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B
“假的?”Jade看著Riddle,揉著有點兒紅腫的眼睛,“你說假的是什麼意思?”
“被人換了。”Riddle靠坐在沙發裡,注視著對面眼睛紅紅的Jade,心裡莫名的有種很舒服的感覺,雖然昨天不歡而散,但是一知道他去取魂器了,她還是努力的在幫忙,雖然這件事情對於Jade來說,並不怎麼舒服,或許這就是朋友的力量?
“那,那,我白哭了?”Jade垮了一張臉,想到那個害她白哭的人,立刻咬牙切齒的說道:“Riddle,如果找到了那個偷換魂器的人,我一定要讓他也狠狠的哭上一場!”
“可以裝進瓶子裡面密封起來,”Riddle看著眼前晶瑩的一小碗液體,“等到我們找到了真正的魂器再用。我記得有一個時間魔法可以……”
“不行!”Jade按住了Riddle的手,制止了他要拿魔杖的動作,“這事情那麼重大,怎麼可以隨便開玩笑?鄧布利多教授說的這個方法本來就讓人覺得將信將疑的,如果在這家事情上我們還要取巧,那不是會很危險?以後還是等找到了魂器我再哭哭看好了……”
Riddle嘴角慢慢勾了一下,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孩啊!
“你笑什麼啊?”Jade嘟起了嘴,“告訴你,你威脅我家Fred的事情我可聽說了!”
Riddle沒在意的站起身,哼了一聲沒有言語。
Jade眯起了有些疼痛的眼睛,咬了咬嘴脣才說道:“如果我家Fred真的受到了你的攻擊的話,那麼,Riddle……”
“恩?”
“我一定把市面上有賣的所有愛情故事都拷貝進你的日記本裡面去!”Jade狠狠的威脅,“讓你這個快七十歲了還沒談過戀愛的老爺爺,好好體會一把什麼叫做青春!”
“我沒有快七十歲了!”Riddle憤怒的反駁,“我一直都是十六歲好不好?”
“哼!”Jade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走去,並被等在那裡的Fred摟進了懷裡之後,才舒服的回抱住了男友的腰,大聲的喊道:“快七十歲的老爺爺,吃飯了!就算你牙齒鬆動了,你也要來喝點兒湯啊!”
“Jade Zeller!”Riddle頭痛的看著那個遠去的身影,果然,朋友就是得寸進尺的存在!
“哦,Jade,”Weasley夫人走出廚房,見到從樓上走下來的Jade,心疼的說道,“跟我來,先涂一點兒藥水,你的眼睛是不是很不舒服?”
“唔,還好。”Jade有點兒不自在,畢竟這樣的模樣被人仔細的端詳著實很尷尬。
“媽媽,我陪她去就好了,”Fred笑嘻嘻的說道:“放心吧,我對這種工作還是很在行的!對了,藥水在哪兒?”
“我房間的桌子上,”Weasley夫人看了看兒子,“你要小心一點兒知道嗎?”
“當然!”Fred笑著應承著,就拉著Jade跑到了Weasley夫人現在居住的房間裡,拿起了一瓶藥水,仔細的核對了上面的說明說,才看著Jade,“Jade,或許你先坐下?”
“疼!”Jade的眼淚都出來了,“Fred,你確定這個藥水是止疼消腫的?”
“沒錯啊!”Fred點頭,“不過開始的時候是會疼一下的,乖,沒事的!”說著,他合上了瓶子口,站在Jade的身前,低下頭,衝著她塗抹上了藥水的眼睛輕輕的吹著氣,想為她消除一點兒疼痛的感覺,卻沒發現這個動作實在是曖昧的很!
半天,Fred關切的問道:“好點兒了嗎?”
Jade慢慢睜開了眼睛,眨了兩下,發現那種腫起來時候的痛感都沒有了,才點點頭,“沒問題了!啊,沒想到這個這麼管用。”
“當然!”Fred一笑,“你知道我媽她經常因為一些悲摧劇情哭得一塌糊塗,這種藥水是我家最常備的一種。雖然全家人的魔藥水平都那麼回事,但是這東西熬得都不賴!”
想到大大小小一大堆的紅頭髮,圍在桌子前,每個人面前擺放一個坩堝熬消腫藥水的場景,Jade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哼哼!”Fred壞笑,“說吧,想到什麼了?似乎是什麼很好玩的事情?”
“哦,沒有!”Jade拒絕回答,嚴肅下來,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只是覺得這是個好習慣。或許你最近也需要練習一下了?要知道Riddle他做了那麼多的——魂器……”
“他是蠢蛋。”Fred低下頭,悄悄的啄了一下Jade的脣,“那麼,我們下去嗎?”
Jade的臉有點兒紅,雖然這麼親密的事情不是沒做過,但是被偷走的吻,還是覺得有點兒突然。於是,為了擺脫這種氣氛,Jade拉了Fred就走出了房門,走到了客廳,並注意到鄧布利多此時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微微皺著眉,似乎在思考什麼,而一旁眾多的鳳凰社成員也很鬱悶的看著他。
而鄧布利多似乎也並不在意把這個消息分享給Jade知道,於是他把紙條交到了她的手上,神情有點兒落寞。Jade看了一眼紙條,又看了看眾人關注的神情,才輕聲的念道:
“致黑魔王:
我知道在你讀到這片文簡之前我可能早已死去多時,但是我希望你了解到:是我發現了你的這個秘密。我已經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只要我做好了準備,我隨時都會毀掉它。
我直面死亡的威脅,只因我抱有希望,當你面對最終的對手的時候,你將遠離不朽的神話。
R.A.B.”
“R.A.B.?”Jade楞了一下,“這個人……是鳳凰社的成員?”
“不,”鄧布利多搖頭,“鳳凰社沒有人的名字縮寫是這個。”
“那麼Riddle怎麼說的?”Jade不禁看了看Riddle現在所在的房間。
“他同樣不清楚,”鄧布利多搖頭,在思考了一下之後,才看了看Weasley先生,“亞瑟,我想或許你能夠幫忙在魔法部的資料室查找一下這方面的資料?”
“只靠一個名字?”西里斯反問,“這不大可能!”
“能知道這個秘密的,應該是神秘人非常親近的人吧?”赫敏這個時候突然說道,“我們和他是敵對的,所以我們不知道,但是那個人知道,也就是說他很可能曾經被神秘人支使著接觸過魂器,不然這種東西絕對不可能輕易被外人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食死徒?”哈利看著自己的好友,“可是你知道的,食死徒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那是他們的主子!”
“不是所有人的食死徒都是這麼想的,哈利!”赫敏狠狠的瞪了哈利一眼,目光飄向了一旁沉默不語的魔藥教授,似乎給了哈利一個提示。
“是的,食死徒。”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格蘭傑小姐所說的事情非常值得參考,那麼——”
“如果是食死徒,”盧平眨了眨眼睛,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毛,輕聲的說道:“西里斯,我記得你弟弟的名字就是R.B.?”
“他怎麼可——”西里斯一愣,突然沉默了片刻,“Regulus Arcturus Black?”
“R.A.B.?”一旁的人驚了,“那麼說——”
“莫非那個鄧布利多找了半天的魂器其實就在家裡?”哈利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