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與野豬不能說的故事【
何耙將軍問的,也是現在魏闕十分關心的,也把耳朵豎了起來。
李挺這回不再賣關子了,冷笑道:“這些家伙不懷好意,我不得坑坑他們?上回見他們最看不得河馬人兄弟和河馬人女子曖昧相處,一個個著急上火,很難受的模樣,我就給他們配了點藥,讓他們發泄發泄。”
何耙將軍和魏闕的眼珠子一下瞪圓了;何耙將軍忍不住問:“發泄啥呀?你們人族的軍營里連個女人都沒有。”
魏闕伸手指著李挺,駭然問道:“你該不會是……”
李挺白他一眼,說:“欒將軍他們需要這個,我只是起點推動的小作用,他們真說起來,還得感激我。”
魏闕渾身一哆嗦,跑一邊吐去了。
李挺和何耙將軍哈哈大笑。
達霸章也喝得醉眼迷離的,沒大聽明白怎么回事,木木愣愣的問:“您老怎么幫欒將軍他們發泄的?讓我們兄弟也發泄發泄唄?”
何耙將軍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拍了達霸章一巴掌,說:“成!我一會兒給你找頭大野豬,你去發泄吧!”
達霸章直接傻眼了,盯著李挺問:“您老不是會讓欒將軍他們……”
李挺笑瞇瞇的說:“我讓何耙將軍摻在他們酒里的藥末,有很嚴重的迷幻作用,尤其是喝多了,還有在藥末的欲望催化作用下,欒將軍他們分不出野豬和美女有什么區別,這會兒估計正爽著呢。”
何耙將軍搖頭嘆息道:“我說怎么弄艘船過去,船就回不來了,弄艘船過去,船就回不來了,敢情欒將軍他們沒下船,就直接和野豬對上火了。得!那船送給他們了,沒法要了。”
魏闕這會兒也回來了,對李挺說:“你這招也太損了,我估摸著,以后欒將軍他們看見豬肉都得打怵。”
李挺冷笑:“明兒個就把何耙將軍送咱的野豬屠宰好,就說咱營里吃不了這么多,給他們送去。”
魏闕皺皺眉頭,說:“咱這樣是不是得罪欒將軍得罪的過火了?”
“咱們自己人不說,他知道他干出來的這等蠢事和我們有關?”
李挺哼了一聲,說:“再說了,咱們和他再怎么說,咱是魏國人,他是楚國人,這會兒哥倆好,回頭萬一兩國交惡,還不一定他會怎么攻打咱呢!”
魏闕想想也是,也就沒再多說。
等到河馬人士兵送白艾達回來,李挺和魏闕還有達霸章也告辭了,三個人故意的坐船到了楚營這邊停船靠岸,停船的地方就選在剛剛搖過來的三艘船邊上,但見河岸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楚軍的影子,有在河岸上的,也有站到河水之中,把三艘船保護的嚴嚴實實的,誰也別想沾邊。
隱隱約約的,能夠聽到船艙里面野豬哼哼唧唧的聲音,還有不知道是誰的粗重的喘息聲和低吼聲。
李挺、魏闕裝作喝的站不住的樣子,東倒西歪的向著魏營的方向前進,達霸章倒真是喝多了,一個勁的盯著三艘船看,還大聲問:“誰在船上啊這是,這么大聲呢!”
一大幫楚軍滿臉全是憋屈的羞臊,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連幾天,楚軍那邊安靜的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樣,不單單欒儒馬、崔尚強、甘召基、白艾達四個人再也沒露過面,就連所有的楚軍似乎也老實的一聲不吭,往日白天都能看見不少的楚軍在營區操練,現在也蔫了;五月二十三那天,仇雙喜和習玉溪兩個人去楚營之中送豬肉,全營上下所有將士的臉色都像掛了霜,毫無人色。
李挺和完全兩個人明白,這是五月二十二晚上,欒儒馬、崔尚強、甘召基和白艾達與野豬之間不能說的故事,在楚營之中全部傳開了。
想開懷大笑,不過他倆誰都沒好意思。
……
……
五月二十六這一天,天氣陰沉沉的,一大早,李挺就在河岸上轉悠,盯著地上成群結隊搬家的螞蟻看了半天,最后回到魏營點了一把火,對外聲稱是要燒烤肉類,不過五月二十二日晚上已經知道了李挺和何耙將軍之間的一些約定的魏闕卻是明白,這是李挺傳遞給何耙將軍的一個信號。
中午時分,烏云在天空之上翻滾著,黑壓壓的,似乎隨時都會下雨的樣子。
獸族大軍軍營那邊卻是分別派了人,來到了魏營和楚營這邊,說是要在下午擇時豎起鐵柱,生氣孔明燈,邀請魏營和楚營的兩位將軍以及四位虛士學徒,一起在河北岸觀禮。
豎鐵柱,這屬于三營最近一段時間比較重要的事情了,尤其是魏營和楚營的人,都很清楚應李挺的提議,即將豎起來的這根鐵柱,究竟對獸族大軍軍營意味著什么,誰也不好推脫,吃過午飯之后,楚營那邊就先開過來一大群的士兵,在河岸上,正對著石垛的地方立起來幾頂粗傘,又在傘下擺放了六把椅子,做好了準備。
多日不曾露面的欒儒馬、崔尚強、甘召基和白艾達很快出現了,魏闕和李挺等在傘下,跟他們打著招呼,但見他們四個無不萎靡不振,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李挺貌似十分痛心的說道:“幾天不見,欒將軍和三位師兄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病了?你們可要好好的注意身體啊!”
欒儒馬尷尬的笑笑,拱手說:“多謝李挺上人關心。”
李挺說:“前幾天何耙將軍不是送了幾頭野豬嗎?屠宰完之后閹了一些五花肉,烤著吃很爽。對面的鐵柱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豎,不成咱先吃點烤五花肉?”
欒儒馬扭頭就吐了。
崔尚強臉色也很不好看,臉上的肌肉隱隱約約的一抽一抽的,說:“多謝李師弟美意,我們中午吃得很飽,就不麻煩了。”
李挺貌似有些尷尬,嘿嘿干笑一聲,說:“那咱們改日,改日。”
一聽這個詞,貌似引發了白艾達的一些什么聯想,扭頭也吐了。
李挺的嘴角上卻是翹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心說:“丫的,想吐的就吐吧,過一會兒你們還能不能吐,都是兩說著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