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回北魯皇宮
海菱的穴道一被解開,也顧不得去看來人是誰,她立刻衝到一邊去拼命的吐嘴裡被江菲雪灌進去的藥,然後又衝到桌邊端了一杯水,漱了口,等做完了這一切,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眼裡忍不住溢出潮濕之氣,一顆心放鬆下來,她的孩子總算保住了,真是太好了。
從此後,她再也不會多管閒事了,以後誰若是對她有害,她不會放過的。
如此一想,抬首望向江菲雪,連帶的望向解救了她的人,沒想到竟然是七皇子鳳紫赫。
七皇子鳳紫赫領著人在宮中各處搜查,對於這座皇宮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因為他在這裡生活了近二十年,對於宮中每一個角落都瞭如之掌,所以他命令手下暗中悄悄尋找,但是一天下來,宮中各處竟然沒有一丁點的痕跡,難道是皇姐猜錯了。
鳳紫赫如此想著,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又想起了皇兄這個人,陡的想到了皇兄住蒼闌宮的事情來,這蒼闌宮並不是宮中最好的宮殿,而且離上書房有一段路程,皇兄身為大周的皇上,不選最好的宮殿,還挑了一個遠離上書房的地方,這本身便透著不尋常,這說明什麼,鳳紫赫的心中清明起來,這說明蒼闌宮裡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密室之類的,所以皇兄才會選這座宮殿,說明他從一開始便動了心思,要藏起海菱的,如此一想,鳳紫赫只覺得心痛無比,皇兄怎能如此做呢?
不過眼下已容不得他多想了,鳳紫赫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的一個人潛進蒼闌宮,在蒼闌宮四周尋找,沒看到皇兄,卻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蒙著面紗的女人,宮中的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女人,鳳紫赫一下子想到了江菲雪,所以趕緊跟上江菲雪,沒想到江菲雪七繞八彎的,竟然在偏殿外不見了,他不由得心急,生怕江菲雪傷到海菱,便在這時候,小獅球球出現了,這小獅球球,鳳紫赫曾見過一次,知道是海菱的寵物,它出現在這種地方,說明海菱就在這附近,鳳紫赫大喜。
小獅球球是認識鳳紫赫的,先前它被海菱抱出來的時候,曾見過鳳紫赫一面,再加上鳳紫赫身上有鳳淺的氣息,所以小獅球球便領了鳳紫赫前往密室,密室的門緊閉著,鳳紫赫研究了一會兒,像這樣的密室,宮中有不少,所以要打開這門不是難事,只是需要費些時間,因此才讓江菲雪差點傷害到海菱。
海菱一看到鳳紫赫,便想起了從前的一切,感激的開口。
“紫赫,謝謝你。”
“我們之間謝什麼啊,你忘了我說過,我們是朋友的。”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近距離的說話,鳳紫赫很開心,唇角勾出溫和的笑意:“你沒事就好。”
海菱點了一下頭,然後望向一邊的江菲雪,江菲雪已被鳳紫赫所傷,此時憤怒的瞪視著眼前的兩人,沒想到七皇子靖王竟然也喜歡江海菱,為什麼,為什麼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這個女人,她究竟有什麼好?有什麼好。
江菲雪氣得用手捶著地,海菱望著她,便想起她的瘋狂,差點害死了她的孩子,一想到這個,她再也忍不住,衝了過去,一把拽住江菲雪,手一用力便把她的頭按在地上,然後憤怒的捶打江菲雪。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差點害死我的孩子,你的孩子不是我害的,是鳳紫嘯不要那個孩子,如果他要,就會保護那個孩子了,你憑什麼遷怒別人,江菲雪,你從過去到現在就會遷怒別人。”
她一邊罵一邊捶打,鳳紫赫看她如此激動,生怕她傷到了肚子裡的孩子,走過去一伸手拉住海菱的手,沉聲開口。
“海菱,我來,你別傷了肚子裡的孩子。”
海菱一聽鳳紫赫的話,總算停住了手,此時再看江菲雪,滿臉的傷痕,披頭散發的,嘴角還有流出來的血,眼裡不再狠厲,而是楚楚可憐,像一隻垂死掙扎的貓兒一般,絕望而無助,痛苦的哭著。
這女人此刻看上去那麼的可憐,那麼的絕望,令人不忍心下手,可是鳳紫赫一想到她的瘋狂,她差點害死了海菱和她的孩子,心中對她便沒有同情,手一伸,一掌拍到了江菲雪的胸口,掌心凝著內力,一掌便要了江菲雪的命,她嘴角大口的溢出血來,眼睛睜得大大的,不過她並不覺得痛苦,反而是一種解脫的笑,喃喃有詞的開口。
“我總算解脫了,一切都解脫了,所有的孽,要從十多年前開始,如果不是我看到了鳳紫嘯,就沒有這接下來所有的事了。”
她喃喃說完,閉上眼睛,頭一歪總算結束了她無可奈何又痛不欲生的一生。
海菱看到鳳紫赫殺了江菲雪,一點也沒有同情,如果說以前她會同情,現在她再也不會同情任何傷害她的人,因為同情敵人,很可能最後受傷的便是自已。
鳳紫赫殺了江菲雪,掉頭望向海菱,伸出手來:“海菱,我們走吧,現在去月和宮,皇姐為了你不見的事,都快急瘋了,等進了月和宮,我派人去通知夜凌楓,你們連夜離開大周吧。”
剩下來的事,讓他去承受,皇兄一定會大發雷霆之怒的,不過他自認做這種事問心無愧。
“好。”
海菱把手放在鳳紫赫的手心,兩個人一起離開了蒼闌宮的密室,小獅球球趨步趨隨的緊跟著他們,一起出了密室,不過一出了密室,它便轉動著腦袋,用力的嗅鼻子,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所以海菱和鳳紫赫一個不注意,球球便跑沒了。
海菱倒是不擔心球球,它會回來的,因此任由鳳紫赫帶著她施展輕功,離開了蒼闌宮,一路進了月和宮。
月和宮的寢宮內,鳳淺正焦慮不安的等候消息,雖然很累,但是怎麼也睡不著覺。
直到門外有腳步聲響起,小柯激動的開口:“公主,七皇子把人救出來了。”
一言落,鳳淺激動的起身往外衝出:“太好了。”
迎面便看到七皇子鳳紫赫和身側的海菱,鳳淺激動的衝過去一把抓住海菱的手,上下的檢查了一遍:“菱兒,你沒事吧,沒事吧。”
海菱看鳳淺臉色蒼白,整個人虛弱不已,可見她是為了自已才如此焦慮不安的,忙點了頭。
“我沒事,你傷未好,別激動了。”
本來好好的道個別,沒想到卻搞出這麼多的事來,三個人悄然的走到寢宮裡面。
鳳淺命令小柯和連衣:“你們兩個人,去門外守著,不許讓任何人進來。”
“是,公主。”
鳳淺拉了海菱坐下來,鳳紫赫望了一眼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的友誼讓人欽佩,鳳此赫沉聲開口:“你們兩個先說著話,我立刻出去派人通知北魯的燮帝,讓他進宮來接海菱。”
先前他和皇兄他們曾在西府待過,自然知道西府是夜凌楓的地方,此時不知道他急成什麼樣子了。
鳳淺點頭,揮手讓鳳紫赫去辦這件事,同時心裡有著憂慮,不知道夜凌楓知道是皇兄關了菱兒,會發怎樣的雷霆之怒,還有他會如何對待皇兄,不過眼前菱兒被他們救出來了,才是高興的事。
“你小心點。”
鳳淺叮嚀,海菱也點頭,對於鳳紫赫,她十分的敬重,現在越發的覺得他心思清明,又正直,他是她最初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鳳紫赫轉身準備走出去,誰知道門外有人驚叫:“你?你?”
話都沒說完整,便聽到碰碰的兩聲響,顯然是有人動了手,鳳紫赫和鳳淺還有海菱臉色大驚,難道是鳳紫嘯發現了海菱不見,所以追了過來,不過很快便看到小獅球球出現了,小獅球球一出現,海菱便鬆了一口氣,知道來的人定然不是鳳紫嘯,飛快的抬首望向屏風外,便見到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影走了過來,周身的狂怒,帶著狂風暴雨閃了進來,一看到海菱,便喚了一聲。
“菱兒。”
來人竟然是夜凌楓,先前他正搜查到蒼闌宮附近,忽然看到一個小黃球閃了過來,一看竟是海菱的小獅球球,球球因為先前聞到了夜凌楓的氣息,所以便跑去找他了,帶著夜凌楓一直來到了月和宮。
此時夜凌楓見到菱兒沒事,一顆心落了地,痴痴望著她。
海菱看到來的是夜凌楓,先是激動,隨之起身直撲到夜凌楓的身邊。
“夜。”
“菱兒。”
鳳淺和鳳紫赫二人看到來的人是夜凌楓,一顆心總算徹底的放了下來,真是太好了。
夜凌楓緊緊的抱著海菱,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欣喜,可是同時也確認了一件事,菱兒確實是鳳紫嘯給囚禁在宮中了,想到那個可恥不要臉的男人連一個孕婦都不放過,夜凌楓的臉色陡的暗沉下來,周身湧起了冷霜。
“菱兒,是不是鳳紫嘯那個混蛋把你關起來了。”
海菱點頭,眼裡同樣閃著冷芒,不但如此,她還差點因為他的點穴而失去了腹中的孩子。
“是,不但如此,江菲雪竟然找到了關閉我的密室,因為我穴道受制,所以差點被她下藥,若不是紫赫趕到,我們的孩子便沒有了。”
一說到這個,海菱依然感覺心有餘悸,十分的害怕。
夜凌楓聽到這個,更加的狂怒了,想想菱兒無辜遭受的罪,還差點失去了他們的孩子,鳳紫嘯,這筆帳我們該好好的算算了,如此一想,便朝身後的侍竹命令:“立刻去通知姬紹成過來,帶菱兒離開大周,朕要殺了鳳紫嘯這個無恥的混蛋。”
“是。”
侍竹領命而去,同樣的十分氣憤,鳳紫嘯太無恥了,竟然膽敢動他們北魯的皇后,他是找死,不想想若不是他們幫他,他能順利拿回皇位嗎?再一個,他們北魯沒想過要大周,否則現在有他的位置坐嗎?沒想到他竟然幹得出這種事來。
寢宮內,鳳紫赫和鳳淺二人一聽夜凌楓的話,臉色大變,他們大周可謂多災多難了,此番整頓已元氣大傷,若是夜凌楓再殺了鳳紫嘯,接下來恐怕又要亂了,所以姐弟二人撲通一聲跪下,哀求起來。
“請燮帝高抬貴手,饒過皇兄一次,不求燮帝看在我們的面子,就看在大周朝的百姓面子上,雖然皇兄此次做的事不好,但是他對百姓還是十分愛惜的,所以請燮帝看在百姓的份上,饒他一次吧。”
鳳紫赫和鳳淺二人齊聲開口,他們早就知道會這樣,皇兄做的事實在是太差勁了,人家的女人,都懷孕了,你還偷偷的把人家藏起來,還差點害得菱兒丟了孩子,夜凌楓怎能不生氣。
但是他們真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夜凌楓殺了皇兄啊,一來是兄妹情誼,二來這大周不能再亂了。
夜凌楓豈會認同鳳紫赫和鳳淺的求饒,面容冷酷,眼瞳深邃幽寒,唇角緊抿,一聲不吭,倒是低頭安撫懷中的海菱。
“菱兒,待會兒你和姬將軍先行出城,我稍後便會與你們會合。”
海菱看鳳紫赫和鳳淺二人跪在地上,他們都是她的朋友,心裡不捨,可是想到鳳紫嘯所做的事,她便憤恨不已,而且此事夜有權利處置,她是他的女人,代表的身份是北魯的皇后,鳳紫嘯膽敢動她,夜身為北魯的皇上,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所以海菱雖然心疼鳳紫赫和鳳淺二人,卻並不開口幫助他們求情。
鳳紫赫和鳳淺見夜凌楓不理會他們,不由得心慌,更加用力的求情。
“燮帝,求你饒過後兄一次。”
兩人不但求情,還磕起頭來,寢宮之內,只聽咚咚的磕頭聲,兩個人很用力,鳳淺身上的傷本來就沒好,先前再加上因為海菱的事焦急而昏倒了,這會子整個人搖搖欲墜的。
腦門上已被血跡染好了,好似一朵妖治的桃花。
海菱心疼得叫起來:“淺兒,你別磕了,你的身子還沒有好呢?”
夜凌楓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又望瞭望海菱,最後總算緩緩的開口:“朕看在靖王爺救了菱兒的份上,饒過他一命,但僅是一命,下一次若是他再犯在朕的手裡,就是他的死期。”
強勢霸道,不過他能答應饒過鳳紫嘯一命,鳳紫赫和鳳淺二人鬆了一口氣。 、
鳳淺因為用力過猛,忍不住身子一軟,眼一黑,便朝地上栽去,小柯和連衣二人此時已從殿門外奔進來,一看到公主昏了過去,便緊張的叫起來:“公主,公主。”
海菱也掙開了夜凌楓的懷抱,撲了過去:“淺兒,淺兒。”
她立刻動手給鳳淺檢查,發現她只是身子太虛了,所以才會昏過去,放了一顆心,取出了幾顆丹藥,遞給了小柯,示意給鳳淺服下,這丹藥可是好東西,是沈若軒孝敬她的。
小柯給鳳淺服下了丹藥,此時,殿門外,姬紹成等人已過來了。
一看到海菱沒事,大家總算鬆了一口氣,夜凌楓沉聲命令姬紹成等人。
“姬將軍,立刻帶菱兒出宮去,前往城門,朕稍後與你們會合。”
“是,皇上。”
姬紹成自然知道夜凌楓是不會放過鳳紫嘯的,所以沉聲領命,上前一步恭敬的開口:“娘娘,走吧。”
海菱點頭,依依不捨的望了一眼床上的鳳淺,還有鳳紫赫,然後朝鳳紫赫說了一聲珍重,才轉身離去,不過她走了幾步,便聽到床上的人開口:“菱兒,我們還是朋友嗎?”
原來鳳淺已經醒過來了,看到海菱要走,想到發生今日的事,都是因為她,菱兒會生氣嗎?以後還會當她是好朋友嗎?
海菱回頭,望向床上的人,看她眼裡有慌恐不安,不由得笑著點頭:“你說什麼呢,我們永遠是朋友,男人們的事與我們無關。”
“嗯。”
有她的這句話,鳳淺知足了,笑著點頭道了一聲:“保重。”
海菱點頭,然後跟著姬紹成等人走出去,姬紹成和海菱前腳離開月和宮,後腳夜凌楓領著侍竹等人也離開了,準備去找鳳紫嘯算帳,他北魯國的皇后被人囚了,這事他不會坐視不理的,雖然答應了鳳紫赫留他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不會輕。
誰知道,他們還沒有去找鳳紫嘯,鳳紫嘯倒是領著人圍阻了整個月和宮,擋住了夜凌楓等人的去路。
寢宮內,小宮女禀報進來。
鳳紫赫和鳳淺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鳳淺更是強撐著一口氣,示意小柯扶了她起身,此次事件,對於她來說,是致命傷,她對自個的皇兄失望透頂至極,她只幫他一次,以後再也不會插手他的任何事了,若是再出了什麼事,一切都是他的事了。
月和宮的殿門外,此時,鳳紫嘯領著宮中的侍衛擋住了夜凌楓等人的去路。
兩幫人馬,互相對恃著。
夜凌楓的眼裡煞氣重重,看著禽獸不如的男人,竟然連他的女人都動,還是一個孕婦,實在是太可恨了。
現在他竟然還帶人來圍住他的去路,他想做什麼?
夜凌楓冷酷的聲音響起:“鳳紫嘯,你想幹什麼?”
“燮帝夜闖月和宮,意欲所為?”
鳳紫嘯不會笨到當著侍衛的面,說夜凌楓帶走海菱的事,所以拿這種話題責問夜凌楓。
夜凌楓不由得好笑起來,這男人真是太他媽不要臉了,既要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你說朕會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事?”
夜凌楓不答反問,然後不等鳳紫嘯接口,便譏諷的笑了:“你都敢做了,難道朕不能來找人。”
鳳紫嘯一聽他的話,眼神陰驁冷冽,別提多難看了,不過倒是沒有命人上來拿人,因為他理虧在先,先前之所以帶人過來,是想阻住海菱的去路,現在並沒有看到海菱,那麼海菱已被夜凌楓的人帶走了,一想到這個,他便懊惱憎恨,然後看到月和宮裡走出來的兩個人,他的弟弟和妹妹,不由得狠狠的瞪了這兩人一眼,他們還是他的親人嗎?竟然聯合外人,把海菱劫走了,真是太可恨了。
鳳紫嘯還在心裡發著狠,那鳳淺被人架了出來,軟軟的哀求的望著鳳紫嘯。
“皇兄,讓燮帝離開吧,你還想做什麼?”
她虛弱的開口,鳳紫嘯不想讓身後的侍衛知道自已曾經做過的事情,所以臉色黑沉,陰驁的一揮手,示意侍衛讓開,夜凌楓唇角勾出冷笑,隨之領著人緩緩的走過來,不過並沒有離開,而是陡的一伸手,便閃向了鳳紫嘯,鳳紫嘯大驚,退後一步想避開,卻哪裡避得開,夜凌楓如鬼魅似的身影甩都甩不掉,鳳紫嘯只得迎上去,兩個人打成了一團,他帶來的宮中侍衛一看皇上被人襲擊,便想上前,侍竹等人一聲長嘯,暗處的羽衣衛閃了出來,數百人現身,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宮中的這些侍衛,使得他們一時不知道從何處入手。
月和宮的大殿門口,鳳紫嘯朝鳳紫赫命令:“七皇弟,你還不出手?”
鳳紫赫卻不動,今晚若是他們一動,大周朝和北魯之間的的矛盾越發的激化,他們先前求夜凌楓放過皇兄一命的事,恐怕就不行了,而且夜凌楓的能力深不可測,若是他們出手,這所有人恐怕都得死,所以鳳紫赫不動,不但不動,還命令那些宮中的侍衛。
“統統都住手,燮帝和皇上只是較量一番,不會有事的。”
夜凌楓答應了他們不會殺皇兄,那麼必然饒他一命。 、
鳳此嘯一聽鳳紫赫的話,差點沒有氣得鼻子沒風,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看來皇弟是不會幫他他。
此時夜凌楓已化身為嗜血的猛虎,出手都是狠厲的招數,鳳紫嘯已一連中了兩掌,胸中氣悶,身子連搖兩下,強行撐住,夜凌楓的身手,從前他便知道,深不可測,他根本不是對手,難道今夜他必死無疑,心中正亂,又挨了一掌,這一次是直接被夜凌楓的一掌給打飛了,鳳紫嘯哇的一口吐出一大口鮮血,身子從半空墜落了下來。
宮中的那些侍衛齊齊的叫了起來:“皇上。”
鳳紫嘯被一掌傷到,昏了過去,夜凌楓還想出掌,身後的靖王鳳紫赫和鳳淺忍不住心痛的叫起來。
“燮帝,別忘了答應我們的事。”
夜凌楓惱恨的怒視著那昏迷了過去的鳳紫嘯,冷冷的瞪視了一眼,隨後凌厲的望向鳳紫赫和鳳淺:“今日饒他一次,他日如若再敢動到朕的頭上,朕不會輕饒了他,任何人再求情都沒用。”
今夜賣鳳紫赫一個面子,若不是鳳紫赫,菱兒肚子裡的孩子必然保不住,所以他饒過鳳紫嘯一命,來日如若他再膽敢有心思,他必然讓死無葬身之地。
夜凌楓一言落,陡的轉身,一揮手領著侍竹等人離開。
一眾人離開了大周朝的皇宮,前往城門前去與姬紹成等人集合,城門前,不但是姬紹成,沈若軒等人,還有納蘭明珠也被姬紹成命人接了過來,一眾人齊齊的集合在城門前等候著。
一看到夜凌楓出現,姬紹成命手下拿了靖王府的令牌,示意城門前的兵將打開城門。
隨之一行人,離開了大周朝,一路回北魯。
這一路上,夜凌楓小心細緻的照顧著海菱,從吃的到穿的,因為海菱近六個月的身孕了,肚子不小了,所以馬車小心而平穩。
路上,夜凌楓總會問海菱想吃什麼?海菱被他問急了,來一句。
“我想吃青猴桃?”
其實這是以前她懷孕的時候想吃的,喜歡吃酸的東西,可惜那時候沒得吃,現在被夜凌楓一再的追問,便拿來說事,其實這青猴桃很酸,現在讓她吃,未必吃得下去,所以她就是隨口一說。
不過夜凌楓卻當成了大事來辦,立刻讓侍竹命人前往風霧城取青猴桃,此時九月份,正是那青猴桃上市的時候,侍竹得了令,立刻命人馬不停蹄的去風霧城辦這件事。
海菱沒想到自已一句話,惹大發了,接下來不敢隨便說要吃什麼東西了。
一天后,那青猴桃送到了她的面前,望著那青鬱鬱的,一看便酸澀澀的傢伙,海菱的牙齒全倒了,可惜夜凌楓不了解啊,還一臉期盼的望著她,最后海菱只得挑了一個小的來吃,望著眼面前熱切望著她的面容,她欲哭無淚了,不帶這樣的啊。
真是天做孽猶可活,人做孽不可活啊。
一口下去,好酸啊,牙齒全倒了,真不知道以前懷孕的時候,為什麼偏想吃這一口。
不過說實在的,能吃到這青猴桃也算她彌補了之前的心思,所以她忍著酸味吃掉了一口,可是夜凌楓偏偏又挑了一個最大最青的遞到她的手上。
“菱兒,你最近都沒什麼胃口,既然想吃青猴桃,就多吃點。”
啊,啊,不帶這樣的,她牙齒全倒了啊,說話都漏風了,男人有時候很呆是不是,一點眼頭見識都沒有,難道沒看出來她吃得是多麼的熱淚盈眶嗎?可是兩個人的理解力不一樣啊,夜凌楓看她雙眼潮濕,以為她是高興欣喜的,還柔聲的安慰她。
“菱兒,以前我不在宮中,讓你受委屈了,現在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一定讓你吃得好。”
海菱望著手中的那個大大的青猴桃,吐氣深呼吸,然後笑得很愛嬌。
“夜,我現在吃不下了,收起來以後慢慢吃吧。”
“行,。”
夜凌楓不疑有他,立刻命侍梅和侍蘭把青猴桃收起來,小心存放,回頭取來讓娘娘吃。
海菱心中不斷的祈禱著,但願這死桃子早點爛掉,這樣她就不用遭受這罪了。
不過眼看著進入了北魯的境內,她心頭浮起了憂心,想起了宮中的太后娘娘,夜凌楓的母親。
先前她給太后娘娘下藥,這事擺在任何人的頭上,都不會高興的,接下來的時間,海菱臉上便布上了憂色,夜凌楓關心的溫柔的問她:“菱兒,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夜,離汴梁城越來越近了,我心裡好擔心啊。”
她一說擔心,夜凌楓便知道她擔心什麼,伸出修長的大手,緊握著海菱的纖手,暗磁安定人心的聲音響起。
“菱兒,放心吧,以後我不會離開你的,至於母后不會再為難你的,而且我也不會讓她為難你,現在菱兒肚子裡有夜家的血脈,母后是一國之太后,她該高興才是,斷然不會為難菱兒的。”
海菱點頭,不過心裡懷疑著,太后真的會這樣想嗎?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五日,眾人總算進入了北魯的京都汴梁城。
汴梁城內繁華而熱鬧,各處都透著生機勃勃的,新皇既有體恤臣民之心,又有謀略,這是北魯百姓的福氣,所以人人高興,整個汴梁透著一股喜氣洋洋。
夜凌楓和海菱等人一路進宮而去,姬紹成回姬府去了,沈若軒去海菱在京里開的同濟堂,納蘭明珠也隨了海菱進宮去了。
現在她是南翎國的明珠公主,雖然指婚給姬紹成,還沒有大婚,不好住在姬府,再加上她一個被指婚了的公主,也不好住在驛宮內,所以進宮是必然的,何況她和海菱感情好,自然進宮去陪她了。
宮中先前夜凌楓住的清乾宮被燒了,海菱後來住在歷代皇后住的宮殿,琉月宮,這次回來,夜凌楓便與海菱住在琉月宮內。
一回宮,夜凌楓便吩咐侍梅和侍蘭好好侍候娘娘休息,一路上,雖然行走得緩慢,但是坐馬車,周身的骨頭都快顛散了,整個人都很累,所以海菱和納蘭明珠各自去休息了。
夜凌楓去上書房處理政務。
太后住的慈安宮裡,楹嬤嬤正高興的向太后禀報事情。
“太后娘娘,太好了,太好了,皇上回來了,皇上回來了。”
太后唇角勾出笑意:“楓兒回來了,太好了。”
她高興的點頭,隨之想到了姬海菱,臉色便沉了下來,望向楹嬤嬤:“皇后呢?也隨了他一起回來了。”
楹嬤嬤看出太后娘娘的心情不太好,不過既然她問,她不敢隱瞞,點了點頭:“是的,太后娘娘,聽說皇上解了皇后娘娘的軟情絲,所以兩個人一起回來了。”
“好,很好。”
太后咬牙,手緊握成一團,眼裡更是閃著暗芒。
楹嬤嬤一看,忙輕聲開口:“太后娘娘,上次你不是和奴婢說了,原諒皇后娘娘了嗎?現在皇上和皇后娘娘恩恩愛愛的,皇室的血脈也快涎生了,娘娘千萬不要再生氣了。”
這話本來楹嬤嬤是不敢說的,但是她一直侍候太后,所以看著夜凌楓從小長到大,那個孩子一直活得很幸苦,現在看到他有了喜歡的女人,又有了自已的孩子,她很高興,所以才會越規說了這麼一句。
太后瞇眼睨著楹嬤嬤,楹嬤嬤慌恐的跪下。
“奴婢多嘴了。”
這一次太后倒是沒發脾氣,伸手扶了楹嬤嬤起來,楹嬤嬤是她西家的人,一直追隨著她,跟了她多少年,所以她不會隨便懲罰她的,只是?太后長嘆了一口氣。
“哀家是不想生她的氣,可是你看她回來到現在也不來向哀家請個安,這根本是不把哀家放在眼裡啊。”
其實她從頭到尾都不想為難那個女人,她是她兒子的心頭肉,難道她想為難她們,可是那個女人太狂傲了,做什麼事都不把她放在眼裡,兒子是她生的,江山是夜家的,可是到頭來,她一個太后,竟然比不過那個女人,這讓她如何甘心,當年她可是吃了很多苦的,才把兒子養育長大,實指望他登基之後,她便成了金尊玉貴的女人,西家也因此出人頭地,那麼她這一生死也瞑目了,可是到頭來,卻因為那女人,使得兒子不但不聽她的話,連帶的她也不尊重她,她怎能不生氣,不動怒。
楹嬤嬤張嘴,正想為皇后說話,皇后娘娘懷孕,一定是極累的了,回頭定然過來向太后請安的,不過她還沒有說出來,便見到殿外有太監奔進來,太監小心的禀報。
“太后娘娘,昭陽王妃進宮來向您請安了。”
太后一蹙眉,臉色越發的不悅,嘟嚷起來:“她又過來做什麼?”
這昭陽王妃便是太后的親侄女西妍,當日太后命西媛嫁給昭陽王,可惜西媛寧死不嫁,最後竟然真的服毒自盡了,西家的這一輩人裡面,只剩下西妍和昭陽王年歲相當,所以便把西妍指給了昭陽王。
誰知道這昭陽王一向風流成性,喜愛女色,一個西妍哪裡留得住他,再加上西妍個性任性刁蠻,這兩個人幾乎是天天的干架,所以昭陽王妃西妍是三天兩頭的進宮來告狀,太后一聽到她來,便心情鬱悶,生閒氣。
早知道就不把西妍指給昭陽王了,真是自已給自已找氣受。
小太監正在等太后的旨示,殿門前,已響起昭陽王妃西妍的話了。
“姑母,姑母。”
人已經進來了,太后想說不見都不可能,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示意小太監下去。
西妍一走進大殿,便向太后哭訴:“姑母,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那混蛋昨天又打我了?”
她說著便露出了自已的半邊臉,臉上確實有五個還未消退的指紋,連帶的眼睛也紅腫了,可見她哭了不少的時間,不過對於她的為人太后還是知道的,忍不住開口責怪她。
“是不是你又鬧了,所以他才打你的?”
若是西妍不鬧,那昭陽王看著她的面子,是不可能打她的,這西妍實在是太不懂事了。
太后一開口,西妍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姑母,不是我鬧,是他太不像話了,我一個堂堂的昭陽王妃,難道不如他的那些小妾嗎?他不進我的房,竟然宿在小妾們的房間裡,你說我怎能同意,所以便去找他理論,誰知道他便打我了。”
雖然西妍簡單的說了一遍,但太后可猜出她定然是鬧得天翻地覆的了,所以昭陽王才會打她,這個侄女啊,什麼時候才會學會拉攏男人的心啊。
看看眼前的女人,再想想琉月宮的那位,怎麼就如此天差地別呢?
人家能讓皇帝一個妃子都不納,還心甘情願的,你說你,連一個男人都攏不住,還好意思哭鬧。
“西妍,你說你哭鬧有用嗎?女人對付男人光靠哭鬧是沒用的,你要動點腦子才行。”
西妍一聽,自已都被打成這樣了,姑母竟然還教訓她,難道不該教訓那個男人嗎?如此一想,又委屈的哭鬧了起來:“姑母,你要為我做主啊,當初若不是你讓我嫁給昭陽王,我也不會嫁給他,我想嫁的是皇上,姑母卻讓我嫁給昭陽王。”
她不提皇上還好,一提皇上,太后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冷睨著她:“你能讓皇上娶你嗎?皇上會娶你嗎?”
她如此一說,西妍不說話了,可是想到被夜染翊打了,她便胸中氣悶不已,昨天夜染翊打她的時候,可是當著很多小妾下下人的面,她這張臉還要不要了,她代表的可是西家啊,西家的人被人打了,姑母也不出頭嗎?
“姑母啊,那夜染翊可是當著大家的面打我的,我可是西家的人,他這樣做分明是不把西家人放在眼裡,不把姑母放在眼裡,姑母難道不生氣嗎?皇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倒也罷了,現在連昭陽王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西妍一說到皇上不把太后放在眼裡,直接是挑了太后的心病,太后臉色陰驁的大喝。
“住口。”
這一聲喝,使得西妍止住了口,望向太后姑母,發現姑母今日比以往更生氣,更憤怒,以往她雖然會生氣,但很少沖她發火的,今天明顯的不一樣啊,西妍不敢再哭,望向楹嬤嬤,小心的開口。
“姑母這是怎麼了?”
楹嬤嬤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為她不經大腦的話,挑起了太后的心病。
“皇上回宮了。”
“皇上回來了?”
西妍激動的站了起來,似乎忘了自已已經嫁作昭陽王的事了,眉開顏笑的,不過一看姑母的神態,似乎很生氣,如此一想,便想起一個人來:“姬海菱也回宮了?”
這一次楹嬤嬤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然後瞄了瞄太后,太后黑著一張臉什麼都沒說。
西妍一聽皇后回來了,不吵不鬧了,一臉的嫉妒加憤恨,沒想到那女人竟然回來了,她以為她中了軟情絲,永遠不會回來了呢,沒想到這麼快便又回來了。
“她不是中了軟情絲嗎?怎麼又回來了,聽說那軟情絲兩個人是不能見面的啊?”
“皇上幫皇后娘娘解了軟情絲,所以兩個人一道回來了。”
西妍一聽楹嬤嬤的話,挎下了一張臉,隨之望向太后姑母:“姑母,是不是那女人惹你了,你放心,以後我會幫助你的。”
若不是那姬海菱,她現在嫁的便是俊美出色的皇上,哪裡用得著受昭陽王的氣啊,西妍如此一想,便把心中對夜染翊的憤怒轉移到海菱的身上了,並下定了決心,定然幫助姑母來對付姬海菱,現在的她可不是以前西府的那個任人欺負的西妍,現在的她是昭陽王妃,那姬海菱要想動她,也要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否則她是動不了她的。
楹嬤嬤一聽昭陽王妃的話,臉色便挎了,這昭陽王妃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她這不是幫助太后,反而是害了太后娘娘,皇上喜歡皇后娘娘,現在皇后娘娘還有了皇室的血脈,她們若是和皇后娘娘做惡,不是自找死路嗎?
先前太后所做的事,已引起皇上的反感了,若是再有什麼不當的行為,皇上只怕和太后越發的不親近了。
楹嬤嬤心裡雖然明白,卻不好開口,她們一個是太后,一個是昭陽王妃,哪裡有她說話的地方,私下里她可以和太后說說自已的意見,但當著昭陽王妃的面,她還是有分寸的。
太后聽了西妍的話,臉色總算好了一些,不過這西妍終歸成不了大器。
算了,她也不想操心什麼事了,吩咐西妍:“西妍,你安份些吧,皇上和皇后回來了,做什麼事多動動腦子,別惹出什麼事來,若是惹出事來,連哀家也幫不了你。”
她可不想這西妍幫她,這女人腦子不清爽,別到時候忙沒幫上,倒是給她招惹了是非。
這一點太后還是深知的,看西妍一臉的不以為意,忍不住又叮嚀了一遍。
“哀家和你說的話,你可記住了,安心當你的昭陽王妃便好,還有別總和昭陽王治氣了,男人嘛,總要個面子,你平時多順著他些,把他的心哄軟了,不就不為難你了嗎?還有昭陽王府有一個瑾蘭太妃,你可要孝順些。”
這侄女做事實在擰不清,不但處處和昭陽王針鋒相對,聽說平時也頂撞瑾蘭太妃,所以連太妃也不幫著她,如若她再這樣下去,只怕昭陽王一怒而休了她,就算她是西府的人也沒用。
女人的地位來源於什麼地方,來源於男人。
琉月宮裡的那位不就是嗎?因為皇上的寵愛,所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要夠聰明,所以說這自家的侄女和琉月宮裡的比較,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可比的。
“姑母。”
西妍聽了太后姑母的話,有些不以為意,撇起了嘴,不過一看到姑母瞪眼,只得應聲:“妍儿知道了,姑母放心吧。”
太后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扶著楹嬤嬤的手,進寢宮裡面去休息,若不是為了等皇后過來請安,她早就去休息了,不過一想到皇后,她的心里便不舒服,等了這麼一會子,也沒看到那女人過來,分明是不當她一回事的。
慈安宮大殿上,太后進寢宮休息,昭陽王妃西妍轉動著眼珠子,很快便有了主意。
既然皇后娘娘回來了,她身為昭陽王妃自然要先和皇后打好關係,至於以後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
昭陽王妃主意一定,便走出了慈安宮的大殿,領著宮女前往琉月宮去了。
琉月宮內,海菱正在休息,因為連日的坐馬車,她本就是一個孕婦,所以身子特別的累,一倒頭便睡得不知道天南地北,所以昭陽王西妍過來的時候,便被侍梅等人擋了。
“昭陽王妃請回吧,皇后娘娘正在休息,現在沒辦法見客。”
侍梅已要聽說了西妍嫁給昭陽王的事情,所以此刻面無表情的開口。
西妍一聽,只以為姬海菱不見她,心裡十分的生氣鬱悶,這死女人倒會託大,哼,不就是皇后嗎?
想著便領著人離開了琉月宮,出宮去了。
琉月宮門外,侍梅等人視若無睹,好似沒看到昭陽王妃生氣一般,旁邊的撫月悄悄的開口:“侍梅姐姐,你說太后為什麼會要西家的人嫁給昭陽王啊,先前讓那西媛小姐嫁給昭陽王,結果生生的逼死了西媛小姐,西媛小姐死了,你們不在宮中那會兒,她便把西妍小姐指給了昭陽王。 ”
“那西家的人沒辦法在皇上身上動主意,便把主意打到了昭陽王的身上了,昭陽王也是皇親國戚。”
侍梅不甚在意,誰知道太后怎麼想的,先前那西媛小姐人其實挺好的,她們娘娘也喜歡她,可惜被太后的一逼婚,生生的害死了她,現在竟然又讓西妍嫁給了昭陽王,不過這西妍嫁給昭陽王,她們倒是挺高興的,他們兩個人互捆在一起,互掐也不錯。
撫月聽了侍梅的話點頭,不過唇角卻勾出了不屑的笑:“西家的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不過那又怎麼樣,聽說西妍並不得寵,新婚夜便和昭陽王大打出手,以後昭陽王留宿在小妾的房裡,就是不進她的房,所以她三天兩頭的進宮找太后,太后煩都煩死了。”
活該,侍梅在心裡冷罵,想到太后處處為難她們主子,她便忍不住在心裡罵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