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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咬了朕的皇后》第74章
第七十三章 被攆,海菱出宮

宮中,各處很快知道了江菲雪從淑容之位上升到四妃之一的淑妃,所有人都嫉妒眼紅著,不知道這女人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使得皇上輕易便升了她的位妃,玉妃在太子府待了幾年,又懷了孕才被皇上封了四妃之一的位置,這女人進宮才幾天,便被皇上封為淑妃,真是令人生氣,皇上不但賜了她的位份,還賜了她宮殿,華臨宮,另外還賞賜了她很多的華衣美服,金銀珠寶。

 現在整個后宮中,誰人不曉,誰人不知,江菲雪是皇上心中的那個寵妃。

 正儀宮裡。

 胭脂心急火燎的大叫著:“小姐,小姐。”

 海菱正在後花園散步,身後跟著侍梅和侍蘭二婢。

 三個人遠遠的聽到胭脂的大叫大喊的,便停住了腳步,奇怪的望著她,好似後面著了火似的奔過來。

 海菱挑眉,淡淡的開口:“胭脂,發生什麼事了?”

 “小姐,大事啊,天大的事,剛才奴婢溜出宮去,你知道聽到一件什麼樣的事嗎?”

 “什麼事?”

 三個人全都望著胭脂,不知道她口中天大的事究竟是什麼事?

 “江菲雪從從二品的淑容娘娘晉升為四妃之一的淑妃,並賜華臨宮,另外還賞賜了大批的華衣美服,金銀珠寶,現在整個后宮的人都眼紅著呢?”

 “呃?”

 這事倒真透著詭異,海菱忍不住蹙眉,眼里布著深思,這鳳紫嘯雖然討厭她,但是也不見得他對江菲雪有多好,現在忽然便對她如此好了,這事還真透著古怪,不過關她什麼事啊,她現在關心的是如何讓皇帝開了金口,攆她離開。

 現在她被禁足了,一直待在正儀宮,不是事兒啊,難道就在這裡等死嗎?

 海菱眼瞳忽然冷下來,周身的寒氣,望向胭脂和侍梅侍蘭。

 “走,宮中這麼熱鬧,我們出去逛逛。”

 “啊,小姐,你忘了,你現在被禁足了。”

 胭脂開口,海菱翻了一下白眼,無所謂的開口:“你以為我真的在乎他所謂的禁足令,我們一直呆在這裡,是沒辦法出宮的,所以現在還是出去活動活動,從現在開始,我要沒事就找碴,相信那男人一怒之下,定然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身後的三人一聽她說得有理,連連點頭,現在她們三個都想出宮去,這宮中,實在令人喜歡不起來。

 “走,出去溜溜。”

 海菱領著胭脂侍梅侍蘭等人出了正儀宮,一路在后宮中閒逛了起來。

 說實在的,宮中的景色確實不錯,雖是秋天,可是各處的花草開得鮮豔,滿眼的芳華,可見宮中不是別處可比的。

 幾個人一路閒逛一路說著話兒,途中偶遇到一些宮女太監,也都紛紛驚悚。

 皇后娘娘怎麼出來了,她不是被皇上禁足了嗎?有好事者立刻把這件事禀報給自已的主子,很快后宮中有些人便聞風而動的趕過來了。

 海菱領著胭脂等人逛了一圈,眼見著沒人出現找碴,轉身準備回宮。

 恰在這時,一堆人從後面趕了過來,正好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海菱一看到有人過來,唇角幾不可見的漫過淡淡的笑意,找事的人來了?不過她倒是沒想過這第一個出現的人,竟然是江菲雪,江家大小姐的腦子確實不怎麼樣?難道不知道槍打出頭鳥嗎?她何必急急的跑出來,她不出來,自然有人出來。

 不過既然她喜歡招事,那麼她就會會她吧。

 “喲,這不是皇后娘娘嗎?”

 江菲雪率先出聲,她一開口,身後跟著她過來瞧熱鬧的妃嬪,便附和著開口。

 “是的,淑妃娘娘,是皇后娘娘。”

 “我記得皇上好像給皇后娘娘下了禁足令的。”

 “是的,皇上是給皇后下了禁足令,不知道是不是皇上讓娘娘出來了?”

 江菲雪和她身邊的一個小貴人,一唱一合的搭配得很好。

 身後的那些妃嬪便都是瞧熱鬧的,不時笑兩聲配合著她們,場面十分的熱鬧。

 海菱掃了一圈,這妃嬪中,倒還有些人沒來,沒來的可都是精明的,例如玉妃,還有以前太子府的三位夫人,這些個可都是修成精了。

 “所以呢?淑妃娘娘是準備去皇上那告發我嗎?”

 海菱的雙眸對上江菲雪,唇角是似笑非笑。

 “妾不敢,妾只是好奇而已,皇上仍是金口玉言,皇后娘娘竟然不聽皇上的命令,那麼以後皇上的話還是金口玉言嗎?”

 江菲雪的眼底有著得意,她已經派人去通知皇上了,相信皇上很快便會趕過來,現在她要想辦法激怒江海菱,然後讓她一怒打她,若是皇上看到這一切,一定會重懲江海菱的,說不定一怒把她攆到冷宮裡去了。

 那她離皇后之位不是又近了一步嗎?

 江菲雪算計的神色,落到海菱的眼裡,她眼裡一閃而過的笑意,好,這女人想算計她,卻不知她正好藉她的手鬧鬧事,刺激刺激風紫嘯,然後出宮去。

 “大膽淑妃,你一個小小的妃嬪竟然膽敢指責本宮,本宮是皇后娘娘。”

 海菱臉上漫過鬧羞成怒的氣憤,胖胖的身子也飛快的衝了過來,一隻手指著江菲雪的鼻子。

 江菲雪一看她此刻的樣子,心下大喜,這女人還真容易中計呢,什麼天下第一才女,根本就是個草包。

 她心裡不屑著,臉色卻佈著恐慌:“皇后娘娘,你想做什麼,你想做什麼?”

 江菲雪嘴裡說著,身子也下意識的躲避著,可是她的躲避有點怪,不往後退反而往前進,似乎被嚇得沒了主意似的,這時候後面的一堆女人更是鬧哄哄的起著亂,有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悄悄的推了江菲雪一把,江菲雪的身子往海菱的身上撞去。

 海菱一看,唇角冷笑,不過既然這江菲雪送上門來,她就沒有不下手的話,這女人她早就想揍她了,她不就是想裝可憐吸引皇上的注意力嗎?那她成全她,海菱一念起,拳頭便揚​​了起來,高高的對著江菲雪揍了下去。

 這下人群像炸開了鍋一樣,所有人都叫了起來:“皇后娘娘打人了,皇后娘娘打人了。”

 江菲雪雖然一心想讓海菱打,好讓皇上廢了她,可是當那拳頭真的落到了她的身上時,卻不由得氣哭了,她什麼時候吃過這等虧啊,真想和江海菱拼命,可是為了逼真,她只有躲避的份了。

 海菱卻打得很歡,唇角勾出淺淺的笑意,你不是喜歡裝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承受到什麼狀況,所以那拳頭可是下了死力的往江菲雪的身上捶過去。

 四周雖然妃嬪眾多,可是大家的心裡樂得看熱鬧,誰真心去拉架啊,只在外面假裝著急的喊幾聲。

 “皇后娘娘,你別打了,皇后娘娘你別打了。”

 可惜那江菲雪使命的纏著海菱,根本是送上門給人打的,海菱又豈會不如她的意。

 正在這裡鬧成一團的時候,忽然一道如雷的聲音響起。

 “住手。”

 所有人停住了動作,回頭一看,一臉驚悚的跪下來,皇上竟然過來了,其中有些聰明的心中了然,一定是這江菲雪派人給皇上送了信,所以皇上才會趕過來。

 鳳紫嘯領著幾個太監和侍衛走了過來,周身騰騰的殺氣,黑色的瞳仁中滿是冷嗜。

 朝堂上本就是多事之秋,這后宮竟然還不消停。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直射向那打人打到臉頰紅潤的江海菱,這女人當真是冥頑不靈,身為皇后不但頂撞太后,還打罵妃嬪,他再也無法忍受她了。

 “江海菱,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私出正儀宮,現在還在這裡打罵妃嬪,該當何罪?”

 江菲雪哭得梨花帶雨的好不淒慘,香鬢凌亂,衣衫不整,好一副淒慘的樣子,她爬了幾步起來,傷心的望向鳳紫嘯。

 “皇上,妾身只是看到皇后不把皇上的話放在心裡,所以說了一句,誰知道皇后竟然惱羞成怒打起了妾身。”

 她說完,還露出了臉上的傷痕,確實被打得不輕。

 江菲雪說完,便有后宮中的妃嬪作證:“淑妃娘娘確實是無辜的。”

 大家共同的心願便是想讓皇上把江海菱這個皇后攆到冷宮裡去,或者廢了她,那真是大快人心啊。

 鳳紫嘯長眉一蹙,眼裡冷光一片,睨向江菲雪還有眾妃嬪,心底厭煩頓起,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們的那些小心事,尤其是江菲雪,她是江家的嫡長女,可是聰明得緊的,還知道把江家軍的分佈圖送給他,那麼她會是任人宰割的人嗎?她這樣做無非是想對付江海菱罷了,她們姐妹二人一直以來都不和,這是他知道的事。

 所以今天她被打,恐怕是她自個設計的吧,不過鳳紫嘯沒忘了,自已確實是下了禁足令的,江海菱竟然膽敢抗旨不尊,而且還打人,實屬可恨,鳳紫嘯臉色陰驁,雙瞳如冰刃,直射向海菱。

 “皇后竟然膽敢抗旨不遵,朕要?”

 鳳紫嘯實在是太討厭這女人了,人長得醜,還一直惹事,所以他要把她攆到冷宮去,眼不見心不煩。

 不過皇帝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有一個太監奔了過來,一直走到皇上的面前,恭敬的打千,然後禀報:“皇上,太后娘娘知道皇后打人的事了,讓奴才過來傳了皇后和淑妃過去。”

 這下所有人都失望了,江菲雪一手摸臉,滿眼的憤恨,她不會是白打了吧,這時候太后派人過來傳她們過去,難不成是為了息事寧人,那她這虧吃得太大了。

 鳳紫嘯蹙了一下眉,望向那些還跪在地上的妃嬪:“好了,你們各自回去吧,以後誰若是再惹事,嚴懲不貸。”

 “是皇上,”眾妃嬪紛紛退下去,鳳紫嘯瞄了一眼,發現玉妃等人沒過來,心底還是有些感觸的,看來這后宮裡還有那麼幾個穩重的人。

 等到別人退下去,鳳紫嘯冷睨了海菱一眼,然後走到江菲雪面前,伸手扶起了江菲雪,溫和的開口:“菲雪,走,朕送你去清心宮。”

 江菲雪本來正委屈,自已白被打了,這會子一聽頭頂上方溫柔細心的話,不由得喜上眉梢,便覺得這打也算有所值,點了點頭,就著皇上的手,一起往清心宮去了。

 鳳紫嘯走了幾步,見身後沒有動靜,便又停下身子,怒喝:“皇后,太后傳旨,你還不過去?”

 “是,皇上,我是被皇上的深情感動了。”

 海菱說著還眨了眨眼睛,鳳紫嘯差點沒氣昏過去,她打了人,不知道悔過,竟然還有時間在這裡感動,好,真是太好了,磨著牙扶著江菲雪一路往清心宮而去,他倒要看看母后想做什麼,若不是她使了人過來,現在他就廢了這女人,讓她在冷宮去反省。

 “小姐,走吧。”

 胭脂和侍梅伸出手扶了海菱跟著鳳紫嘯的身後往太后娘娘的宮殿而去。

 幾個人很快進了清心宮,太后正端坐在大殿上,一看到鳳紫嘯扶了江菲雪進來,太后的眼瞳一閃而過的犀利,隨之臉上布上了心疼。

 “菲雪,這是怎麼了?”

 江菲雪聽到太后柔和的話,眼裡盈盈點點,卻不撒潑不叫鬧,緩緩的開口。

 “回母后的話,皇后娘娘被皇上禁足,但是娘娘竟然不顧皇上的旨意,在宮中轉悠,正好菲雪碰上,便讓皇后娘娘回​​宮去,娘娘便怒打了菲雪。”

 海菱站在她身後,眼裡一片冷芒,這女人倒是能裝,說她沒腦子吧,有時候又挺有腦子的,不過對上鳳紫嘯時,她便有些失去禮智。

 “皇后,淑妃說的是真的嗎?”

 太后望向海菱,眼裡有些嚴厲,大殿一側扶了淑妃坐下的鳳紫嘯也怒瞪著她。

 海菱望著這殿上的幾人,只覺得好笑,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戴著面具做人,真是虛偽啊,她和他們呆在一起,真的很累。

 “是的,母后,本宮待在正儀宮裡實在太悶了,便出來走動走動,可是淑妃非要把皇上抬出來,所以本宮才會一怒失了理智打她。”

 她本來就是想激怒鳳紫嘯,然後讓他生氣,最後把她趕出宮去,誰知道太后竟然忽然冒出來,壞了她的事啊,如果不是太后,恐怕鳳紫嘯都要忍不住出口,或廢了她,或攆了她。

 她想過了,如果廢了她的話,必然要把她攆進冷宮,到時候她一把火燒了冷宮,那麼她這個皇后便可以大火中死了,然後帶著娘親和胭脂等人離開大週。

 只是沒想到太后忽然出現,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皇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身為皇后,本是后宮的表率,你歐打淑妃,這種事若是傳出去,可就惹人非議了。”

 “海菱是一宮皇后,雖然犯規,懲罰的也該是皇上,她一個小小的淑妃跑到本宮的面前指手劃腳的,不就是仗著皇上的寵愛嗎?”

 海菱氣恨恨的瞪著江菲雪,一臉的嫉妒之色。

 江菲雪一聽,忍不住輕哼:“皇上。”

 鳳紫嘯雖然不心疼江菲雪,可還是看不慣海菱的囂張,今天打淑妃,分明是嫉妒。

 “江海菱,你好大的膽子,沒有朕的旨意你私出正儀宮,現在還敢指責還有臉囂張,既然你說朕可以處罰你,那麼朕就讓你?”

 鳳紫嘯實在太生氣了,噌的一聲站起了身,怒瞪著海菱。

 江菲雪一聽皇上的話,嫵媚嬌豔的臉上佈著喜色,可惜皇上的話再次沒說完,太后出聲阻止了。

 “皇上,眼下朝堂上還有很多事未處理,若是后宮再傳出什麼不好的流言,你想百姓會如何​​想呢?這后宮的事,不宜驚動外人。”

 鳳紫嘯狹飛的眉一挑,深幽的眼瞳中,閃過暗芒,母后說得沒錯,他差點失去理智壞事了,若是他現在廢了江海菱,外面的人還不知道說什麼話呢,百姓定然猜疑他的能力,所以眼下不宜動這個女人。

 江菲雪一聽太后的話,再看皇上的神色,心中了然,今日這女人是不會被攆的,心裡那叫一個恨啊,她白白挨了打,伸手一摸臉,好疼啊,身上也有好幾處疼的。

 海菱心中的失望不比江菲雪少,沒想到太后竟然顧全大局,不理會她所做的事。

 太后望向江菲雪,柔和的開口:“菲雪一向是個懂事的孩子,哀家是知道的。”

 “是的,母后,皇后娘娘也只是一時氣憤罷了,皇上還是不要生氣了。”

 江菲雪一臉善解人意的開口,其實心裡恨不得捶死這女人。

 太后阻了江菲雪的話,然後又望向江海菱。

 “皇后,還不向淑妃道謙,淑妃心胸寬大,你該多學習學習。”

 海菱唇角一撇,望向高首的太后,直截了當的拒絕:“我又沒有錯,憑什麼向一個淑妃道謙,她該向我道謙才是。”

 沒想到海菱會當場頂撞太后,太后司馬嵐臉色有些暗,江菲雪一看不由得得意,難道這樣太后也能忍不去。

 鳳紫嘯一看海菱,不但嫉妒,歐打妃嬪,現在還頂撞母后,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讓人惱恨了,可是卻又拿她沒辦法,直氣得臉色紅白交錯,一雙深邃的眼瞳好似嗜血的狼瞳,森冷的盯著海菱。

 殿內幾個人忍不住抖簌了一下,海菱也有些不安,說實在的,這鳳紫嘯並不是無能之輩,只是初登大位,有很多不適應的地方,他若是好好磨練磨練,也不失為一個好君皇,只可惜,他現在面對的敵人太多了,就不知道他是否能全身而退,守住一方帝位。

 太后生怕鳳紫嘯怒極發狂,不管不顧的廢了江海菱,那麼傳出去,可就真是惹人非議了,現在白野不見了,白家軍也不見了,她們還要防著朝上的江灞天,又要擔心白野謀反回京,這一內一外的,本就令人精疲力盡,現在再處理江海菱,無論如何都不是好時機。

 “來人,送皇后回正儀宮。”

 太后沉聲命令。

 大殿外,太監奔了過來,恭敬的請海菱離去。

 “皇后娘娘請。”

 海菱望了一圈,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江菲雪,才轉身離去。

 大殿內,幾個人臉色同樣的難看,鳳紫嘯最生氣,他一個皇帝,竟然處置不了一個女人,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母后,朕回書房處理政事了。”

 “去吧。”

 太后知道皇上心裡生氣,揮手讓他離去,然後望向淑妃,一臉心疼的開口:“傳御醫,立刻給淑妃診治一下。”

 “是,娘娘。”

 有太監去請御醫,清心宮的大殿上,太后起身,走到江菲雪的面前,拉著她的手坐到她的身邊,一臉寵愛的說:“菲雪,你受苦了,哀家也是沒辦法,其實皇后做的,確實是該罰,不但是你,就是哀家也很生氣,可是眼下實在不是動她的好時機,菲雪放心吧,哀家一定會替你處罰她的。”

 “是,母后,”江菲雪總算舒心了一些,不管太后最後處不處罰江海菱,她心裡都好受一些。

 不想太后又接著開口:“你知道,她現在倒底是皇后,若是皇上處治她,天下人會如何想皇上呢,除非?”

 太后不再說話,不過那一半的話,卻是令江菲雪想入非非,太后娘娘的話可是意有所指的,皇上不適合出手處罰皇后,但若是皇后自已出了什麼事,不與皇上有關,那天下人不是怪不到皇上的頭上了嗎? ‘

 江菲雪一下子笑了,緊握著太后的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正儀宮裡,海菱氣得一言不發的端坐在大殿的一側,本來好好的眼看要成功了,偏偏被太后壞事了。

 後來她還想著激怒太后,說不定太后生氣不管這件事了,可是誰知道太后根本就不上當,當真是能隱忍啊,可見這司馬家的人是個厲害的。

 “小姐,別氣了,以後再想辦法吧。”

 胭脂開口勸她,反正這次不行便是下次,她們肯定會出宮的,就不相信皇上能一忍再忍。

 “其實這宮裡,最厲害的便是太后了,皇上雖然厲害,必竟年輕,但是這司馬太后,卻是最厲害的,有她在,恐怕一時還真難出宮。”

 海菱生氣的是這個啊,連她的頂撞,太后都可以隱忍了下來,她還能想出什麼辦法呢?

 今兒個一出,她算是看明白了那老太后的心思,為何讓江菲雪進宮,分明是想她們江家的人鬥得你死我活,再一個,用江菲雪牽制著江灞天,好拖延時間,讓他們準備得充分一點,然後收拾江灞天,只是他們做夢沒想到會出現了白野這件事,打亂了整個計劃。

 可是一直以來,江菲雪也是皇上不待見的人,卻為何忽然對她好起來了,還封她為淑妃。

 這其中肯定有名堂,海菱認真的想起其中的奧妙。

 皇上眼下最討厭的便是江家的人,他之所以討厭江家的人,就是因為江灞天手握重兵,所以皇室忌撣他們,那麼江菲雪難道做了什麼讓皇上開心的事。

 恐怕真是這樣,海菱稍微想通一些,便在心里大大的卑視了一下江灞天,到頭來,連女兒都背叛他了,這男人眾叛親離,活該。

 “綠荷。”

 海菱喚了綠荷進殿,然後仔細的吩咐她。

 “去玉妃娘娘的宮裡,告訴她,就說本宮在正儀宮里大發雷霆之怒,說要把皇后之位讓出來給淑妃娘娘。”

 “皇后娘娘?”

 綠荷一臉的心驚,望著海菱。

 皇后娘娘這話不會是真的吧。

 殿內的幾人都望著海菱,海菱不甚在意的揮手:“去吧,就照我說的去做。”

 綠荷應聲退了出去,前往春宛宮去禀報淑妃,春宛宮裡,除了玉妃,還有另外一些妃嬪,一聽綠荷禀報過來的事,大驚失色,尤其是玉妃,她還懷著孕呢,肚子裡的孩子若是皇子,該是皇室嫡長子,本來江海菱是皇后,她早晚會被廢的,若是淑妃為皇后,憑她的心計和花容月貌,這后宮中的人,可就受她嵌制了。

 玉妃和閻蓮等人,皆臉色難看,揮退了綠荷,一眾人坐下來想辦法,現在她們的目標一致對準了江菲雪。

 皇上寵愛她,太后也喜歡她,這女人到最後恐怕真的會成為皇后,不行,她們一定要做些什麼。

 綠荷回正儀宮禀報了海菱,海菱的心中總算舒服一些了,接下來不用她出手,那女人便成了后宮中所有女人的敵人,滿意的進寢宮去休息。

 一覺醒來,寢宮內已掌上了燈,夜已深了,侍梅和侍蘭等在寢殿內候著,一看到主子醒過來,趕緊過來侍候,然後準備了飯食讓她用餐,然後撤了下去。

 海菱三四日未見到娘親杜採月,所以有些想念,本想乘夜深人靜的時候出宮溜回去看看,誰知道,沈若軒竟然深夜造訪。

 “師傅,師傅,我來看你了。”

 沈若軒在海菱面前,十分的自覺,可沒有在外人面前的那份傲氣凌人。

 侍梅沒好氣的攆他:“這大晚上的,你溜到這裡來幹什麼,快點走吧,若是被爺知道,定然要扒了你的皮。”

 海菱便挑了一下眉,然後不甚明了的想著:“為什麼沈若軒來她這兒,西凌楓要扒他的皮呢?”

 想來想法沒想明白,便看沈若軒和侍梅鬥嘴,十分的有趣兒。

 沈若軒邪魅的一挑眉,臉色嚴肅的開口:“你們爺怕是沒時間理會我了,他有大事要做了。”

 這事他是不知道的,不過隱隱有些感覺罷了,西凌楓去見了一趟老夫人,回來以後,便開始著手準備,似乎有什麼重大的行動,不過那些事與他無關,他是不參與別人的私事的,他只關心自已的醫術,但是師傅在宮中是沒辦法教他醫術的,所以一定要想辦法把她弄出宮才行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

 侍梅瞇眼盯著沈若軒,覺得他話裡有話,什麼叫爺有大事要做了,不過現在她們是小姐的婢女,要保護的是小姐。

 “我也不清楚,總之你們會知道的。”

 海菱對於他們的話不感興趣,不過經過沈若軒一打攪,她倒是轉移了注意力,不再想著出宮去看娘親,要不然明日再去看望她吧。

 沈若軒對付了侍梅,便追著海菱問:“師傅,你什麼時候教我醫術呢?”

 海菱抬眉,望著諾大的寢宮,淡淡的冷睨著沈若軒:“你認為我在這裡有辦法教你醫術嗎?”

 “那不如我把你帶出去。”

 沈若軒興高彩烈的開口,他若想把她們帶出去,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若是不想留在這裡早就出去了。”

 海菱沒好氣的說,沈若軒一臉的莫名其妙:“師傅,你自然有辦法出去,又不想待在宮中,為什麼還留下。”

 “我現在是皇后,若是我出去了,皇帝定然派人通緝我,到時候我就是通緝犯,你說我還活得安生嗎?除非皇上下旨廢了我,把我攆到冷宮去,或者把我攆出宮去,若是攆到冷宮去,我放把火燒了那冷宮,只當我死了,以後我就逍遙的活著,若是被攆出宮了,也與皇室無關了,以後身輕氣爽了。”

 “喔,原來是這樣。”

 沈若軒蹙眉,努力的想,如何讓鳳紫嘯一怒把師傅給廢了,或者攆出宮。

 “師傅,我幫你想辦法。”

 “好,乖若軒啊,去吧,幫師傅想到好主意,師傅第一時間教你醫術。”

 海菱跟哄小狗似的語氣,聽得侍梅和侍蘭渾身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汗毛一根一根的倒豎著。

 若不是親眼所見,別人告訴她們沈神醫在某女面前跟小狗似的,打死她們也不相信。

 偏偏沈大神醫,一聽到可以學到醫術,早自動把前面的話全都忽視了,直接興奮的叫起來:“真的。”

 “自然是真的,師傅這點信用還是有的。”

 若是出去,她有時間定會教沈若軒醫術的,多一個人會醫,病人便多一份希望,她有什麼不能教的。

 沈若軒一聽,立刻高興地起身離開正儀宮,臨離去時,不忘衝著海菱保證:“師傅,我去想辦法,你等著我啊,一定會讓你如願出宮的,不過你別忘了你說的話。”

 “我記著呢?”

 海菱沒好氣的接口,沒想到名滿天下的沈大神醫,愛醫成癡,跟個孩子似的。

 沈若軒離開了正儀宮,海菱領著侍梅和胭脂等人進了寢宮,看了一會子書,盥洗睡覺。

 侍梅想起沈若軒說想辦法讓皇上下旨廢了小姐,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辦法。

 “你們說沈若軒,有辦法讓皇帝下旨廢後嗎?”

 “不知道,”胭脂是個最老實的,所以搖了搖頭。

 侍蘭想了一下,然後沉穩的說:“恐怕很難吧,鳳紫嘯也不是那麼無能弱智的人,其實他只是經常被小姐氣到,不過這個人其實也很厲害。”

 海菱瞇眼細想,鳳紫嘯確實是個愛國愛民的好皇帝,聽說他一登基,日夜處理朝政,把民眾的事看成頭等的大事,若是他穩穩的坐在皇位上,她相信,大周朝的百姓會越來越好過的。

 只是不知道他和江家的這場鬥爭,究竟鹿死誰手?

 本來他手中有西凌楓和白野,還有衛臨等人,對於江灞天也沒有多少懼怕的,可是誰知道臨門一腳,白野竟然不見了,白家軍也憑空消失了,那麼鳳紫嘯便等於失去了一條左膀,現在只剩下左相西凌楓了,可是先前她聽到沈若軒說,西凌楓也要去做一件大事,這種感覺和白野臨離去時那麼像,難道西凌楓也要離開大周朝。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鳳紫嘯再有能力,恐怕也對付不了江灞天。

 “好了,我們不想太多了,睡吧,夜深了。”

 海菱慵懶的伸了一下腰,吩咐幾個丫頭休息,侍梅留在房內照顧她,侍蘭和胭脂在外面的側殿內休息。

 宮燈灼亮,寢宮內一片靜謐無聲。

 侍梅卻睡不著,不停的翻著身,海菱奇怪的問她:“怎麼了?梅兒?”

 “我在想沈若軒的話,他說爺要做一件大事,會是什麼樣的大事呢?”

 “睡吧,若是他想讓你知道,自然會讓你知道的,”海菱出聲安撫她,侍梅應了一聲,然後閉上眼睛。

 夜越來越深,兩個人都陷入了沉睡​​。

 暗夜中,空氣中忽然浮動起幽然的清香之氣。

 侍梅一驚便醒了,對這香氣十分的熟悉,忙翻身而起,恭敬的喚了一聲:“爺。”

 一道白光閃過,房內多了一人,那人正是侍梅的爺西凌楓,只是這一次,他沒有易容,而是露出了本來的真面貌,一張連女人都自嘆不如的絕色容貌,舉手投足更是帶著霸道的王者之氣,他站立的四周,氣流凝成一體,冷如冰霜。

 “爺,你怎麼來了?”

 侍梅驚訝的開口,西凌楓舉手揮了揮,示意侍梅下去。

 侍梅不敢多說什麼,躬身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守在門外。

 房內,有清淡的幽香,是一種不傷人的迷香,所以小姐一時不會醒過來。

 不知道爺這時候出現是為了什麼,侍梅一臉的迷惑。

 寢殿內,西凌楓挺拔的身子緩緩的往床前走去,慢慢的坐下來,絕美的五官染上笑意,黑瞳深邃幽暗,氳氳迷離,痴望著床上的女子,此時正倦曲著身子睡得正香,並不知道自已被人觀看著。

 “菱兒,我要暫時離開這裡,前往北魯去,等到所有事情辦定,我會回來接你的,我相信你一定會保護好自已的。、”

 其實他不想離開她,甚至於想帶著她,可是眼看北魯國皇帝病重,朝廷上下亂成一團,若是帶著她,一來她是大周朝的皇后,若是被鳳紫嘯發現,定然會找他的麻煩,那麼他的計劃便受影響,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其實是他在意的人,否則她便成了別人眼中的一根釘,危險更大,而他不能肯定百分百的成功,所以不能帶著她貿然回北魯去。

 所以把她留在這裡,倒是沒事。

 因為鳳紫嘯眼下要對付的是江灞天,還不可能動到她。

 西凌楓一邊想,一邊握著海菱的手,眼光越來越深幽,慢慢的浮身以唇在她的脖子上印下了一個吻痕,那吻痕在燈光下,竟然清晰的印了出來。

 因為西凌楓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種藥水,所以這吻痕是去不掉的,除非要藥水洗去。

 “菱兒,我相信有了這個,鳳紫嘯暫時是不會動你的,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回來接你。”

 西凌楓說完,又伸出手摸了摸海菱的臉頰,然後方起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門外,侍梅一看到他出來,忙恭敬的喚他:“爺?”

 “好好照顧她,我要回北魯一趟,等到一切安排妥當,我會親自來接她的。”

 “是,爺放心吧。”

 侍梅恭敬的領命,西凌楓一閃身便離開了。

 侍梅走進了寢宮,宮內還有淡淡的香味,不過很淡了,再過一會兒就不會有了,這種迷香,一般人不會察覺的。

 天近亮還未亮時,宮中忽然鬧了起來。

 “抓刺客啊,抓刺客啊。”

 侍衛的聲音又響又亮,十分的刺耳。

 各宮的人都醒了過來,很多人心驚膽顫不安著,不知道刺客會跑到哪裡,會不會跑到自個的宮殿來。

 正儀宮裡的人也都醒了過來,唯有海菱沒有醒,睡得正香。

 侍梅不讓人驚動皇后娘娘,說讓她多睡會兒,其實她心知肚明,海菱之所以沒有醒,是因為夜裡爺下的迷香,雖然迷香沒有了,但勁還沒有過去,所以她才會睡得極香。

 不過,一堆人奔到正儀宮的門外,為首的人竟然是皇上鳳紫嘯。

 宮殿門外,太監和宮女跪了一地,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鳳紫嘯並不理會,而是望向身後的宮侍趙統領:“你看到刺客進了這正儀宮嗎?”

 “是的,皇上,屬下一直追著他,看到他進了正儀宮的。”

 “好,你們到正儀宮四周搜查一遍,記著皇后的宮殿不要進,朕進去看看。”

 他再不待見那個女人,好歹她也是他的皇后,沒道理讓侍衛闖進去搜查,這傳出去便成了笑話。

 “是,屬下等領命。”

 侍衛統領領著宮中的侍衛,一路閃了進去,各處搜查。

 鳳紫嘯則領著幾個太監直奔海菱的寢宮。

 寢宮外面,胭脂等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派了小宮女去打探,竟然沒看到人過來,此刻個個迎頸張望​​,直到看到皇上走了過來,胭脂和侍蘭等人大驚,想回頭進去禀報主子,皇上已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胭脂等人只好跪下,大聲的喚起來:“奴婢等見過皇上。”

 “見過皇上。”

 外面的聲音,裡面的侍梅自然聽到了,趕緊的走到床前去喚海菱:“小姐,小姐,皇上來了,快起來了,皇上來了。”

 可惜海菱睡得正香,只是嘟嚷了一句,便又睡了。

 而這時候鳳紫嘯已走了進來,高大挺拔的身軀站立在床前。

 侍梅趕緊跪下:“奴婢見過皇上。”

 鳳紫嘯理都沒理侍梅,瞇眼望向床上的人,發現她睡覺的時候,竟然少了白日那令人討厭的張牙舞爪,此刻分外的寧靜,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麼,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鳳紫嘯一時間有些反映不過來,他從來沒看過女人睡覺,從來不知道女人睡覺的時候,竟然十分的可愛。

 一時間寢宮內,一點聲響都沒有。

 皇上不說話,侍梅也不敢開口,安靜的跪著,然後拿眼偷偷的瞄皇帝。

 只見鳳紫嘯俊美的臉龐上罩著若有所思,竟然難得的沒有發怒。

 皇上是什麼意思,天沒亮闖進了寢宮,就這麼望著小姐睡覺啊。

 床上的人總算感受到空氣中的氣氛有些不一樣,翻了一下身,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

 她一翻身,便露出一截白晰的脖頸,脖頸上一道青紫的吻痕便落到了鳳紫嘯的眼裡。

 鳳紫嘯雋美的面容陡的攏上了寒潭之氣,眼神冰冷兇殘,騰騰的冒著怒火,周身的嗜殺,握緊雙手,指尖青白,青筋暴突出來,陡的怒吼:“你的脖子上哪來的吻痕?”

 海菱翻了翻眼,一時不明所以,翻身坐了起來,動作俐落的穿好衣服望向皇上,腦子也飛快的動了起來,脖子上為什麼會有吻痕呢,沒想到鳳紫嘯竟然這么生氣,現在倒是個好機會,心裡如此想著,臉上飛快的換上了不自在。

 這神情一落到鳳紫嘯的眼裡,便令人想入非非,鳳紫嘯再也忍不住大發雷霆之怒。

 “江海菱,你身為皇后,不思賢德,善妒,打罵妃嬪,挑釁太后,現在還紅杏出牆,淫後,朕要廢——?”

 皇帝的話還沒有說完,床上的人飛快的翻滾下來跪在地上,眼中栩栩神彩,一閃而過的暗芒,真是天助我也,不過臉上卻佈著楚楚可憐,淒慘的哀求著:“皇上,你饒過臣妾一次吧,臣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千萬別把臣妾攆出宮去,千萬別把臣妾攆出宮去啊。”

 這話根本就是坐實了自已偷人的事實啊,寢宮內,侍梅目瞪口呆,小姐真的太牛了。

 “來人,皇后無德,攆出宮去,從此後不許再踏進皇宮一步,”某皇帝氣急中了圈套也不自知,順口下達了命令。

 殿門外,幾名太監立刻閃身進來,請了皇后娘娘離開。

 皇后看上去滿臉的傷心,哽咽不已,可是轉身後,唇角的笑意拉開,眉飛色舞,這種種豬男送她她都不要,真是自作多情,現在她總算離開皇宮了,不過這吻痕究竟是誰留下的,當真是幫了她的大忙。

 宮門前有馬車,海菱左手拉著胭脂,右手拉著侍梅,趕緊的往馬車上爬,如果細看,不難發現她的激動,嘴巴快咧到耳朵邊根上了,可是嘴裡的話卻是傷心的。

 “皇上啊,別攆我離開皇宮啊,別攆我啊。”

 等到她們幾個人上了馬車,太監一聲令下:“駕。”

 馬車往宮外行駛而去,正儀宮門前的侍衛還有太監宮女,目瞪口呆,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點。

 皇上就這麼把皇后給攆出宮了,皇后雖然哭哭咧咧的,可是走得是不是太快了點。

 正儀宮的寢宮內。

 鳳紫嘯先是憤怒得要殺人了,所以才會一怒攆了海菱,後來慢慢的冷靜了一些。

 看著諾大的寢宮內,一個人也沒有,心竟然奇怪的很不舒服,似乎有什麼東西不見了似的。

 為什麼會這麼奇怪呢?而且,他就這麼把江海菱攆出宮了,那麼當初娶她還有何意義呢?

 鳳紫嘯覺得頭腦一片迷糊,這迷糊便是那個胖胖的女人造成的,一直以來,她都撲朔迷離的,令人探測不到。

 時而聰明得就像一個才女,時而刁鑽得就像一個野魯人,時而精明得又像一個有心計的人,時而又可愛得像個無害的小孩子,他一向是沉穩的睿智的,可是偏偏在面對她的時候,總是生氣憤怒,失去了理智,被她氣得團團轉,現在更是失去理智的把她給攆出宮中去了,這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可思議,鳳紫嘯坐在正儀宮的寢宮內,慢慢的思索,慢慢的悟透一些東西。

 原來從最初一開始她出現,便隱藏了很多東西,她裝著愛慕送他字畫,畫成醜妝惹怒他,進宮後更是挑釁太后,還打了江菲雪,就是她脖子上的吻痕恐怕也是故佈疑陣,所以使得他一怒失去理智而攆了她。

 其實她最初便有一個目的,讓他親口廢了她,好名正言順的脫離江家和皇家兩大嵌制。

 原來她竟然是最聰明的一個,最厲害的一個。

 這樣有謀略的人,他竟然魚目混珠的看不清現實,他真的太該死了,如若當初誠心待她,說不定會得她一臂之力。

 原來自已才是最愚鈍的那一個,就是鳳淺也比他看得透徹啊。

 為什麼西凌楓願意借出碧玉蕭,為什麼鳳淺喜歡她,為什麼七皇弟願意靠近她,還有父皇臨終還曾留下話來,可是一切都毀在他的自以為是啊。

 鳳紫嘯的心很疼很痛,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總之他反省過來,立刻朝寢宮外面大喝。

 “來人,立刻攔住皇后娘娘的馬車,把她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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