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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世清風(神算系列)》第65章
第六十五章,開戰

  “不過說到瑞王沒死,小黃和司徒倒是在信里還說了些別的。”木凌道,“之前齊亦曾經請他倆喝酒,在酒席間,給他們看過一個匣子,里頭有瑞王的人頭……當時肖洛羽也看見了。”

  蔣青微微皺眉,“那么說,瑞王已經死了,可為什么還有人做一個假的瑞王墓在那兒呢?”

  “而且有趣的是……司徒它們可能從來沒有說起過。”木凌摸了摸下巴,道,“瑞王墓,是在齊亦給他們看了瑞王的人頭之后……才出現的。”

  “時間很怪異啊。”蔣青覺得有些莫名。

  “嗯。”木凌想了想,道,“當年敖鳳玲……”說到這里,看了敖晟一眼,敖晟一愣。

  木凌接著說,“敖鳳玲受到蟲蠱所困,險些釀成大禍,還有,瑞王當年用來顯示天兆的那些蟲陣……都不是一般人能弄出來的。”

  蔣青聽到這里,有些悵然,“的確,當年形勢太過緊張,事情一晃眼就都過去了,有些事情,我們都沒有深究過。”

  敖晟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蔣青看了看他,問,“晟兒,當年給你下蠱的人是誰,你還記得么?”

  敖晟回憶了一下,良久才說,“呃……那時候我還很小,只記得轅珞叫我過去,然后我在一個房間里等著,進來了一個黑衣人,穿著很長很長的褂子……半張臉被頭發遮擋著,肩膀上好像停著一只很奇怪的鳥,他走到我身后,輕輕在我后腦拍了一把……我就再也看不見了。”

  “嗯……”木凌握著托著腮幫子點頭, “這個人的身份相當的可疑啊。”

  “他肩頭停著一只什么怪鳥?”秦望天問敖晟。

  敖晟想了想,搖搖頭,道,“黑色的,有些像烏鴉,我沒看清楚,當時太小了。”

  蔣青聽著,突然問敖晟,道,“后山轅珞、齊亦的墳……沒事吧?”

  敖晟一愣,和蔣青對視了一眼,立刻叫了兩個影衛進來,吩咐了幾句,影衛們便點頭離開了。

  “我讓人去看看。”敖晟似乎有些茫然,道,“瑞王的人頭后來上哪兒去了,有人知道么?”

  眾人都搖頭。

  “齊亦并非窮兇極惡之人。”蔣青道,“應該不會將人曝尸荒野之類的,當年的墳地,其實我倒覺得很有可能是齊亦弄的。”

  “嗯,這么說來,埋葬了還要立碑的事情就解釋得通了。”木凌點了點頭,又看了眼眼前的尸體,道,“不過么,這具尸體腦袋沒有被砍掉過,四肢也沒有被挑斷過……究竟怎么回事呢?為何又要大費周章地埋一具別人的尸體進去?”

  “木凌,你為何想到瑞王了?”蔣青不無疑惑地問。

  木凌摸了摸腦袋,看了敖晟一眼,似乎在權衡應該不應該說,敖晟心中了然,道,“你是聽了夏魯盟說,他最恨的并非我和青,而是另有其人,所以才想到了瑞王了?”

  蔣青也明白了過來,木凌會懷疑這些也不無道理,夏太師原本支持的是辰季,只不過之前辰季被當成傀儡皇帝,受到瑞王的支配,那么夏家也必然是受到瑞王打壓的……后來瑞王死了之后,夏家突然就強盛了起來,得到了皇帝的重用……這一切之間似乎都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系。當年因為所有的人都死了,所以眾人都沒有再深究其中的關系,但是如今夏魯盟的行為蹊蹺,而暗中作亂之人,似乎又對當年的往事非常了解,最有可能的,就是跟這些人有關系……

  蔣青轉臉看了看木凌,就見他皺著眉頭似乎有什么顧慮,就知道他也許還有些事情沒說出來,大概他還不敢肯定,不過……可想而知不會是什么好事情吧。

  秦望天看眾人似乎都臉色嚴峻,就道,“唉……管他呢,事情來了再說唄。”說完,蹭木凌,“木木,剛剛運動過量了,我餓。”

  木凌踹他。

  “我讓人準備些吃的。”敖晟看了看也差不多到晚飯的時候了,叫了文達擺下宴席,就當給秦望天接風,兩人相見恨晚,一頓酒下來稱兄道弟的,看的蔣青和木凌直皺眉頭。

  ……

  吃完了飯,本來蔣青和敖晟準備離開,去軍營了,畢竟明天就要開戰,可是兩個讓敖晟派出去的影衛急匆匆地趕了回來,對敖晟耳語了幾句。

  “什么?”敖晟猛地一皺眉,問,“當真?”

  兩個影衛都點頭。

  “怎么了?”蔣青和木凌同時問。

  “轅珞和齊亦的尸體不見了。”敖晟回答。

  “啊?”木凌大吃了一驚,道,“要兩個死鬼的尸體干什么?埋了那么多年都爛掉了。”

  “我們先去看看。”敖晟想出門,蔣青拉了他一把,道,“你還是先去軍營吧,鄧將軍肯定等著你呢。”

  “我……”敖晟放不下心來,蔣青想了想,道,“你去軍營跟鄧將軍商量明天作戰的事情,我過去,一會兒回去把結果告訴你,不然該給鄧將軍添亂了,還有啊,晚上你還要說話鼓舞一下三軍士氣呢,別忘了正經事。”

  敖晟皺眉,但還是點了點頭,道,“那你小心些,多帶些影衛。”

  “我跟小青青一塊兒去吧。”木凌提了個藥箱子,對秦望天道,“望望,你陪皇上一起去,看明天打仗有什么能幫忙的。”

  秦望天欣然同意,跟敖晟一起,往軍營趕去,蔣青則和木凌兩人,趕往后山的墳墓。

  蔣青叫了一個影衛,去辰季的墳墓里頭也看看,還有皇后的陵寢,要是沒什么問題,就立刻加派人手守衛起來,特別是皇后的陵寢。蔣青知道,敖晟雖然對他娘是又愛又恨,但是他最最思念感情也最深厚的還是這個娘,要是墳墓出了些什么事情,他怕敖晟會動真氣。

  急匆匆趕到了墳地邊,就見兩座墳已經被挖開,蔣青問影衛,“你們來的時候,墳地是挖開的,還是掩埋的?”

  “是掩埋好的。”一個影衛回答,“不過土很新,原本的墳地上頭都是雜草,但是我們來的時候,發現是黑泥,覺得不妥,就挖開看了看,發現尸骨沒有了。

  “這兩人的尸體,應該跟瑞王一樣,只剩下兩副骸骨了,拿走有什么用啊,真是讓人百思不解。”木凌和蔣青都覺得沒有頭緒。

  此時天色已暗,木凌拿著個燈籠照著墳地里頭看了片刻后,喃喃自語,“怪事啊……怪事。”

  “怎么了?”蔣青不解地看木凌。

  “這墳里頭怎么沒蟲子呢?”木凌不解地說,“這地方潮濕,挖地三尺,不可能一條蟲子都沒見啊。

  蔣青想了想,拿起地上的一把鏟子鏟起了一些土放到一旁,木凌蹲下去看了看,兩人仔細找,真的連一只蟲子都沒有,不止是這里,方圓大概一兩仗的地方,草葉都有些枯黃,完全沒有小蟲子在地上爬行,實在是奇怪之極。

  “這土里有毒。”木凌用帕子包著一點泥土聞了聞,搖搖頭,道,“了不得!”

  “什么了不得?”蔣青看他。

  木凌搖了搖頭,對一個影衛說,“去遠處給我抓條蟲子來,什么蟲子都行。”

  影衛們有些不解,但還是去了,給木凌抓了幾條小蟲子回來。

  木凌接過放蟲子的樹葉,將蟲子扔在了剛剛挖出來的墳土上,蟲子們突然在土堆里劇烈地翻滾了起來,隨后,全身突然發出了藍色的熒光,片刻之后,倒地慢慢變黑……木凌拿著樹葉輕輕地戳了戳它們,蟲子化成了灰。

  蔣青吃驚不已,道,“怎么毒性和藍焰差不多?”

  “不是藍焰。”木凌搖搖頭,道,“這些是毒掌的余力。”

  “余力?”蔣青想了片刻,問,“你是說,有人用內力震開了這墳地,然后帶著尸體走了……所以掌上的毒性留在了泥土的里……是練毒掌……不對,是練毒功的人?夏魯盟?”

  木凌聽后,不語,微微琢磨了一下,道,“夏魯盟,似乎功夫還不到這個級別。”

  蔣青顯然是稍稍松了口氣,就聽木凌接著道,“我覺得,練毒功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練成如此厲害……除非……”

  “什么?”蔣青追問。

  “不是練毒功,而是煉毒人。”木凌道,“藥王譜上有記載,天下第一毒……毒人!這人就是有毒的,舉手投足,輕易便能置人于死地。”

  蔣青覺得不可思議,問,“要如何才能練到這種境界,有這樣的人么?”

  木凌沉思了半晌,道,“以前藥神似乎成功過,不過這種人分為兩種,一種是藥人,一種是毒人……無論哪一種,結局都只有一個。”

  “死?”蔣青低聲問。

  木凌點頭,“青青呀,不是我說……你和敖晟要小心啊,這次想打敖晟江山主意的人,來頭真的不小啊。”

  蔣青點了點頭,低聲說,“我明白的。”

  ……

  敖晟心不在焉地跟秦望天一起往前走,發現秦望天總走在靠他后面的一點,并未與他同行,敖晟有些納悶,就道,“秦兄,你我兄弟,不用主意這種繁文縟節。”

  秦望天笑了笑,道,“皇上剛剛可曾注意到出門之時,木木叫你皇上?”

  敖晟一愣,心說剛剛木凌叫他皇上了么?那可真是吃虧了,自己剛剛一心想著心事,錯過了。

  秦望天一笑,道,“木木的意思是,讓我人前對你恭敬些,特別是在軍營里頭,如今形勢緊迫,不能讓兵士懷疑你的威嚴。”

  敖晟愣了半晌,淡淡嘆了口氣,道,“你倆也算心意相通了。”

  秦望天看敖晟,道,“你似乎總是心事重重?”

  敖晟點了點頭。

  秦望天想了想,道,“你跟蔣青之間的事情,我也聽木木提起過一二,你似乎對他心懷內疚,而他又似乎對你有些抗拒?”

  敖晟接著點頭,除了點頭,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這個給你。”秦望天伸手,從懷里掏出了一份東西來,交給敖晟,是一本小冊子。

  敖晟接了過來,一看,就見上面寫著“十絕”兩個字,有些茫然地抬頭,看著秦望天。

  “這份十絕內力譜已經不是原先那份了,我自七絕與三絕都練成之后,研究了一下,寫下了這本內功心法。”秦望天道。

  敖晟拿著內功心法看了看,苦笑,“我就算練成了,武功真比青高了,也不能強迫他……”

  “唉……”秦望天伸手,拍拍敖晟的肩膀,道,“要往好的方面想么……我一開始的時候比你可慘多了,蔣青起碼為人厚道,你看看木木!”

  敖晟點了點頭,心說,你口味的確甚重啊。

  秦望天曬然一笑,道,“我也是等木木解開心結等了良久,他也曾離我而去,相思之苦我清楚……不過我跟你的選擇其實差不多,給他時間,讓他慢慢想。我給了他一年,你卻給了蔣青三年,這一點我很佩服……另外。”秦望天摸了摸下巴,道,“其實到最后,木木也并非就是想清楚了什么,只不過,有一段時間的沉淀之后,傷口也就好了。”

  敖晟靜靜聽完,回想一下,的確,蔣青三年前就好像是傷口剛剛被撕開一般,鮮血淋漓,三年后,傷口愈合了,偶爾隱隱作痛……換句話說,傷口總有一天是會痊愈的。

  “木木那表情,看起來這次的事情相當的嚴重。”秦望天對敖晟說,“這內力心法你拿著,有空的時候練習,不為別的,男人么,要藏些別人不知道的能耐在肚子里,這樣等到需要的時候,才能好好出回風頭,是不是?”

  敖晟愣了良久,會心一笑,秦望天這人,真是挺有意思……將心法收好,說了聲,“多謝。”

  兩人到了軍營,鄧子明已經在帥帳之中緊張地研究軍情了,見敖晟來了,趕緊就來見禮,又看到秦望天。敖晟介紹了一下這是修羅堡主秦望天,眾人見禮,齊贊不免暗自驚嘆——都說敖晟和修羅堡黑云堡關系惡劣,可是今日一見,傳言不實啊!

  鄧子明將明日作戰的戰術跟敖晟細細地講了一遍,敖晟認真聽著,點頭稱好。

  這時候,探報進來, 道,“回稟皇上,元帥……遠處已可以看到齊篡天的水軍了。”

  敖晟等人都對視了一眼,走出軍帳,趕到了落霞口的位置,就見在茫茫的海面上,隱約似乎是可以看到一些微弱的光點。

  鄧子明遞了個遠鏡給敖晟,敖晟舉起來一看,就見在相距極遠的海面上,停滿了各色戰船,起碼有上千艘,旌旗招展……是齊篡天的水軍。那些船都隨著海浪輕輕地浮動,卻沒有再往前,顯然是已經拋下錨去,將船身固定了。

  “看來是決定在那里駐扎,觀察我們的情況了。”齊贊道。

  敖晟想了想,突然似乎是來了什么興致,對秦望天耳語了幾句。

  秦望天哈哈大笑,隨后,敖晟叫幾個影衛拿了幾桶火油來。

  軍營后方有一坐山,對著海的一面正好是個斷層,山壁筆直陡峭。

  敖晟抬手拿起一桶火油,飛身躍上了最高處的瞭望臺,鄧子明等帶著營中眾將士來拜,敖晟一擺手,道,“各位都平身,朕給你們變個戲法如何?”

  官兵們面面相覷,都茫然地看著敖晟,就見他突然縱身一躍,向那山壁掠去,輕功之高,讓下面的一眾官兵都瞠目結舌。敖晟將火油一頓潑,潑灑盡后,在山壁上一借力,再次騰身躍起接住秦望天拋上來的另一桶火油,潑了幾下后,掠回了營中,抬手一把抓過其中一個兵士手上的弓箭,對著遠處的山壁一箭射過去。

  就聽“轟”的一聲,箭頭射入山石之中竄起的火星,引燃了火油……就見那火舌猶如火龍般蜿蜒游走,沿著敖晟剛剛潑上去的火油,燒出了五個字來……一看,滿營將士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遠遠看來,山壁上火焰熊熊,字跡清晰可見——活捉齊臭天。

  ……

  遠處的戰船上,齊篡天將手上的遠鏡往甲板上一扔,吼道,“敖晟,你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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