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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睡狀師》第4章
正式版 第一集 時空失錯 第五節 驗屍風波

 「草民不敢亂說,我一定一五一十的全盤說出。」張明一聽到要叫縣太縣讓

他挨板子,馬上老老實實的要把那天的經過說出來。

 「在選完花魁後,小紅滿心歡喜地把我服務一遍,那滋味真是...呀!等一下

我就快要說到關鍵點了。」這天兵張明又把話蹺遠,可這次他機靈的很,看到童

昂星己經要拱手向縣太爺說話時,連忙阻止道。

 「在我走出倚翠樓快到二十四橋時,剛好踫到林家公子,他一身酒氣而且手

裏還拿著一瓶酒,我還當他是跟我一樣去逛窯子,後來才知他居然在那晚奸殺了

孫府小婢,隔天告示貼出來要找證人,我就跑來。」張明隨後將童昂星的問題快

速地回答出來。

 「朱三、李老爹、張明你們還有沒有忘記說的,或有所隱瞞,現在給你們一

個機會馬上說出來,否則,我就當你們說得都是真得,要是等下被發現有說假話,

到時我可會請縣太爺好好嚴懲!」聽完最後證人張明的話,童昂星再向所有證人

問道。

 只見這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沒有要再補充的,童昂星再向唐鏡文問

道:「唐狀師那你覺得這三人的答話,有沒有跟以前不同,而要更正或補充的。」。

 「呵...呵...除了李老爹後面所講的我還有一些疑問外,不過張明都說沒問

題,我也不在追究。」唐鏡文對李老爹說他曾經看過張明的事還是有點不滿。

 「大人...對於所有證人的答話,你都聽見了,我也沒問題,現在在下想要請

杵作過來,我有話想訊問他,並且在下想要看下屍體。」看到大家對這部分有了

共識不再爭執,接下來童昂星就請求縣太爺讓我看一下屍體。

 小婢秋菊的屍體躺在地上冰冰冷冷地,這可以說是童昂星第一次看屍體,就

算那時在A大也只是看圖片而己,看著秋菊那破碎的遮不避體的衣服,和已面無

血色的臉孔,童昂星心中有點難過,想想在自己那個時代,像她年紀相仿的女孩,

每天都穿的漂漂亮亮出遊逛街,但她卻是人家的奴婢,生活算苦的了,更慘的是

遭到這種慘事,強忍鼻酸向仵作問道:「你說她是怎麼死的。」。

 「這女孩是被先奸後殺。」仵作很有把握地答道。

 「嗯...你是怎麼確定她是被奸殺的,身上看不出有什麼傷痕。」童昂星看一

下秋菊的屍體,提出了疑點。

 只見仵作把秋菊身上的白衣一掀,雖本應雪白的肌膚在死後己漸成灰色,但

還是可以在她的脖子上,看到淤青的痕跡,這時杵作答道:「這女孩是被人用雙

手勒住脖子斷氣而死,而且當時屍體送來時,她下體全部是血且衣杉不整,所以

我肯定她是被奸殺的。」。

 「先殺後奸不可能嗎?」童昂星不知怎麼搞地,問了這問題,連他自己也不

清楚。

 被這麼一問,杵作倒是有點猶豫,他再仔細查看一下屍體,然後慎重地回答:

「我確定是先奸後殺,童狀師你有疑問的話可以看看這女孩的下體。」。

 童昂星二話不說得往秋菊的下體瞧過去,這可不得,這舉動把二旁的人嚇壞

了,在古代女孩子的身體是不可以隨便被看的,否則可是要嫁給看到她身子的

人,雖然滿清入關之後,把關外的豪放之風帶入中原,但還是沒如此開放,這時

唐鏡文像逮到小辮子急著邀功,向縣太爺道:「大人!這童狀師虧他還是個讀書

人,連男女授授不親的事都不知,居然去看死者的下體,這對屍者可是天大的污

辱,想我中華仍禮儀之邦,沒想到這人連死者的便宜也占,請大人下旨嚴辦此

人。」。

 「放你的狗屁!」童昂星在看完秋菊的下體後,先是向杵作施一個讚賞的眼

神,然後在聽完唐鏡文的的話後,再也忍不住的大罵他。

 「你...你...說什麼,你要是不給我道歉我要你...」唐鏡文從來沒有受到如此

大的污辱,氣得用扇子指著童昂星說不出話來。

 「童狀師...本官也要你給我一個答案,否則不要怪我不給你青竹學院面子。」

縣太爺先是被童昂星看死者下體的動作給嚇到,後又聽到他污辱唐鏡文,也開始

對這小狀師沒什麼好感。

 剛才被林詩菲一笑緩和的氣氛又凝重起來,林老爺和林夫人更是雙手互握緊

張的說不出話來,連孫百翔和趙彭海二人心裏也暗道:「林家這回真的死定了,

要怪就怪這傻小子吧!哈...」。

 「大人我罵唐狀師狗屁,一點也沒犯錯,我根本不用向他道歉,要知道我們

身為狀師是為了什麼,就是要幫百生洗刷冤屈、使其陳冤得雪,其次是要幫大人

你發現事實的真現,使大人可以成為人民心中黑暗裏的一盞明燈,並且不辜負聖

上所負的任務,真真正正地讓大人你成為皇上的左右手為他治理百姓,所以只要

想妨礙大人得到皇上青賴的人都是豬狗不如,所以我才會大罵這要陷大人你于不

義的唐鏡文。」童昂星義振詞嚴地說起來。

 「笑話!我哪里裏妨礙大人發現事實地的真相,你根本是在那胡說!」唐鏡

文指著童昂星大聲罵到。

 「你妨礙我查驗屍體,又在一旁說些有的沒有的話,就是事實。」童昂星不

甘勢弱地頂回去。

 「看屍體...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只不過是一名學院的學生,又不是杵

作,你會看什麼屍體,根本是一派胡言,藉口脫罪。」唐鏡文也不顧形象霹靂啪

啦地說起來。

 「自己沒本事,不會看屍體,卻用自己的標準來評論他人,真是井底之蛙!」

童昂星反諷回去。

 看著堂下二位狀師你來我往互相叫駡,猶如潑婦駡街,一點也沒有讀書人的

樣子,縣太爺也怒道:「你們二個給我住口!」。

 「威武...」二旁的衙役再度出聲。

 看到堂下二名狀師終於結束互罵,縣太爺緩和一下情緒向童昂星說到:「童

狀師你說你會看屍體,你給本官說說看,你到底看到些什麼,要不然...哼!」。

 「大人息怒,在下等會一定給大家一個交待,不然我甘願受罰,並且一生不

再為人訴訟,但我要先請求大人把唐鏡文剛所說的證物,拿給在下一觀,我將證

明林仁豪不可能是兇手。」童昂星彎下身連忙拱手道。

 這話一出,不僅是唐鏡文、孫百翔、趙彭海、和縣大爺,連林仁豪和在場所

有人都不敢相信這小狀師居然就在大家還搞不清楚的情況下,己經可以為林仁豪

洗刷冤情,大家張大眼睛看著這個二十出頭的小子,想要看透他到底是說真的還

是在那一旁胡說。

 「好!本官就再聽你一次,來人呀!將證物拿給童狀師。」縣太爺案堂一敲,

身旁的衙役就將秋菊的肚兜和五角玉佩交給童昂星。

 童昂星先是將五角玉佩左翻右翻,果如朱三所說,玉佩上的一面刻有「林」

字,閉上眼用手一邊觸摸著玉佩上的紋路,一邊思考著,就在摸到玉佩邊緣的五

角形時,童昂星猛然張開雙眼,轉身向仵作問道:「仵作!死者身上除了脖子上

那明顯的瘀青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傷痕,比如說是挫傷!」。

 仵作搖搖頭說:「沒有公子,死者全身上下我都仔細檢查過,除了脖子上那

瘀青之外,就真得沒有其他傷痕。」。

 聽仵作這麼一說,童昂星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對朱三說道:「朱三你

過來,你看看當晚所見的是不是就是這塊玉佩。」。

 朱三聽到童昂星叫他過去,先是一愣,知道是要確認玉佩,就放下一顆心的

走過去,接過玉佩翻轉一下,看到上面確有「林」字之後,便答道:「沒錯!就

是這塊玉。」。

 「喔!你這麼確定,那你把當晚死者是怎麼握住這塊玉佩的情形,試範一次

給大家看。」童昂星把玉佩交給朱三,要他模凝當天死者手拿玉佩的樣子。

 朱三將玉佩放在死者的右手上後,接著合上手掌,只見手掌外露出玉佩的半

形,而玉佩上面可以看到「林」字的倒寫,呈現「十十」的樣子。

 這時唐鏡文也走過來瞧一下,看到玉佩露出的部份,很是滿意地說道:「朱

三啊!真得是這樣嗎?你可要確定清楚喔...如果是這樣,那可就證明兇手就是林

仁豪。」。

 「草民絕對不敢欺騙大家,我當天看到的樣子確實是如此。」朱三很快的回

答唐鏡文。

 「那可真糟糕,童狀師呀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照朱三的試范,兇手根本就是

林仁豪沒有錯,大人...在下認為此案己真相大白。」唐鏡文先是貓哭耗子的佻侃

童昂星,然後又請求縣太爺可以直接宣判犯人就是林仁豪。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太好笑了...我肚子好痛喔...哈...」就在唐鏡文說

完話後,童昂星抱著肚子,眼角還流著淚水放聲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唐鏡文不滿童昂星大笑的舉動。

 「對不起...我是笑...哈...你居然說朱三的試范可以證明林仁豪是兇手,我看

你是說錯了吧!朱三的動作正是證明林仁豪絕對不可能是兇手,而兇手卻是另有

其人。」童昂星一邊把眼淚擦掉,一邊緩和情緒說道。被童昂星這麼一說,坐在

堂前的縣太爺也好奇起來,照一般來說,朱三的動作無疑只會更加認定林仁豪就

是犯人,怎麼這小狀師反而會說,這個動作卻是證明林仁豪無罪,於是他問道:

「童狀師你可不可以為本官說明一下,為什麼兇手不可能是林仁豪。」。

 童昂星正一正衣服,拱手答道:「對於朱三剛才的動作和之前的證詞,我可

以舉出二個地方證明林仁豪絕對不可能是兇手,首先,他說他是聽到有女子大叫

一聲才被吸引到二十四橋,而且他到達時因為看到了一場春戲不自覺得〝啊〞了

一聲,男子受驚嚇發覺有人後拔腿就跑走,可是大家有沒有想過,朱三是打更的,

他在打更的途中既然可以聽到有人大叫的聲音,那兇手在強姦死者時,怎麼會聽

不到打更聲而先跑走,卻要等到朱三到橋頭時出了聲才跑掉,這也太奇怪!」。

 「我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這檔事,說不一定林仁豪喝太醉,所以沒有聽到

打更聲啊,這也是有可能的。」唐鏡文聽到童昂星開始為林仁豪脫罪,也對童昂

星的答辯提出反擊。

 「本官覺得唐狀師說得也有道理。」縣太爺撫了他的鬍鬚附合說道。

 「當然...在下也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成為林仁豪脫罪的理由,但是第二點,杵

作剛才說過,秋菊是被先奸後殺,那麼說,她手上的玉佩應該是在反抗時從林仁

豪身上跋下來的,你們想想,死者在被強姦掙扎時強跋的玉佩,居然沒有造成握

住玉佩的手掌上有任何的瘀青和傷痕,那可是五角形的玉佩啊,不是圓形或方

形。」童昂星走到秋菊的屍體旁將她的雙掌都打開,在眾人一看之下,果然一點

疤痕都沒有。

 「你...那又怎麼樣...管她雙手有沒有瘀青,死者手上確實有林仁豪隨身所帶

的玉佩,這就夠了,不然你說說看為什麼她手上有林仁豪的玉佩。」唐鏡文沒有

料到童昂星會來這麼一招,打的他有一點亂了方寸。

 「那還不簡單,死者的玉佩是在死後被人家放上去的,根本不是她從林仁豪

身上拔下來的,只有如此才又能解釋為什麼死者的雙掌上沒有任何傷痕。」童昂

星看一下在場所有人期待的眼神,老神在在的答道。

 「一派糊言!你當時根本不在現場,你怎麼會知道死者手上的玉佩是被別人

事後放上去的,況且朱三說過,他一看到那原本跪著的人影離開後,便去查看躺

在地上的死者,那玉佩就在她手上。」唐鏡文開始思索著朱三的證詞答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有人告訴我。」童昂星信心滿滿地說道。

 「是誰!是誰告訴你的,你把他叫出來!」唐鏡文聽到另外有人可以證明林

仁豪無罪,簡直不敢相信。

 「是她和他。」童昂星先將手指向秋菊的屍體,然後再向朱三一指。

 朱三看到童昂星把手指向他時嚇的連忙向縣太爺跪下道:「大人...草民絕對

沒有跟童狀師說過玉佩是別人放上去的,...我...」。

 「哼!童狀師你的玩笑開得一點都不好笑,你是不是看案子沒法翻案,於是

開始亂說話!死人怎可能會說話。」唐鏡文看到這童昂星分別將手指指向秋菊和

朱三,鼻孔先大嗯一聲,接著不屑說道。

 「非也!非也,死者可是會說話的,就讓我證明給你們看,唐狀師你過來。」

童昂星話一說完,就走到秋菊的屍體旁,把遮住她的白布用力掀開。

 「我現在就為大家說明,死者秋菊為什麼告訴我兇手不是林仁豪,和剛才我

驗屍時看到了什麼,但我想先請唐狀師先檢查一下,屍體跟你上次看的時候,樣

子有沒有什麼不一樣,有的話可要快點說出來...不然...」童昂星硬是把要走回原

位的唐鏡文強拉到屍體旁,要他看秋菊的屍體。

 「沒...都一樣...沒什麼不同的,屍體都放在官府的義莊,那有人看守,一定

沒有人會去動手腳,所以不用看。」唐鏡文像受驚的小貓,急急忙忙的把話說完,

然後快步遠離屍體。

 「既然沒有問題,那我就開始解答,第一,秋菊是被先奸後殺,這點我跟仵

作的意見是一樣的,因為從死者的下體可以明顯看出有磨擦所造成的嚴重破皮,

這證明秋菊並非在心甘情願下做那檔事,而是被人所強姦,因而造成她下體在沒

有足夠的濕潤又極力反抗下而產生這種傷害,我想在座有過人事的人的應該瞭解

我在說什麼吧...」童昂星說的人沒有羞色的表情,反而那些聽的人一個個露出尷

尬的神情。

 「第二,剛才李老爹和張明都異口同聲說道,林仁豪有喝醉酒,而大家都說

他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才會奸殺秋菊,可是從死者秋菊的身上所呈現的卻非如你

們所說,你們自己可以去試驗看看,當一個渾身都是酒氣的人和一個全身充滿少

女氣息的女生在做那檔事,怎麼可能不會使少女身上或者衣物上或多或少殘留酒

的味道,可是你可以聞聞看,死者身上全沒一絲酒味。」話一說完童昂星又要跑

去拉唐鏡文這小子來聞屍體。

 唐鏡文看到童昂星要拉他去聞屍體,他的胃不禁反噬一下,然後面有難色的

說道:「或許死者死太久了,氣味早就不見。」。

 「錯了,剛才杵作也沒提到死者死後送到他那時有聞到任何酒味,況且...對

照之前李老爹所說,林仁豪去買酒時是醉醺醺,尤此可知,林仁豪想必喝了很多

酒,而人的身體裏含有大量的水分,人如果喝了大量的酒後,因為人的皮膚上有

汗線,在皮膚排汗時,汗裏面就會纏留酒的味道,而現在是夏天,縱始是晚上,

天氣是還熱得嚇死人,在這種大熱天的晚上裏,做強姦女人的行動,兇手有可能

是輕輕鬆松地就讓秋菊束手就擒嗎?我想這是不可能的,又加上激烈的交合,你

們說兇手不會汗如雨下嗎!這樣的話,當死者秋菊身上的衣服沾上兇手大量的汗

水後,定會留有濃厚的酒味,這酒味沒有一天兩天是不會消失的,可是死者身上

卻沒有一絲的酒味!就我從剛才李老爹口中和朱三口中的證詞得知,官府的衙

役,可是在命案發生不久後就趕到命案現場,我想...酒味不是如你們所說那樣會

散發不見的!」童昂星認真的對自己當初為什麼會看死者的下體,及自己的發現

詳細說了一次。

 「杵作!屍體送到時,死者身上有沒有酒味。」縣太爺聽完分析之後向杵作

問道。

 「沒有...大人。」杵作跪下來低著頭說道。

 「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說明,喝酒的人在排汗時汗會混雜酒的氣味,這根本是

無稽之談。」唐鏡文對於童昂星說的這一番話,心中大駭,因為他根本沒有聽過

這番理論過,更驚訝于這學弟真得會驗屍,不是在那開玩笑。

 「老夫可以作證!不信的話唐狀師可以現在就做試驗,連喝三瓶酒,再來這

堂內跑個十圈,看看你的汗中是不是會有酒的味道,就可以證明童狀師說得對不

對。」始終坐在一旁的幹焦急的林老爺,在聽到自己這方的狀師說的這番話後,

先是不敢相信這年輕人,居然對於人體的結構有這麼深刻的認識,這可是要學醫

的人才會知道,難道他學過醫術,但他還是馬上回過神,出聲起來作證,因為這

可是對他的兒子大大有利,眼前只有他這位御醫林丘心後人所說的話,才可以幫

助童昂星。

 「本府也認為童狀師的話可以采信。」縣太爺想一想自己好像喝酒後也真有

類似的經驗,就同意童昂星的論點。

 「好...就算是又怎麼樣,你要如何解釋玉佩的事情!」唐鏡文在深覺這部分

實在辯不過,馬上話鋒一轉,將話題回繞到玉佩上,企圖板回劣勢。

 「關於這點,我之前就說過是另有其人在秋菊死後放在她手上的,除了先前

看過她手上沒有一絲傷痕外,你們看看,我現在手握玉佩的樣子正是剛才朱三剛

才模擬死者手握玉佩的樣子;一般來說,人們總是把玉佩有字的一面向外,這麼

說來,當兇手俯身強姦死者時,玉佩有字的一面是面向秋菊,那秋菊手掌握住玉

佩時,有字的一面應該是朝自己的手心裏面,而非向外。

 況且,你們想想當一個人被掐住脖子時,怎麼會不極力反抗,如果她要握住

玉佩,就會用拳頭打林仁豪,這樣手掌內就會被玉佩的角刺傷,如果她要用手剝

開林仁豪,那肯定沒辦法握住玉佩,玉佩就不會在她的手中。所以...朱三!你。

在。說。謊!」童昂星把自己的推測說完後,就指著朱三大喊,那份氣勢嚇得朱

三居然尿褲子。

 「等等!」唐鏡文發現縣太爺想要開口責問朱三,馬上說道:「大人千萬不

要被童狀師給欺瞞,我們想想,這玉佩是懸掛在林仁豪腰上,在林仁豪行兇時,

玉佩會隨著林仁豪的動作而產生晃動,所以死者在握住玉佩時,有字的一面有一

半的機會是藏在死者手心裏,而另一半機會則是向外,絕對不是如童狀師所說應

該是朝手心裏面,而非向外。」。

 「唐狀師真是聰明,一下子就聽出我這語句裏的錯誤,不過...這是我故意說

漏的,唐狀師既然提出,就代表你自己也認同這有字一面向外的機會是一半一

半,從一般情況來說這有字一面向外,確實不可以證明什麼,但壞就壞在會什麼,

死者秋菊拳頭掌心肉的部分也是向外。」童昂星對唐鏡文露出一臉你中計的樣子

說道。

 縣太爺皺著眉頭對童昂星問道:「此話何解?」。

 「理由很簡單,一般人來說,手在握拳的狀況下,掌心肉的部分都是自然向

內,這是一般人的自然習慣,不然你們自己可以試試看,可死者的右手在抓緊玉

佩的拳頭,卻是掌心肉向外,這根本違背常理...不對!應該是這麼說,死者的右

手本來在死者死後掌心肉部分與通常人一樣,都是向內,只是兇手為了將這可以

誣陷林仁豪的王佩放在死者秋菊的手上,所以在栽贓的過程中,將死者的右手掌

心部分向外,方便他將死者緊握的手指扳開在把這玉佩放在死者手裏,再加上為

了讓其他人可以一眼很快地就看到這五角玉佩上所刻的「林」字,所以又將這玉

佩刻有林字這面朝掌心外露,這看似平常又不經意的動作,卻透露出刻意呈現要

使人連想到兇手就是林仁豪的想法,但卻不知,這正是證明林仁豪是無辜,被人

陷害的。」童昂星眼神銳利的掃過在堂內的每一個人,吭鏘有利地說道。

 「大膽的朱三,你居然敢欺騙本官,該當何罪!」縣太爺聽到這,也開始對

朱三所說的話懷疑起來,大聲對他喝道。

 「草民...草民...沒有說謊啊...大人...」朱三用力瞌頭求饒的道。

 「大人!現在二個選擇,一是朱三在說謊,一是如我所說兇手另有其人。」

童昂星順勢向縣太爺說出自己的意見,要讓縣太爺選擇,因為不管縣太爺最終選

擇哪里一個,都對這起奸殺案朝有利林仁豪的方向走。

 看著案情直轉直下變化的如此快速,驚覺案件己經脫離自己掌握的唐鏡文,

只能本能的出言制止:「等等!童狀師那李老爹的證詞,你又如何解釋,他可是

有看到林仁豪當晚經過二十四橋。」。

 「我只能說,李老爹的證詞根本不能采為證詞!」童昂星神秘的說道。

 童昂星這麼一說,再度出乎眾人的意料,所有人都想不到剛才對李老爹最客

氣還跟他有搭沒一搭熱絡談話的童昂星,怎麼現在卻說李老爹的話根本不能采為

證詞。

 「不要稍微得意就忘形,李老爹的話又怎麼不可以做為證詞,你明明剛才還

跟他有說有笑。」趙彭海是個直腸子的人,看到情況演變成這樣又聽到童昂星說

的一番話,也忍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氣憤說道。

 「疑?趙大爺你幹什麼這麼生氣,剛才你和孫老爺不是還口口聲聲說你們和

林家有昔日的情誼,如今林家冤屈得以平反,你應該是高興才對,怎麼...難道...

另有隱情是嗎?」看到趙彭海的表情,童昂星開始打迷糊道,想看看可不可以從

這趙彭海身上再得到一些消息。於是走到他面前問道。

 「童狀師你多慮了...趙老不是那個意思,他是太高興,所以才有這樣的情緒

反應,他只是怕...等會聽到的話又不如你說的那樣,可以證明林少爺無罪,失落

的心情會更大所以才會反應這麼大,真是不好意思...趙老你說是不是呀,快坐下

來吧。」孫百翔看到童昂星在套趙彭海的話,趕緊一把拉著趙彭海的身子往位子

上坐,並且向童昂星打哈哈。

 「對!對!就是這樣。」趙彭海被孫百翔這麼一拉,發覺自己行為不恰當,

馬上打蛇上棍,順著孫百翔的話又坐回位子上,點頭稱是。

 看著就要套出趙彭海的口風,沒想到卻被孫百翔給阻止,但童昂星還是笑笑

的對他們二人說道:「為了不讓愛護林少爺的人失望,我就來為大家解釋為什麼

李老爹的話不可采,理由有二,其一,你們之所以認為李老爹的話可以證明林仁

豪是犯人的理由,是建立在死者手中的玉佩和林仁豪曾經在當晚經過二十四橋二

個事件上,照常理來說,各位的推論是非常合情合理,但現在我證明出玉佩有可

能是另有兇手故意放上去意圖嫁禍給林少爺,加上李老爹也說過,除了林仁豪曾

經從二十四橋下來外,當晚還有張明也曾經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張明就是兇

手呀!所以玉佩和林仁豪當晚走過二十四橋間的合理關聯性己經不存在,李老爹

的話當然就不可采信了。」。

 「兇手原來是你!張明你好狠的心...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陷害我!」跪

在地上的林仁豪這時聽到兇手是張明,怒瞪他喊道。

 「我早就猜出兇手不是世侄,而是張明...你們看他一臉好色樣,一定就是

他。」剛坐下的趙彭海又站起來發表自己的見解。

 「我...我不是兇手大人...我只是經過二十四橋而己...不是我奸殺秋菊的。」

這下換張明緊張的跪下猛磕頭向縣太爺陳情。

 「等一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話都還沒說完,你們在急什麼急,而且我

又沒說兇手就是張明。」看著大家反應過度,童昂星不禁想笑。

 「那...到底是誰...你就快說吧...不要在釣眾人的胃口。」縣太爺也是一個頭

二個大,自己原本認為這件案子在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下,兇手就是林仁豪沒

錯,怎麼聽到現在,卻有這麼大的出入,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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