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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天師 +番外》第107章
☆、第107張符 養顏屍

  附身在陶偶之上的喪門直勾勾地看著周通他們,現在在它眼裡的並不是周通跟凌淵,而是王梅夫妻兩個。

  這個喪門入宮用心十分歹毒,那盤繞在小孩子血管裡的黑氣不僅僅是引來喪門的標記,更是引喪門入體的通道。

  只要那縷黑氣在,喪門就可直接利用跟黑氣的勾連附著在小男孩的身上,使得自己的凶性借由小男孩的手暴露得一覽無遺。恐怕,先前慘遭殺害的一家三口都是由被喪門附體的小男孩發起的進攻,它指揮著小男孩將父母殘忍殺害之後,又自殺。

  想到這兒,周通臉上一片冷意。

  究竟是誰,會在背後用如此歹毒的手段?

  他冷著臉看向那枚陶偶,陶偶尚且不知眼前兩個已經被掉了包,根本就不是面對它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王梅夫妻,還猶自獰笑著扭動身體往周通那兒走去。

  陶製的身體自然不如人類的身體好用,喪門卻一無所知,忽然一躍而起,伸長了手往周通臉上抓去,砰得一聲,陶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飛,凌淵連劍都沒拔,就將喪門打飛出去。

  陶偶陷入墻內,掙扎了片刻從凹陷進去的墻面滾落下來,一時間愣了。

  這不對啊……

  凌淵走過去,將陶偶從地上一把抓起,陶偶猙獰著表情從凌淵咧出獠牙,凌淵在陶偶腦門輕輕一彈,頓時裂開一個口子。

  那陶偶又是一怔,隨即一咧嘴居然大哭了起來。

  「好了,別逗他了。」周通聽那聲音刺耳難聽,說道:「逼供。」

  「好。」凌淵將一縷氣打入陶偶之內,喪門頓時感覺到痛苦,那縷氣與它的邪氣擰在一起,兩股互不相容的力量在陶偶小小的身體裡劇烈的衝撞著。

  周通問道:「目的。」

  喪門嗚嗚嚎了幾聲,沒有說話,下一刻卻拔了尖地嚎叫起來,聲音衝破九霄,淒厲無比,好在都被凌淵布置下來的隔絕陣法給攔在了屋內,饒是如此,傢具也被震碎了不少,可見其著實十分痛苦。

  喪門吃疼,可卻又因和施術者簽訂陣法,一旦不成便無法逃離,要麼就散盡煞氣,只能苦苦撐著,不肯回答周通一句。

  周通頗為意外地看著這喪門,原以為像是這些邪氣都沒有什麼自我意識,即便是凶神之一,也不過是一團任由術士操縱殺害他人的邪氣,沒想到還這麼有骨氣。

  轉念一想,周通決定換個方法。

  他對著陶偶念了咒文,喪門的喊叫聲停了下來,看向周通:「我乃喪門,有何吩咐?」

  K市某一處角落裡,布置下的陣法忽然從中裂為兩半,可房間內空無一人,竟是沒人發現這一變化。

  周通問道:「先前那人派你來這兒做什麼?」

  「殺人,取魂。」

  「誰的魂?」

  陶偶一指自己,「他。」

  此時的陶偶背後還貼有小男孩的生辰八字,看來要的是小男孩的魂魄。

  周通點了點頭,他又取來一張符紙小人,用朱筆寫上小男孩的生辰八字,將靈氣灌入其中,陶偶立刻抬眸看向那張紙符小人。

  周通將紙符小人交給陶偶,陶偶內散出一縷黑霧,將紙符小人卷在其中,隨即飄飄蕩蕩地往外走,回去覆命。

  周通跟在黑霧身後,一直隨著黑霧到了一處十分豪華的酒店。

  看著眼前沉睡在夜色中的豪華酒店,周通總覺著哪裡不對,他問凌淵:「你看我剛才有沒有用錯術數?」

  「應該沒有。」凌淵說道。

  「……那應該就是這裡了吧?」

  黑霧卷著紙符小人飄飄蕩蕩地往樓上飛去,大概記準了方位,周通跟凌淵穿墻鑿壁,躲過酒店的保安,進入了內部,想到還有攝像頭,周通又將隱身符貼在額頭,分了一張給凌淵,兩人上了電梯,一路往黑霧所在的地方趕去。

  酒店二十三層。

  鋪著紅色地毯的走廊上空無一人,間隔幾米亮著一盞昏黃的照明燈,周通尋找著黑霧殘留的氣息,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凌淵在墻壁上畫了個陣法,頓時,那處墻壁向外擠壓,竟是在中間出現了一個玻璃圓盤似的東西,清楚地將房間內的景象映了出來。

  周通頗為滿意地讚揚道:「還真是沒有你辦不出來的。」

  凌淵雖面無表情,但微微上揚了的小眉毛還是出賣了他的小~情~緒~

  玻璃窗內是內室的一張大床。

  這處酒店是K市最豪華的星級酒店,二十層往上更是一般用來招待貴賓用的,周通所見的這間房間也是相當的豪華。

  只不過,眼前的景象卻並不是那麼豪華。

  那是張充滿巴洛克風格的大床,四周圍吊著繁重的厚實簾帳,在簾帳之中平躺著一具女屍。

  那具女屍全身赤.裸,長長的頭髮幾乎鋪滿了一床,她臉色發青,嘴唇發白,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胸口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生氣半分全無,周通可以肯定,她已經死了,而且不止死了一天兩天,而是死了至少百年。

  周通目光從女屍身邊移開,看向坐在女屍身邊的男人。

  男人身材矮小,站在床邊,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盒子,那盒子裡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泛著幽深的紫芒,他手指深入盒中,剜了一塊脂狀物下來,動作輕柔地塗抹在女屍的臉上。

  女屍臉上的青色越發得濃烈,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那蒙在她臉上的青色霧氣居然逐漸滲透進了皮膚當中,緊繃的皮膚頓時有了幾分彈性,雖還是青得滲人,卻不像是死了百年的老屍,而是新屍。

  隨後,男人又在盒子中剜了一塊出來,抹在女屍的唇上,乾裂的嘴唇不復存在,那唇變得水靈挺翹。

  細微的哭喊聲傳來,周通又看向男人右手邊的東西,那是一個白玉打造的磨盤,磨盤上飄蕩著黑氣,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將瓶子裡的黑氣都倒入磨盤之中,細微的哭聲更加清晰,周通仔細一看,那放入磨盤裡的黑氣居然是個小孩子的輪廓,磨盤轉動的時候,小孩子的哭聲頻頻響起,越發淒厲,從磨盤四周留下來的東西,被男人接入盒子之中,稍微攪拌就凝成了脂狀,正是給女屍上妝用的胭脂。

  凌淵忽然拉了一把周通的手,「那女屍……」

  話還沒說話,女屍忽然睜開了眼睛,微微抬頭,犀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周通所在的方向,衝破墻壁,直逼而來。

  下一刻,眼前的透明圓盤消失不見,一道如羽箭一般的邪煞陰氣衝著周通的雙眼刺了過來,那速度極快,快到兩人都毫無反應,凌淵將周通往自己背後一拉,那羽箭擦著凌淵的臉頰劃過,刺出了一道血痕。

  森冷的女聲傳了出來,那聲音似是無處不在,就在他們耳邊徘徊著。

  「既然玉玄君來了,為何在門口窺伺,以你我二人的關係,這一面,見不得嗎?」

  周通:「……」

  周通看向凌淵,眼神在詢問,凌淵抓住周通的手,回應女聲:「逐月夫人,以你我的關係,這一面不見為好。」

  「是啊。」女人低低地笑了出來,她語調綿軟慵懶,「我還真是羨慕玉玄君,千年之後亦能修得人身,怕是白羽邪犧牲了自己吧?玉玄君總是有這種通天之能,叫身邊的人一心臣服。」

  凌淵抿唇不答,又聽女人說道:「好了,既然玉玄君不想見我,那就趕快走吧,下次再見,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凌淵拉了周通的手,說道:「我們先走。」

  周通點了點頭,聽從了凌淵的意思,臨走前,周通似乎感覺到那女屍的目光依然在看向他,或者說,從頭到尾,那個女屍的目光就沒從他身上移開,哪怕是在跟凌淵說話,也未曾正視過凌淵一眼。

  兩人回去之後,周通問道:「你認得那女屍,逐月夫人是誰?」

  「逐月夫人早就該死了,她跟我是一個時代的。」

  「敵人?」

  「……算是吧。」凌淵頗為頭疼地說,「要真是逐月夫人在其中動手腳的話,我不太方便出手。」

  「怎麼?」

  凌淵沉了沉眸子,跟周通坦白:「我少時不懂事,闖出了大禍,也是自那大禍起,世人都開始畏懼我。她兒子為了保我,死了,逐月夫人對我恨之入骨,我曾發過誓,不會與她為敵,哪怕她後來要給兒子報仇想要殺我,我也沒有動過她。」

  想了想,凌淵把自己所知道的有關逐月夫人的事情都告訴了周通:「逐月夫人本身修為並不高,只不過腦子十分聰明,有過目不忘之能,關係沒那麼僵之前,我玄天殿內的大事都會先詢問逐月夫人的意見。現在,她修成了千年的屍煞,恐怕功力也比以前大為長進,我不幫你的話,你很難對付她。」

  「你現在不就在幫我了嗎?」周通笑了笑,凌淵抿緊了唇,看向周通,一臉認真,周通摸上凌淵的傷口,說道:「疼嗎?」

  「不疼。」凌淵搖了搖頭。

  周通問:「逐月夫人跟你誰更厲害?」

  凌淵想也不想就說:「當然是我。」

  周通:「那就沒事了。」

  「可是……」

  周通抬了抬手,說道:「你也看到了,她先利用小孩殺了一家,再將小孩的魂魄碾磨成供給自己保存容顏的養分,我不能坐視不管。」

  凌淵沉沉嘆了口氣。

  過了片刻,凌淵表情有些彆扭地說:「我現在教你一個陣法。」

  「嗯?」

  「一個很厲害的陣法。」凌淵已經整理好了表情,一本正經地說:「只是這個陣法恰好可以克制逐月夫人,我並不是與她為敵,這只是一個巧合。」

  周通:「……」

  這死彆扭。

  周通笑著答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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