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秀女進宮

文娜——

　舊人走了，新人還是進來了。他被朝臣們逼得受不了了，終於扔下一句話︰不怕守活寡的，就進來吧！大臣們家裡，13歲以上，16歲以下的女子就都被送了進來。聽說有幾百人應選！呵呵，13歲？ 16歲？我13歲時還是個小屁孩呢，她們就要踏進這深宮高牆，嫁人了！

　“文兒，對不起，我還是同意讓那些官員送女兒進來了！對不起，我已經壓了一年了，還是沒壓住！”他曲著一張臉，抱歉地說到。

　“沒什麼要抱歉的！”我坐在他腿上，捧起擱在我肩上的臉，“我早就說過了，你是皇帝，這是你的責任與義務，我從沒有怪你的意思！”

　他把臉埋進我頸窩裡，“你真好，可我就是覺著對不起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你老這樣，逼著人家生氣！你可以招她們侍寢，不過，你要是敢對她們誰動心，那我就抱著昊兒投河、跳崖！”

　“嗯，好，原來文兒是大醋缸！”他把我放倒在臂彎裡，在頸窩、耳垂、下巴和唇上流連！ “就算她們進來了，我也不會叫她們得意的，更不會讓她們有子嗣，這個後宮裡，決沒有人可以躍到你的上面，也沒有人可以奪取昊兒的儲君之位！”

　我在他的吻裡含糊地應著他，“我不要當什麼寵妃，也不要昊兒當皇儲，只要你拿我們當'妻'和'子'就行了！”

　“不管怎樣，她們都是你的妾了，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她們可都是小姑娘，你別太粗魯了！”

　“怎麼，想到咱們的第一次了？”

　“哼，你還好意思說！”

　“好，那次是我不好，氣急了，弄疼你了，那，我現在來補償你，可好？”

　…………

　現在，已有三十人被選進了最後的殿選，雖然他一再提高各項要求，但因為應選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還是有三十個進到殿選。

　下午，我的他帶著昊兒在御花園裡學走路。自從林家倒了之後，他也就開始帶著我和昊兒到處走動了，今天天氣不錯，禦花園里花紅草綠的，很是漂亮。

　“昊兒，來，到父皇這來！”他用撥浪鼓吸引昊兒，我牽著昊兒的小手，一點一點地往他那裡走，昊兒越走越快，終於一下撲在了他的懷裡！ “哦！父皇的小昊兒好棒，真是聰明！”我拿著錦帕給昊兒擦汗，他也把腦袋湊了上來。

　“我也熱了，給我也擦擦！”

　“看你這個當爹的！好，擦擦！用寫著《蝶戀花》的帕子給我夫君擦汗！”

　正說笑著，遠處傳來了輕聲的驚呼！

　“快看吶！是皇上！”

　“真的，真的是皇上！”

　“哎呀，還好今天穿了青色的衣裳，我聽說，皇上最愛素色了！”

　“哎，那個就是文妃嗎？”

　“好像是，皇上懷裡應該就是四皇子了，瞧著剛滿週歲！”

　……

　“奴婢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奴婢給娘娘請安，娘娘萬福！奴婢給四皇子請安，皇子金安！”

　“臣女給皇上請安！給娘娘請安！給皇子請安！”

　他並不搭理她們，只還是逗弄著昊兒。他不回話，總得有人答話，“都起身吧！你是儲秀宮的嬤嬤嗎？怎麼稱呼？”

　“是，是是，奴婢是儲秀宮的管事嬤嬤！大家都叫奴婢'桂嬤嬤'！”這嬤嬤，笑得連眼楮都看不見了！

　“這些都是待選的千金們嗎？”

　“是，娘娘，剛去過丹青閣，畫了畫像，現在回儲秀宮去呢！”

　我把眼楮從這嬤嬤的身上，移到她身後的小人兒們，她們都好奇地看著我，又往我身後望，怯怯的，緊張的。一張張美麗的臉龐，不知這臉後的是個什麼樣子？

　“文兒，昊兒累了，咱們回去吧！”他不耐煩地說著，他本就不想要這些女人！

　“好，來了！”

　“桂嬤嬤，帶她們回去吧，好生照顧她們，都是嬌滴滴的小姐！清兒！”清兒乖巧地遞上了一錠銀子。

　“是，謝謝娘娘，奴婢遵娘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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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瀚——

　“你幹嘛板著一張臉，這些姣麗的小姐們不好嗎？”

　“好什麼？我又不喜歡？”我一把摟住文兒，“我就喜歡你！”

　“呵，你不喜歡，我倒喜歡得很！今日我才知道，原來不止我喜歡素色的東西，你也喜歡啊？要不是看她們一個個都穿著，我還真不知道呢！”

　“這個，是啊，你喜歡的我都喜歡！你呢？”

　她沒立刻回答我的問題，勾住我的脖子，“我啊，我最喜歡你了！”

　呵呵，這是我最喜歡的答案。剛想一親芳澤，昊兒卻在旁邊喚了一聲“娘”，把我倆都嚇了一跳，接著，文兒咯咯直笑，將昊兒抱了起來，“果然是兩父子，昊兒才這麼點大，就知道吃醋了，呵呵呵！”

　“這小子，真是的！”我接過昊兒，“昊兒，你不要妹妹了嗎？嗯？”

　“都一年了，還是沒有，這……”

　“會的，咱們會再有孩子，上回就十幾天的功夫，我就叫你懷上了，現在你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咱們很快就會有孩子的！”

　…………

　最終，新進的嬪妃定下了，共有八人。一切我都交給惠蓮去管，連殿選都懶得去，位份一律只給正七品以下的，封號也只從她們的名字裡挑，再過一個月的宮規學習，她們就該侍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