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我欲張揚 044 我覺得你不配你肩膀上的軍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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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後,圭柯和戀傷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了一川懈心頂層的總統套房裡面。
這是一棟有著二十六層高的四星級酒店。名字叫做西隆大酒店。在這間總統套房的客廳裡面,有一面牆全是落地玻璃,恰恰可以看到被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封鎖起來的那片方圓三公里左右的區域。
酒店的幕後老闆也是和齊國、鐵江一樣。是天庭安排在凡間的基層神仙。王河和齊國確定了離開被封鎖區域的方法之後。希望齊國能夠給點參考意見,想要繼續盯著這邊的一些動向,齊國就自告奮勇,幫助王河聯繫到了西隆大酒店的幕後老闆,提前預定了這件總統套房,並且做好了一應交代。
來到這裡之後,等到服務員退出房間,王河和戀傷來到那面落地玻璃窗的前面,向下俯瞧。
夜色之中的京華是美麗的。那些臨街的商舖投放在外面的霓虹燈,以及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將整座城市裝點的多姿多彩。
被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封鎖的那片區域卻顯得異常的沉悶。那片區域本身就是一片較大的居民居住區,夜間的亮光大都來自稍大一些的道路上的路燈以及各家各戶的零星燈光。但在老百姓們開始撤離之後,那裡的燈光明顯黯淡了很多,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家可能是忘記了關燈。成為那片區域之中少有的亮光。
在這樣一片黑漆漆的區域之中,數十輛軍用大卡車朝著外圍駛去。
王阿和戀傷看著它們,每一個都像是一個個的小火柴盒,前面透射出來的兩束車燈,也像是玩具車上的小燈柱。
「應該撤退的差不多了。」戀傷說:「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八卦」
王阿聳聳肩膀,說:「看樣子,應該是有什麼大事吧。」
不過,這些都不是王河暫時想要關心的,他現在最關心梅玫怎麼樣。
從自己的四度空間裡召喚出依謎迪亞特。王河很快的鎖定了梅玫的位置。
她現在還在王河和戀傷今晚第一次看到她的那個地方,似乎是在和剛剛被圍住的那名大校說話。
她的表情看上去並不愉快。
實際上,梅玫是快耍氣炸了。
今晚的行動,每一個主要出入口的位置都派駐了一名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的工作人員和一名軍區的校級軍官相互配合,以期能夠快的達成行動前期的準備工作。
別的出入口的情況,梅玫不知道,但是梅玫知道自己負責的這邊,工作力度實在太差,在她到達的時候,現場的局面還是一團糟。
沒辦法的情況下,梅玫直接無視這位大校非常不滿的目光,衝到了最前面去,向老百姓解釋了一下,並作出承諾,今晚老百姓們的損失。將全部由政府來買單;並且。今晚還會安排酒店,讓老百姓們休息好。
老百姓們其實最揪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大傢伙都明白,既然大傢伙在家待著都不安全的話,十之**,今晚這個軍事行動,極有可能會對自家的財產造成嚴重損失,甚至都有可能是分文不剩的慘烈損失。
既然現在有人出來講明,這些損失都會由政府來買單,隨後還會安排酒店讓他們今晚容身,老百姓也就安安心心的上車離去了。
不到力分鐘的時間,聚集起來的老百姓基本上全部已經上車離開了。
「你不覺得你今晚的事情做的很魯莽嗎?」
這個時候,大校湊上來找茬了:「我不知道你們國安局今晚要有什麼樣的軍事行動,但是如果按照一家一戶力萬的損失來計算,政府今晚付出的將會是天價賠償,你一個小小的上尉也敢站出來說政府買單?誰給你的權利第一時間就公佈這個消息?老百姓都是華夏國的百姓 出於支持國家的角度,這些百姓們即便是付出一點代價,也應該是權作為國做貢獻。現在倒好,我估計老百姓反而會希望你們造成什麼損失,那樣他們就可以獅子大開口了!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應付?」
梅玫怒道:「為國做貢獻。就該他們損失全部財產嗎?你要知道,這裡都是老城區,這裡的居民大都是指著自己家的房子過日子,如果損失了他們的房子。不給他們補償,他們就會失去生活來源!」
「他們可以再找其他的地方住,可以自謀生路!國家那麼大,每一個沒房子住沒生活來源的人都要去救助嗎?」
大校一見梅玫居然膽敢頂嘴,越不滿:「請注意你只是一個上尉,我的軍銜比你高得多!請你對我保持最起碼的尊重!」
梅玫恨恨的敬了一個軍禮:「報告大校。我對你的這種說法非常鄙視!我覺得你不配你肩膀上的軍銜!」
大校一愣,繼而憤怒。
這還真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直白的對抗。第一次遇到如此大膽的上尉。
他的軍銜是大校,在戰爭年代,那就是統領一個師兵力的將領;即便是現在和平年代,他也是手握兵權的實權派任務,而不是司令部的文職。日常遇上任何人。除非是軍銜比他高的將軍們,哪一個不都是和和氣氣的,甚至是諂媚的,何曾遇到過像是梅玫這樣當面斥責他的小上尉?
更何況,現在又是在公眾場合,就在他們附近不出四五米的距離內。至少有十幾個,戰士在那邊護衛著;梅玫這些話一字不差的全部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裡,這對大校的威信度是一種極其嚴峻的挑戰,如果這些戰士們回到軍營之後傳播一下這個消息,只怕大校一夜之間就會成為全軍區的笑柄。
「信不信 」
大校氣極而笑:「我現在就可以撕了你的肩章,讓你滾回家種紅薯去!」
「不是每個人都是種紅著的。」
一個聲音在大校的背後響起:「我敢保證,這位上尉回家之後,會享受公主一樣的待遇。如果沒有意外,全家老幾十口子人,會像是呵護最寶貝的糖果一樣,愛護她。」
大校回頭一看,不禁愕然。
卻見一名青年邁著穩健的步子,一步步走過來;身上也穿了軍裝。軍姿整齊,相貌堂堂。
看肩章,大校知道,這是一位中校。
他心裡很窩火,心說今晚這是怎麼了,先是一個上尉當眾頂撞自己。接著又來一個中校,也是對自己毫不客氣,什麼時候自己這個大校這麼不值錢,是誰都敢踢一腳了。
梅玫一看來人,眼圈一熱,眼淚忍不住的在眼眶裡面開始打轉。 卻見來人走到梅玫的面前。輕輕拍拍梅玫的肩膀,說:「傻丫頭,一眼看不住,你就撲到這裡來了,不知道這裡危險嗎?爺爺要是知道了,鐵定扒了你的皮!」
「志志哥,沒事,我不能總是做你呵護下的小鳥,總也要自己多鍛煉鍛煉。」
梅玫抹了一把眼淚,展顏一笑:「我就知道我申請的話你肯
來人正是梅志。
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是特權部門,更是隱秘部門,大校並不認識梅志。更加不知道梅志乃是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的副處長,眼見這倆人明顯是有親戚關係,來了之後跟著那個女上尉對自己一番數落,擺明是沒把自己這個大校放在眼裡,忍不住怒形於色,又說:「太不像話了!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大校?你們難道不知道,應該對我這個。在場所有人中軍銜最高的軍官保持最起碼的尊重嗎?」
梅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不好意思,我們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和你們一起使用同階的軍銜制度,但是是相互獨立的,跟你們沒有最直接的關係,所以哪怕您的肩膀上掛著三顆金星,也跟我們沒一毛錢的關係。」
大校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這種制度他當然也是很清楚的,拿自己的軍銜去嚇唬嚇唬那些不知道的人,還是可以的,但是面對那些對這個制度十分熟悉的人,卻是毛用都沒有。
不單單如此。不同的軍區之間,哪怕你的軍銜比其他軍區某些人的高。人家會對你保持尊重不假。但是人家卻也不一定對你唯命是從,這裡面牽扯到一個最基本的管轄權的問題。
大校看梅玫和梅志都很年輕,本來想在嚇唬完了梅玫的前提下。再去嚇唬嚇唬梅志,熟料梅志夏是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的老人了。久居高位,大校的這點小把戲,壓根鎮不住場子,反倒被梅志不冷不熱的好了一軍。
「集合!列隊!我們的任務完成了,緊急撤退!」
周圍的戰士們大都是在看熱鬧的;大多數戰士的出身都是老百姓家,這位大校的話聽著也是十分的刺耳,感覺太不把老百姓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僅僅是一個小小上尉的梅玫贏得了他們的尊重。
大校這個命令下出來,出於戰士的本能。這些戰士們即刻列隊集合,做好了撤退的準備;但是隨即一些戰士立刻意識到,這是這位大校的氣話。貌似最早的命令可不是疏散完老百姓之後,即刻撤退。
「真不知道你當初的軍銜是怎麼混上的。」
望著大校那張陰沉著的臉。梅志淡淡的說:「我沒空給你蘑菇。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繼續執行你的任務,第二個你自己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去!」
大校哼了一聲:「我接到的任務就是疏散老百姓,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執行完畢!」 他的口氣十分生硬,似乎是有恃無恐。
梅志輕輕搖了搖頭:「張向陽大校,金陵軍區司令部張允泰參謀長的小兒子,舊歲高考落榜,參軍入伍,弘歲托關係考入金陵政治學院,飛歲畢業後進入京華軍區任京華軍分區參謀部副參謀,丑歲任京華軍區警備區司令部政治部副主任,歹歲調任京華軍區某部任團長,軍銜中校,媽歲任該部某師師長,軍銜大校。」
他的話說的並不快,但是卻很準確,大校聽第一句的時候,臉色就有些微弱變化,等到聽到最後,整張臉已經掛了霜,變得慘白慘白的。
他的確就叫張向陽,他的父親也的確就是張允泰,他的軍旅生涯也就像是梅志所敘述的一樣,幾乎是平步青雲。無波無浪;但是誰都明白。在他平步青雲的過程之中。他的父親張允泰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否則以他的年齡和功勞,是不可能在這麼年輕的時候掛上大校的軍銜的。
梅志這麼輕鬆的就能複述出張向陽的履歷,足以證明他對張向陽的情況有這十分核心的瞭解,甚至有可能包括一些張向陽本人不想別人知道的事情。
張向陽哪裡還敢放肆,一張臉氣得有些扭曲變形:「全體聽令。全力配合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的同仁,爭取圓滿完成今晚的任務!」
梅志和梅玫相視一笑。
謝謝志志哥。」
梅玫哪能不明白,梅志其實是一個十分圓滑的傢伙,如果不是為了給自己出氣,才不會去得罪這個張向陽大校。
不過,梅玫也可以保證,如果這個張向陽大校再不識趣,梅志只怕今晚真會先扒了張向陽身上這身軍裝。
對於梅志來說,這件貌似看來不可能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通過依謎迪亞特看著梅玫臉上的笑容,王河忽然感覺其實梅志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他剛才也為梅玫捏了一把汗,心裡窩了一肚子火,如果不是梅志及時趕到了,只怕他也會去想怎麼收拾這個張向陽。
戀傷坐在他的身邊,笑呵呵的說:「其實這個事情並不稀奇 畢竟那個什麼張向陽大校是高官家庭出來的子弟,說是紈褲,只怕也沾點邊。哪裡會在意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王河說:「他在不在意的吧,其實老百姓已經轉移走了,其餘的都不是問題,就算是政府真的不買單,我幫梅玫把這個錢付了也沒關係。反正那麼多錢放在我卡上也沒用,無非是一堆數字。不過,最氣人的是那個。傢伙的態度,自己做不到愛民如子,還對別人有意見,這樣的人就該拖出去暴打一頓。」
戀傷哈哈大笑:「這樣的事情,別人想想沒問題,最後也就是想想,你卻不一樣啊,你想想,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王阿心裡一動,臉上浮現出某種賤笑,隨即輕聲說道:「我詛咒。從明天開始,這位張向陽大校將會在每日九點半鍾被打成豬頭。時間無極限,不死不休。」
戀傷有些疑惑:「為什麼要設定是九點半鍾呢?」
王阿嘿嘿笑道:「我不知道軍隊內的時間會怎麼安排,不過一般的單位都會在上午九點鐘開開會啊什麼的,九點半鐘的時候,將會是他參加會議的時候。」
戀傷暴汗,心說你丫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怎麼使用。真知道了比誰都壞。想像一下,當一大群的軍人聚集在一起開會的時候,這位張向陽大校卻會莫名其妙的被憑空打成豬頭。時間短還可能沒事,時間長了,只怕連精神病都有可能給他打出來。
毒啊!
這個時候。王河和戀傷都注意到,梅玫、梅志還有張向陽現在正帶領著那些戰士們向這片區域的深處慢慢深入,
他們今晚的行動似乎是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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