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Vol.1 賀羽直 処女喪失 初體験の潮吹き 前編

（處女喪失　潮吹的初體驗　前篇）

小時候的賀羽直對自己的性別十分困惑。

去世前的母親總是對他投射的慈愛且歉疚的目光；對自己愛理不理的父親；當自己不存在的祖父母。懵懂的賀羽直有點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就是個錯誤。

長大一些後，進入青春期的賀羽直開始為自己該喜歡什麼性別的人苦惱。不管是喜歡男生還是喜歡女生，似乎都不能以單純的同性戀或異性戀來概括。

不過即便無法展開感情生活，身體的欲望還是需要紓解。於是通過網路等各種不算特別正當的途徑接受性教育的賀羽少年在欣賞過當紅男優山崎爽也的出道作《淩辱學院之山崎爽也～風紀委員被玩弄得快要崩壞篇～》之後，義無反顧地成為了根本沒露出臉的小攻班主任羽蛇大人的腦殘粉。

這還是賀羽直第一次對某個人產生如此大的興趣，但是賀羽直深深覺得自己就算不知道羽蛇大人長相到底如何，性格又是怎麼樣，在透過顯示幕觀賞羽蛇大人身體的無數日夜，自己的渴求還是一點點累積了起來，從一開始只是對偶像的崇拜到後來變得只能靠看著他的片子高潮，可以說羽蛇大人不僅是他的性愛方面的啟蒙者，還是讓他淫亂身體覺醒的人。自從知道羽蛇大人之後，他的身體每晚沒個三五次都饑渴得睡不著……

“咳咳。”坐在對面的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把雲遊天外的賀羽直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賀羽直這才回想起來，現在正在和自稱是Scharfschütze公司，也就是自己投簡歷的GV公司的導演小野先生，在公司附近一個相對比較私人的咖啡館內談話中。

Scharfschütze在德語中是狙擊手的意思，感覺似乎是在意指男性生殖器的功能。公司簡稱SS公司，是GV界的龍頭公司，旗下的受君向來條件不錯，各個都長著能成為偶像的臉；拍攝中小攻的顏值雖然沒有小受那麼重要，但所謂細節決定一切，旗下的小攻的長相與身材也絕對是沒話說的。

小野先生再次根據自己填的資料確認了一遍自己的接受度，比如說能不能內射啊，能不能露臉啊，能不能口交之類的事項，說得理論知識豐富但沒什麼實際經驗的賀羽直忍不住臉紅，瞧了幾眼一臉坦然的小野先生，賀羽直又不禁開始有些敬佩小野先生的敬業。

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賀羽直往坐在小野先生旁邊的男人臉上瞄了一眼，然後又裝作不經意地挺直了脊背。

坐在小野先生身邊的那個男人即便在室內也帶著墨鏡，身上穿著十分休閒合身的T恤衫和牛仔褲，雖然衣服和配飾看著是隨意搭配的，但一看質地就不會是便宜貨。

男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插入賀羽直與小野先生之間的談話，只是在旁邊低頭玩著手機，偶爾抬手喝一口冰黑咖啡。他窩在沙發上時光看上半身看不出有多高大，不過他太過修長的腿難以被安放在桌子底下，只能斜斜地伸到走廊上。賀羽直偷偷打量了他好幾眼，覺得他的身高目測有190以上。

羽蛇大人的個子也很高，之前那個個子只有160cm的新人被羽蛇大人抱起來肏的時候感覺都像是在肏小學生了……等等！

腦子裡一出現這種想法，賀羽直就不由多看了男人幾眼。那喉結、那T恤領口若隱若現的鎖骨、手臂的線條、手腕上突出的經脈……怎麼感覺越看越像羽蛇大人呢？

賀羽直的心怦怦跳了起來，難道！？

“咳咳。”被無視的小野先生再次用乾咳引起賀羽直的注意，“賀羽先生，那麼我們會在近期安排您進行體檢和一些培訓，主要是針對拍攝時需要注意的事項等等。這是合同，請您仔細看過後簽名，有問題可以問我。”

賀羽直接過夾在透明的資料夾中的幾張紙，上面列著薪酬的計算方式和一些注意事項。匆匆掃了幾眼條款，發現自己將會和公司簽一個三年的合約，合約期內會需要拍攝每年拍攝一到兩部作品，就急急開口：“呃，那個，羽蛇大人……”

為了和羽蛇大人做上一次就賣身三年，賀羽直心裡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值，只是知道自己在和羽蛇大人做過之後還需要和別的陌生人再做上好幾次，就有些不甘心。如果演對手戲的是羽蛇大人，別說每年一兩部，讓他每年拍一兩百部都行啊！但問題是如果羽蛇大人一次都不肯和他做……

小野先生了然地微笑了一下：“啊，您在簡歷中也提過想要和羽蛇大人合作呢。放心吧，那位對您非常滿意。”

“謝謝、真是太感謝了！”有了這句話，就能確認羽蛇大人會出演自己的出道作了。

賀羽直高興地在合同上簽上大名，又和小野先生聊了幾句，便回家等之後的安排通知了。

小野先生在賀羽直離開後，將檔整理好，就將手裡的資料夾放入棕色的紙質檔袋交給了旁邊的人。

旁邊的男人明明比小野先生年輕，與對方接觸時卻沒有要尊敬比自己年長的小野先生的意思，他一手拿起文件袋，另一手隨意一揮便離開了座位。

小野先生看著男人的背影抿了一口早已涼透的意式咖啡。

“柴先生可真奇怪。賀羽先生的資料顯示根本不是因為缺錢才入行的，對於這種應募者如果滿意的話簽個一次約，不滿意的話直接不錄取不就好了嘛？為什麼非要為難人家簽個三年的約？”小野先生自言自語著搖了搖頭，“不過雙性人確實十分難得，也難怪柴先生對他另眼相待。連我都要動心了……”

◆

對面的男人伸手過來：“你好，我叫柴翼，我就是你說的那個‘羽蛇大人’。”

賀羽直瞪大雙眼：“你你你你你好！”

他沒有認錯，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天在咖啡店中坐在導演小野先生身邊的那個人。

摘下了墨鏡的他比視頻中的他耀眼百倍，身高更是高出賀羽直整整一個頭，賀羽直愣了好幾秒才伸出手摸了摸眼前男人的手臂還有腰腹：“啊啊……是真人，居然是活生生的羽蛇大人……”

忘我的賀羽直摸著摸著就準備往不該摸的地方摸過去，突然，他的手腕被一把抓住。

“你真的很大膽呢。”羽蛇大人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卻讓賀羽直不由內心犯怵，“今天就請多指教了。”

收回賊抓的賀羽直不好意思地連連鞠躬。

SS公司給新人安排的出道作並不是那種說幹就幹脫光就上的類型，為了加快適應，新人的出道作一般都會帶點劇情cosplay。

賀羽直得到的設定是，一對從小感情就很好的青梅竹馬同性戀人在某日的放學後回到家玩的時候氣氛正好就準備偷嘗禁果，然後發現了受君身體的秘密！

看了眼身邊已經換好某高中西裝制服的羽蛇大人，賀羽直卻只想丟開劇本，直接躺倒張腿求肏。

好不容易熬完外景，也就是兩個人一起回家的畫面，兩位元主角來到了家中。

屋內的佈景十分簡單，除了架設在一旁證明自己是來拍GV的攝影機外，屋內佈置一看就是一個普通高中男生的房間。色澤冷硬的傢俱，貼在牆上的球星海報，滿架子的書與CD，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制服，恍惚間真的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要和心愛的人偷嘗禁果的高中生了。

“要喝點什麼，我去拿。”羽蛇大人脫下外套，把書包丟在桌子邊道。

“隨便。”賀羽直隨口回著，走向書架挑選自己想看的書。

不一會兒，端著兩杯汽水的羽蛇大人回來了，看見賀羽直坐在床上翻著什麼便問：“在看什麼？”

賀羽直托著腮頭也不回：“看你有沒有藏A書呀。”

“我還需要看A書嗎？”羽蛇大人把汽水放在桌上，“我不是有你了嗎？”

“……”被羽蛇大人隨口的話戳中紅心的賀羽直撫著狂跳的心，整個人都不好了。

羽蛇大人輕笑一聲，背對鏡頭坐到了賀羽直身邊抽掉了他手裡的雜誌：“你有我了，所以你也不需要A書了。”

“誰說我在看A……唔！”反駁了一半的話語被不屬於自己的唇堵住，冷冽的氣息向賀羽直襲來。

哦哦哦哦哦哦我的天這是羽蛇大人那性感的雙唇啊啊啊啊啊他在親我在親我啊啊啊啊臥槽他好像以前從來沒在片子裡親過別人難道我的魅力這麼大嗎啊哈哈哈哈哈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刷牙了哎喲臥槽羽蛇大人吻功好精湛我好像不能呼吸了……

沒過多久賀羽直就被親得暈乎乎的了。彼此的氣息在鼻尖交纏，感覺到羽蛇大人交換著角度吸吮自己的唇瓣，賀羽直忍不住想要回應對方。可惜賀羽直在這之前的接吻練習物件只有自己的手腕，在湊上前去反而撞到對方牙齒後，羽蛇大人慢慢將他壓在了床上。

賀羽直意識到旁邊有攝影機正在拉近拍攝他的臉，可是他滿心滿眼都是羽蛇大人，根本無暇在意旁邊的工作人員是怎麼看待他的。

“呐，我們做吧？”羽蛇大人的聲音十分誘惑，讓賀羽直一陣恍惚——明明知道前方是無底的懸崖，還是心甘情願地邁出腳步。

羽蛇大人不等賀羽直回答，就一邊在賀羽直的臉上各處重複著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一邊伸手捏開了賀羽直扣到最上方的襯衫紐扣。

甘美的呼吸噴在白皙光滑的皮膚上，薄薄的襯衫根本無法阻隔從另一邊傳來的熱度，交疊的下身敏感地描繪對方的輪廓，當大手開始揉捏胸前的突起時，賀羽直不由挺起了胸部，將自己的乳頭湊到了羽蛇大人的掌邊，而被稱為羽蛇大人的柴翼也趁機將手從賀羽直的背後插入，順手脫掉了他的襯衫。

舔舐了幾下賀羽直並不太明顯的喉結後，柴翼在賀羽直耳邊道：“幫我把衣服脫掉。”

賀羽直抓在柴翼襯衫兩邊的雙手一僵，然後抬至用手臂撐起身的柴翼脖子處開始替他解開扣子。

躺在下面看羽蛇大人的感覺和剛剛在外景時的仰望不太一樣，羽蛇大人的雙手撐在賀羽直的頭兩側，往上看去的時候，整個人好像被羽蛇大人籠罩住了一般。賀羽直的身高不算矮，就算他的夢想是和羽蛇大人上床，他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是需要被保護的一方。

羽蛇大人的目光如此專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對方。

脫掉衣服以後，肌膚相親的瞬間，已經忘記要視奸羽蛇大人精壯的上半身的賀羽直感受到胸腔處羽蛇大人有力的心跳，頓時，一些小小的不安都平靜了下來。

——沒事的，那是我最喜歡的羽蛇大人。什麼都不要想，放心交給他。反正無論是溫柔的還是粗暴的，我都喜歡。

柴翼不知道賀羽直在想什麼，只覺得身下的人突然變得很安靜。他向來喜歡乖順的床伴，所以對賀羽直這樣的表現非常滿意。

在賀羽直的鎖骨處留下幾個紅痕後，柴翼把嘴移到已經硬起的小小乳頭上。乳頭的顏色是漂亮的淺櫻色，輕輕咬了一下，就惹得身下的人渾身戰慄。

柴翼一面吸吮著開始充血的乳頭，一面在腦中胡思亂想：也不知道這傢伙用了什麼牌子的沐浴乳，香得不得了。像是上癮了一樣來回舔舐兩顆乳頭，直到把賀羽直的胸脯舔得濕漉漉的，柴翼才恍然驚覺自己這種舔胸的行為簡直是個變態大叔，但一看到賀羽直的表情不僅沒有絲毫厭惡，還十分享受得紅著臉頰，柴翼抿了抿唇在心底暗忖：這傢伙感受度不錯，表演上猶有不足，但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在攝像機前享受起來，感覺都不太像是第一次上鏡頭。

吃夠了乳頭，柴翼湊上前親了下賀羽直的下巴，然後用支起的帳篷在他的腿間磨蹭了幾下：“來幫我把褲子也脫了。”

賀羽直微微點頭，伸出手去解開柴翼的皮帶，再把拉鍊拉開，褪下了西裝褲。他清楚地察覺自己急需愛撫的身體越來越炙熱，在脫衣服的時候手都激動得發抖，偶爾被摩擦到的大腿內側更是敏感得快要痙攣。

對平日靠看著羽蛇大人就能高潮的他來說，這樣實在是太刺激了。

“嗚嗚！”脫完羽蛇大人外褲的賀羽直抓著對方的手臂，身體突然躍起並夾緊了大腿，接著，他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從那難以啟齒的地方流了出來。

柴翼看著賀羽直臉頰暈出淡紅，別過頭吐出急促的呼吸，啞然發現他竟然就這樣高潮了。

探手隔著賀羽直的西裝褲在凹陷處一按，那裡果真水汪汪的，深藍色的棉布都已經被打濕，顯出了更深的顏色。

已經知道答案的柴翼裝作驚訝地問：“這裡怎麼……”

賀羽直一愣，一下子合上雙腿，驚慌地往後面退去。

“別逃，讓我看。”柴翼適時抓住了他的腳踝，把他的褲子脫掉，並且拉開兩腿架在身體兩側。

白色的三角內褲已經濕得幾乎透出皮膚的顏色，在褪下內褲的時候，柴翼還故意讓小小的陰莖在內褲的褲腰上勾了一下。

把內褲完全脫掉之後，柴翼微微側身讓出位置，讓攝影機朝賀羽直的下體來了個特寫。

勃起的陰莖下方是乾淨無毛的蚌肉，此時正閉合著，但下端卻漏出了不少透明的粘液，還沾濕了正一張一合的粉色後穴。

“你到底是男生還是女生……”

“別看……”賀羽直迅速用雙手擋住見不得人的恥部表達拒絕的意願，但他的表情看起來卻像是欲拒還迎。

柴翼強硬地拉開他的手：“沒什麼好遮的，不管你的身體是什麼樣的都沒有關係。你是我的愛人、我的寶貝，我永遠都會愛你。”

應景的情話讓本來就沒剩多少思考能力的賀羽直愈發沉溺，無處可去的雙手攀著大腿，倒是做出了像是自己把大腿拉開的動作。

在內心吐槽這傢伙又開始無意識地勾人了，柴翼在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低頭探究賀羽直的下體。

細小的陰莖挺得筆直，粉嫩嫩的一根看著一點都不像是讓人忌諱談論的生殖器，反而像是什麼藝術品。陰莖的根部沒有雙球，取而代之的是比尋常女性小個尺寸花穴。蚌肉是和身體同樣白皙的色澤，隆起的陰戶合攏著遮擋了後面的美景，被水濕潤的後穴輕微地開合，這個畫面比之前視頻中的更加清晰，也更加美好。

柴翼用手指輕輕撥開兩片陰戶，堵在穴內的淫水立刻流了出來。

“哇……好厲害……”柴翼不禁開口讚歎著。他的心中震動不已，一種別樣的衝動沖上腦門，刹那間他好像回到了十年前，變成那個第一次開葷的毛頭小子。

“別、別說出來……”賀羽直已經無法直視他的羽蛇大人了。

他只知道羽蛇大人床上功夫了得，但不知道在開幹之前經歷的事會這麼讓他羞恥啊。

柴翼用兩指頂著陰戶把兩邊時而打開時而合上，讓本就濕潤的小穴溢出了更多的液體，互相拍打著發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玩弄了一會兒，柴翼情不自禁地將手指伸入了開始泛出殷紅的雌穴中。

一插入其中，柴翼就不自覺地開始在腦中進行對比：雌穴比男性的後穴更加濕潤，也顯得更加火熱，無需潤滑就自動擴張完畢，省了許多前戲的麻煩，更因為本就是接受的部位，又少了事前和事後清理的步驟……是說，雌穴既然這麼棒，我幹嘛不喜歡幹妹子？

人稱羽蛇大人的國民小攻柴翼同學用手指玩著賀羽直的小穴，驟然陷入了對自己性向的迷茫。

“啊……唔！”也不知手指碰到了什麼地方，一直壓抑著聲音的賀羽直突然驚叫了一聲。

回過神的柴翼認真地繼續探索起來，推著手指往前、再往前，就碰到了一層屏障。

柴翼咯噔了一下，將信將疑地把穴肉剝弄開來，花徑前端的淺色肉膜赫然出現在攝像機的顯示幕中。

別說柴翼愣住，連導演和工作人員都愣住了。他們一直都以為賀羽直的生澀是因為他剛入行還不太適應，畢竟就算平時再怎麼習慣性愛，新人第一次拍攝大多會比較放不開，誰知這根本就是他的第一次性事！

柴翼恍然想起了幾天前的自慰視頻，留在心底的違和感浮現了出來。當時他就有點疑惑，為什麼這傢伙能坦然地脫掉內褲拍下體照，甚至在簡歷中大膽地附上了根本沒必要的自慰視頻，但自慰的時候卻只是隨手擼兩把管，然後用跳蛋碰碰陰蒂，簡直小學生等級。要知道自慰等於用按摩棒抽插小穴幾乎是業界的常識了。

現在，他終於知道眼前的人矛盾行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