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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戀(甜文,上部+下部)》第15章
第十四章

從白天到黑夜,兩人做了好幾次,甚至還在浴室中連做了三次,到最後,唐律只有負責將疲憊不堪、已經累昏的傅語邦清洗乾淨,然後替他換好乾淨的衣服之後,將他抱回自己房間,讓他在加大的棉軟床舖上睡著,自己再去傅語邦的房間,替他換下那一床都沾染滿兩人體液與汗水的床單被套,然後再一次的洗澡。

穿著黑色的睡袍從自己房間的浴室裡走出來,唐律的視線立刻往安穩沉眠在床上的美麗人而飄去。

看見沉睡在白色床鋪上的長髮美人,有一瞬間還真是讓人有種看見天使安然躺在自己床上的感覺。

毫不遲疑的往床的方向走去,唐律就在傅語邦的身側躺下,但他並未立刻平躺而睡,而是側躺著,然後一手撐著腦袋,微笑的看著眼前的睡美人,修長的指掌輕輕的愛撫那張睡顏。

而累壞的傅語邦,也對唐律的舉動毫無所覺,依然沉睡。

看著傅語邦的睡容,唐律心中只有滿足和幸福的感覺,輕輕的在他額上一吻,然後準備躺下。

就在他要躺下時,眼角去注意到他和慈的婚照而停住,然後走下床,走到了那畫格婚照前。

「慈……」他低喃著妻子的名。

頓了一頓後,他又像是在對一個不存在的人說話似的喃喃自語。

「對不起,我愛上小邦了,但是請妳不要責備他或恨他,如果妳要恨,就恨我吧,千萬不要傷害妳最親最寶貝的弟弟。」即使妻子聽不見,唐律還是覺得有必要告訴她。

輕輕的觸碰照片上穿著白色婚紗倩笑的麗影,唐律的眼中依然有著溫柔的情意,但是他現在的愛情,已經給了傅語邦。

這種心情真的很微妙,旁人應該也很難明白他這樣的心情,先是愛上了姊姊、再愛上弟弟,只有他們這對姊弟倆對他有如此致命的吸引力,如果有一天,連傅語邦都離他而去,他這輩子真的不想再愛人。

嘆口氣轉過身,唐律的身子突然一頓,臉上充滿了愕然。

在大床上,傅語邦的身畔端坐著一道粉色的透明身影,有著一模一樣的容顏,而那張臉上漾著溫暖柔和的微笑,只是那抹身影看來是呈現半透明的狀態,然後還低下頭親吻著沉睡人兒的嘴唇。

明知道那不是實體,唐律還是沒由來的吃醋,可是究竟是吃誰的醋,他也不知道,眼前這景象卻讓他有種吃醋也不是、不吃醋也不是的感覺。

「慈……?」試探性的輕喚,唐律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這世上,真的有鬼魂的存在嗎?

那道透明的身影抬起頭看他,然後露出了那抹依然溫柔幸福的淺笑。

『請好好對待他、給他幸福。』眼前的笑臉並未開口,但是唐律忽然覺得自己聽見了慈的聲音直接在他腦海中響起。

唐律有些意外,但並不覺得害怕。

「妳……不介意?」一個是自己丈夫、一個是寶貝的雙胞胎弟弟,她…可以接受?

『這是……我欠他的……』她露出有些哀傷的笑意。

欠他的?奇怪的答案讓唐律疑惑不已。

「這是…什麼意思?」

『希望你能給他一輩子的幸福,也讓他連我的份一起愛你……』傅雨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說了這麼兩句,然後就消失在房間中,不留任何痕跡。

唐律愕然,但眼前的情況,就好像是他在作夢,或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然後出現幻覺的感覺。

那是否是自己的幻想?是不是真的有出現,唐律也不知道,也許那是因為他渴望得到傅雨慈的諒解所幻想,也有可能……慈真的……

看了看身後的婚照,唐律心中有著感激。

「慈……不管如何,我會永遠記得妳,妳是我深愛的妻子這個事實並不會改變,我只希望妳能守護著妳最寶貝的弟弟。」對著照片輕喃過後,唐律深深的看了照片上微笑的她一眼,回過身朝床上沉睡的人兒走去。

他在傅語邦身畔躺下,然後動作輕柔的摟過傅語邦,原本以為他的動作應該不會驚醒傅語邦,但是傅語邦卻突然的醒了過來。

「唔……」

「對不起,把你吵醒了?」唐律有些自責自己將他給吵醒過來。

靠著唐律溫暖的胸膛,伏在他胸膛上的腦袋輕輕的搖了搖,可以看得出依舊睡眼惺忪。

「姊夫……我剛剛夢見慈了……」傅語邦飽含睡意的聲音響起,脫口而出的就是讓人意外的言詞。

「你……夢見她了?」是巧合嗎?還是說……剛剛那真的不是他的幻覺?

「嗯……」倚在唐律的胸膛上,傅語邦露出了甜美幸福的微笑。

「她有說什麼嗎?」唐律抱緊了他的腰,心中有種莫名的緊張。

「嗯……好奇怪……她說…要我連她的份一起愛你……我還以為慈會生氣的……」安心的靠著唐律,傅語邦並未看見唐律那在他說完之後露出的詫異表情。

一模一樣的話,那個……果然是……

「那當然囉,你是慈最寶貝的弟弟不是?我說過了,她一定也希望看見你幸福。」唐律收緊了手臂,低頭深深的聞著傅語邦髮間那剛洗過後的軟香味,有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

「嗯……哈呃…姊夫……晚安…」嚶嚀了聲,傅語邦打了聲呵欠,眷戀的汲取著唐律那令他安心的體溫與味道,再度沉沉睡去。

「晚安,還有……下次再叫我姐夫,我可是會生氣懲罰你。」唐律低低笑著,在他的髮間留下一吻後,抱著傅語邦,和他一同睡去。

          ※   ※   ※

能在自己所愛之人懷中醒來,然後說早安,傅語邦覺得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他也一直這麼的嚮往期盼著,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在愛的人懷中一起迎接早晨。

所以當他睜開眼時,看見唐律的睡臉,心中就泛起一種甜甜的幸福感覺,嘴角忍不住的劃出一道弧度。

好喜歡好喜歡這個人,喜歡他到想哭的地步,這是以前所有他交往過的人都不曾給過的感覺,他以前從未想過,原來真正的深愛一個人,可以這樣的打從心底湧現這種源源不覺的愛意。

緩慢的撐起身子,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痠痛的喀喀作響,可是心中的幸福卻能讓他忘記這樣的疼痛。

輕輕的、偷偷的低下頭,吻上那兩片性感的唇,輕啄似的蜻蜓點水而過,便打算離開,但他的唇才離開唐律的唇不到兩公分,腦袋後突然出現一道壓力,將他重新的壓回,雙唇再度重疊。

錯愕的大眼對上了閃爍著笑意的藍眸,感覺像是做壞事被抓到的小孩,傅語邦忍不住的紅了臉。

甜蜜的早安吻,溫馨的不帶有任何情色慾望,只是純粹的早安吻。

「早安。」低沉溫柔的嗓音,彷彿是蜂蜜一樣的甜沁入他心中。

「早……早安,姐夫…」傅語邦羞澀的回應,卻見唐律挑了挑眉頭。

「還叫我姐夫?嗯?」姐夫兩個字,會讓他有種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的感覺,雖然說他的確是傅語邦的姊夫,只是現在他不喜歡傅語邦這樣叫他。

傅語邦愣了一下,雙頰微紅。

是了,沒錯,他和他之間,已經有了比戀人更深一層的關係,是『夫妻』間才會有的親密接觸。

認識才兩個多月,告白的第一天就進展到這樣的關係,但是他卻一點後悔的感覺也沒有,只有滿心的感動與幸福。

「呃……嗯…律……」看著在自己下方露出意味深長微笑的唐律,傅語邦的臉皮很不爭氣的再度浮現紅暈。

「呵,聽起來挺不錯的。」唐律將他拉下來抱緊,腦袋窩在他的肩窩處吸取著屬於他的味道。「好香。」

傅語邦感覺耳根發燙,相貼的身軀也傳來對方的體溫,冰涼的讓他不想離開,只想貪婪的留在唐律的懷抱中。

等等,他的體溫……怎麼會麼高?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唐律,推開了傅語邦,看著他臉上的潮紅除了害羞的臉紅之外,似乎還有著不尋常的瑰麗紅豔,以及剛剛接觸到他皮膚過後的炙人高溫,該不會……

唐律伸出手觸碰傅語邦的額際,果然發現了那不尋常的溫度。

「小邦,你發燒了!」唐律瞠大了眼,開始緊張起來。

唐律對於傅語邦的『生病』有一絲惶恐,他很害怕再度『失去』自己所愛,要是連傅語邦都離開他,他真的會崩潰。

絲毫不感覺到自己感冒發燒生病了這回事,傅語邦的表情看來有些茫然,他不覺得自己有發燒,只是體溫好像比平常稍微高了一點點不是嗎?

「有嗎?應該沒什麼大礙吧?」雖然說腦袋好像有點昏沉沉的,明明已經睡醒卻還是不夠清醒。

「你啊……」唐律有些無奈的嘆息,怎麼平時心思細膩的傅語邦在這一方面卻那麼神經大條?「難道你自己都沒有感覺嗎?」

「我很少生病的……從小生病的都是慈,媽總是說我把慈的抵抗力給搶走了,為什麼我會突然發燒呢……」傅語邦不解的喃喃著。

唐律小心翼翼的讓傅語邦在床上躺好,一邊聽著他這句話也開始思考,然後得到一個可能。

「我曾看過一些醫學報導說過,同志間初次的性愛,有可能會讓承受的一方無法負荷而產生發高燒的現象……是我不好,明知昨天是你的第一次,還做了那麼多次,讓你的身體無法負荷。」坐在床畔的唐律用抱歉的語氣說著,這樣的露骨直接,讓傅語邦本來就熱的有些混亂的腦袋更加溫度上升,腦袋也不由自主的去想到自己昨日從中午到深夜間,和唐律一次又一次的放縱性愛。

「那…那是……」說不出話來的傅語邦只能不爭氣的臉紅著,然後吶吶的低語之後在無下言。

「總而言之,你好好的休息,今天剛好是假日,我可以放假在家照顧你。」溫柔微笑的摸摸他的臉,唐律還低頭吻了他一記。

他起身準備去打電話,卻被傅語邦給拉住衣角,讓他愣了一下之後不解的回過頭,看著一臉羞怯的傅語邦。

「那……那個…律……可不可以不要走,陪在我身邊…」傅語邦自己說完後覺得太過於大膽,鬆開手想放下,卻又被唐律給牢牢握住。

握著他的手抬到唇邊輕輕一吻,唐律對他露出一抹令人安心的微笑。

「我只是去打一通電話,請醫生過來看看,你不用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唐律笑笑的輕輕握了一下後又放開,離開房間下樓去打電話。

身體依舊疲憊的傅語邦將腦袋埋進充滿著唐律味道的枕頭裡,慢慢的安心睡去,端著一盆水和冰枕上樓來的唐律,一進房看見的就是和昨晚一模一樣、令人微笑的畫面。

將冰枕用毛巾包過一圈後,唐律細心且小心翼翼的將他的睡姿扶正,然後把冰枕放到他的腦袋下,並且在他額上放置了冰涼的毛巾,才做完這些舉動,門鈴就響了起來。

在傅語邦臉上吻了一下後,唐律才下樓去開門,一開門就看見一個身穿白袍的粗獷俊逸男子,要不是他穿著白袍,實在很難將他的形象和『醫生』兩個字搭在一起。

「喲厚,老大我來了。」男子大咧咧的笑著,黝黑的皮膚配上一口白牙,讓人實在忍不住的聯想到黑人牙膏。

看見他,唐律眉頭微微一動。

「怎麼是你,我不是叫水桓來嗎?」嘖,給這傢伙看見,他一定會到處大肆宣傳。

「水桓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男子嘿嘿奸笑著,臉上有著得意,唐律立刻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叫水桓原本是因為水桓是個標準的冰山,話不多,自然也不會亂嚼舌根,可這傢伙就不一樣了,是個標準的長舌公,只是,衡量過事情的輕重緩急後,唐律只有無奈的嘆了口氣。

「算了,上來吧!我警告你,熾衍,你給我好好看病,不要給我亂來就好。」他並不是覺得傅語邦和自己的關係是有多麼的見不得人,只是,他不想讓傅語邦受傷害。

有些好奇唐律那樣謹慎的態度,男子尾隨著唐律上了樓,然後看見唐律停在他自己的房門口,也有些疑惑浮現,然後東張西望。

奇怪,是誰會在這房間裡?這間不是老大和大嫂的主臥室嗎?再說,也不可能是娃娃和寶寶,他們有自己的房間。

「老大,怎麼沒看見那兩隻小惡魔?」這房子難得安靜的像是沒有其他人一樣,少了那兩個小鬼的聲音,他還真有點不習慣。

「我岳父母帶他們出國去玩了。」手在門扉的手把上頓了一頓,唐律看得出來是有過瞬間的猶豫後,才下定決心的扭轉開門把,推門而入。

房間內拉上了落地窗簾,所以顯得像晚上一般,只有在床頭邊留了一盞桌立式床頭燈,讓人昏暗好眠。

當這名叫熾衍的男子在一陣東張西望後,視線終於移到躺在床上的人兒身上,一瞬間他瞠大了眼,也倒抽了一口氣,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嫂子…?」他眼花了嗎?熾衍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還伸手揉揉眼睛,以茲證明不是自己出現幻覺。

奇怪,他記得他們老大的妻子不是已經過世了?怎麼……那場喪禮他也有到場,不可能會是假的,既然如此,眼前床上躺著的,又是誰?

唐律斜眼白了他一記。

「不是。」雖然說現在還不是,但未來,他也一定會想盡辦法讓這件事成真,他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所愛的人。

熾衍錯愕的看看唐律,再仔細的一看,才發現這名身穿白色睡袍的長髮睡美人,竟然有著不是非常突出的喉結,還有平坦的胸部,五官雖美,但確實比他以前所見過的傅雨慈還要具有男性的陽剛味道,只是和他的美綜合起來就變得極為中性了。

也就是說,這個躺在老大床上的人,是個男的?

「他是……?」熾衍心中有著無限的疑惑,但是也不敢亂猜測。

「慈的雙生弟弟。」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床上的睡美人,唐律無法克制自己的溫柔微笑,伸手替傅語邦換掉額上的濕毛巾。

將唐律的舉動看在眼裡,熾衍的眼中閃過訝異。

他確信自己沒有看錯,唐律的眼中盛呈著的感情絕非一般友情或兄弟之情,而是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濃烈情感,他以前就曾見唐律這樣的看著傅雨慈,而現在他看著傅語邦也是同樣的眼神,而且,更加的熾烈。

難道說……熾衍的腦海閃過一個可能,而且他非常的肯定這個可能,但是他沒有把話說出來。

「他有點發燒,你來給他看一看吧!」唐律輕握一下傅語邦的手,雖然是個很細微隱秘的動作,卻還是讓熾衍看見,並且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熾衍不敢大意的替傅語邦診視著,然後一邊在紙上寫下診斷,並且替傅語邦打了一針退燒針。

他當然也沒忽略在他用聽筒診視時,不小心看見的青紅斑白吻痕,傅語邦為何會發燒,他也大概的猜了出來。

「老大,我已經給他打過退燒針,等一下就沒事了。」雖然對於他們老大出乎意料的新戀人感覺到意外,但是熾衍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學醫的在這方面聽的也多,再加上他自己,要他對這種事大驚小怪也很難。

「嗯。」唐律沒多說什麼,只是專注的看著傅語邦。

然後熾衍默默的掏出一罐藥遞給唐律,讓唐律不解的挑眉看他。

「咳嗯……這個是專門用來治療『那裡』撕裂傷的藥,我想老大你們應該會需要。」熾衍嘿嘿笑著,看唐律危險的瞇起了眼。

猶豫一會兒,讓熾衍覺得自己是不是猜錯、還是該把藥收回時,唐律突然慢慢的伸手取過那罐藥,也等於承認了熾衍的臆測。

「有效嗎?」唐律淡淡的問他。

「當然有,我都是給水桓擦這個……呃...嘿嘿……」發現自己把自家私密事說出來,熾衍只有打哈哈的以笑帶過。

知道他和水桓是一對,因此唐律也沒有少見多過,只是將那藥放置在床頭上。

「好了,你可以走了。」逐客令下達。

對於唐律這麼快就趕人,熾衍雖然意外,卻也只有摸摸鼻子聽令的份。

走到房門口時,他忍不住的頓住腳步,回過頭看唐律,然後問。

「老大……嫂子的弟弟那麼像嫂子,你該不會……把他當替身吧?」這個問題,讓熾衍成功的得到了一記帶有殺氣的瞪視,讓熾衍立刻明白自己問了哪們子的蠢話。

只是對於他的問題,唐律很難得的回答了他。

「我不會把他當成替身,他和慈是不一樣的,這點我一直都很清楚。」唐律淡淡的說道,也是第一次對他人清楚的宣言自己的意志。

他不會把傅語邦當成別人的替身,他是真的,很愛很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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