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割喉島
得不到的才最好,這句話似乎永遠都不會錯。
來割喉島的第三天晚上,阿格里尤把莫妮卡那小妖精堵在了房間裡。這一次他沒有再理會那些嬌嗔軟語,直接開了她身上所有能開的洞。兩個幫忙按手按腿的教官也分到一杯羹,忙活了一整夜。
只能看不能吃?早上精神氣爽地走出莫妮卡房間時,阿格里尤沒忘記甩她一個耳光。婊子裝淑女確實有點情趣,但裝出習慣就讓人倒胃口了。莫妮卡在掙扎過程中表現出的那種瘋狂,怎麼看都有演戲天賦,只不過阿格里尤卻沒興趣為她頒獎。
老傢伙的安排還是起了作用的——那兩個總部調來的教官,拿手的顯然不僅僅是舔卵皮或者解女人褲帶。幾天後,莫妮卡在一次野戰訓練中摸到了阿格里尤身邊,正要有所動作時,卻被他們制住。
儘管莫妮卡媚笑著表示,只不過是想要跟他換個環境玩玩,試一試野外的樂子,但阿格里尤卻並不相信她的說法。
當初那個遠東小子像狼一樣撲來時,也有著同樣的眼神。阿格里尤很不理解這種掙紮在最底層的渣滓,到底有什麼可以堅持的、不容失去的東西,特別是這個婊子,不就是用了點強嗎?多兩個人一起上,難道她不是更爽?
施虐過程血腥而漫長,陸續趕來的其他候選者都被阿格里尤展現出的殘忍所震懾,沒有人試著去阻止,即便是平時跟莫妮卡有些曖昧的,也都成了啞巴。
姓李的格鬥教官跟另一個終日扛著把破搶的老頭,是旁觀者中表現最漠然的。在阿格里尤慢慢折斷莫妮卡的第七根手指時,李教官甚至無聊地打了個呵欠,而那老頭則始終在冷笑,一言不發。
這種私鬥場面每天都會發生,只不過連總部教官都插上一腳,倒是從未有過。作為劍騎團本屬,李教官和老頭投去的目光中都帶著點不屑,那兩個教官瞪回來的眼神則充滿挑釁。
同行是冤家,一方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一方是總部精英,互相看不順眼是擺在明面上的事情。老頭算是名義上的射擊教官,卻從來也沒見動過那把破槍,整天神神在在說些廢話,要說這樣的傢伙不是來混飯吃的,恐怕連鬼都不信。
阿格里尤終於扔下莫妮卡,笑嘻嘻地打起圓場。後者在教官的精神扼殺下,全身超念修為盡毀,雙手手骨也被阿格里尤捏得不成形狀,當天就被抬上了離島的船。
作為校級軍官選拔的最後一站,割喉島駐紮著超過四百名阿卡納遊騎,戒備森嚴。來島前與哥薩克人的那次夜戰,算是早早拉開的血色帷幕,候選者在島上面對了不亞於戰事的殘酷試煉,芽數的催生幾乎可以用飛速來形容。
進化芽,由於基因震盪引發的序列重組,而衍生出的進階之鑰。它意味著更大的空間,更強的力量,更深遠的未知天地。
最早一批進化者究竟是在殖甲藥劑的外力作用下突變,還是因惡劣的自然環境而先天覺醒,根本無據可考。但在這個年代,隨著強能藥劑的大量研發,人工培養出的進化者正變得越來越多。他們開啟力量之門的第一粒芽,都是通過藥劑催生,之後則可以通過戰鬥進化得到芽數,阿格里尤同樣如此。
為期六週的割喉島之行很快接近尾聲,在總部及劍騎團教官的嘶吼聲中,阿格里尤通過無數場試煉得到了三粒芽,並由此而進階。
他已是二級念修,第一時間植入的C級「暗毀」系殖甲,令他生出了繼「精神衝擊」之後的另兩個新能力——「致盲之霧」與「影蛇觸手」。在財力物力支持方面,其他候選者自然不能跟他相提並論,即便是準備了能力殖甲的少數人,也根本拿不出「暗毀」這類代表著最新基因科技的高端貨。
阿格里尤很感謝老傢伙沒有吩咐那兩個跟屁蟲插手試煉,人在有些時候終究是要靠自己的,路已經鋪得夠平,他不想贏得太沒挑戰性。
劍騎團部屬都對阿格里尤的表現充滿驚訝,除了木頭人一般的李教官,跟那個老頭。阿格里尤有次無意中聽到兩人對話,不很清楚,但「狗屁少爺、娘娘腔」之類評價,仍是傳入了耳中。
這鬼地方並沒有第二個少爺,阿格里尤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娘娘腔?他覺得這個稱呼很有點搞笑意味,如果自己這樣的都是娘娘腔,那其他人或許都該跳海去了。
最後一天野戰對抗,未被淘汰的候選者共有十二人,分成兩個陣營。在此之前,阿格里尤從總部教官那裡,聽到了讓他極度震驚的消息。
老傢伙在一個什麼礦井受了傷,據說要不是身邊隨從合力發動防護屏障,就要把命送在那裡了。當然,老傢伙只是阿格里尤的稱呼,他並不老,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說不定哪天就會給自己生下個弟妹來。在董事會,老傢伙的資格卻是很老的,這次親自下來,顯然是有什麼事情要親力親為。阿格里尤不敢想像他要是真出了什麼事,自己的命運將會變成怎樣。
消息當中提到了曾經衝突過的那個遠東小子,總部教官語焉不詳,阿格里尤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確定父親的受傷,跟那小子有關。
這世界究竟怎麼了?
阿格里尤還記得在飯堂裡被打倒後,那種直刺入骨髓裡的羞辱感。一開始聽說遠東小子被哥薩克人帶走了,不知死活,莫妮卡那婊子表現得好像還有點難過,這算是小人物、渣滓、垃圾之間的同病相憐嗎?他們像蟑螂一樣活著,難道就是在等著機會翻天?
阿格里尤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最後試煉,然後離開這裡,去找到那小子。據說「影蛇觸手」能把人的腦髓從七竅中擠得直噴出來,他想要試試是不是確實如此。那小子說不定現在就在害怕,在渾身發抖,祈禱一切都是噩夢,並沒有惹上不該惹的人。可那是沒有用的,他逃得再遠,哪怕像條狗一樣躲進洞裡也沒有用。他在死之前一定會後悔為什麼要逃,為什麼沒有早點死。
對戰很快展開,警報卻也在同時響徹全島。
得知入侵者只有一人後,李教官跟那老頭找來了智腦,看著監控屏幕上顯示出的影像,面面相覷了很久。
「娘娘腔,好像有人來找你了。」老頭遠遠衝著阿格里尤笑了笑,語氣還是那麼懶洋洋地提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