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阿慕不明白嗎?」低低的笑了起來,似乎沒看出葉慕希眼底的恐懼和不安,葉之宸只是湊近了,讓兩人的呼吸交纏著,灼熱滾燙的幾乎能夠燙傷臉頰,壓低的嗓音甚至還帶著笑意,「從今日起,你就待在朕的身邊吧。」
阿、阿慕……忍不住抖了抖,葉慕希終是控制不住心底的恐慌往後退去,想要躲開葉之宸噴灑在他臉龐上的吐息。他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葉之宸的態度尤其莫名其妙,厭棄了五年之後幡然悔悟的補償?不,這是囚禁!
「為什麼?」難以理解葉之宸的思維,葉慕希自認為他沒有做出任何讓葉之宸忌憚於他的事情來,更甚者他的活動範圍就是他那一畝三分地上,究竟哪裡礙著葉之宸讓他對囚禁他一事如此念念不忘?「如果是兒臣哪裡做錯了,還請父皇父皇言明。」
大不了把他過繼不就是了嗎?從原身記憶之中得知,這個朝代縱使是皇帝的兒子,只要過繼給宗師那就等於完全的斷了繼承權,再無登基可能,何必如此拐彎抹角?
「錯?」這個字似乎娛樂到了葉之宸,讓剛剛的低笑愈發暢快起來。只是葉之宸並未回答葉慕希這個問題,他只是用手指細細磨蹭著葉慕希的眼角、臉頰、唇邊……本來被葉慕希拉開的距離很快就在葉之宸的再次湊近後縮短,越來越近,近到讓葉慕希害怕。
「皇上,胡太醫到了。」
吳順的稟告對葉慕希而言簡直是天籟之音,葉之宸終於直起了身體拉開了距離,剛剛那股緊迫感也隨之消失。只是這始終無法讓葉慕希擺脫心底的不安,似乎有些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變得危險起來,而這份危險的來源正是眼前這個男人。
「宣。」葉之宸沒有再看向葉慕希,面色淡淡目光深沉的完全窺視不出半點情緒,等吳順領著胡太醫進來後,「給朕仔仔細細的檢查,大皇子若有半點差池,小心你的腦袋!」
「庶,奴才遵旨。」一年起碼有一半時間把腦袋拎在褲腰上的胡太醫表示其實這威脅對他來說並不是太恐怖。
只是當他把脈之後才驚覺這次的差事不好辦啊,手臂上的傷倒是簡單,只是淺淺的劃傷,塗個藥就好。但這大皇子的身體顯然是體虛至極,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起碼有個三五年了,而且虧空太過,想要恢復正常著實難辦。
看著胡太醫臉上的難色,葉慕希自然知道原因為何,畢竟老圖的藥他也不是第一次吃了,效果如何他還是很清楚的。
瞥了一眼還在斟酌語句的胡太醫,葉慕希一手支撐著起身卻馬上再次被壓倒在床榻上後無奈開口:「父皇,兒臣這身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體質虛弱,斷斷續續好好壞壞也就那樣了,府裡也有大夫隨侍,不打緊的,還請父皇寬心。」是啊,寬心吧,他就一病鬼,威脅不了你啥事的,所以趕緊的放他出宮吧。
淡淡瞥了一眼葉慕希,葉之宸的目光看向胡太醫,其中的冰冷讓胡太醫在心底打了個寒顫,連忙跪地上稟:「回皇上,正如大皇子所言,大皇子並未得病,只是體虛體弱。奴才斗膽問一句:大皇子在數年前是否得過大病?」
垂眸壓下眼底的驚訝,他倒是沒想到這胡太醫還有這本事:「胡太醫真是好本領,三年多前的確得了一場病,此後就這樣了。」
歎息一聲,胡太醫看著床榻上的少年目露惋惜:「這就是了,那場病想必非常嚴重,後雖治好卻落下了病根。皇上,恕奴才多嘴,大皇子的身體傷了根本,想要恢復十成已是不可能了,不過若細心調養幾年還是能如常人一樣,只是要注意保暖忌冷風寒冰入侵,而且這調養的藥材……」都是只有皇上才能使用的珍貴藥材。
「要用什麼你自己仔細斟酌,大皇子的身體是首要,懂了嗎?」
「是,奴才省的。」這皇上是重新屬意大皇子了?還是愧疚作祟?不過無論如何都不是他能夠窺探的,至於大皇子躺在龍床這事,請恕他老眼昏花什麼都沒看見。
「留下藥膏,下去吧。」
「庶,奴才告退。」
等胡太醫退出去後,偌大的寢宮內就剩下了葉之宸葉慕希還有吳順三人了。葉之宸不說話,葉慕希是不知道說什麼才不會犯錯,吳順作為奴才,主子不開口他自然也不能開口了。於是一時之間室內陷入了寂靜之中,壓的空氣有些沉。
良久,安靜的注視著葉慕希的葉之宸才開口:「去準備一下,朕要沐浴。」
「庶,奴才這就去。」領命退下的吳順等走出了寢宮內室才有時間擦額頭的冷汗,皇家尤其是皇帝的私密可不是那麼好聽的埃
身為皇上的貼身內侍,這幾個月來皇上的反常他是看在眼裡的,自然也知道這幾個月來皇上讓暗衛在找一個人,為了找那人皇上甚至啟動了暗衛,可是一直都沒找到。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皇上的情緒也愈發暴躁,直到今日他才終於知道,原來皇上找的竟是大皇子,怪不得無論暗衛他們怎麼找都找不到人,誰會想到大皇子府上去找人呢?不過……皇家果然薄情啊,五年的時間,父子竟見面已然不識了。
只是不知道皇上會將大皇子如何處置,希望這皇城內不會變天吧。
心底暗歎一聲,吳順便壓住了翻騰的思緒去準備了,就在他把替換的衣袍等都準備好時,就看見皇上抱著大皇子緩步走來,被抱著的大皇子面色倒是染上了些許血色,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都下去。」
把伺候的人都趕出去後,葉之宸才將人放下地。看著惶恐不安的瞪著他的少年,葉之宸輕笑一聲,輕而易舉就壓制住了葉慕希的掙扎開始幫著葉慕希脫衣,動作生澀但卻很是輕柔。直到把人剝的只剩下最後一件時,神經緊繃著的葉慕希才終於忍不住失聲驚叫了出來。
「父皇!!」這廝到底想幹什麼?縱使囚禁也不要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啊,「父皇,兒臣到底哪裡做錯了?」就算是死也不想不明不白。
「你沒錯。」只是簡單的動作就將葉慕希阻擋著他的手隔開,手指微挑,潔白的褻衣就被扯下,纖瘦的身體被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不若想像之中那般瘦到硌手,只是輪廓線條比之一般男子要纖細許多,看著愈發修長。或許因為幾年湯藥之中多有養身藥材的緣故,那肌膚竟不見半分粗糙,緊致而細嫩,常年不見天日的膚色也非常白皙,真真白玉無瑕。
呼吸猛的一滯,隨即變得粗沉,帝王半瞇起的眼流轉著危險的光芒,一簇簇火苗漸漸燃起,手掌漸漸往下扣住了青年的手腕,用力一帶就將人攬入懷中,在少年的驚呼之中除去了少年的褻褲。頓時,被剝光的少年只能無措而僵硬的被帝王抱在懷中,不敢動彈。
手在少年的肌膚上緩緩游移,掌下細膩的觸感讓帝王滿足的歎息。僅僅如此,他下腹處就如同烈火燃燒,欲/望早就腫脹到疼痛。
想要佔有、想要深入、想要侵/犯……想看著這人在他的身下婉轉低吟,想看著這人一點一點的承受著他的**,想看著這人因他而哭泣呻吟。
不行!還不行!!
努力控制住已經到了危險邊緣的理智,被慾火折騰的帝王想著懷中之人羸弱的身體還無法承受他的**,他必須控制住,他不想再傷害到這人。
「父、父皇……」顫抖著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葉慕希真的很想告訴自己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可他忍不住啊。
兩人緊緊貼著的身體讓他對對方身體上的變化一清二楚,他也是男人,雖未曾歷經人事但現代網絡發達什麼找不到?自然知道頂著他腹部的東西是什麼。「兒臣不會擅自離開,若是父皇有事不必顧忌兒臣。」去後宮吧求你去後宮吧親!被一個男人頂著這種事情真心不是他這種等級能夠接受的來的啊。
「哦?」抑揚頓挫的一個語氣詞,葉之宸似笑非笑的看著葉慕希終於鬆手,然後在葉慕希驚慌的目光中脫下了玄色龍袍,裸著身體,一步一步逼近。「可是除了照顧阿慕,朕沒其他事情要辦啊。」
之前他一直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現如今卻覺得這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父、父皇。」隨著葉之宸的逼近,葉慕希一步步的後退著,說話起來也結結巴巴外帶一顫三抖,「兒臣、兒臣……」TAT這種被調戲的趕腳是腫麼回事?這種相處模式真的是老子和兒子的相處模式麼麼麼麼麼!!
終於,後面沒長眼的葉慕希一腳踩空,驚呼一聲就後仰著摔下了浴池,幸好浴池的水位很深,深到就這樣摔下去也不會因為重力而磕的池底,只是在溫水之中撲騰著。
「呵呵……」把一切看在眼底的帝王愉快的輕笑著,幾個跨步就走入浴池將人給撈了起來緊緊箍在懷中。
從水中出來的少年更是多出了幾分青澀的媚態,縱使和芙蓉出水搭不上關係但落在帝王眼中卻最能勾起他的欲/望,偏生少年還猶不自知的胡亂撲騰、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