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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半仙=活半仙(神算系列)》第37章
37 心比天高

  流言這種東西,有時候比疫病傳播得更快,不出三天,幾乎全中原武林的人都知道了:司徒失蹤,不是退隱、不是意外,而是在密謀統一整個中原武林,甚至有傳言說,司徒要篡奪王位。

  一時間,酒館茶寮,所有談話的中心,都圍繞著司徒展開。再加上外界傳言說司徒得到了黃半仙的幫助,似乎更是是從另一給側面印證了流言的可靠性……一時間,中原武林岌岌可危,黑云堡成了所有習武之人的公敵,而司徒這個名字則是被當成了洪水猛獸,人人談之色變。

  就連小小的青云鎮里,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小黃越聽越著急,司徒倒是一派若等閑的樣子,照例是逍遙自在,甚至連隱姓埋名都懶得。

  幸好在這青云鎮里,知道兩人身份的只有齊奕和他的幾個部下,以及文昌明。

  司徒和小黃此來青云鎮的目的,實際就是想打聽一下有關殷寂離的消息,呆了數日之后,聽到的傳聞是不少,只不過都大同小異,當年的殷家人走的走散的散,現在連殷園都燒了。

  司徒本以為小黃會糾結一陣子,卻沒想到小孩是個挺釋然的人,也不計較多少,問起來,最多就是淡淡道:“轉世什么的我才不信呢,要不是長得像,就是親人了吧,總歸不是壞事。”

  兩人在小鎮子里平平靜靜地過了幾日后,小黃提議——離開。

  “去哪里?”司徒問,“一路都是有了線索再前行的,這次一點線索都沒有,莫非要原路回去?”

  小黃搖頭,道:“我們去查那個冒充你的人。”

  司徒微皺起眉,沉思了一會兒,道:“不瞞你說,我還真想回趟黑云堡。”

  小黃笑了:“我也覺得你該回去。“

  司徒聳聳肩,“好不容易閑云野鶴了幾天,回去后又是陰謀詭計,煩!”

  “總不能害了黑云堡的兄弟們啊。”小黃勸他,“我們回去吧,從長計議一下,快些事情解決,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想連累無辜的人,更何況你們都對我那么好。”

  出乎意料的,小黃擰起來真是特別堅持,司徒也吃不消了,只得答應他——立刻動身。

  兩人收拾好行囊,結了房前走出客棧時,正好遇上了齊奕帶著幾個副將和文昌明回來。

  這幾日,齊奕一直在文昌明的陪同下逛著青云鎮,文昌明聰明識大體,說話做事也有條不紊,齊奕十分欣賞他。

  見兩人一副打算動身的情態,齊奕趕緊迎了上去,問:“兩位要走?”

  司徒點頭,笑:“本來就是路過,自然是要走的。”

  齊奕看了看小黃,似乎欲言又止。

  司徒最不喜歡這種吞吞吐吐的架勢,說了聲告辭,便轉身欲走,卻聽齊奕突然道:“留步。”

  兩人回過頭,看著齊奕。

  略一沉吟,齊奕對司徒拱了拱手,道:“司徒幫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司徒微微一愣,看了看身邊的小黃,見他也是一臉的茫然。

  點點頭,司徒把包袱交給小黃,示意他在大廳等著,自己和齊奕往前走了幾步,到了客棧靠里的一角,低聲說起了話。

  小黃遠遠看兩人低聲說話,還不時看自己一眼,心里好奇,卻也不好過去,只好坐在板凳上,輕輕地晃著腿,低頭無聊地看著自己的腳尖出神。

  聽說小黃要走,文昌明突然有些難過起來,這幾日,他總共和小黃也沒說上三句話,而且小黃似乎是故意避開他,這點他能看出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文昌明就是發自內心地很想看見小黃,哪怕只是遠遠地看上一眼。

  今天早上,齊奕跟他說,想帶他回軍中謀個職位,大丈夫,既然飽讀詩書,就該為國效力,有一番作為,不應該憋死在這小小的窮鄉僻壤里。

  文昌明同意了,但奇怪的是,他心中不舍的不是相處多年的兄嫂,也不是養育他多年的小鎮,而是店里的小黃。

  日后也許再也見不到了吧……文昌明站在柜臺后面,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小黃看,像是想將他的長相牢牢記在心里,好以后留個念想。

  看著看著,視線就落到了小黃晃動著的雙腳上面。

  文昌明的目光就像是被粘住了一般,盯著小黃腳上穿著的一雙黑色繡鞋。鞋子雖然是男式的,但卻是文昌明所見過的,最精致也是最好看的男鞋了吧。

  由于小黃的身子還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間,手腳都比一般成年男子要小,加之他從小就好靜不好動,因此四肢都很秀氣。

  腳踝雖然藏在黑紗質地的褲腿里,但還是可以隱約看到輪廓,和手腕一樣,精致小巧。隔著鞋襪,文昌明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竟然想象起小黃光著腳的樣子來……腳趾應該是白嫩飽滿的,皮膚細滑,如果捏上一把,說不定就會紅了臉吧。

  想著想著,文昌明就覺得自己開始不對勁起來,一想到小黃光著腳、紅著臉,略帶羞澀的樣子,下腹就莫名地一陣燥熱……那不堪的地方,竟然脹痛了起來。

  發覺自己的變化,文昌明驚出了一身冷汗,趕緊伸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吞了一口涼茶,努力想平緩自己漸漸急促的呼吸,頭低下,不敢再看小黃,但雙眼卻不受控制……

  小黃露在貂裘外白皙的臉,纖長的頸子,還有隔著厚厚貂裘都可以看出輪廓的清瘦身姿……文昌明雙頰潮紅,下身火熱,再不敢多停留,偷偷從后門溜到了院子里。

  司徒和齊奕站得甚遠,只隱約看見文昌明慌慌張張地跑走,也沒太在意,小黃就更是沒有發現不妥了,幾分心思都在司徒身上,不知道他和齊奕說了些什么。

  文昌明落荒而逃,獨自到了前院,沖到井邊就拿涼水洗臉,深秋水寒,冰涼的井水潑到臉上凍得他牙齒直打哆嗦,但是臉上冰涼,身上卻依然燥火難下。他已經近三十歲,但一心向學所以一直未娶親,對于這些羞恥之事,雖然聽過些葷段子,也看過些書,卻終究沒有做過。

  正在難受之際,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

  文昌明做賊心虛,驚得全身涼了半截,戰戰兢兢回過頭,卻見是他大嫂。

  文昌明的大嫂樊氏是個潑辣的女人,嫁給了文昌順之后,便處處想著要多幫他爭奪幾分家業。偏偏文昌順是個極懼內的,因此對媳婦是百般忍讓,更慣得她驕蠻霸道,對文昌明張口則罵動手即打。

  “你在這兒干什么呢?”樊氏瞥了文昌明一眼。

  “沒……”文昌明搖頭,心里略松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去幫我把榻上的褥子拿出來曬曬!”樊氏卻不讓他走,冷聲道,“你大哥帶伙計出去進貨了,我拿不動。”

  文昌明皺眉,小聲道:“一條褥子都拿不動?”

  樊氏聽他頂嘴,抬手就抽了一個耳光過去,“你個吃白飯的還那么多廢話,我吩咐的話你還敢不聽,告訴你,要不是你哥養著你,你早就餓死了!”

  文昌明半張臉緋紅,怒瞪著樊氏。

  “看什么?!”樊氏更兇,柳眉倒豎罵道,“還不快去!”

  文昌明深吸了一口氣,想想,好男不跟女斗,轉身氣呼呼進屋去給她搬褥子。

  只是這樊氏平時橫慣了,這兄弟在她眼里也是個軟貨,她跟著文昌明進到房里,嘴上還冷嘲熱諷,“你當你是什么?讀書讀書,你考得中么?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蠢才,這輩子都得靠人養……”

  文昌明本已抱著褥子到了門邊,一聽這話,也不知是哪里來的一股邪火,整個腦袋“嗡”了一聲,扔了褥子,“呯”一聲關上了房門,轉身就氣勢洶洶向樊氏走了過來。

  樊氏被驚了一跳,其實文昌明只是想跟她理論兩句,沒想到樊氏誤會了,以為他要打人,慌慌張張就想跑,邊大喊:“來人啊……”

  文昌明被她叫得毛了,這孤男寡女的,要是有人進來看見,那自己豈不是百口莫辯,一急之下,伸手一把按住了樊氏的口鼻。

  樊氏拼命掙扎,只是她越掙扎,文昌明按得就越緊,樊氏站立不穩,仰面栽倒在了床上,頭被床板撞了一下,有些發昏,躺在床上直哼哼。

  文昌明眼睛冒出了血絲,喘著粗氣,整個人激動地直抖,見樊氏仰躺在床上,也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就撲了上去,用衣物堵住了樊氏的嘴,扯下她衣物,又一把拽下自己的褲子,騎上去就將樊氏壓在身下,欺辱了起來。

  身下壓的是樊氏,文昌明腦子里出現的卻是小黃,想到他白嫩的腳,光潔的脊背,還有清秀可人的臉蛋,動作就越發兇狠了起來。樊氏又驚又怒,起先還反抗了幾下,但最后便只剩下哎哎的慘叫。

  文昌明瀉完了火低頭一看,猛地瞧見了樊氏的臉,就覺一頭冷水澆下了來,呆坐當場。想想小黃,這般神仙一樣的人物,不知道最后會歸了誰,反正肯定不是自己這樣的人,再想想自己,只能睡這樣的蠢貨,以自己的身家能為,以后最多也就是娶一個跟她一樣又刁又蠻的蠢貨!越想越不解氣,他抬手拿過床頭樊氏的褲子,將褲腿在樊氏頸間繞了兩轉,雙手使勁,狠命地扯緊……

  樊氏雙手虛空,死命地抓了兩下,在文昌明胸口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爪印,最后雙眼翻白,雙腿一瞪,一命嗚呼了。

  文昌明喘著氣松開了手,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看著樊氏的尸體,他突然“呵呵”地笑了起來。

  站起身,穿好衣服,他走到桌邊拿起茶壺咕嘟咕嘟喝了兩口,松了一口氣。

  將樊氏的尸體推到床里,整理了一下蓋上被子,收拾得好像是在睡覺一般,文昌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轉身離開,出了房門,他心急火燎地趕到了大堂。

  這時,正好司徒和齊奕的談話已經結束了,司徒牽出馬來,抱小黃上馬,和齊奕告辭后,揚鞭而去。

  文昌明遠遠看著小黃在司徒懷中含笑得樣子,眼神變得冷冽起來,咬緊牙關,暗暗道:“你早晚有一天是我的,我文昌明要做人上人,要最好的!”

  等送走了小黃,文昌明抽空將他大嫂扔到了水井之中,又去買了一包砒霜回來。

  他大哥回來,他便瞞哄說大嫂回了娘家。

  次日,齊奕準備啟程回北疆,文昌明誓要追隨,齊奕看他也算是個人才,便同意了。

  齊奕先行一步,到飛龍城收拾東西,文昌明說要跟兄長告別,晚一天去和齊奕會合,便多留了一日。

  當晚,文昌明用一包砒霜將家里兄長及伙計總共五人統統毒死,扔進了井里。關上客棧大門,貼上了“舉家遠行,一年后歸”的封條,連夜騎馬出城,投奔齊奕去了。他身上唯一帶走的一樣東西,便是從燈罩上裁下來的那張殷寂離的畫像……從此以后,文昌明做人只為權勢地位,拼了命往上爬,不惜一切代價!

  ……

  放下齊奕不提,且說小黃和司徒一路南行。

  來的時候是信馬由韁,回去的時候,小黃是心急如焚,司徒卻是不緊不慢。

  “急什么?”司徒好笑,“木凌他們能耐著呢,我回去最多也就給他們添添亂而已。”

  小黃無奈,但見司徒這般從容,懸著的心也落下了幾分。

  這一日,兩人來到了鳳翔縣城外。

  鳳翔,是關中的重鎮。

  小黃見了城門上龍飛鳳舞的“鳳翔”兩字就驚了,問司徒,“怎么跑關中來了,不是要南下蜀中的么?”

  司徒笑,捏著小黃的腮幫子道:“我很少來甘陜一帶,據說風光不錯,難得有機會,進去看看么。”

  “你……”小黃生氣,“怎么就不著急,有人陷害你,還那么多人在罵你,說你不好……”

  司徒樂了,問:“你是心疼我不成?”

  小黃張了張嘴,終歸也說不出什么,只得把話咽了回去。

  “呵……”司徒不再逗他,低聲對他說,“鳳翔縣是黃河幫的地界。”

  “黃河幫?”小黃不解。

  “黃河幫是大幫,你想啊,我若在這里出現,黃河幫的那個老大,可能要命不長了。”司徒說得輕描淡寫。

  “你……想引那人出來?”小黃問。

  “呵……”司徒笑,“要陷害我,自然是要有個人贓并獲的機會,不然,只要我回去開個什么大會澄清一下,不久好了么!更何況,案犯的時候,我們正好在遼東,□乏術,這可是有齊奕給我們作證呢。”

  小黃一驚,“那天,他就跟你說這個么?”

  司徒點點頭,“還聊了幾句家常。”

  小黃無力,“那你就回去么,澄清一下就沒事了。”

  司徒伸出一根指頭擺了擺,挑起嘴角,“我司徒那條宗旨你還記不記得?”

  小黃乖乖點頭,“你說,別人的事情,你不管。”

  “沒錯,還有另外一條。”司徒笑,“如果事情關系到我,我就要連根一起拔起來!”

  說完,策馬揚鞭,奔進了鳳翔縣,在城中一路狂奔,到了黃河幫的總舵門口,對門倌朗聲道:“去告訴你家大當家的,就說黑云堡堡主,司徒很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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