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蜜月(上)H
馬蹄飛踏,清風呼嘯,趙海傾和雲天共乘一騎,來到了山水聞名天下的漓州。
這個地方有些類似雲天曾去過的江南小城,只是規模更大,景色更盛,畢竟是在古代,水鄉女子身著羅裙、執著一把油紙傘站在橋頭上的婉約之美,在現代可是難以看見的。
漓州的建築很秀氣,小橋流水,亭台樓閣,整座城罩在朦朧纏綿的煙雨中,若虛若實,恍如仙境。
雲天踩著正宗的青石板,吃著正宗的水鄉小吃,欣賞著正宗的古代美男。
趙海傾走在他身側,他們一個高大俊挺,一個靈動秀致,倒真像一對養眼的璧人。
雲天抬頭看了看他,覺得有點不平衡:「我啥時候能長得像你一樣高?」
趙海傾笑道:「多吃飯,多鍛鍊,自然就長高了。」
雲天咕噥了一聲,趙海傾捏了捏他的手,又道:「這樣也好,你長得太高,本王會費力。」
雲天瞬間明白過來他言下之意,於是促狹地彎起嘴角:「王爺真是精力旺盛啊~」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雲天這個身體年齡還小的緣故,不像二十多歲的趙海傾正是需求強烈的時候。寧王聞言只有嘆氣的份:「愛妃不願意,本王總不能強迫你。」
「看你那一臉怨夫的樣子,」雲天故意用手指在趙海傾掌心劃著圈,「也罷,今晚咱們找個客棧住下來,我陪你……嗯?」
他故意學敖沈音之前扮作女子的模樣對趙海傾眨了眨眼睛,居然也相當誘人。
趙海傾當即一陣口乾舌燥,「愛妃,這種事晚上再說,不要在大街上招惹本王。」
雲天哈哈大笑,髮絲飛揚,俊秀的容顏散發著少年人獨有的風發意氣,引得路邊少女們紛紛側目。
二人一路走一路瞧,經過一家布莊時,趙海傾忽然頓住腳步,對雲天道:「咱們去做兩身新衣服吧。」
「啊?」雲天一愣,「你這窮講究的,身上的衣服不是還能穿麼?」
「三天後就是九燈節,我帶你去划船放燈,總不能讓你穿著舊衣服過這節日。」
雲天不解地問:「這個節有什麼特別的?」
「也無甚特別,」趙海傾竟難得有絲窘然,「夫妻或情侶去仙靈湖上放九盞燈,若九燈一個時辰保持不滅,兩人便能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雲天豁然醒悟──這九燈節原來就是龍騰的情人節啊,怪不得趙海傾要給他新衣服穿呢,敢情撕了一套還有一套備用的。
這樣流露出自然的溫柔的趙海傾令雲天欲罷不能,這是他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兩人之間有一層夫妻關係的羈絆,雖然這並非出於他們的本意,但他們此時都覺得……這門親事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糕。
月上枝頭時,二人來到客棧,要了一間上房。
這裡的服務比雲天曾在小說裡看到的還要周到,洗澡水裡放著香精花瓣,酒水小吃種類繁多琳瑯滿目,被縟是上好的絲繡錦緞所製,還熏著安神香。
雲天懶洋洋泡在巨大的木桶裡,手邊放著一碟新鮮水果。他滿足地嘆道:「真是享受啊……」
趙海傾道:「寧王府也不比這裡差,怎沒見你誇過?」
「這你就不懂了,我在王府裡總覺得自己是被人看著管著的,心靈不自由,沒有在這兒痛快。」
趙海傾想了想,道:「那也是你的家,你不用拘束。」
雲天嘿嘿一笑,伸出濕漉漉的爪子摸上趙海傾英挺的臉龐,「……一起洗吧?」
王妃發出邀請,王爺豈有不從之理?
趙海傾脫掉衣服,展現出高大而精健的身體,他在雲天讚嘆的目光中緩緩沈入熱水,玩味地笑道:「還滿意你看到的麼?」
「不能更滿意了。」雲天誠實地點點頭。
趙海傾將他拉入懷中,探出一指撬開雲天的嘴唇,輕佻地逗弄他兩片唇瓣,不時觸碰一下柔軟的舌頭。
雲天臉頰暈紅,乾脆閉上眼睛舔舐著趙海傾修長的手指,發出濕潤的水聲。
趙海傾只覺得一股酥麻的電流從手上傳來,直直擊中他心底,接著蔓延到下腹,燃燒成一團熊熊烈火。
「愛妃,你真是……」他模糊地在雲天耳邊呢喃,伸出舌頭舔吻著少年瑩白的耳廓,直到將那裡吻出一片緋色。
雲天低低喘息,主動握住趙海傾早已挺立的昂揚上下套弄,指腹摩挲著莖柱上凸起的陽筋,指甲刮搔著敏感的鈴口,令趙海傾舒服得嘆息出聲。
趙海傾享受了片刻,忽然一把拉住雲天的手腕,「你也來。」
雲天還沒來得及反應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就被趙海傾一把攫住了要害,與他的肉刃貼在一起互相摩擦。
「啊……」雲天一個顫抖,險些被這巨大的刺激搞得洩出來。他咬著牙關忍住噴發的衝動,不甘落後地用掌心包裹著囊袋輕輕揉捏,又滑到他兩腿之間,在腹股溝處緩緩揉按。
趙海傾低喘一聲,猛地噙住雲天的唇,與他激烈地擁吻。
雲天環著他的脖子,手指插入他濃密的發間,張開嘴巴以便兩人的舌頭能毫無間隙地交纏,趙海傾將他的舌含在口中,像是吃糖果一般吮吸攪動,復而又侵入他柔軟的口腔,肆意進犯。
「呼嗯……嗯……」熱氣蒸騰,雲天呼吸艱難,口中滲出的透明汁液從嘴角溢出,在汗津津的肌膚上滑過一道銀絲。
趙海傾今夜瘋狂得像是要把他吞下肚去,這讓雲天恍惚間猜想,趙海傾是不是很喜歡他,所以才會這麼熱情的想要佔有他。
「唔……等一下,王爺……」雲天的腰被他緊緊箍著,不知何時騎在了趙海傾的一條大腿上,莖柱頂端在他結實的小腹上摩擦,帶來異樣的快感。
趙海傾不依不饒地含著他的耳垂逗弄,用沙啞而性感的聲音低低笑道:「這種時候就不要叫王爺了……叫我的名字吧。」
說著他又吻住雲天,直到那兩片唇瓣被蹂躪得微腫泛紅,才意猶未盡地放開。
雲天大口喘氣:「你上輩子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喜歡親別人……」
「本王上輩子大概也是雲天的夫君,」趙海傾一本正經道,「所以這輩子見了你,才會覺得這麼親切。」
「……」雲天抽抽嘴角,「那我還真是倒了兩輩子的黴啊。」
趙海傾的額頭抵著雲天的額頭,二人的鼻息相互交融,眼神黏著在一起。
「雲天,嫁給本王是你這兩輩子做的最明智的事。」
「哈哈哈哈!」雲天笑得向後仰去,「趙海傾,我第一次看見像你這麼自戀的人……」
「本王好或不好,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趙海傾尋到雲天精巧結實的臀,將手指探入縫隙間,在隱秘的入口處揉按,不時輕輕戳刺一下,再將那褶皺拉開。
雲天攀著他的肩膀,說不清自己心中泛起的是害怕還是期待。
老實說上一次他們的經歷不算美好,至少對於雲天而言就像是受了一場大刑,他還記得趙海傾是怎樣兇狠而不留情面地將他貫穿,然後發洩一般地逞著獸慾。
今天趙海傾分明溫柔了許多,幾乎是憐惜地愛撫著他的身體,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虔誠的姿態將他的防備慢慢擊垮,然後一點一點地悍然侵入。
脹大的欲刃堅硬而火熱,不容推拒地鑿開雲天許久不曾經歷情事的身子。當他終於齊根沒入時,雲天已痛得泛上一層冷汗。
「放鬆點……不要絞得這麼緊……」趙海傾也十分難受,這緊致溫暖的感覺幾乎要將他逼瘋,他用盡一切自制力才忍住狠狠衝刺的衝動,只停留在深入淺出的階段,生怕弄傷了雲天。
「你他娘的以為我這裡是棉花做的麼,說放鬆……就放鬆……」雲天牙關打顫,狠狠掐著趙海傾的肩膀,雖然盡力呼吸但還是沒法緩解疼痛,居然口不擇言道:「你……你縮小一點!」
趙海傾一愣,失笑不已:「那愛妃以為本王這裡是什麼做的?」
「我管你是什麼做的……啊……痛……」緩緩進出是痛苦而漫長的折磨,雲天幾乎能感覺到那碩大陽物上凸起得每一根青筋,帶著濃濃的侵略感在他體內突突跳動。
趙海傾額頭濕潤,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蒸汽,他以堅定溫柔的力道抱了雲天一陣,又托著他的腰肢上下襬動,使他漸漸習慣這種感覺。
雲天看著趙海傾忍耐的面容,雖然覺得這家夥可氣,但心中還是禁不住泛起甘美的觸動。
雲天摸了摸趙海傾的後頸,皺眉道:「行了……別忍了,我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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