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

　正在上大四的少年淩仁，在一次回家途中遭遇車禍，躺在病床上多日，經過護士精心照料及醫生的救治下，順利出院了。爲了便于求職去聽講座，碰見了同在聽的宋引哲，兩人離開時錯拿了對方的書，後來成爲了朋友（由于流氓鬧事，共同制服），相互來往一起玩。

　後去哲的家，才了解，哲就是一年前市郊森林大火中就出來的那人，後因失去記憶。由于家人長期找不到，政府就找到了一戶無子女的人家，安排他居住在那。

　有一次，他倆去那片被火浴過的森林。一到那，哲就頭痛不已，去醫院檢查卻無異樣。終于有一次去那，仁不小心踩到一奇怪的東西，發出耀眼的光，並發出“找到了、找到了”的聲響，哲大叫一聲昏了過去，仁馬上背了哲去醫院，就在跑出那片森林之際，哲醒了，讓仁也嚇了一跳。然後，叫仁放下他，隨後說道：“也許我不是這裏的人，我遺失的記憶又回來了。時間已經不多了，得快點。”

　告訴仁：他來自未來，得了一種DNA衰變症，這病的周期只有兩年。聽取一位未來醫學家的建議。他告別了家人乘蟲洞儀來到了現代（1996），尋找地99任祖先。醫生說得用cell提取器來獲取你們的Z細胞的融合細胞並帶回未來，加入一些醫藥基因後就能治愈這種病了。但這犯了時空法，得快。由于時空波動周期爲一年半，時空法警這段時間內不會發現，家人還能幫助隱瞞一下。由于來時，時間軌迹計算有誤才導致記憶失去，幸好利用結果自定儀，之前就把這可能計算好了。假如失去了就讓那種狀態的自己不經意地去尋找祖先。如果走到自定儀附近，首先會讓自己先恢複記憶，還發出“找到了”的聲響就意味著找到了祖先。但還得在僅剩幾個月內找到她——99th 祖先，據未來的資料她應是身在日本東京，某大學藝術意識學的任課老師，名叫灰原艾。

　。。。。。。。。。。。。。怎麽去呢，去那當學生？跟家人解釋，出國。。。。。。。。。。

光

　初到日本，適應，找零時工作。哲當旁聽生，就是在那所大學玩來玩去，仁進入學校，通過測試（趣事，日語不好）。

　學校生活（哲找到了，就想放松一下，滯留兩三個禮拜就回未來，這也是爲了經過一段時間後，告訴艾真相，不至于她太驚訝），哲幫仁追艾。

　知道真相後，但cell提取器不小心被艾砸壞了，說他們不正常。這一意外，不得不去未來（三人去未來，仁要哲說艾的細胞與自己比較般配而已，不要提及他們的未來。未來他們的感情得到了。。。。。。）。

　終究犯了時空法，哲被抓住入獄，罪行是流放死亡之星。但時空審判長鑒于他並無大惡，決定他到月球上做苦力三年，所有涉及人員消除記憶。Z細胞 融合細胞被沒收。後經討論，假如失去記憶的仁與艾仍如現實軌迹相戀，那就把融合細胞歸還哲，讓他痊愈。假如彼此分離，那哲就犯了時空殺人罪，執行者沒有，因爲他會自動消失。

　但回到上海與東京的他倆，曾經都有過一個男女朋友，分別叫林絲琴和山村志雄。紛紛都回到各自生活軌迹的他們，但總有一種傷感在呼喚著他們，共同的記憶片段不時閃現，不知與迷茫。

　梧桐片片隨風搖曳，在衡山路上蕩馬路的仁和琴說說笑笑。街光迷豔，遠處傳來Ayu的頌歌，歌聲風聲同在飄動。而身在東京的艾則坐在志雄車上，依靠著車窗，車外風雨交加，偶爾瞥見一片正在飄落的楓葉。

　兩人同時潛意識深處的記憶打破了記憶消除器所設的屏障，而湧現出來。這一情節：有一回，仁要送艾一生日禮物，即一張音樂賀卡及寫在楓葉上的一首詩（愛的旋律）。艾不顧一切，叫志雄停車，然後迅速下車向著家的方向跑去，志雄都攔不住。到家後，翻箱倒櫃一番後，終于找到了那封被記憶淹沒的信，看著那片黃色楓葉，發絲上的雨水如珍珠般滑落到那片葉子上，竟隱約浮現了一段話：哲是，我們的子孫，你就是我未來的妻子。你一定很吃驚。假如你以後離我而去，我不會阻止你。我會祝福你們，那就請你把這段經曆深埋內心，當你獨單時就想想這，並且我會一直等你。天若有緣，那麽我們第二次的邂逅將在我們向往的地方。詩句：時間將吹淡你的容顔，但記憶將你永遠凝固于。。。。。。（寫于去未來之前幾天）。

　心有靈犀一點通，兩人不約而同地來到了北海道，面對著低頭漫步在海邊。天空漸漸灑下一片白，擡起頭同時注視著雪花飄舞，視線交集。高興地在雪中久久相擁在一起。。。。。。

　突然，天空出現一束光，哲出現了，說：謝謝你，仁，你做得很好。去吧，你的真正世界，尋找解開你命運之鎖的開鎖人，灰原艾吧。

　仁不解地問：“艾不就在著嗎？”

　哲又說：“不，她是夢神。而我則是渴望生的你所産生的意識流。我就是你，正躺在那的你。艾也許仍是艾，但。

　艾：“我真的好愛你，可是我的戲演完了。假如以後你與女朋友分手了。別忘了，有一個人在夢中等你久久。”

影

　轉眼，躺在床上昏睡了一年多，作爲植物人的仁終于蘇醒了，在一旁的家人都喜極而泣。

　複課，漫步在校園中的仁看著這所學校裏的一切，又想想夢中的這所學校，是那麽相似。連每一朵花瓣上的晨露都在向他示意：好久不見，仁。哲與艾的聲影不斷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他決定去看看他的夢與現實的關系，就算神經一番吧。

　猶如來過了數百次一樣，走在C大樓的仁清楚地直奔藝術意識學的辦公室，一進去。全是老教授，根本沒有夢中的艾老師。也對，夢中在東京，現在又不是，算了，去世貿餐廳吃中飯去了。

　一段校園的朝8晚9後，一種感覺，告訴他：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這個校園。他努力去尋找這個人，但她好像有意躲著他，考察著他。會是誰呢？有一次他路過數理考古學，他看見了她——灰原艾，夢神。她有意裝作不認識仁，但此時又到了上宏觀經濟學的時候了，老師有點名習慣，不得不去。

　終于，。。。。。。。。（此處略去一個學期，冬天沒看頭，夏天）。。。。。。。。

　夏至，風動，裙動，心懶得動。仁與艾又恰如從前，其實艾還是記得仁的，恰如哲最後言而又止的“但”，夢神是不能記住世人的夢的，不然她會死。艾爲了能讓仁找到她，卻無意間觸犯了這。

　。。。。。。。。。。相認之事，只能玩暗號，魯迅曾說過：無窮的遠方，無數的人們，都與我有關。所以他們不想打擾他們。。。。。。。。。

　艾將解開仁的命運之鎖，但必須找到那把鑰匙。被封印在百慕大三角州的心髒，是時空的漏洞，時間與空間的墳墓。。。。。。。找到後，他倆來到瑪雅文明的産物——空中花園上宣讀夢的聖經。然後，仁雙手捧著鑰匙，好像有一種鬼魅般的力量控制著仁說：“夢，化開吧，讓黑暗與光明穿越我把！”接著艾溶于鑰匙，鑰匙化爲一把劍。仁把劍刺入自己的身體，雙手合成一碗狀，讓自己的鮮血流入其中。奇迹發生了：時空之書出現在仁面前，他看到了自己生命的最初。百慕大的那把鑰匙是光的化身，而艾則是黑暗的代表，只有兩者同時進入仁的體內後才能讓仁的意識之血流出來，化爲一個結界，時空之書就從這一碗血中出現。

　艾突然非常難受，好像要死了似的，眼睛漸漸沒有了以往的靈動，閉上了雙眼。因爲她內心記下她與仁的相遇和愛戀，所以她違背了夢的法典。她死去後，新的夢神將出現。

　仁醒了過來，了解了自己真正的身份，看著已經冰冷的艾，他大聲對著天空喊道：“停止，我以死神的命令，停止。”接著用手指畫了一個愛心，這個空中的愛心漸漸充滿了紅色的液體，引入了艾的身體。艾醒了過來，說：謝謝你，太好了，你終于恢複了你真正的身份。”仁則關切的說：“以後別這樣了，別輕易爲我而冒險了。”又神情凝重地看著天空點點繁星說道：“我必須得做一件事，即使我死去，我也要做。”

　“是什麽呢，是那件事嗎，那是你我都無法改變的。你已經冒險過一次了，難道你又想去嗎，我可不想再次失去你。”艾哀泣。

　“雖然是這樣，但這關于地球上所有的存在呀。在古文明達到高度發達之際，公元前2300年左右超大異次元彗星撞擊。我違反了死神的職責去救了一些人類及保全了地球的穩定性。也就是那次，我的靈魂流落到了人類的生死輪回中去了，但這次瑪雅石碑的記載中2012年的這第五次世界改造，現代人雖然計算出來了，但也是無力的。請你理解，我的身心是在人類的社會中形成的，我割舍不下這份感覺。”

　“既然，你這麽講，那麽這次別撇下我，讓我們一起面對，好嗎。”

　。。。。。。。。。一些去2010世界秘密國家應急組的事。。。。。。。。。。。。。

　最後，仁用盡了自己的力量，像一切美好的結局一樣，地球還在，美麗的存在。但死神卻救了人，死去了。艾向次元魔女壹原侑子許願，願用自己的生命來換仁，自己進入世人的生死輪回。

　面對失去艾的仁想再次用死神的力量救艾，但漸漸消失的艾對他說：“神的生死是要等價的，你已經用掉了唯一一次複活神的權利，別讓我的付出沒有意義。像丁香餐廳的一次性飯盒。”

　“此時你還開玩笑，可是，你。。。。。。。”

　“放心吧，我會成爲凡人與你在這個時空再相見的，但那時的我早已不記得你了，你一定要提醒我哦，我是灰原艾。”

　十幾年後，仁成爲了一位朝九晚五的某公司的職員。雖然許多女職員向他表明心意，可是心有所屬的他，已容不下別人。晚上，他會常常遊走在街頭，只爲了尋找那個人。回到家，他就要執行死神的義務，他死去的人劃到天堂或地獄。完成了這，他就睡覺，然後明天的工作。

　有一天，他在角川書店找書。從書架上拿下書時，通過間隙看見一位高中女生，像單純的艾。。。。。。。

　新的旅程即將開始。

余景

　也許注視了她許久，那位女生急促地走開了。仁也隨之跟了上去，直到她來到了杏田女高後才止步。

　那位女生則跑到朋友旁邊，指著遠處的仁說：“那個人跟了我很久，幸虧來到了學校，這種人真應該讓警察抓起來。”

　仁走到一棵蒼天大樹旁，用手指在樹上寫了灰原艾三個字，然後默念了幾句後。一陣風吹來，一片樹葉飄落在他的手上。上面冥文寫著灰原艾的轉世人的資料。

　“太好了，我終于找到了她，原來17歲的她是這樣的啊。幸虧我還是死神，能用意識樹來尋找她。不然我還認不出來呢。17年了，就是因爲意識樹要17年才盛開一次意識之花，不然我早就能找到你了，艾。”站在海邊，看著波浪，仁被記憶帶向遠方。

　往後幾天，仁每天晚上等在校門口，只求能找到艾，告訴她真相。在第五天，終于等到了，他跑上前，想邀請她去咖啡店喝一杯。正如現實的理性結果，安全系的她拒絕了。

　數種行爲無果下，還給艾留下了一個無業流氓的印象後。他毅然決定去這所學校當老師，數學老師。

　命運似乎讓這兩個人互換角色。

　經過一番努力後，再加上死神的非常能力，仁輕而易舉地當上了數學老師。

　正值非典，艾的老師得了禽流感，故停課了。仁，這位新老師就當了代課老師，來到三年二班。

　第一節課，穿著一身休閑裝的仁，走進教室。環視一圈後，把目光停留在了艾身上。驚訝的艾急忙對同桌說：“這不是那個流氓嘛。”一說出這句話，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然後，仁面對學生們說：“請各位同學自我介紹一下，號碼？”一時口誤，號碼和好嗎。一片高音階的笑聲響徹教室。他也只能開玩笑地說：“我可是妻兒在身，你們這些小鬼可別亂想，是不是看了“拜托了，老師”呀。就從這位笑得最厲害的同學開始吧。”

　等輪到艾時，仁認真地聽著。艾說：“我叫蘭心怡，愛好三物即購物，做家務。。。。。。。大家都管我叫怡口蓮。”

　仁想調侃一下她，說道：“同學，這裏可不是非誠勿擾，這是數學課，可以了，夠詳細了。好久不見啊。”

　同學們又是一陣歡笑，而‘好久不見’這句話卻如閃電般觸動了怡的心，讓她本不確定的大膽想法漸漸浮現：這位老師只是爲了她而來的。

　而衆同學則議論紛紛，問題像雪花般直飄怡那邊。讓她無從回答，如：這就是跟蹤你的那個變態，你和他認識嗎，他喜歡你等等。

　。。。。。。。。。。。。。。一段學校生活後（趣事）。。。。。。。。。。。。

　有一天，仁把怡叫到學校的花園中。在這種環境下，怡作爲一位正值感情波動的女生，也害羞地無從是好。她害怕仁是變態複發，叫了幾個要好的同學呆在樹林後。

　仁才不是那種人呢，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對艾的思念讓他抓住了怡的雙肩。對她說道：“醒醒吧，灰原艾，我是淩仁啊，你難道忘了我們的過去嗎，我們的誓言嗎，以及我們共同經曆的美好時光嗎？

　在樹林後的兩人，看得驚呆了，也迷茫。怡也後悔叫兩位朋友來聽了。因爲她沒想到仁會說出這樣的話，真誠而聽不懂的表達。且一旦被傳到學校裏，兩個人都尴尬了，仁會被辭退。其實仁不在乎這。

　木讷的怡看著仁，不知怎辦。接著仁又說：“現在的你叫蘭心怡，你的前世叫灰原艾，是夢神，而我是死神。我知道現在對你說這些沒用，但你再等等，我一定會去天堂爲你取記憶之泉，到那時你自然會記得。”

　風流傳千裏，到放學前，怡和仁被叫進了校長辦公室，校長語重心長地說：“淩仁老師，你應該知道啊，我校是禁止師生戀的。所以依照我校的規定，你在試用期內被辭退了。而蘭心怡同學，回去寫一份檢查報告給我。就這樣吧。”

　現在的怡好像一杯被混入各種飲料的水，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她心想：好像科幻片，什麽神呀，天堂呀。假如老師是神經病，那他不能通過學校筆試及面試和日常上課啊。所以老師是正常人，那麽所說的也是真的，天哪，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呢？

　爲了弄個明白，也爲了應付學校同學間的非議，她決定親自上門問個清楚。來到仁的公寓，按了門鈴。仁開了門，看見是怡，高興極了。因爲他正要去找她呢，想把記憶之泉拿給她喝。既然來了，仁就直接遞給怡了。

　怡也是屬于那種特別警惕的女生，她直言道：“這不會是迷藥吧。”看怡久久不喝，仁說：“這就是天堂的記憶之泉，喝了它，你就明白一切了。說著拿起杯子喝了幾口，你看這不是迷藥吧。”

　“我可不是戀愛中且單純的女生，我很理性，說不定你先喝，在我也喝後才昏倒，且你喝得比我少，然後你比我先醒來。”說完後怡自覺不好意思，但終于吐露了內心的想法，然後拿起喝了一小口。

　怡半信半疑地喝完那麽幾乎沒喝的一小口後，突然覺得自己腦中充滿了灰原艾，淩仁，宋引哲這幾個名字及一系列的事。記憶如畫冊一頁頁飛快地翻閱著，直到畫面停滯在她跳進生死湖的那一刹那。

　等再次開口的怡已不是怡而是重獲記憶的怡，更是怡與艾的融合。

　怡說：“你終于提醒我了，我是灰原艾。”

　仁高興地說：“你終于醒了，我等了你好久，該死的意識樹要十幾年才開一次花，不然我早就找到你了。”

　怡凝重地回答道：“你找到了我，又能怎麽樣呢。現在的你我都得依靠這個世界的形態之一即社會，我們得遵守這裏的一切。你能和一位高中學生結婚嗎？不吧，你可不是楊振甯，且你爸也不是李剛。你在死神之前應該懂這個道理啊！等我完成學業後，我們就結婚吧！而你也回到你的工作上去吧，你的公司職員的角色中去吧。”

　仁說：“怡，那你的家庭是怎麽樣的。”

　“我在選擇時，就選擇了是孤兒，因爲我怕清醒後的我不能盡到這個世界上稱爲孝的行爲。”怡哀歎地說。

　“我想邀請你喝一杯咖啡，可以嗎，艾，怡同學。”

　怡略帶生氣的說：“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反正追我的人，不是用加法算的，是乘法。”

　“好了，夢神，我認輸了。”

　。。。。。。。一段時間後，錄取，畢業，工作。。。。。。。。。。。。。。。。。。。。。

　怡考到了警察學院，當了一名女警。

　看著仁，怡淡淡地說：“我當了許多回的老師，我想當一回女警。把我的心武裝起來。”

　“我可是死神啊，你的武器裝備對我無力啊。除非你是露琪亞。”仁回道。

　突然，怡生氣地說：“露琪亞是誰，快告訴我。”

　“知己而已，我和她合拍BLEACH而已，沒有其它的”。

　“諒你也不敢，讓你每天做惡夢。你的夢由我控制，你的白天由我相伴，人民警察保護你，你應該知足了。”

　兩人走在盤龍江畔的小路上，來到一片草地。躺在草上，遙望著天空。夜晚的天空特別絢美。兩人的思緒也一起飛到了北海道，空中花園，及分離的那回。。。。。。。。。。。。。。。。

轉

　“太無聊了。洞洞密密麻麻，邏輯之洞，理性之魚統統漏掉。還什麽夢亦非夢，夢由心動。”

　“不會吧。也許吧。”

　“怪不得你會挂了大學語文。”

　“這是我的幻影三部曲之《小子，你是誰》，我還想寫哀傷三部曲之《愛的樣子》，以及噬心三部曲之《安靜的世界》。但目前只寫了前者的大綱。”

　“我勸你還是想想重修語文的事吧。”

　“不好意思，修完了，10年前就修完了，還是美女監考呢，兩位。且我是被逼交的，又是第一個交。”

　“那你這是什麽時候寫的。”

　“11年前吧。高中，紙都黃了。”

　“明天還要上班呢，是吧，睡吧。”

　“哎，對呀，知道了，早飯別忘了做。”

　“不做。”

　“那也只能去丁香吃了。”

　“關燈啦，你，哼哼。”

　“小新，起床了。不然趕不上雙葉線了。”

　“今天Sunday，my煩人（father）。

　“對呀，美之，你怎麽不提醒我一下呢，總是誤導我。”

　“哪有，我提醒了——不做，還有‘明天還要上班’指的是我在家上班，給你們做飯。”

　“你真是比概率還概率，女人感性品。”

　“那是性感，要怪就怪你總是不記星期幾。”

　“睡了。”

　“真是的。做你的幻夢去吧，在裏面幻吧。跟你的SF（安全系數 Safety Factor）真是太低了，真該買份保險，你只會SF。”

　一盞黃黃舊舊的燈，時間在旁悶不吭聲，寂寞下手毫無分寸。。。。。。。。

“七點了，真是的，打鬼早操卡。”

“你真的醒了嗎，快點。”

“叫超哥打一下算了。這個夢搞得我不知是在夢中醒了呢，還是真醒了呢。都是盜夢空間波動了我。繼續睡。”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