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偷腥的男人沒人權!
“咳咳!”
伴隨著兩聲低沉的咳嗽聲,曹朋終於登場。
開玩笑,若再不出現,腦袋可就要綠了!不管怎麼說,蔡文姬和曹朋有了肌膚之親,如果再嫁給別人,豈不是讓曹朋腦袋發綠?對於一個有著後世思想的大男人而言,這種事情,絶對是叔叔可以忍,嬸子不能忍。
“君侯!”
當曹朋進屋的時候,羊衜夫婦也都起身。
跟隨羊衜身邊的,還有一個小孩子,大約五六歲的模樣。這孩子,便是羊衜的兒子,名叫羊發。
蔡琰也站起身來,但並未出聲。
倒是曹朋毫不客氣的往蔡琰身邊一坐,看著羊衜問:“子路,今天怎麼有空了?”
“啊,君侯!”
而今的羊衜,和曹朋的距離已經拉開。
雖然官拜西河太守,但實際上卻還未上任。西河至今仍屬於高幹的控制地區,所以羊衜這個西河太守,幾近於無。曹朋呢?則已經從早先的南陽郡太守,升為九卿之一,後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得曹操寵信。
二者之間,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羊衜見曹朋,也必須是恭恭敬敬。
“回君侯,衜不日將往河東,探查西河狀況。拙荊也要陪我前往,想到此一去西河,不知何時能夠返還,所以來拜會姊姊,順便與君侯問安。”
“哦,去西河。”
曹朋看似神態輕鬆,但言語間,卻流露出一抹古怪之氣。
“既然如此,子路還是早些赴任為好。
西河局勢複雜,胡漢混居,加之高幹與匈奴聯繫緊密,恐怕也不太容易對付。若有需要幫忙之處,不妨聯絡我大兄,想來能給子路幫襯一二。”
曹朋的大兄,自然就是河東太守鄧稷。
以品秩而言,鄧稷要高羊衜一籌。畢竟河東屬於上郡規模,而西河只是下郡的規模。兩者之間,雖說都是兩千石俸祿,卻一個比兩千,一個中兩千石,還是有所不同。不過西河,屬於並州知曉,與河東並無屬從關係。
可是,如果羊衜想要往西河赴任,鄧稷的協助,也的確是不可或缺……
曹朋說的很客氣,卻帶著一絲絲送客之意。
以羊衜之聰明,理應能夠聽出端倪。但也不知是為什麼,今天羊衜的反應,卻很遲鈍。
“貞姬久未見大姐,想念的很。
此次登門,除了探望大姐之外,還有些家事,需要和大姐商議一二。”
什麼事!
不就是讓蔡琰嫁人?
這種事情,斷然不可。
回頭打聽一下那該死的族兄是什麼人,找個法子,把那傢伙趕出許都。
曹朋心裡,已暗自做出了決議。
但臉上卻仍帶著和煦笑容,頗為好奇的問道:“是什麼事?不知我可否旁聽?”
“這個……”
曹朋這個要求,未免有些過份。
而蔡琰的臉,頓時紅了。
蔡貞姬大約三十上下,與蔡琰頗有些相像。只是和蔡琰溫婉性子相比,蔡貞姬更顯潑辣一些。她聲音比蔡琰沉,沒有蔡琰說話時的柔和。
聽到曹朋開口,蔡貞姬也不客氣。
“既然君侯也在,那妾身就斗膽說了。
大姐年紀卻不算小了,這麼一直孤零零的,總讓人不太放心。妾身將要和夫君前往河東,日後大姐身邊,連個照應的人也沒有。思來想去,妾身覺得有些不妥,所以就想著,為大姐尋一門親事。正好夫君有一位族兄,如今在鴻臚寺做事,知書達禮,性情溫和,是個頗有學問的人。
妾身覺得,大姐和夫君那位族兄頗為契合,故而和大姐說。
可大姐一直不說話……正好君侯來了,何不勸說一下大姐?那族兄雖說年紀大些,但家境還算不錯,知道疼人……大姐若嫁給他,一定會非常快活。”
蔡琰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瞟了曹朋一眼。
曹朋笑了笑,“蔡姐姐在這裡也很快活,又何必要嫁個陌生人呢?她既然不說話,那肯定是不願意……既然如此,二姐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從某種程度而言,曹朋的態度,已表明清楚。
可蔡貞姬那潑辣的性子,卻是斷然不肯罷休,聞聽曹朋這番話,她頓時怒了。
“君侯此言差矣。
姐姐乃二嫁之身,而今住在這侯府,名不正言不順,說出去總是有些難聽。我知道君侯可以不在乎,但姐姐卻不能不在乎。再說了,我父若在天之靈,也不會同意這種事情。女人若沒個歸宿,終究不是常事。”
這話,可就說的有點毒了!
蔡琰臉色慘白,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也不知道是蔡貞姬有意,還是無心。蔡琰二嫁之身,是個忌諱……要知道,嫁給衛仲道或許還好說,但劉豹……那對於蔡琰來說,絶對是一個夢靨。
蔡貞姬這麼一說,曹朋也惱了。
“我說了,蔡姐姐不嫁,誰也不嫁……好了,若沒什麼事,早些回去吧。”
“你是什麼人?”
“嗯?”
蔡貞姬呼的站起來,大聲道:“君侯,妾身敬你是當世英雄,更有清明。可我姐姐的事情,與你有什麼幹係?姐姐住在侯府,你可知道外人怎麼評論?你可以不顧及那麼多,但我姐姐呢?她的清名該如何洗刷?
再說了,我和姐姐說的是我蔡家的事情。
君侯你雖然位高權重,但摻和我蔡家的事情,似乎也過於霸道了些吧。
別人懼你曹閻王,我卻不怕。”
呀,這娘們兒今天是找事不成?
蔡文姬臉色煞白,忙起身道:“貞姬,莫再說了。”
“憑什麼不能說?”
蔡貞姬得理不饒人,大聲道:“姐姐你要知道,父親雖然故去,卻依舊享有清名。你這麼不清不楚的住在君侯府上,又算得個什麼身份?
你知道外面怎麼說你的嗎?
他們說,姐姐你不知羞恥,不守女誡……貪戀權勢,愛好虛榮,所以才在君侯府上。
你可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妹妹還要見人,你讓我的臉如何放,你讓父親在天之靈,也不得安息嗎?”
“貞姬,住口。”
“妹妹……”
羊衜覺得,蔡貞姬說的有些過火了。
而蔡琰扶著大椅扶手,臉色蒼白,搖搖欲倒……
曹朋忙上前扶住她,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你這女人好生放肆。
姐姐住在我這裡好好的,偏你跑來說三道四。好,你說蔡姐姐沒名份,我就給她名份,我倒要看看,哪個混蛋,還敢說三道四的亂嚼舌頭。”
“阿福!”
“怕什麼,我們有過肌膚之親,難不成讓你再嫁別人?
羊子路,你那族兄叫什麼,老子這就去砍了他的狗頭,看哪個還敢娶你。”
曹朋暴走了!
卻說得蔡琰,滿臉羞紅。
這種事,你怎能當著人的面說出來?
不過,心裡面又多了些甜蜜,這也說明,阿福心裡並非沒有我這殘花敗柳。
羊衜,微笑著在一旁坐下,一聲不吭。
蔡貞姬也閉上了嘴巴,嘻嘻一笑,不復言語……
從後堂轉出來一群人,卻是黃月英和夏侯真攙扶著老夫人,尚有步鸞郭寰和甄宓三人跟隨。
曹朋話一出口,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蔡貞姬平日裡雖然潑辣,但也不是個不知死活的娘們兒,今兒怎麼說話這麼沖?
等到老夫人等人出現,他恍然大悟。
而蔡琰,更是目瞪口呆,羞紅了臉,不知如何是好。
黃月英笑道:“阿福,你還說不關你事?怪不得那天晚上我才一說,你就要睡覺,原來是心裡有鬼。”
“你們……”
曹朋頭皮都要乍立起來。
還是老夫人開口,為曹朋解了圍。
“阿福,昭姬是個好閨女,更對你有救命之恩。
以前,你爹就說過,若你想,就娶了便是。可昭姬是名門之後,出身不凡,娘總覺得,你配不上她。沒想到,你二人……呵呵,若不是月英告訴我,我還不知道。
今天這一出,是老身設計,請來了羊太守夫婦,為的就是讓你說實話。
你這孩子,什麼都好。
可有什麼心事,卻喜歡憋在心裡,不說出來。娘也知道,你是怕我們擔心。可有些事,你不說出來,娘怎麼知道你怎麼想?要不是月英覺察到了,你們兩人,難道就一直這麼偷偷摸摸下去?終究不是個事情。”
說著話,老夫人一抬手,“昭姬,你過來。”
蔡琰扭扭捏捏,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聽老夫人道:“你是個苦命孩子,又有恩於阿福。老身也想過,有你這麼一個媳婦,可又覺得,你出身擺在那裡,阿福配不上你。今天把話既然說明了,那老身只問你一句話:你願不願意,進我曹家的門呢?”
蔡琰,臉通紅。
她活了三十多年,經歷過許多磨難,也算是見多識廣。
可她發誓,這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尷尬過,埋藏在心裡的小秘密,一下子被拆穿了,讓她很有些磨不開。可拒絶嗎?她當然不太願意……接受?太過於羞人。
“娘……”
“你住嘴!”
老夫人突然瞪眼,一聲沉喝。
曹朋本來打算站出來為蔡琰解圍,可是被老娘這麼一吼,頓時又縮了回去。
“你若是不吭聲,老身就當你答應了。”
“嗯!”
蔡琰輕輕應了一聲,卻猶如蚊吶。
“好了,阿福!”老夫人突然道:“去向羊太守夫婦道歉……你說你,剛才說的那是什麼話?好歹你而今也是九卿之一,怎地說起話來不經腦袋,活脫脫中陽鎮的一個無賴漢呢?”
“這個……”
曹朋搔搔頭,拱手向羊衜一禮,又向蔡貞姬道歉。
被人設計了,還得道歉!
這還沒地方說理了……
“昭姬,咱們走吧,有些事情,還需與你說明。”
老夫人說著,拉著蔡琰就要離開。
蔡琰連忙緊走幾步,搭著老夫人的手臂,低著頭,紅著臉,默默離開。
“月英,你這是……”
“莫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次卻是便宜了你!”黃月英低聲道:“如果還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氣。”
“不敢,不敢!”
夏侯真幾人,眼中含著幽怨,看了曹朋一眼,隨老夫人走了。
蔡貞姬也忙起身,與眾女一同離開。這偏廳裡,只剩下羊衜和曹朋兩人。
曹朋看著羊衜,而羊衜也看著曹朋。
半晌後,羊衜突然道:“君侯,此事和我無關。
是夫人突然找上門,而貞姬又確是希望,大姐能有個好歸宿,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事情。剛才貞姬言語中多有得罪,還請君侯,切勿要怪罪。”
我,有權利怪罪嗎?
曹朋也是尷尬一笑,突然話鋒一轉,“子路,你那族兄……”
“哦,假的!”
“啊?”
“我可沒有這麼一個膽大包天的族兄,敢來招惹君侯的逆鱗。那都是貞姬杜撰出來,為的就是逼君侯表明態度。我雖然反對過,可黃夫人卻說,若不如此,只怕君侯也不會站出來,下官也是迫於無奈之舉。”
好傢伙,原來從頭到尾,都是在做戲……
曹朋看著羊衜,最終也只能是,無奈一聲長嘆!
有這麼一個聰明伶俐,且善解人意的老婆,不知是福是禍。但曹朋能覺察到,恐怕經此一事,黃月英的地位會更加穩固,而自己的地位,將隨之降低。
偷腥的男人,沒有人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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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旋即,曹朋便明白了黃月英所說的那句‘便宜了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原來,黃月英並不只是找來了蔡琰一人。
她還看出,孫尚香對曹朋的情愫……
對於孫尚香,黃月英也是有過一番考慮。這女子也是個痴情人,當年在吳侯府的匆匆一面,竟使得她這十年來,小姑獨處,對曹朋唸唸不忘。
而今,為了曹朋,又背井離鄉。
這份感情,值得敬重。
說起來,孫尚香的身份地位,倒也能配得上曹朋。
可問題在於,孫尚香的身份不能公開。黃月英思來想去,還專門找到了孫尚香說話。言語間,她流露出可以接納孫尚香的意思,但卻無法給孫尚香,一個妻子的名份。也就是說,孫尚香可以嫁給曹朋,但必須是以妾室身份。
這樣一來,可以掩蓋孫尚香的來歷。
同時,也能給遠在滎陽的大喬夫人一家,有一個妥善的身份。
孫尚香一開始,感覺很委屈。
甚至跑去了滎陽,找大喬哭訴……但大喬夫人,卻覺得也並非不可以。妻妾,其實就是一個名份。只要你能得曹朋的歡心,比什麼都重要。
一方面,不捨曹朋。
另一方面,孫尚香也無法再回江東。
她偷偷放走了大喬夫人一家,孫權必然極為憤怒。更何況,這件事當中,還牽扯到了許多人。有會稽太守賀齊,鄱陽令陸遜,建昌都尉太史慈等等。孫權即便是懷疑這些人,可沒有證據,他也對這些人無可奈何。
但孫尚香一旦回去,這些人必然會有麻煩。
孫尚香在大喬夫人的勸說之下,最終答應下來。
也就是在這時候,卞夫人突然來到了新武亭侯府,說是奉丞相之命,為曹朋說親。
說親的對象,恰好是蔡琰。
曹朋當下,順水推舟答應下來,倒也少了許多麻煩。
不過,親事定下了,卻還要一段準備的時間。黃承彥受曹操之邀,返回江夏,說是有要事託付。走之前,黃承彥惡狠狠的警告曹朋,若再敢勾三搭四,必不饒他。
事實上,經此一事,曹朋在侯府地位日下。
黃月英雖說成全了蔡琰和孫尚香的事情,可心裡面,終究是有些怨念。
連帶著夏侯真步鸞郭寰和甄宓四人,也表示有些不高興。
同時,曹朋和蔡琰訂了親,蔡琰也就不能再住在侯府,和羊衜蔡貞姬夫婦,去了羊家借助。孫尚香和蔡琰,一同離開,等候曹朋採納迎娶。
換句話說,在成親之前,曹朋恐怕是無法再見到他們。
老婆的數量增加了!
可曹朋卻變成了苦行僧……
這也讓曹朋,好生悲催。
無盡的精力只好投注在公務之上,或者和黃忠龐德,在田莊裡操演人馬,比武練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
八月十五,曹朋終於迎娶了蔡琰和孫尚香兩人過門,在許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受早先誅殺伏完滿門之事,曹朋的名聲大不如前。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人來道賀。蔡邕雖然已經死去,可是門生故吏不少,加之其士林之名,倒也沒有讓婚宴,顯得太過於寒酸冷清。
對曹朋娶蔡琰,似乎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早在當初曹朋從西北返回,於滎陽鬼薪服刑的時候,他和蔡琰之間的緋聞,就被許多人津津樂道。只是後來蔡琰雖搬到了滎陽,卻和曹朋沒有太多的接觸。加之曹朋隨後前往南陽郡赴任,這事情也就漸漸淡了。
如今,兩人突然成親,讓不少人措手不及。
最吃驚的,還是在浮戲山的蔡迪。
當蔡琰下嫁給曹朋之後,蔡迪正式改名為曹迪。而阿眉拐,也變成的曹眉。
曹家似乎,又興旺了許多!
然而就在入九月時,荊南戰局,風雲突變……
曹操攻克益陽,使得長沙大亂。原本,劉備分兵迎敵,而今益陽告破,卻使得諸葛亮,腹背受敵。無奈之下,諸葛亮立刻棄守泊羅江,馳援張飛。
把張飛救出之後,兩軍匯合,沿湘水南下,退守臨湘。
雪峰山呂吉,在五溪蠻出兵之後,節節敗退。魏延連戰連勝,擊潰呂吉所部之後,奉曹操之命,迅速脫離大隊人馬,向沅陵縣靠攏。此時,充縣之戰正熾,陳到在得了飛頭蠻之助後,與曹軍鏖戰,難分難解。
可隨著魏延逼近沅陵,使得飛頭蠻緊張起來。
飛頭蠻心懷顧慮,不敢再大張旗鼓幫助陳到……反而棄守沅陵,退至辰陽。
失去了飛頭蠻的幫助,陳到也不得不收縮兵力。
從原先的僵持,轉變成為了守勢。同時,陳到急忙向劉備求援,希望能夠得到援兵。荊南戰局,開始向曹操傾斜。劉備的末日,似乎已經到來。
時入九月,荊南天氣突變。
綿綿細雨,使得曹軍感覺極不適應。而荊南的地勢,也令曹軍不得不暫緩攻勢。特別是隨著天氣轉寒,不少曹軍將領病倒,使曹操頗為無奈。
荊南的寒冷,與北方的寒冷不一樣。
幽州苦寒,卻尚能抵禦;但荊南之寒,卻是刻骨銘心,令人難以承受。
似張郃徐晃等人,都是北方將領。
乍遇荊南這種天氣,一下子就臥病不起,難以繼續戰鬥。連曹操,也染了風寒,並且伴隨有劇烈的頭疼出現。曹軍只能停止下來,從襄陽急招張仲景華佗等人前來治療。到現在,曹操才明白,為何當初曹朋堅持要讓張仲景等人留在襄陽。這南方的深秋,還真讓人有些不太適應。
曹軍攻勢停止,可是劉備卻不會停下來。
借曹軍大面積病倒之後,劉備得到了喘息之機。在和諸葛亮等人商議之後,都認為荊南,很難再堅守。可是,就這麼放棄荊南?劉備又不太甘心。
“亮有一計,可使江東與曹操反目。”
“軍師快說。”
“孫權一直對荊州虎視眈眈,而今得了桂陽郡,卻並不滿足。
從他在桂陽的舉動來看,孫權對長沙,乃至荊南四郡,都存著巨大野心。
如今之計,主公可讓出長沙,送與孫權。
亮以為,孫權就算明知這是二虎相爭之計,也會不顧一切的吞下這個誘餌。只要江東與曹操相爭,主公就可以獲得喘息之機,捲土重來。”
放棄長沙郡?
劉備不免有些猶豫!
雖明知道長沙郡很難守住,可是要他平白放棄,未免感到不捨……
這裡,可是他的根基啊。
“軍師,棄守長沙,我們又當如何是好?”
張飛起身,大聲問道。
諸葛亮微微一笑,看著張飛道:“三將軍莫急,亮已有所計劃。此前,益州牧劉璋,曾多次邀請主公前往成都。而今長沙既然難以保住,索性交給孫權,咱們前往益州,投奔劉璋……益州,天府之國,物產豐富。
當初亮曾獻策,以荊州為根基,西取益州,東連孫權,抵禦曹操。既然荊州無法占居,那就只有取道益州。只要咱們能在益州站穩腳跟,到時候可揮兵奪取漢中,北上征伐關中……此,今主公唯一出路,請主公三思。”
謀取益州,征伐關中?
劉備沉吟良久,終於下定決心:“就依孔明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