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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吟逍遙》第0章
引子

  春秋時,山東境有齊魯莒三國,當時莒國國力強盛,對週遭國家齊國,魯國曾不斷發動征戰,而後來因國內混亂,朝廷腐敗國勢日弱,久而久之最終被遠在中原地區的楚國所滅,此事尚且不說,就說當時莒國境內狼籍一片,邊疆屢遭他國侵略,莒城王城也早已名存實亡。

  其時正值春夏季節,已是農務收穫季節,卻遇戰亂,使得莒國民不聊生,然而莒國邊疆西部有座名山,名曰浮來山,其上有座定林寺,此寺乃是莒國先人劉勰所建,當時寺中主持乃是慧海法師,這人相貌奇醜,雙眼如炬,鼻孔朝天,額頭四方略顯紅光,這在當時被人們稱之為大凶否吉之人,因此慧海法師一生經歷坎坷,後踏入佛海,從此頓悟空門,修身練道養性。

  就是這座浮來山,因有慧海法師所在,雖然莒國上下強遭他國掠奪,這裡自始至終卻無一卒一將敢來侵食。莒國歷史悠久,曾一度被人們稱為『廟城』,只因國內之人多信佛學,信佛參佛之人多不勝數,這也是世人皆知的,後有慧海法師神通廣大傳聞,故然當時敵國之人不得不對浮來山敬而遠之。

  這且不說,就說其時莒國已是國破家亡,一些百姓為求性命,不得不踏足定林寺,為求法師保護,只是去者甚多,卻傳聞這山路明在,卻難以踏足三里,後百姓只能嘆之「佛能救人,卻難救天下人!」而後只能逃亡他地或者途中慘遭不幸。

  這日慧海法師正參禪悟道,突然腦海中轟鳴一響,掐指算來,表情及是疑惑,且顯露幾分焦急,無奈下吟了一聲佛號,化作仙霧出門而去。轉眼間浮來山下一處山道上出現了一位身披僧服懷抱萬字的僧人,細看下竟是慧海法師,只見他眺目遠觀,朝著山道盡頭出看去,哀嘆一聲後,慢慢朝著山下走去。

  慧海法師看上去邁步徐徐,可是常人難以看出其中奧妙,他這一步之遙卻抵得過別人十步,雖看上去緩慢,卻如風一般飄下山腳,不一會山道彎處掠過,只見楚國十幾名將士正圍繞著一對母子,地上還躺著一名男子,慧海法師喧號道「阿彌陀佛,他們不過是百姓凡人,求的是一日三餐,平安度日,你們乃是國家兵將,求的是保家衛國,為何這般對待這一家人呢?施主們還是高抬貴手,放了他們吧!」

  這十幾名楚國將士似乎並無注意到身後多了一名和尚,先是回頭一愣,只見一名騎在馬上的將軍笑道:「和尚,你念你的經,我們殺我們的人,毫不相關,若是不想死,就給我乖乖的滾吧!」

  「老衲平生雖不願多管俗事,只是你們這般殘忍手段實在行經一般,罪孽太大,我並非救他們母子,而是救得是你們,免得你們日後進那十八層地獄,遭受鬼魂羞辱之苦。」

  這幫將士顯然並沒把慧海法師的告誡當做一回事,群情囂張,那將軍更是嘿嘿一笑,怒道:「好一個和尚,爺爺們今天在此為的就是百姓,想我楚國天下,難以容得下這等刁民,你不知其中事理,強來管我們的事情,若不想活,老子便也成全了你,是不是啊,弟兄們?」

  士卒們聽後早已按耐不住,紛紛刀劍相向,似是非要了慧海的姓名不可,慧海法師見後竟是悠然一笑,道:「老衲乃是山中廟內慧海,怎麼樣?聽說過我的法號了吧?」

  顯然慧海自報佛號後將士們皆是一愣,只是似乎並沒有止住他們殘戮的步伐,那將軍道:「老子一生不信鬼神,又何來害怕你這妖佛天竺的僧人?要不你就給我展示下你所謂的能耐?」

  慧海法師微笑亦在,一臉從容並不為士兵們的殺氣所迫,笑道:「世上無知之人居多,可憐天下人難懂這道中奧妙呀!」

  說話間,慧海隨手一揮,只見天地間一暗,風雲具起,剎那間雷雲滾滾,一陣壓抑如小山般壓在了每個人得心上,「法海無邊,回頭是岸!」

  也不知何來的颶風,將著十幾個將士的兵刃如風擺荷葉般吹落在了地上,緊接著一陣陣嚎啕聲傳來,將士們面若紅紗,似有天大痛苦般倒地大叫。慧海法師這一神通將在場的人震懾住了,此時哪有人還敢胡言殺戮,早已被不知名的痛苦纏身難以自救,只聽將士們紛紛求饒道:「大師饒命,大師饒命,我等不知大師乃是世外高人,且看在您為出家人的份上,饒了我們吧!哎呀‧‧哎呀‧‧」

  「哈哈‧‧‧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一切世俗皆是虛幻,皆是虛幻吶!真真假假,生生死死,六道輪迴中,也便如此了!你們去吧!阿彌陀佛!」

  求生如渴的將士們此刻哪敢多說,從地上站起,帶著心中對慧海法師的懼怕匆匆離去。慧海看著那對母子,微笑著宣了聲佛號,然後轉身離去,只是沒等他走出幾步,便被身後的那位婦人叫住,她道:「法師留步‧‧且‧‧且留步!」

  婦人語言遲緩,似是身有重傷,只是慧海法師卻沒有在意這對母子,腳步未緩直奔山中,婦人見狀遽然淚下,不知哪來的力氣大聲喊道:「小女今日痛失夫君,又多般受到楚軍羞辱,如今這世上再無小女牽掛之人,也無顏面對世人,只是小兒雨塵尚小,若在這世間難以孤立,我也知大師寺中難留女色,只是大師乃是出家之人,且看在佛祖的面上收留我兒吧!」

  婦人懷中男童似乎並不完全懂得娘親的意思,只是這母子連心,心中所傷自有幾分體會,也是不住搖著自己的娘親,淚如雨下般哭著,讓人不覺憐憫自起。慧海法師何許人也,雖已走出甚遠,可這婦人之聲也已聽在耳中,只是不知他心中有何苦惱,竟是不為這小小生靈之命所動,毅然往著山內走去。

  荒涼的山道中只留下了母子二人,片刻間慧海消失在山道之中,一輪昏日蒸騰著黃芒射入山林,透過枝葉間灑在了含淚的母子臉上,他們的身影此刻顯得那般淒涼蕭索,那悲傷欲絕的母親此時早已奄奄一息,她帶著微笑,輕輕的在兒子的耳中訴說著:「孩子,娘已經不行了,看到你爹‧爹‧了‧嗎?」

  婦人努力的抬起左手指著那具早已沒有靈魂的屍體上,雨塵雖然小,但是這人生中生離死別卻是有所感悟的,這便是人的天性了,他睜著一雙無助的雙眼,看向自己的爹爹,再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娘親,他無聲的痛哭著,心中的滋味或許只有他自己才能知曉吧?

  「娘‧‧娘‧‧嗚嗚嗚‧‧你不要死,孩兒不讓你死,我還記得娘說過,等我長大了給我娶一個漂亮的媳婦,等我們有了孩子再來侍奉你和爹爹,原本我是不想的,可是我現在答允你們,等我長大了就給你們生一個孫子,我和妻子孝順你們,讓孩子也孝順你們!你們不要丟下孩兒好嗎?」雨塵嚎啕的喊著,似有無窮的力量,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本分,有恨,對兵將們的恨,對和尚的恨?有愛,對娘親的愛,對爹爹的愛?或許都有吧!

  殘陽如血,漸漸地隱沒在山峰之後,昏暗的天地霎時間鋪天蓋地而來,蒼穹漸漸灰暗,婦人守著他的孩子,撫摸著她的孩子,似乎是在道別,但有著永遠不曾切斷的愛憐,她掙紮著爬向那具早已僵硬的屍體,她的孩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用他那單薄沒有任何力氣的雙手使勁的拖著自己的娘親,最終這對亂世中平凡的夫妻雙手緊緊地連在了一起,只是一雙手沒有了力氣,而另一雙手卻是始終不曾放棄的攥著‧‧

  「塵兒,你知道‧‧為什麼我和你爹爹給你取名雨塵嗎?‧‧聽娘說‧‧因為我們是世上那麼多人的其中之一,滄海之廣一粟粒,雨便是滄海,這塵便是粟粒了,我們都是平凡的人,這世間多得是如我們這樣的一家人,他們都有喜,有悲,有厄難,你明白嗎?可能的話,等你長大了,你要做一個平凡的人,不要‧‧」婦人微睜著雙目,含著那份血淚,嘴角顫抖著,對著自己的孩子,就那般執拗的說了下去。

  話語未完,雨塵早已安奈不住自己瘋狂的情誼,他努力的點著頭,似乎是在傻傻的聽著,允諾著。只是,就在那一瞬間,天突然完全黑了下來,時間如靜水般停了下來,寂靜的山林中唯有昏鴉不停的在哀嚎,除了這一份枯燥的音色,再也沒有了喧囂。

  「娘!!」雨塵痛苦的喊著,可是直到他的嗓子都啞了,終究卻是聽不到任何聲音了,他無力的趴在爹娘的懷中,他哭了,無淚的哭泣著,直到他突然笑了起來,絕望之後是什麼?是無助的笑?是苦笑?還是悲憤中帶著的那幾分傻笑呢?

  一日前還是幸福美好的一家人,如今已是天人相隔,留下了這一個幼小孩童,世事無常,任你一生如何算計,卻難比天算,任你如何掌控人生,終究還是讓這天地掌控了你,山林草木皆為棋,誰主沉浮?

第一章 初遇李放

  相傳太古時期,天神浮丘駕鶴降臨人間,其時莒國正遭受著氾濫的洪水,適逢一山自東海漂流而來,於是用道法定住,因此山是漂浮而來,所以浮丘定名「浮來山」,又喚作「浮丘」。也不知是天作合,還是地作合,東海之上有片樹林隨波逐流而來,浮丘見到大喜,又以法寶震住,取名「定林」。

  至此,天神浮丘望山林而嘆,正巧自己法號浮丘,與這飄來的山林有異曲同工之妙,這其中緣分自有幾番巧妙,於是浮丘把此山定為自己的修煉之地,築造朝陽觀,從此修身養性,仙力愈加精深。後來從東海之中飛來一條黑龍,此龍火眼金甲,全身漆黑如墨,如魔龍一般在山峰附近肆虐,浮丘見狀施加法力與黑龍大戰數天,後召來一山把巨龍壓在了山下,這龍頭變化出一眼山泉坐落在了山前,也就是如今人們說的「臥龍泉」。而龍尾則坐落在了山後,化為了如今的龍泉,以此向山周圍的百姓謝罪。而這座被浮丘用仙法召來山邊被喚作「佛來峰」,如此時間流逝,後來又有一峰子南海飛來,被浮丘喚作「飛來峰」,如此三峰鼎立,便呈現出了現在的浮來三峰。

  其時已是人間萬年,太古相傳已是無幾人所曉,如今山上的定林寺乃是南海觀音遠遊,望此山之上無佛門寺院,故善心而起親傳弟子,修造定林寺。山中自定林寺建起後,每日善男信女多不勝數,不論寒冬臘月,亦或是深秋夏暑,都有不少人為求祈福而來,只是如今莒國上下一副兵馬殺戮之相,外加主持慧海法師早已不食人間煙火,潛心修佛,故此往日朝佛之貌難現,山中雖每日鐘聲響起,佛號不斷,卻多了幾分佛門清幽的感覺。

  且說在那次慧海施法救下那對母子之後,他早已回到寺裡,這天也已黑了下來,夜空之中懸掛著一輪碗月,寺中上下也早已無任何躁動。然而山門之下那條小道上卻橫躺著兩人,他們懷中一名看似四歲左右,身小嬌瘦的男孩正安詳的睡著。

  常言道風雲莫測,適才還清明的天空上下起了瀟瀟細雨,一道閃電劃過天際,許久後轟鳴一聲把還在熟睡的劉雨塵驚醒了,他抬起雙手,朦朧間揉搓著自己的雙目,半睜著眼睛道:「娘,孩兒害怕,又打雷了!」

  可是片刻後他清醒了過來,只感到全身濕漉漉的,好不自在。睜開雙眼,望著眼前黑暗的山道,那兩邊沒有任何聲響的樹林,他才知道,原來這個世上如今只剩下了自己,他沒有哭,默默的低下頭去,望著那兩具冰冷的屍體,那是他的爹娘,一動不動的爹娘。

  就這樣他直直的看著,直到閃電再次亮起,雷聲再次翻滾,那白天時還是滿臉慈祥的臉上,終於此刻還隱約掛著一絲擔心與微笑。劉雨塵知道,他活下來了,可是他失去了最摯愛的人,他在想:「我該怎麼辦?難道我要在這裡看一輩子?不,我要報仇,爹娘是將士害死的,是那臭和尚害死的,我要報仇!」

  雨淋透了誰的心,當你發現幸福之後,突然來臨的孤獨感,悲憤感,你是否還記得曾經那個純真的自己?

  劉雨塵想著,人死後是要入土的,這就是民間所謂的落葉歸根了,他站了起來,儘管他瘦弱矮小的身軀似乎並非能承受住這個風雨搖曳的夜,但他必須活下來,因為他知道,是他爹娘給了他生命,他不會輕易去死的。

  許久後,他托著爹爹的屍身,艱難的朝著山道北邊走去,雖然他還是個孩子,可是此刻卻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竟是不停的往北山山坡上走去,直到他看到一片桃林地,他想到了民間桃木闢邪的說法,隨後他便掰斷了一根樹枝,在那被雨水浸濕的山坡上挖了起來。

  大約兩刻鐘,他便挖好了一個一人能躺下的土坑,這時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奔跑著向著山道跑去,不一會便到了山路之上,雨一直在下著,淅瀝瀝的透著土地林木的香味,慶幸的是,他的娘親還那般安然的躺在那裡,她身體上的那處傷口早已被雨水沖的沒了血跡,她的臉上依舊掛著那點點微笑。

  劉雨塵慢慢的托起娘親的上身,或許女子的身體輕些,他一步步的往那片山林走去,直到再次看道那個自己挖的土坑。

  天漸漸放晴,這片桃林深處比起昨日多了兩個土丘,劉雨塵此刻跪在土丘的面前,口中說著什麼,似乎與常日一般,與自己的爹娘歡笑的訴說著那些有趣的遊戲。

  「爹娘,你們從此就沒有塵兒的相伴了,可是我知道你們想孩兒,我會常來看你們的,我也會為你們報仇的,雖然我小,等我長大了我就厲害了,不過我現在該去哪裡呢?」

  雖說他自己想的天花亂墜,但是畢竟他知道自己從今往後便沒有地方可去了。他該上哪呢?

  這日太陽炙熱,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燥悶的氣息,一個嬌小瘦弱的身影緩慢的走在道路之上,他便是劉雨塵了,他現在肚子餓的難以自拔,對於他來說,他只能不斷往前走,走到有人的地方,走到可以找到吃的地方。

  日進三桿,已是正午時分,日光更加炎烈,劉雨塵口乾難忍,就在這時,一道軍隊奔馳而來,直到走到劉雨塵身邊,為首的一名將軍看到了他,勒馬問道:「孩子,這條路是不是去往浮來山的?」

  劉雨塵此時早已憤怒不已,在他眼中,若不是這些將士,他也就不會失去爹娘了,此時正好看到軍隊,如何心中不怒?他怒聲道:「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哼!」

  這時,一名士兵罵道:「臭小子!我李將軍親自問話,你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回話,是不是不想活了?」

  劉雨塵此刻早已委屈的哭了起來,大聲道:「就是你們,昨日我和爹娘還是好好地,就是你們這些壞人,把我爹娘給殺了,你們沒有一個好人!嗚嗚‧‧」

  那被士兵稱為將軍的人乃是魯國大名鼎鼎的征戰將軍李放,此人雖年僅三十五歲,可半生戎馬生涯早已是神州之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了,原本像他這種大將軍殺一個人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般,只是聽到這名孩子哭喊,卻伸手阻止了自己手下的怒罵,對著劉雨塵道:「你可看清楚了,殺你爹娘的人是我們嗎?我們乃是魯國的將士,自來與你莒國雖有數次衝突,可是畢竟你我乃是炎帝之後,鄰國之邦,我君怎能殺你們這些無辜的百姓呢?」

  劉雨塵哪裡懂得這其中道理,遂叫道:「我不管,反正你們都是將士,只要你們拿著兵器,帶著盔甲,那麼你們都不是好人!」

  李放聽後先是一愣,卻想此刻為的是攻打楚國軍營,不能與這小兒一般見識,怠慢了時候,只是他看這小兒小小年紀竟是不懼死亡,又想到若是以後打下莒國,那麼這名孩童也就是自己的國民了,於是命令親隨將劉雨塵捉了起來,與軍隊往浮來山行去。

  劉雨塵區區小兒之身,哪有什麼力氣相抗,一路騎在一名將士的馬上雖然破口大罵,滿心不服,不過畢竟一日沒吃東西,沒喝水了,竟是餓的昏睡了過去,李放回首一望,卻見劉雨塵憨憨睡著了,不禁一笑,放起喉嚨命令道:「今日在浮來山東邊十里處紮營,整頓休息後明日我們便進攻楚軍大營!」

  落日前軍營早已紮好,劉雨塵此刻被李放帶在了自己的營帳中,忽然間一頓肉香傳來,熟睡中流著口水的劉雨塵猛然間睜開雙眼,口中輕道:「什麼這麼香?」

  李放此刻正在帳中與幾名將士飲酒用膳,突然聽到身後床上那名孩子的聲音,轉身笑道:「小子?要不要嘗嘗啊?」

  「哼!原來是你們這些惡人在喝酒吃肉,再好吃的食物我便也不要去吃它!」劉雨塵倔強道。

  李放道:「哦?性子這般執拗?我還就偏不信了,今日你便想吃我也不給你吃,有本事就不吃不喝,哈哈!」

  劉雨塵道:「不吃不喝又怎樣?我說了不吃便是不吃!」雖說他嘴中那般說,可是心飢餓自有自己才能知道,只是那心中對將士的仇恨卻驅使著他不要去吃那骯髒的食物。

  李放與眾將士聽後皆是哈哈大笑,劉雨塵卻是口中不斷咒罵著他們,只是李放等人毫不在乎他的那張乖巧至極的嘴巴,吃飽喝足後商討起了明日進攻楚軍的方案。

  就在幾人商討正熱,眾說紛紜時,一道餘音朗道:「報!」

  李放道:「進來!何事這般疾馳?」

  那名報軍將士進來後道:「具報,楚軍已佔領莒國城池,如今城內將士約有七萬。」

  李放道:「啊!知道了,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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