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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只能看著我操他》第7章
第7章 Vol.2 賀羽直 祝•初アナル貫通 沖撃のオーガズム 特典映射

(祝·後穴初綻 衝擊的高潮 特典映射)

聽到導演中山先生說收工,第一個提反對意見的竟然是信二。

“怎麼這樣?我調了半天的精液根本還沒有用上耶TvT。”說著,還舉了舉酸痛的手。

可惜根本沒人理他。

柴翼脫掉濕透的上衣,拿過化妝師小姐遞過來的乾毛巾擦了擦汗後,走到昏昏欲睡的賀羽直面前,拍了拍他的臉:“別睡,會感冒。”

賀羽直努力撐起眼皮,但還是沒什麼精神。旁邊的助理馬上上前將一包補充能量的飲料遞到他嘴邊。

看著半眯著眼的人無意識地吮吸軟包能量飲料,柴翼想了想,挑眉朝身後正在收拾的工作人員道:“留一台攝影機。”

工作人員面面相覷,但卻不會質疑柴翼的決定,很快就將攝影機架設好,擺放在一旁。

柴翼調整了一下鏡頭的位置,讓它對準床鋪拍攝,然後扶著稍微恢復了點精力的賀羽直坐起來。

“嗯?怎麼了?”賀羽直茫然地看他。

柴翼一本正經:“我怕這回又會時間不夠,所以乾脆多拍點。”

“啊?還來?”賀羽直有點發愣,不是他不願意,只是剛剛的拍攝太過激烈,他實在是有些累了。

見助理已經將賀羽直的身體用浴巾初步擦拭了一遍,柴翼絲毫沒有體諒賀羽直的意思地說道:“年紀輕輕的還真沒用呢。為了避免這回再賣不出去,還是多拍點保險。”

“哦哦哦!!!你們還要拍什麼,我來幫忙!”賀羽直還沒回答,旁邊的信二就率先興奮地擠了過來,“看了你們這麼久,我下面還硬著呢,可以馬上來一發哦!如果能進去就好了,當然,不能進去的話,顏射、射在身體上都行!”

柴翼白了他一眼:“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信二討好地道:“別這樣嘛。我挑選這個工作的理由除了錢多以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喜歡做愛啊,小直的小穴真的好漂亮,就讓我幹一次嘛!一次就行!”

賀羽直被這樣直白的話嚇了一跳,瞪大眼睛有點被嚇到般看著兩個站在床尾的人,不禁往角落裡縮了縮。

“你,給我站到那邊去,允許你看著擼。”柴翼不高興地指了指信二,“想肏他?讓你看看就不錯了。”

接著,柴翼蹲到賀羽直的身下,壓低聲音:“你不是分不清潮吹和失禁嗎?我準備讓你試一試……怕不怕?”

賀羽直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那就怕一會兒。等會兒你舒服得該連自己的名字都會忘了。”柴翼淡定說完,朝背後的攝像機打了個開始的手勢,然後重新正色道,“現在,我們來做一些會舒服的事吧,來自己把大腿張開。”

賀羽直紅著臉,把雙手撐在大腿根部,把下體展現在攝像機面前。

信二看得雙眼發直下體硬起,本想發出驚呼卻被柴翼一個警告的眼神憋回去了。

柴翼扒開那經過清理已經乾爽許多的大腿,手指在仍有些濕潤的花穴上抹了抹:“今天我們來學習一下潮吹和失禁的區別。”

“啊……唔……”感覺到觸碰的賀羽直不自覺地抖了抖,接著又欲蓋彌彰般將腿張得更大。

“剛剛你喝了精力飲料,可能還是不太夠,你再喝點水吧。”在動手之前,柴翼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賀羽直抿了抿唇說:“我……我已經有想尿的感覺了。”

柴翼挑眉,按了按賀羽直的小腹,後者立馬不住地抖動起來:“不要、不要壓……要出來了……”

話音剛落,柴翼竟然真的就這樣放過了他。賀羽直有點不安地看向他,手指將大腿都掐紅了。

“你覺得你還能忍多久?。”柴翼問道。

賀羽直紅著臉思索了一下:“大、大概五分鐘?”

柴翼點頭,認真地道:“那我就不把你的小東西綁起來了。我要開始了。”說著,他將手指在大腿根處搔了搔,“我要把手指放進去了哦?”

賀羽直點完頭,馬上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穴口處探索起來,明明沒有進來,可是也不知是他意識過剩還是太過敏感,那細小的動作引起的微弱的風吹得他渾身戰慄起來。然後,和穴內溫度比起來稍涼的指尖才緩慢地撥開閉合在一起的唇瓣。

“我進去了你,你感覺到沒有?”柴翼往裡伸入一個指節,“裡面不停收縮呢,濕濕的、軟軟的、熱熱的。”

“嗚嗯……”柴翼語帶調笑的描述和旁邊信二直白的目光讓賀羽直似乎親眼看到了自己下體的狀況。他努力弓起背低下頭,想要看清柴翼手上的動作,而柴翼也注意到了他想要幹什麼,露出一個攝影機拍不到的邪笑後,讓指節在穴中上下動作起來。

這只是個單純的上下運動,沒有刻意要觸碰任何敏感點的意思,賀羽直只覺得穴口淺處被撥開,空氣從外面倒灌進來,與穴內豐沛的水汽互相拍打發出那種噗嗤噗嗤的聲音。那聲音讓賀羽直不由閉上了眼睛,可是閉上眼睛根本無法阻止淫靡的水聲鑽入他的耳朵,告訴他,他又把羽蛇大人的手指弄濕了。

柴翼對他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為不置可否,只是從指尖與穴肉交接處稍微拉開一點縫隙,又塞了一指進去。

兩隻手指明顯比一隻手指更有壓迫感,柴翼明顯感覺到前一次已經被開拓過的部位又恢復了原本的緊致。

“裡面真緊啊,比女人還要緊。”攪動了兩下,柴翼又道,“啊,我說錯了,這本來就是女人的器官。”

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惡意,賀羽直身體一僵,明明渾身發寒,下體卻依然忠實地吐出黏膩的液體方便柴翼的進出。

一邊揉壓穴內凹凸不平的肉壁,一邊前後抽動手指,柴翼用空出來的手彈了彈不知什麼時候翹起的陰莖:“你就這麼舒服嗎?都硬起來了。”

“唔、啊……會痛……啊啊嗯……”賀羽直死咬的嘴唇因此放開,喘息的聲音也像洪水一般湧出閘口。

“你猜,哪個會先出來呢?是尿還是潮吹?”柴翼自言自語般問道,“啊對了,你還不知道潮吹是什麼吧?”

賀羽直下意識覺得他並不是很想知道潮吹是什麼東西。

但不等他反應,柴翼已自顧自地解釋起來:“男人高潮的時候會射精,有些女人高潮的時候也會,女人的射精就是潮吹了,也有人會說男人高潮的時候失禁就是男人的潮吹。不過,不管是女人的還是男人的潮吹,不管是女人的還是男人的射精你都可以享受到,你的身體還真是便利啊。”

“沒有……嗚嗚、我不是……啊啊、那裡不行!嗯嗯……”被說得無地自容的賀羽直剛開口分辨,柴翼就趁這時將指尖按在剛剛摸索時找到的一處格外粗糙的地方。

賀羽直的身體抖動起來,顫巍巍地將屁股縮回想躲避柴翼的手指,可是不一會兒就躲得沒了力氣,只能洩氣般地將舒服的地方湊到作亂的手指上。

“就讓你先高潮一次好了,看看先‘射精’的是哪邊?”柴翼舔了舔嘴唇,調整了一下手腕的位置,將大拇指按在了穴口未經觸碰卻已經紅腫凸起的肉蒂上。

“啊啊啊啊……!不要、嗯嗯啊啊……”賀羽直開始尖叫起來,渾身抖動不止,雙腿合併後又打開,來回幾次後無力的雙手終於臨陣倒戈向欲望一方,放棄了職責。

見賀羽直的動作已經遮擋住鏡頭的拍攝,而柴翼空出來的手只能壓住他的一條腿,迫不及待的信二立刻沖上前拉住了另一條他抗拒柴翼動作的手。

“啊啊、不要弄了,嗯……啊啊……”賀羽直搖著頭,掙扎著想要逃脫這種快感。

“不要?你也太不誠實了,你知道你的騷穴夾著我的手指夾得有多緊嗎?”

“不要說、不要說……啊啊啊!”賀羽直突然整個人往上抬起,屁股在半空中狠狠搖晃了兩下,再重重摔回。

柴翼摳動了幾下仍然一下下被抽搐的穴肉夾緊的手指,見穴口和鈴口只有透明的粘液不禁有些失望:“沒射啊?”

但賀羽直的身體馬上又因柴翼那兩下摳弄起了反應:“別,那裡不行……嗯嗯……”

然而他的不行反而給了柴翼行動的信號,二話不說再次狠狠戳弄那處,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煽動著賀羽直身體裡最深處的饑渴與欲望。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你,救命……嗚嗚,啊啊啊……嗯……翼、翼,放了我……翼、啊啊……”賀羽直只覺得自己的膝蓋在顫抖,大腿在痙攣,沒有受到愛撫的分身硬得像是要爆炸,與床單接觸的裸背都敏感得不像話。他斷斷續續地呼喚著柴翼的名字,期待對方的回應,卻又因對方的不回應而更加有快感。

柴翼對他的呼喚恍若未聞,只是執著而堅定地用手指戳刺,反復頂弄那脆弱的部位。拇指下的陰蒂因淫水的潤滑每次按壓都會讓他的手指滑向旁邊,氣得他乾脆用指甲摳挖起來。很快,仍在前一次高潮餘韻中的賀羽直又開始掙扎,嘴裡再也喊不出有意義的句子,剩下的唯有一些單調的音節。

“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賀羽直再次達到高潮,身體彈起,像一張弓一般繃直,一股清冽的泉水從穴中流出,隨著柴翼沒有停止的動作被拍打著向鏡頭濺過去。

沒有人想到要去拯救既然昂貴那肯定防水的設備,所有在一旁的工作人員都在看著賀羽直潮吹的模樣。潮水像是噴不完一樣一股又一股地噴出,打濕了柴翼的手掌和手臂。

漫長的高潮讓賀羽直晃神了幾秒,等他回神的時候下體依然因柴翼的持續刺激不受控制地流出什麼,他下意識地認為這並不是尿水,但從那裡流出來的必然不是什麼乾淨的東西。他狠命掙了兩下,真的讓他拔出了一隻手來去抓柴翼的手腕,但柴翼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這就是潮吹,你記住了嗎?”

賀羽直快要被這無止盡的快感逼瘋,嗚嗚地哭了出來:“啊啊嗯、啊……求你,嗯嗯……我不要了,嗚嗚嗚……”

“還沒完呢,接下來該讓你射精了。”柴翼說著用另一隻手握住了賀羽直勃起了好一會兒的陰莖,“我說的是真正意義上的。”

賀羽直只來得及尖叫一聲,他的聲音就吞入了喉嚨,發出嗆水般的抽吸。他的陰莖與G點遭受同樣節奏的刺激,恍惚間就感覺像是陰莖進入了穴內在頂著那一處拼命抽插一樣。

套弄分身與摳挖G點的速度同時加快,只見眼前似乎有白光閃過,賀羽直抖了一下,在花穴不斷潮吹的同時,射出了白濁的精液。從脊椎傳來的電流太過讓人陶醉,即便身體已經無法承受柴翼依然沒有停止的愛撫,他也早已沒有力氣去拒絕去反抗,甚至沒有力氣去控制自己的反射神經。

隨即,失去了閥門的分身尿口大開,帶著腥味的黃色液體像是漏水的龍頭般從前端流了出來,下體也在同時流出了溫熱的液體。

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柴翼看向雙目失神臉頰酡紅正喘著氣的賀羽直。他的身體依然在微微顫抖著,眼角還帶有一滴還未乾涸的淚水,看起來就像是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失禁了。

這樣的賀羽直像是整個人都被性感包裹了,柴翼退後兩步,想了想,拿起了那台鏡頭上仍沾著水珠的攝像機對準了賀羽直的臉,問道:“舒不舒服?”

沒有了思考能力的賀羽直眯著眼點了點頭。

“那……潮吹舒服還是射精舒服還是失禁舒服?”

“……全、全都舒服。”

“你知不知道自己把床單尿濕啦?”

回過神來的賀羽直聽到這個問題,不禁屏住呼吸。

“這麼大的人了還尿床,羞羞臉。”柴翼故意用小孩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賀羽直的眼神左搖右擺地不敢看鏡頭,自恃紳士風度的信二站了出來打斷了柴翼的“小樂趣”,從褲子掏出小信二:“小直,來幫我含一含,我等很久啦,這下該輪到我了吧。”

柴翼立馬將手裡的攝影機暫停放在一旁,拉過癱軟在床上的賀羽直:“他已經很累了,沒事兒就早點回家吧。時間不早了。”

信二不顧露在外面的鳥伸出爾康手,看著柴翼把人公主抱去了淋浴室,心裡吐槽,他早就很累了,讓他更累的不是你嗎!而且誰說我沒事兒了,我的小弟弟很有事兒啊!還是大事兒了!

當然,他也只敢想想。

一個工作人員上前拍了拍信二的肩:“信二啊,和boss搶人是沒有前途的。”

另一個工作人員只是搖了搖頭,默默地把攝影機收回去了。



幾天後,拿到剪輯完的樣品的柴翼當著小野先生的面,再次行了所謂的“性騷擾”之事。

還問小野先生:“這回用什麼藉口比較好?”

“什麼什麼藉口?”

“這碟不能發。”

小野先生聽了暗自翻個白眼,這回連掩飾工作都懶得做了嗎?

柴翼將背靠在椅子上,思索了幾秒:“就說片子不小心弄壞了,重拍!嗯,就這麼決定了。”

小野先生從未覺得自己的衣食父母這麼不靠譜過,出了辦公室以後在門口呆愣了一下,低下頭戳手機。

“提問人:Onoさん

問題:我家boss又發病了,怎麼治?線上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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