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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皇帝》第12章
第十二章 安身

  兩人出了顏府大門,茫然四顧,卻不知道去哪里落腳的好。張偉向著何斌笑道:“廷斌兄,想不到咱們初登台灣的第一夜,竟是露宿街頭。”

  “一會施琅過來,咱們安排一下,從船上尋些舊帆布,搭些帳篷吧。”

  “也只能如此。”

  兩人牽著馬,信步向鎮上街頭行去,天色已逐漸暗淡,鎮上數十個民居已漸漸有了人聲,昏黃的燈光亦一星半點的燃起。

  張偉輕撫著馬身,感覺到愛馬的身體光滑溫暖,想到自已剛剛做的決定使得十余人的生命不複存在,心頭一陣難過。

  心中暗歎一聲:“人生畢竟不是游戲,有時候,正確的決定未必是開心的決定。好在那些人若是放在現代,到也都是些死刑犯,只不過就怕自已的心會越來越狠,如果將來殺的六親不認,如以朱元璋一般,只怕在這個曆史分支里的名聲,也未必好到哪里去。”

  兩人一直等到鎮上居民用完晚飯,已有些貧苦人家早早熄燈歇休,方才看到施琅帶著數百號人浩浩蕩蕩打著火把往鎮上行來。

  看到兩人呆呆站立在街頭,施琅打一下馬,急馳過來問道:“兩位大哥,怎地不尋個住處,卻在這風地里傻站著。”

  “這鎮上除了顏宅外,皆是一些小木屋,卻去哪里尋住處。施琅,可曾帶些搭帳篷的用具?”

  “自然是帶了,這幾百個男女老幼只得先住在帳篷里。”

  “甚好,我們也住帳篷罷。”

  當下三人一商議,決定就在鎮外紮營,男子去砍伐些木料,女子老幼自去升火做飯。直亂到午夜時分,方才勉強安定下來。

  吐嚕吐嚕吃完了一大碗面條,張偉抹了抹嘴,鑽進專為自已搭的一個小帳篷,開始閉目沉思。

  雖然坐了一天的船,又折騰了一晚上,渾身疲乏的張偉大腦到是興奮的很。不管怎樣,從今日起算了有了基業,至于將來如何發展,到是要好好的想一下。

  募人,墾荒,建城,組建正規的軍隊,這些事情只是在腦中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具體如何操作,還是全無頭緒。比如這建城就要有政府,以何名義,要什麼樣的行政機構,多大的實力才設官置府訓練軍隊……想的張偉腦袋都大了。

  原本也想弄些高科技產品出來,比如打火機,卷煙、機關槍、坦克、大炮,可仔細想想,自已腦子里到是有它們,可是怎麼生產出來,卻是全無頭緒。至于辦報紙,開議會,股市、債券之類,現在更是想都不敢想,一個荒島之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目不識丁的農民,折騰這些,只怕是適得其反。

  歎一口氣,張偉決定還是依托現有的條件,先生存,後教育,培養出一大批得力的人材來,先積蓄實力,然後才踏實大陸。

  只是想到未來十余年中國內亂不止,百姓流離失所,白骨蔽野,饑民遍地,更有滿人入關,殺戮漢人,強迫漢人剃發易服,數千年漢統為之斷絕,張偉頓覺渾身燥熱,恨不得立時便能擁有一支百戰強軍,掃平六合,一統天下。

  正當張偉輾轉不安,郁悶難耐之際,卻聽得帳外有一女聲溫柔說道:“看你,又噎著了吧,記得,這饅頭要小口的吃,如你這般大口大口的吞,反不如人家小口的先吃完。”

  “欲速則不達啊。若是直接帶回來一個集團軍,立時便能統一全球,不過,那到也無趣的很了。”

  張偉想通此節,胸中一陣舒暢,翻一個身,只覺眼前一黑,立時便鼾聲大作。

  “偉哥,醒醒……醒醒,偉哥……”

  張偉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發現施琅的苦臉正湊在他眼前,見他睜眼,施琅擠出一縷笑容,卻是比哭還難看,說道:“偉哥,鄭彩要離台回澎湖,我們得去送行。”

  張偉迷迷糊糊爬起身來,向東方看了一眼,卻發現太陽只升了一半,算一下時辰,最多是凌晨六點左右,只得苦笑道:“鄭彩起的到早。”

  “不早啦,偉哥,若是鄭芝龍,只怕一個時辰前就起程了,早一分,便贏一分嘛。”

  張偉回到明未,最大的苦惱到不是失去了許多現代用具,涮牙沒有牙膏,還有青鹽,沒有電腦電視,反正有許多事可做,沒有汽車電話,卻有馬匹和僕從,只是這古人習慣起早,讓一直愛睡懶覺的張偉痛苦不堪。

  一邊嘟囔著起身,一邊忙拿出青鹽來擦嘴,吩咐快燒水洗臉,也就一柱香的功夫,張偉便收拾停當,笑著對等在一旁的施琅說道:“成了,咱們走吧。”

  施琅應了一聲,自去牽馬,張偉待下人將馬牽到,翻身一躍,與施琅一齊打馬向港口方向而去。

  “何廷斌呢?”

  “何大哥早半個里辰便去了碼頭。”

  “他到勤快……對了,施倔驢,以後不准叫我偉哥,怪難聽的,叫張老大或是張大哥都成。”

  “啊,這我到不懂了,偉哥有何難聽處?”

  “這個這個……說了你也不懂,這是我們斐濟的忌諱,總之你記得不叫便是了。”

  施琅悶悶的應了一聲,仍是想不通這偉哥有何避諱之處,張偉在肚子里暗笑一聲,也不再說話,在馬身上打了幾鞭,那馬帶起一陣塵土,揚在施琅身上,張偉哈哈一笑,卻是去的遠了。

 行至碼頭,卻見停靠著數十艘漁船夾雜著數艘稍大的海船,比張偉他們昨日來的時候可威風的多了,船上碼頭上亂哄哄有兩三千人,你上我下的搬運貨物,當真是熱鬧非凡。

  張偉騎在馬上看了一眼所余不多的貨物,見左右不過是些生絲、瓷器、毛皮、茶葉之類,亦有一些當年耕地用的農具,此番也一並撤回澎湖,其余一些鍋碗瓢盆之類,也是滿滿的擺了一地,張偉忍不住爆笑,這光景,還真象是螞蟻搬家呢。

  “志華兄,你不過來與我們一處,卻一個人在那邊竊笑,可是遇到什麼美事拉?”

  張偉尋聲望去,卻是何斌與鄭大騾子並肩站在一起。自從昨晚鄭彩不邀張偉同住,張偉便決定稱鄭彩為鄭大騾子,只可惜鄭彩長的頗似趙文瑄,竟被張偉取了這麼惡俗的外號。

  鄭彩沖著張偉拱了拱手,以示邀請,張偉在馬上微笑著小聲說道道:“騾子兄,俺來咧。”

  待騎到兩人身邊,張偉下得馬來,笑道:“哪有什麼美事,廷斌兄,我正想尋你的不是呢,你到調笑起我來了。”

  “喔,不知道愚兄犯了何過呀?”

  “嘿,廷斌兄趕著來和鄭大公子論文,卻把小弟拋諸腦後,這總是大大的不對吧?”

  “這個……你這家伙,我好心好意讓你多睡一會,你居然潑我一頭冷水。”

  那鄭彩卻不理會兩人的調笑,只繃著臉看著碼頭上眾人搬運貨物,張偉知他嫌自已不通詩詞,待自已與何斌的態度明顯不同,肚子里又多罵了幾聲騾子兄,表面上卻笑嘻嘻的不在乎,與何斌寒暄幾句後,就與鄭彩說些家常,鄭彩到不好不理,慢慢覺得自已有些過份。

  待施琅趕到時,貨物已是搬運一清,鄭彩與身邊眾親隨開始登船,見施琅趕到岸邊,鄭彩也並不稍停腳步,只遠遠向施琅招一招手,便自上船進了船艙。

  施琅卻也不在意,原本來只禮貌,現下失禮的是鄭彩,施琅做事只管自已,別人究竟如何,他到是全不放在心上。

  見鄭彩已進了船,施琅便也不下馬,當下就騎在馬上對張何二人說道:“兩位大哥,小弟到不必下馬了,請兩位上馬,咱們這便回去,鎮子那邊亂的是雞飛狗跳,咱們得回去計議一番,先把人心安撫好了。”

  “施琅說的是,志華,咱們快回去吧。”

  三人也不待船只起舤,各自揚鞭,打馬向北港鎮急馳而去。

  就在三人在碼頭相送鄭彩之際,北港鎮上卻鬧成了一團。原本隨鄭顏兩人來的除了在海上討生活的海盜外,還有些許漁民,余下的,便是在福建本地無法容身的赤貧農民,隨鄭顏兩人來台後,雖然他二人只以做海上貿易為主,對這些貧民不聞不問,但好在不收賦稅,不繳田租,故而雖台灣缺乏農具,條件艱苦,這些貧苦之人仍是樂意留在此地,雖然多吃了幾分辛苦,但到底能吃上一口飽飯,又不必受官府與田主的氣,到是逍遙自在的很。故而此次鄭彩來台,願意與鄭彩至澎湖的,大多是鄭顏兩人的手下海盜,商人,漁民,至于留下的不走的,便是這些貧苦農民。

  這些人見鄭氏將手下全都撤走,原本住在北港鎮的居民大多隨船而去,那些房子自然是十室九空,雖然簡陋,到是比自家搭在田頭的那些木板屋又強上幾分,于是鄭彩清晨動身,這些農夫便三三兩兩的攜帶著幾件破家具,至鎮上瓜分房間,除了顏思齊的大宅有人看守無人敢進外,其余各處皆鬧的雞飛狗跳,這些人原本是貧苦之人,瓦片尚且舍不得扔,雖然大多是同船而來,為了相爭一處稍好的房子,也是打了個頭破血流。

  待何斌施琅吩咐好的老成家人來看鎮上房子時,里面正鬧的不成話。縱然是那些家人舌燦蓮花,那些農夫也只是不理。後來張偉的家人周全斌、劉國軒也自趕來,看到如此混亂情形,也只是束手無策。

  待張偉三人回到鎮上,只看到近兩千人在鎮上吵吵嚷嚷,爭論不休,什麼頂你老母,丟那媽,干你娘之類的國罵不絕于口。留台之人自認先來,鎮上房子自然歸自已所有,縱然是何斌與施琅上前解釋,卻仍是喋喋不休,各人都打定了主意,反正這房子既然占了,那麼縱然你叩頭做揖,想老子搬走,那是萬萬不能的。

  張偉冷眼看了半天,見何斌說的口干舌燥,施琅與人爭的面紅耳赤,卻是無一人聽勸。原本如何安置先來台的屯墾農民便是卡在張偉心頭的一根刺,現下鬧將開來,張偉心中到是有了計較,正好借此事立威,樹立自已在此地的龍頭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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