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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使魔 (第一卷)》第5章
【第二章 微熱的齊兒可】

  上課時,用夢話好好嘲弄了一番露易絲那天的晚上……

  露易絲毫不客氣地將才人的麥秸床扔到了走廊上去。

  「幹什麼呀?」

  「如果我偷偷溜進你的床,你會困擾的吧。」

  好像還很在意上課時說的夢話。

  「在房間外面風吹過會很冷的啊。」

  「在夢中的我一定會來溫暖你的吧。」

  露易絲豎起漂亮的眉毛說道。真是個愛記恨的女孩呢。不管怎麼說都要讓才人在走廊裡睡。

  才人拿著毛毯,去了走廊。才人一出房間,從房間裡就傳來大力鎖門的聲音。

  走廊牆壁上的窗戶外,風咻咻地吹了進來。才人的身體冷的發抖。

  「好冷。」才人邊嘟囔著,邊把毛毯鋪在麥秸上準備睡覺。可是走廊的地板是石頭造的,徹骨的寒冷席捲著全身。連暖爐也沒有。真是冷啊。

  「只不過做了個夢就要我睡走廊!」才人用腳踹著露易絲房間的門。不言而喻當然是沒有反應。然後才人開始想著復仇的方法。僅僅只是在內褲的鬆緊帶是開個裂縫是不能了結的了。接下來,無論怎麼樣也要讓那位大小姐在毛毯裡受凍看看……

  齊兒可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

  出來的是火蜥弗雷姆。燃著火焰的尾巴好像很溫暖。才人睜大著眼睛。

  火蜥一步一步向才人靠近。才人不自覺地向後面退去。

  「你、你想幹什麼呀?」

  「呼呼。」讓人感覺很放鬆的叫著。

  好像沒有惡意的樣子。

  弗雷姆銜著才人襯衫的袖口,好像在說「跟著一起來。」似的搖著頭。

  「喂,快住手!快燒起來了。」

  才人說著。可是,弗雷姆大力地拉著才人。

  齊兒可的房間開著。是打算把我拉到那邊去嗎?

  的確好像是這樣。如果不是弗雷姆一時興起的話,那麼齊兒可到底找我有什麼事呢?

  才人一直在和露易絲吵架,也許覺得吵了想對我訓斥幾句吧。才人像丟了魂似的走進了齊兒可的房間。

  一進去,房間是完全漆黑的。只有在火蜥的旁邊放著淡淡的微光。從黑暗中傳來了齊兒可的聲音。

  「關上門。」

  才人照說的關上了門。

  「歡迎你來到了這裡。」

  「真是漆黑呢。」

  聽到了齊兒可彈指的聲音。

  一下子,放在房間的煤油燈一盞一盞的亮了起來。

  從才人附近的煤油燈開始到齊兒可旁邊的煤油燈為終點,一盞一盞亮了起來。好像照亮街道似的,煤油燈的燈光浮現著。

  在微微的、淡淡幻想的燈之中,齊兒可好像有煩惱似的坐在床上。身穿著為了誘惑人的內衣。還不如說只穿著件內衣而已。

  可以確認的是齊兒可的胸部的豐滿。像甜瓜一樣的胸部在那種性感內衣的襯托下……

  「不要一直在那呆站著,過來到我這邊。」

  齊兒可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著。

  才人搖搖晃晃的像夢遊的人一樣向齊兒可那邊走去。齊兒可微微笑著。

  「坐下來。」

  才人照說的坐在了齊兒可的旁邊。腦中充滿了近乎裸體的齊兒可的身體。

  「什、有什麼事啊?」

  才人緊張的問著。齊兒可幽雅地撩了撩自己如火焰燃燒般的紅髮,看著才人。在淡淡的煤油燈光的照耀下,齊兒可褐色的肌膚放出野性性感的魅力、好像要把才人怎麼樣似的。

  齊兒可大大的嘆了口氣。然後煩惱似的擺了擺頭。

  「你一定認為我是一個下流的女人了吧。」

  「齊兒可?」

  「被這麼想也是沒辦法的。你明白嗎?我的第二個名字是『微熱』。」

  「知道啊。」

  從內衣的縫隙裡露出的乳溝是多麼的吸引人啊。

  「我啊。是像乾草一樣那麼容易蹦出火焰的。因此才突然把你叫過來。你明白嗎?這樣是不是很不好呢?」

  「是很不好呢。」

  才人好像不大明白似的附和的說著。像這樣異國的女孩對自己說出心裡話是從沒有過的,因此緊張的同時也覺得有點困擾。

  「不過呢。我覺得你一定會原諒我的。」

  齊兒可用濕潤的眼睛看著才人。無論是怎樣的男人,只要被齊兒可這樣看著一定都會露出男性原始的本能。

  「原諒、原諒什麼啊?」

  齊兒可一下子握緊才人的手。齊兒可的手中充滿溫暖。接著好像在確認才人一根一根手指似的撫摩著才人的手。才人的背好像被電了似的。

  「愛著你啊。我對你。戀愛就是這樣的突然。」

  「真的是很突然呢!」

  才人混亂了。一定是在玩弄我。雖然這樣想著,可是齊兒可的臉卻顯得很認真的樣子。

  「你打倒基修的英姿……真是好帥呢。就像是傳說中的勇者一樣。我啊。看到你那個時候的樣子就給你迷住了。你相信嗎!就被深深吸引住了呢!情熱!啊、這就是戀愛的情熱呢!」

  「情、情熱嗎?嗚嗯。」

  「第二個名字『微熱』也就是情熱呀。從那天開始我就作著情歌呢!情歌呢!都是因為你的關係呢!才人。你每天晚上都出現在我的夢裡面,因此才叫弗雷姆去看看你的情況……我真的是丟臉呢。你也這麼想吧?不過全部都是因為你的關係呢!」

  才人不知道怎樣回答才好,就動也不動的坐著。

  齊兒可把才人的沉默當作同意的意思接受了。慢慢的閉起眼睛,把嘴唇靠近才人。啊啊!

  齊兒可真是有魅力呢。

  露易絲也是很有魅力。可是論到性感就輸了齊兒可很多了。雖然露易絲也是非常的可愛,但是只是看上去而已。

  可是,才人卻將齊兒可的肩膀推了回去。

  因為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預感似的。

  好像在說著「為什麼?」似的齊兒可看著才人。才人把目光從齊兒可身上移開,然後說道。

  「總、總而言之、概括你剛剛所說的話……」

  「嗯。」

  「你很容易陷入戀愛。」

  才人斷然的說道。正中齊兒可的要害。齊兒可臉一下子通紅起來。

  「是啊……我比其它人也許稍微多了一點戀愛的心情呢。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啊。戀愛是突然的,立刻就像火焰般燃燒著我的身體。」

  齊兒可這樣說的時候,被窗戶外面的人打斷了。

  在那裡有一個美男子氣憤的往房間了看著。

  「齊兒可……因為約會的時間你沒有來所以我來看看怎麼了……」

  「佩裡克森!那麼就兩個小時後吧。」

  「跟說的不一樣。」

  這裡是三樓吧。怎麼看都是這個叫佩裡克森的男的用魔法浮游在空中的樣子。

  齊兒可不厭煩似的從兩乳間取出魔杖,看都不看的揮了揮。

  從煤油燈中火焰像大蛇一樣飛了過去。打中了窗戶那邊的男子。

  「真是吵人的貓頭鷹呢。」

  才人呆然地看著。

  「那個?你有在聽嗎?」

  「剛才那人是?」

  「只是個朋友而已。總之、現在我最愛的人是你呢。才人。」

  齊兒可再次把嘴唇靠近才人。才人身體動也沒動。讓人無法忍耐的誘惑侵襲著才人。

  就在這時……這次又被打斷了。

  望那一看。是一個悲傷的往房間裡看著的,有著一張精悍的臉的男子。

  「齊兒可!那個男人是誰?今晚不是要和我熱烈的度過的嗎?」

  「修特意克斯!那個四個小時後吧。」

  「那個男人是誰?齊兒可?」

  一邊發著狂,一個叫修特意克斯的男的正想要進入房間。齊兒可不厭煩的再次揮起了魔杖。

  煤油燈中火焰再次飛了出來。男子被火焰擊中,掉落到了地面。

  「……剛剛那個也是朋友?」

  「他與其說是朋友不如說只是認識而已。總之我不想白白的浪費時間呢。『夜晚是漫長的』是誰說的啊。在一瞬的時間內太陽不就升起來了嗎?」

  齊兒可在次把嘴唇靠近了才人。

  窗戶那邊又傳來了悲鳴。才人不耐煩的回過頭。

  窗外三個男子同時往裡面看著。

  三人同時說出了同樣的話。

  「齊兒可!這傢伙是誰!你不是說沒有戀人的嗎?」

  「馬尼坎!艾依基亞克斯!格姆力!」

  到現在出現的男子全不是同樣的人。才人佩服道。

  「那麼,六個小時後吧。」

  齊兒可嫌麻煩地說道。

  「那就到早上了。」

  三人感情很好似的一齊說道。齊兒可不耐煩地命令著火蜥。

  「弗雷姆。」

  在房間一角睡覺的弗雷姆醒了過來,朝著三人所在的窗戶那邊吐出了火焰。三人一齊摔落到地上。

  「剛剛的是?」

  才人用顫抖的聲音問著。

  「那個?我根本不認識呢。總之!我愛著你呢!」

  齊兒可用兩手托住才人的臉,直接向才人吻了過去。

  「嗚、嗚嗯。」

  才人慌了起來。齊兒可的吻並不討厭而且充滿著熱情。被用力地押倒著。才人呆然的沒有反抗。

  就在這個時候……

  這次是門被大力的踢開了。

  原以為還是男的,卻弄錯了。穿著吊帶衫的露易絲站在那裡。

  齊兒可略微地看了眼露易絲。可是卻沒有從才人的嘴唇上移開。

  露易絲一邊踢倒照亮房間的煤油燈一邊靠近才人和齊兒可。露易絲是手比嘴巴先行動,更厲害的是腳比手更先行動。

  「齊兒可!」

  露易絲衝著齊兒可的方向怒叫到。在那邊好像才注意到似的齊兒可從才人身邊離開,揮了揮手。

  「沒看到我們在忙嗎?瓦里埃爾」

  「查伯斯特!你在對誰的使魔出手呢!」

  才人驚慌失措。露易絲茶褐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的閃著,宛如火一般憤怒的神情。

  齊兒可攤起雙手。才人在兩個人中間驚慌失措。

  任由情勢的發展還和齊兒可接吻,好像讓露易絲異常的憤怒。

  「戀愛和火焰是查伯斯特家族的宿命啊。是燃燒全身的宿命。被愛的慾火燃燒是我們家族的本望。你應該是知道的呀。」

  齊兒可攤著雙臂說著。露易絲氣的顫抖了起來。

  「給我過來。才人。」

  露易絲瞪著才人說道。

  「吶啊露易絲。他確實是你的使魔沒錯。但他也是有自己意識的呢。請尊重他自己的選擇。」齊兒可在旁說道。

  「對、對啊。和誰交往是我的自由。」

  露易絲用強硬的口氣說到。

  「你、你一到明天會被10人以上的貴族用魔法刺穿的呢。即使那樣也可以嗎?」

  「沒關係。你不是也在廣場看到了他的活躍了嗎?」

  露易絲發呆地揮了揮右手。

  「嗚。也許劍術是比較厲害。但是從後面被「火球」攻擊,從前面被「旋風術」吹倒,即使劍術多厲害也沒辦法的吧。」

  「沒關係!我會保護他的。」

  齊兒可向才人露出熱情的表情。

  可是……因為露易絲的話,才人回過神來。

  很但心剛剛在窗邊的那幫傢伙。那些傢伙如果知道在齊兒可旁邊的是我的話,也許會如露易絲所說的用魔法來襲擊。

  即使齊兒可說了會保護我,但是不可能隨時隨刻的救助我。

  而且看剛才的樣子,齊兒可總是變化無常的。

  做才人的護衛說不定一會就厭煩了。

  冷靜的分析了一下,才人依依不捨地站了起來。

  「啊拉!你要回去了嗎?」

  齊兒可悲傷似的看著才人。閃閃發光的眼睛好像很痛苦的濕潤著。

  頭髮往後披散著。齊兒可果然是令人著迷的美人啊。如果能被這樣的美人喜歡,即使是受到魔法的攻擊也好像無所謂了。才人胡思亂想起來。

  「是她慣用的手段呢!不要被她騙了。」

  露易絲握住才人的手,大步的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的露易絲嚴肅地鎖好門,然後面向才人站著。

  用力咬著嘴唇,雙眼一下子瞪了起來。

  「宛如就像是發情的流浪犬……」

  聲音顫抖著。露易絲手比嘴先動,腳比手先動的。看來聲音會更加顫抖。

  露易絲怒氣凌人的樣子。

  「什、什麼呀?」

  「我還是錯了啊。還差點把你當人來看。」

  「你騙人。」

  把我當人看?怎麼想都覺的是謊言。

  「偏偏你卻向那個查伯斯特那個女人搖尾巴。」

  露易絲從書桌的抽屜了取出了什麼。是皮鞭。

  「大、大小姐。」

  才人發出遲鈍的聲音。

  露易絲將鞭子狠狠的抽向地面。

  「流浪狗就得當成流浪狗來對待。我太天真了。」

  「為什麼要拿著皮鞭啊?」

  才人看著露易絲手上拿著的皮鞭。真是很好的材質製成的呢。

  「用騎馬用的皮鞭對你來說已經是很上等的了。你只是個流浪狗而已。」

  「只是流浪狗呢。」

  露易絲開始鞭打起才人。

  劈卡、劈卡地揮舞著鞭子。

  「好痛。快住手。笨蛋。」

  「什麼嘛!那樣的女的哪裡好了?」

  露易絲叫著。

  才人哈地一下注意到了。趁著露易絲的空擋抓住了她的雙手。露易絲掙扎著,可是畢竟只是少女的力量。才人一握住露易絲的手腕就好像不能動了。

  「啊!快放開你個笨蛋。」

  「難道你……」

  才人緊盯著露易絲。茶褐色的眼睛也緊盯著才人。近距離的看果然是能讓人心動的容貌呢。

  好可愛。齊兒可也是個美人。非常的性感。可是,露易絲卻像是空白的畫布。

  沒有一點污染,純潔的畫布。不過只是性格有點……

  才人不管怎麼說還是比較喜歡露易絲的。

  才人心中的就如16小節的樂章般開始鼓動。吃醋?愛戀著我?

  這樣想著的才人覺得露易絲顯得更加可愛了起來。

  總而言之,才人也不輸給齊兒可是一個容易陷入愛戀的人啊。

  「你在嫉妒?愛戀著我?」

  才人說道。

  「難道是我沒有睡到你的床上而和齊兒可做那樣的事,你才發怒的。啊,我沒注意到真對不起。」

  才人低下了頭。然後提起露易絲的下巴。

  「我也覺得你很不錯呢。你看,幫我包紮傷口的時候就很……」

  露易絲的肩膀突然顫抖了起來。

  「……因為我是男的所以應該我主動接近你的。今晚,我就睡在你的床上。你就不需要溜進我的床了。」

  露易絲的右腳像疾風一樣動了起來,向著才人的胯間狠狠地踹了一腳。

  「……哦哦……」

  才人雙膝跪在地面上,全聲流著冷汗。好痛。好像快死了一樣。好痛。

  「喜歡?我……對你……什麼?」

  露易絲狠狠的踩著才人的頭說著。

  「……錯,錯了嗎?」

  露易絲繼續踩踏著才人的頭說到。

  「這不是當然的嗎?」

  「對,對呢。是我誤會了……」

  露易絲坐在椅子上,翹著腳。呼吸混亂著,可是狠狠的折磨了一頓才人,心情好像變點稍微好了點。

  「的確你和誰都可以交往。不過唯獨不能和那個女人交往。」

  「為、為什麼?」

  才人好像為了減輕痛苦似的,一邊跳著一邊問到。

  「首先,齊兒可不是托里斯汀的人、是鄰國基爾曼尼亞的貴族。只是這樣就不行。我最討厭基爾曼尼亞的人了。」

  「這種事我怎麼知道。」

  「我的本家瓦里埃爾的領地是在基爾曼尼亞的邊境上。所以一有戰爭就是第一個和基爾曼尼亞戰鬥的,而且國境對面的查伯斯特就是齊兒可出生的地方。」

  露易絲咬著牙叫到。

  「也就是說查伯斯特家族和瓦里埃爾是不共戴天的仇敵。」

  「而且據說是熱情的家族呢。」

  「只是個下流的家族而已。齊兒可的曾曾祖父奪走了我的曾曾祖父的戀人呢!離現在大概200年前。」

  「是非常久以前的事情了嘛。」

  「而且那個查伯斯特經常詆毀瓦里埃爾曾曾祖父的婚約者就是這樣被奪走的。」

  「哈啊?」

  「曾曾祖父呢!他的夫人就這樣被奪走了呢。」

  「不管什麼都好。也就是說因為你的家族被齊兒可的家族奪走了戀人的原因嗎?」

  「不只是這樣。每次戰爭互相對戰。被殺的一族的數量數都數不清了。」

  「我只是僅僅的使魔而已,也說不上什麼被搶走之類的。」

  「不行。即使是一隻小鳥也不能讓齊兒可搶走。這樣會給先祖蒙羞的。」

  露易絲說到這裡。突然從水瓶裡把水到入杯子,一口氣喝光了。

  「就是這樣的原因,齊兒可禁止。不行。」

  「你的先祖什麼的和我沒有關係。」

  「有關係的!你是我的使魔吧!總之吃的是瓦里埃爾家族的食物,就要聽從我的命令。」

  「使魔使魔的……」

  才人不滿地盯著露易絲。

  「你有什麼不滿嗎?」

  「不,如果不照你說的做就不能生活了。所以只有忍耐了……」

  才人撅著嘴唇,大力地坐到了地板上。

  「還有希望你能感謝我一下。」

  「感謝什麼?」

  「平民成為齊兒可的戀人,如果傳出去的話你認為你會沒事嗎?」

  才人想起了被齊兒可趕走的男人們。被齊兒可用魔法擊中像蟲子一樣摔落到地面上……

  如果知道那個時候在那裡的是自己的話會變的怎麼樣呢?

  才人想起了和基修的戰鬥,背部一下子冷了起來。

  「……露易絲。」

  「什麼啊?」

  「給我劍。劍。」

  才人想要保護自己。

  「你沒拿著嗎?」

  「怎麼可能有呢?上次拿的是基修的劍。」

  露易絲呆然地抱著胳膊。

  「你是劍士吧?你。」

  「不是啊。我從沒拿過劍呢。」

  「可是你上次用的那麼自如。」

  「雖然是這樣……」

  「嗚嗯……」

  露易絲沉思著。

  「怎麼了?」

  「作為使魔訂立契約的時候聽說好像能得到特殊的能力。」

  「特殊能力?」

  「對啊。比如黑貓作為了使魔。」

  露易絲抬起手指向才人說明到。

  「嗯。」

  「好像就能變得和人說話了。」

  「我可不是貓。」

  「知道了。因為到現在人作為使魔的例子還沒有過……所以發生了什麼也並非不可能。只要握起劍就能自在運用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嗚嗯……」

  不過,不僅僅是自如運用而已。簡直就像是羽毛一樣,身體能靈敏地行動。

  而且,基修的魔法人偶是用青銅做的。無論劍術有多高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能切開金屬的呀。

  「如果不可思議的話,就去問問托里斯汀的阿卡德米烏吧。」

  「阿卡德米烏?」

  「是啊。是王室的直屬魔法研究機關呢。」

  「在那裡被研究會怎麼樣啊?」

  「是呢。會被做各樣的實驗。比如說身體被切開之類的。」

  「不要開玩笑了。」

  才人站了起來。人體實驗什麼的可不行。

  「如果覺的討厭的話還是不要亂說的比較好。一下子就能自如揮劍什麼的。」

  「明白了。就這麼做吧。」

  才人害怕的點了點頭。

  「是啊……我明白了。」

  露易絲好像一個人明白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

  「明白了什麼啊?」

  「給你買把劍。」

  「啊?」

  真是意外的提議。因為才人知道露易絲是很小氣的。

  「被齊兒可喜歡上有多少條命都不夠的。自己惹的事自己去解決。」露易絲沒勁的說著。

  「真是罕見呢……」

  「怎麼了啊?」露易絲瞪著才人說到。

  「因為覺得你是很吝嗇的。連給我的飯都這麼斤斤計較的。」

  「不能讓使魔奢侈。會養成壞習慣的。如果是必要品的話一定會買,我並不是小氣的人。」露易絲得意的說著。

  「哈啊!」

  「明白了的話。就快去睡覺吧。明天是虛無之日,就帶你上街吧。」

  唉。這邊的世界也有根據星期決定假期的呢。一邊想著才人一邊想走廊走去。

  「你去哪裡呢?」

  「哪裡?去走廊啊。」

  「可以了。就在房間裡睡吧。如果再齊兒可抓去就麻煩了。」

  才人看著露易絲。

  「你果然對我……」

  露易絲剛想拿出鞭子,才人沒有繼續說下去立刻就鑽入了麥秸床裡。裹起毛毯就這樣橫躺著。

  看著左手的印記。

  託這個發光的福,打倒了基修、被齊兒可迷戀、露易絲還要買劍給我。

  到底這個左手的印記打算把我帶到哪裡去呢。

  想著這樣的事,睡意襲了過來。今天也真是漫長的一天呢。想著想著,才人就這樣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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