秦時雨現在這副樣子不可能再繼續留下來。

  秦時雨點點頭道,「那向桑老辭別我就不過去了,免得引起騷亂。」

  容晉點頭,剛準備往宴會大廳裡走,秦時雨抓著他的手臂往他耳邊附了附,壓低聲音道,「剛才我出來見你和桑之行拉拉扯扯的,把我一個人留這兒不怕我問出點什麼來?」

  容晉不由地笑了笑,相當大方地拍拍他的臉說,「問吧,有漏的地方回去我再給你補充說明。」

  秦時雨回了他一個真沒勁的眼神便讓他走了。

  他們這番舉動在旁人看來無異於打情罵俏,桑之行不知何時走到秦時雨旁邊,說了些照顧不周的客套話,接著就話鋒一轉,問道,「你們認識多久了?」

  秦時雨在心裡默默地算了一下,這才掀眼看了桑之行一眼回答,「三個月不到。」

  「區區三個月啊。」桑之行這句話是不經意地喃喃自語說出口的,可秦時雨離他近還是聽見了,原本沒打算說什麼,但不知道為何對於桑之行滿帶審視的注視和極具壓迫感的問話有點微妙的不悅,於是便懶懶地笑著說,「認識時間的長短,和感情深厚與否並沒有多大關係,好好珍惜,時間多長也是由短開始的,不懂得珍惜,再長的時間也未必成得了永遠。」

  他原本說得是他的如今和過去,但桑之行聽完竟然怔了一下,看向他的眼神越發意味深長起來,秦時雨挑了挑眉抿唇不語。

  他的確很好奇容晉和這位桑先生曾經是否有過什麼,也不排斥和戀人談論曾經的感情,但這種事與其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他何不直接讓容晉說給他聽,比信任,旁人總是比不過身邊人的。

  容晉出來的時候,秦時雨和桑之行早已停止了交談,兩人朝桑之行淡淡地點點頭就相攜離開了桑家莊園。

  一路上也沒過多地交談,主要是秦時雨開始覺得脖子一抽一抽地疼,實在不想出聲,容晉看了一下,葉寧遠咬得那口實在很狠,牙印看起來都紫裡發黑了,再加上脖子上的指印,下嘴唇的傷口,秦時雨現在這副樣子看起來真是驚悚得很。

  自己的人被人折騰成這樣,容晉的臉色比秦時雨更驚悚。

  到家後,容晉找了藥箱,替他把傷口清理了一遍,甚至還要給他打破傷風針,秦時雨不禁失笑大叫,他是被人咬了又不是被狗咬的。容晉認真地望住他,顯然,在他眼裡,凡是他以外的生物咬了秦時雨那都是會留下病毒的。

  「對了,你以前和桑之行很熟嗎?」秦時雨一邊拿鏡子照著自己慘不忍睹的脖子,一邊漫不經心地問起。

  容晉先開始沒有回答,秦時雨掀起眼皮子睨了他一眼,壞笑道,「莫非是不可告人的事,難不成你在擔心我會吃醋?」

  「難說。」容晉吐出兩個字。

  秦時雨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道,「誰沒有一兩件過去的事啊,我和你提葉寧遠的時候,你難道也會吃醋?」要說他二十七,容晉三十二的年紀,真要沒有一兩件過去的事那才是奇特了。

  誰知道容晉一本正經地扔出一個字:「吃。」

  秦時雨啞然,沒等丟下手裡的鏡子,就被人壓倒在床上,吻辟里啪啦地砸下來,落在他的唇上,好不容易不滴血珠的嘴唇被他這麼一番蹂躪又開始發起疼來。

  「……你不需要這麼誠實,真的。」秦時雨嘴唇上破了的地方疼得他嘴角都抽搐起來,沒好氣地推開容晉,他是典型的行動派,之前不承認吃醋壓著他折騰了一晚上,現在承認了照舊如此,他吃不消啊。

  「不過,你猜得沒錯,我和桑之行曾經是在一起過。」拇指在秦時雨的嘴唇上掃過,容晉語氣淡然地說。

  明明猜到了這個可能性,但真的從容晉口中聽到這句話,秦時雨還是覺得有些震驚,大概是有點無法想像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

  他疑惑地看著容晉,直接問,「後來為什麼分開的?」

  「他回家繼承家業,不能有一個男性戀人。」容晉側頭看著秦時雨,補了一句,「這是他的理由,前途和感情,他做了抉擇。」

  十年前的國內,同性戀確實面臨著嚴峻的生存考驗,可即便如此,秦時雨也無法理解,如果是真的愛了,又怎麼捨得輕易放棄。

  「你們在一起多久?」

  「十一歲認識他,二十二歲他回國。」容晉的語氣始終淡淡的,秦時雨反而呆怔了一會兒,怪不得桑之行說他們區區三個月,可他既然已經把十一年的相守都拋棄了,又何必在意他們是區區三個月還是其他。看他和夫人伉儷情深狀出現在眾人面前,不知道他心裡真實的心情是什麼。

  秦時雨歎了口氣,道:「你現在似乎對過去毫無留戀了。」

  容晉抬臂搭著他的肩膀輕笑,「十年不見,還能剩下什麼?現實很殘酷,再深的感情也抵不過時間吧。」

  秦時雨不無感歎,十年八年不見還能如一日地深愛對方,大多不存於現實。

  一時間,兩人默契地靜默了下來。

  「這麼說起來,」秦時雨忽然想起一件事,右手從他的後背往下滑了下去,停留在某個部位,神情多少有點邪惡地道,「你的第一次已經沒了。」

  容晉握住他在身後作祟的手,很鄙視地看著他,那眼神無不在述說……你真八卦……

  「那真是讓你失望了,我們沒有發生過關係。」

  「啊?」秦時雨驚訝,雖說認識的時候容晉年紀還小,可兩人在一起十一年,除了直到成年的六年,他們至少有五年的機會在一起,竟然沒有做過,難道是桑之行有隱疾?秦時雨摸著下巴猜想。

  容晉怎麼會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看著他的眼神更加鄙視了,無語地淡淡道,「他沒有想法,我總不能強迫他。」

  「所以,其實你們是柏拉圖?怎麼可能會沒有想法……」秦時雨完全無語了,桑之行要麼是真有隱疾,否則在那個年紀裡不可能沒有慾望,或許只是他的慾望屈從於理智,他的感情是理性的,不會一味沉迷於愛情而放棄人生中其他重要的東西。

  他是怕一旦發生關係就會發展成一發不可收拾的狀態而壓抑了本有的想法吧。

  「他太笨了,如果當初他和你發生了關係,你不會把他遺忘得這麼乾淨,沒辦法,有時候身體比心更擅長記憶。」秦時雨同情地搖搖頭,他看得出相較於已經完全放掉過去的容晉,桑之行才是那個主動放棄卻又放棄得不利索的人。

  容晉笑笑,放倒他,手從他的襯衫下擺伸進去,慢條斯理地道:「說夠了?現在我們不管別人,不如來加深一下我們的記憶?」

  沒跟上他跳躍性思維的秦時雨:「……=口=」

  「正好你還穿著西裝,很好……」

  話音剛落,敞開的西裝裡面,他的襯衫被從中撕裂,襯衫上的紐扣崩落四散,敲擊在衣櫃上牆上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作者有話要說:呼,某前任終於解決了……

  死纏不休神馬的再見拜拜了……

  =。=詭異地忽然想寫容晉和桑之行的番外,想想他們以前發生過什麼事,忽然把自己想萌了是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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