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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懷上我的種!(產乳)》第3章
  11.

   精神上的打擊讓他無比頹然,更害怕的卻是那已經變得偏執的好友,他想要離開,東西什麼的,也許等兩個人都可以冷靜下來的時候,再去收拾。

   想到這裡他快速的收拾了自己,不一會就準備妥當,他盯著鏡子裡憔悴的自己,悄悄的說了聲加油。

   他邁出了浴室門,飯廳傳來食物的香氣,持續幾天喝粥的胃被勾引的咕嚕直響,他不管那麼多,直奔大門而去。

   赦景在後面叫了他一聲,他沒管,滿心滿眼的都是那個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門,後領傳來一股大力,他被揪了回去,掙扎的回頭,赦景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吃完飯再走吧,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伍顧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瞅著他,眼底盡是質疑。赦景頓了頓,臉上浮現了難過:“我知道,以後你可能都不會和我見面了,起碼,最後一頓飯,我希望你可以陪我。”

   伍顧沉默了半響,最終還是拂開了抓在後領的手,赦景眼睛一黯,卻還是看著他,帶著些懇求。

   伍顧站在那裡半響,最後還是面無表情的走回餐桌前,給自己添飯夾菜,雖然依舊沉默,但赦景的眼睛還是亮了起來,眉眼間帶著慶倖和歡愉,他坐在伍顧對面,仔細的看著伍顧的一舉一動,仿佛想將伍顧整個人都刻入腦海裡,過於深入的打量讓伍顧很不自在,他不滿的瞪了赦景一眼,嘴巴緊抿,連吃飯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赦景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伍顧碗裡,有些小心的打量著對方,見他沒有抗拒這個行為,而且垂下眸繼續吃,才緩緩的松了口氣。

   然後慢慢的開了口:“你可能不想繼續和我合租了,但一時間你肯定不能馬上找到房子,不如你繼續住在這裡,我會搬出去的,我認識讀研的學長,他...”

   “你覺得我還會想留在這個地方?!”伍顧面帶不善,讓他留在這個曾經和別人糾纏了一整夜的地方,讓他躺倒床上都可以記起曾經在那裡張開大腿被人操的差點失禁?還有那個地下室,媽的,他怎麼可能願意留在這裡!

   赦景被他臉上的明顯厭惡給戳傷了,雖然是他活該,但原來,被喜歡的人討厭是這種滋味,可是怎麼辦呢,即使是討厭,他也不想在忍下去了,還不如一切挑明。

   好半響他才繼續道:“你的東西,我會幫你收拾好的,找房子記得找樓下是便利店的那種,你半夜容易餓,還有學校附近你愛吃的外賣電話我記在了本子上,待會給你。記得不要找社區,你對花粉過敏,社區的公園你可能會受不了,記得和房東搞好關係,不然你一個人住...”

   絮絮叨叨的瑣碎事情,卻比任何好聽歉意的話都來得動人,伍顧被他的話語撞擊的心臟一陣酸疼,眼睛也漲漲的,他逃避般盯著碗裡的飯菜,使勁的往嘴裡塞。

   所以說為什麼,你要做這種事,以前我們不是很好麼,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伍顧清楚的明白他的不舍,可這不會是他留下來的理由,吃完飯後,他抓起手機和錢包,深深的看了赦景一眼,丟下一句:“我三天后回來拿東西。”

   說罷就轉身離去,他沒有回頭,僵著個背一步步的走到電梯門前,進入電梯,情不自禁的 抬眼望去他們倆的房子,赦景一個人倚在門前,臉上帶著寂寥,他抬起眼,看到伍顧的眼睛,神情頓時一愣,急切的往前邁出了一步,伸出手來,仿佛想說些什麼。

   電梯門卻快速的合了起來,阻斷了二人間的眼神交流,伍顧愣了半響,才發現臉上冰冰涼涼的,他失神的往臉上一擦,一手的淚。

   原來,他竟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哭了出來。他苦笑著,用手抓了把自己的頭髮,低聲罵道:“丟臉死了!”

  作家想說的話

  想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讓攻終結了囚禁的方式,畢竟本文走的是HE得路線,啪啪啪還是會有的,而且不會隔得很久,目前受其實已經動心了,可能和梗有些不一樣,梗是恐懼的狀態下產奶,我更希望的是受在後來兩情相悅中浪成一朵花,自願產奶,所以說如果覺得被文案欺騙的親,憤而離去的話,我只能說:壯士請留步!我們還是有甜甜的產奶的啊!!!

  12.

   心不在焉的牽著嘰嘰喳喳的女友,伍顧時不時看向手機,毫無消息的提醒,看來是赦景真的的放下了,松了口氣的同時,伍顧心裡空落落的,竟一時間不知是何滋味。

   身旁的女友瞪大了眼瞅他,一把搶過了他的手機,嘴巴嘟起:“幹嘛呢?!一整晚的都心不在焉的!”

   說罷順其自然的將他手機拿過來要解鎖,眉眼彎彎的笑著說:“讓我猜猜,是什麼密碼,嘻嘻。”

   試了好幾下,伍顧才將手機接了過去,流利的輸入了一串號碼,3823,,女友疑惑的睜大眼:“怎麼是這個?什麼意思?”

   伍顧笑了一下,正要開口,卻一下頓住了,好半響才重新笑道:“兄弟的手機號,手機號背的熟悉,所以都習慣用了。”

   女友一臉質疑,要知道手機密碼通常都連貫了一連串密碼,QQ、微信、甚至於銀行卡都可能有關,兄弟的號碼?誰信?!

   想到這裡她盯著伍顧:“那你就把密碼改了吧,我是你的女朋友,用我的生日?”

   伍顧伸手要把手機拿出來,苦笑道:“別鬧了。”

   “我沒鬧!” 女生的聲音甚至帶上了一絲尖銳,“是不是你前女友的手機號!你還用著是什麼意思!”

   伍顧有些不耐,伸手把手機搶了過來,手機鈴聲恰好響起嗎,他接了起來,話筒的那頭在接通的瞬間頓時湧出喧囂聲,一聽便知是酒吧的環境,女友下意識拽住了他的手,死死的盯著他。

   伍顧垂眸應了幾聲,道了聲好,馬上到就把手機掛了。女友怒道:“不許去,以後都不許去那種地方!”

   見伍顧不應聲,她鼻頭一酸:“我們才在一起幾天啊!你就這點熱情都沒有了!你什麼意思伍顧!要是你念念不忘前任!何苦和我在一起!”

   見伍顧還是不應聲,她憤然離去,伍顧面無表情,只是緩緩的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他心裡苦悶,已然不能再去顧及別人,雖然知道自己過分,但還是沒心沒肺應了學長之約,打算一醉解千愁。

   剛到那裡,他就見學長在卡座那裡朝他招手,他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拿過杯子直接倒了一杯純洋,學長咂舌:“小伍同志,你這是想不醉不歸啊,好歹也加幾塊冰吧!”

   濃烈的、苦澀的酒,順著喉管一路火辣而下,不過瞬間,伍顧的臉頰上就染上了紅暈。如果那個人在的話,肯定得阻著他,所以雖然也算經常出去,但是在赦景的看管下,伍顧的酒量一直都不能算好。

   學長一把拉住他要倒下一杯的手,齜牙道:“差不多就行了啊,要是讓赦景知道了,他還不手撕了我。”

   伍顧帶著些挑釁看向他,眸中滑過一絲流光:“他又不在,你怕什麼?”

   學長愣了一下,有些猶疑的說:“我說小伍同志,怎麼幾天沒見,你好像變得招人了?”

   伍顧白了他一眼,剛喝上第二杯就聽學長在一旁說:“誰說赦景不在,我把他叫上了。”

   噗的一聲,伍顧嘴裡的酒就噴了出來,嗆得眼睛都紅了,他捂著嘴巴立馬到處張望:“什麼?!你不早說,在哪?!”

   他的腳都蠢蠢欲動的,打算拔腿就跑,學長懶洋洋的端著杯酒,隨手一指:“在哪呢?”

   伍顧順眼望去,一瞬間就愕然的睜大了眼,舞臺下,人群洶湧,口哨身連綿不絕,舞臺上,赦景裸著上身,腰肢如蛇,誘惑的與一個身材火爆的女郎糾纏,汗水順著他肌肉分明的線條滑下,還有女人豆蔻指尖若有若無的輕輕滑過他的胸膛。

   汗水揮灑,赦景俊秀的臉上帶笑,被氛圍染出幾分野性 ,看的出來,台下的女的都快為他瘋了,甚至還有好些手都摸上了他的腳。

   學長故作生氣道:“那小子,安靜的坐在那裡就有好些女的過來敬酒了,現在還上去招搖,還讓不讓我們混了!”唉聲歎氣的,可眼底的戲謔卻擋也擋不住。

   只聽酒杯砸落地面的一聲脆響,他才驚訝的望向一邊,伍顧一下子站了起來,不慎將酒杯掃落地面,可他完全置之不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定在了舞臺上,臉色越來越黑,竟然是勃然大怒的模樣。

   學長連夾在手裡的煙都不顧了,撲了上去拽住他,急促道:“哎喲,一個玩笑話,別當真啊!”

   可誰也知道,伍顧才不是因為他所說的而生氣,可學長無法,眼下他除了阻止伍顧之外,也有那麼一分看好戲的心態。

   要知道,能瞧著伍顧再次化身小暴龍,可是有趣的緊呢,也不知道他們倆發生了什麼事,讓赦景這般刺激他,有趣,實在有趣!

  13.

   好說歹說的,伍顧給拉了下來,但還是雙眼冒火的盯著臺上,杯裡的酒灌得一杯又一杯的停不下來。

   很快,他臉上就染上了紅暈,眼睛煙霧迷蒙的,有了幾分醉意,可還是不甘休的繼續盯著臺上那個賣弄風騷的某人。

   學長湊了過來,試探性的問道:“小伍,怎麼啦,你和赦景。”

   伍顧將眼睛轉了回來,不再去看,生硬的說了聲:“沒事!”學長打趣道:“哦~我還以為他把你女朋友搶了呢,這般嫉恨的看著他!”

   酒精讓人的情緒容易放大,他越喝越憋屈,明明覺得不應該冒那麼大火,卻又莫名的控制不了自己,可他又覺得赦景不應該這麼做,具體如何卻又想不明白。

   學長繼續加了把火:“我覺著吧,這是好事,好歹阿景願意出去尋求春天了,你看之前他要死不活的,怎麼說今天都有那麼點活人氣了。”

   伍顧皺緊了眉,有些不清醒的看了眼學長,喝醉的人藏不住話,他問了出來:“他怎麼了?”

   “失戀了唄,怎麼,你們住一起不知道?”

   伍顧冷笑,對學長大驚小怪的態度不置可否:“他失戀個屁!”他都把老子當女的上了又上,還要死不活?該要死不活的應該是誰啊!

   他心底狠狠的鄙夷了一番,繼續喝酒,任憑學長如何問,都不再開口。等伍顧半瓶洋酒都快灌完了,赦景那邊也玩夠了,領起自己的上衣從臺上跳了下來。

   劇烈運動讓他臉頰通紅,眼睛都染上了層的水光,一路上被拉住邀了好幾杯酒,都 被他搖了搖頭拒絕了,直到走回卡座,見到伍顧才愣了愣:“他怎麼會在這?”

   說著眼睛轉著盯到了學長身上,學長朝他舉了杯酒:“我叫的,怎麼了?你們不是一貫最好了麼,叫來還不高興?”

   伍顧依舊低著頭,只是握著酒杯的手用力的青筋暴起,赦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伍顧,只見對方低著個頭,露出個通紅大腦門,一看就知道喝多了。

   他這才沉下了臉,盯著學長問:“怎麼讓他喝成這樣?!他喝了多少?”

   直到此刻,為剛剛那句他怎麼在這而一直憋屈的伍顧,才抬起頭來,目光不善的瞅著赦景:“關你什麼事?”

   學長漸漸直起身子,他算看出來了,兩人真的是有些問題了,他拎起一杯酒,拍了拍赦景的肩,然後火速轉移陣地。

   赦景坐了下來,籲出一口氣,抽了張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順便空出手來,阻止了伍顧喝酒的手。伍顧瞪著他:“鬆開!”

   “你醉了。”

   “鬆開!”

   兩人直勾勾的對峙半響,赦景才不吭聲的松了手,這般放縱的態度卻讓伍顧心裡一空,以前,不管他怎麼鬧,赦景都不會讓他喝的,罵著好,哄著也好,怎麼樣也得阻止他,現在卻.....

   心裡悵然,他不再出聲,直接一杯又一杯的,喝的頭暈眼花,喝的自己搖搖晃晃的趴在了桌子上。

   赦景在一旁玩著手機,見伍顧把自己灌趴下了,才直直的盯著他,臉色暗沉。非得喝麼?!就因為那個女人和他置氣,所以就把自己糟踐成這個樣子?

   他的朋友打電話來,說見到伍顧和女朋友在大商場裡吵架,他心情不好,上去跳了兩圈,下來就見到自己的心尖兒把自己灌的一塌糊塗。

   他的心疼的啊, 自己 寵著 疼著的人,憑啥要這般為情所困,偏偏他卻是那個最不該管閒事的人,明明都說好了不再有任何聯繫了。

   可已經有兩個星期沒見的伍顧, 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是眼睛到心頭,哪哪都疼,給想的。

   煩躁的揉了把頭髮,他上去把醉的癱軟的人撐了起來,好不容易給帶上了車,就見人一直往他腿上倒,他人握著方向盤,愣是沒敢去扶,這可是大馬路上,前後都是車,突如其來的刹車不是作死麼。

   結果埋在大腿上的腦袋更混帳了,扭動了兩下,就把臉朝著他襠處埋去,高聳的鼻尖一磨一磨的,直磨的他那處開始硬挺了起來。

   還沒意淫兩下,就見胯下傳來兩聲幹嘔,就這麼一瞬間的事,打量的嘔吐物就湧在了他胯下,濕噠噠的,黏糊糊的,就一瞬間,赦景的臉就黑了,他抽了抽嘴角,好半響才無奈一笑,盯著下方因為嫌棄那味道而挪動到他膝蓋上的伍顧:“真是欠了你了。”

   將人送到酒店,忍受了一路盯著他胯間的異樣眼光,赦景將人往床上一丟,忍了又忍,還是沖進了浴室洗澡。

   伍顧睡的很不安穩,迷迷糊糊間 被尿意憋醒了,他抓著褲子一步一搖晃的推開了浴室門,霧氣鋪面而來, 他愣了愣,頓時有些清醒,眼前在噴頭下,白皙的肉體就這般赤條條的撞進他眼睛裡,那挺翹結實的臀,白皙修長的一雙大腿,他 愣呆呆的往上看,便見那人撥著濕漉漉的頭髮,驚訝的朝他看來,紅潤的唇沾著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有些迷茫,被那個人拉了過去,兩片濕軟就這樣貼在了他的唇上,他迷糊著,喘息著,竟然連一絲絲抗拒的心都沒有,任憑著那人就這般將他的衣服扯出,褲子褪下。

  14.

   嗚咽著在唇舌交纏中喘息,身體軟軟的被抵在了牆上,衣服被扯的差不多了,鋪天蓋地的水從頭頂淋了下來,伍顧吃吃笑著:“我不洗澡,哈哈,別...嗯別拽我內褲。”

   迷糊的話語被再一次堵在唇中,他的內褲被一拉而下,沒有完全褪去,只是在膝蓋上卡著,一雙滾燙的手握住了他身後,兩團肉被人揪了起來,肆意玩弄。

   他被水淋得睜不開眼,喘著氣用手抵著面前人的胸膛,卻被握著兩瓣屁股壓的和眼前這人貼的更緊,臉頰相貼,凸起的乳頭相互磨蹭著,濕軟的唇憐惜般在他眼睛上親吻著,順著鼻樑往下,一直吻到了頸窩處,在上面留下了個深深的紅印。

   刺痛的吮吸讓他低低的呻吟,顯然刺激到對方,他的下顎被掐著抬了起來,沙啞的質問在他耳邊徘徊:“我是誰?!”

   “唔...你是...”

   他勉強的睜開了眼,看起了眼前的人,頓時嘴巴就垮下了:“你是討厭的人!”

   赦景聽到這個回答,揚了揚眉,最後沉著臉將人鬆開,自顧自的去洗澡了。

   溫熱的肉體就此離開,伍顧光裸著身體被人冷落在一邊,他茫然的睜大了眼,竟一時間萬分委屈,他咬著牙,搖晃的走到了洗手台旁邊,腦袋被酒精迷惑的不清,他用發軟的手將自己吃力的撐了上去,坐在洗手臺上,寬大的洗手台能容納下一個人,他舒適的靠在鏡面上,將左腳踩在一旁的馬桶蓋上,便開始通紅著身體撫慰自己。

   低低的喘息從赦景身後響起,他皺著眉,一遍遍告訴自己別再犯錯誤,洗好後撈過一邊的浴袍,系好帶子一轉身,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只見伍顧將內褲脫到左腳膝蓋上半掛著,右腳搭著左腳踩著,雙腿間的景色一覽無遺, 他的全身都紅紅的,包括那兩顆乳頭都紅豔豔的,敏感的翹起引人蹂躪。

   他的手放置在腿間的肉根上,懶散的上下擼動著,滑膩的前列腺液還一點點的從莖身上淌過兩個囊袋中間,蜿蜒的流進一張一合的穴口處。

   真是不能忍!自己所愛之人,在面前如此誘惑,不上還是男人麼?!他走了過去,一手拉腳,一手握腰,將人拉到自己面前,挺翹的發硬的陰莖從浴袍裡探了出來。

   他捏著龜頭就這樣抵到了伍顧濕漉漉的穴口處,嬉耍般快速的上下左右的撥弄著。

   嘴巴往上堵住了那喘息的唇,手指順著濕漉漉的穴口一下子探了進去,嘴巴突然刺痛,竟是伍顧被一下子探入給刺激到了,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這下把赦景疼的,抽著起鬆開了他的唇,眼睛往下專心致志的做起擴張,伍顧腦袋還是暈,見眼前的人下唇紅腫,滲著血絲,很是性感,他眯著眼睛盯了半響,突然將腦袋湊了上去舔了一下。

   赦景任由他鬧,尋著上一次的地方摁壓了下去,前列腺被擠壓的快感讓伍顧一下子仰起了腦袋,小穴被刺激的歡快吸允著手指。

   手指在裡面攪了兩下,很快粗大的陰莖便抵了上來,一點點的往裡面擠。

   伍顧覺得不舒服,滿滿漲漲的讓他繞在赦景後腰的腳都蜷了起來。他的腿被拉著掛到了面前這人的肩膀上,下身被人一下下的撞擊著發出悶悶的擊打聲。

   忽略已久的飽漲感終於慢慢傳來,他小腹還憋著尿,但是快意太過強烈反而讓他忽視了小腹的酸脹感。

   他揪著埋在他胸前的腦袋,右乳被大力的吮吸著,兩顆乳頭都被人玩的發腫發燙,吮吸嘖嘖聲讓他覺得乳頭都快被人吸著吞進去了,他才情願的扯著胸前的腦袋:“別...嗯...別吸了!”

   赦景鬆開了嘴,舔了舔唇由下往上看他:“我給你吸大一點,以後你自己玩會更爽。”

   伍顧有些惱:“我才不要自己玩!”

   “以後我玩的時候你會更爽,乖,別鬧。”

   也不知道鬧的人是誰,說完之後還一下下大力的撞擊著伍顧,把他撞的一晃一晃的。

   身體的晃動終於帶動了小腹裡的那淌湖水,在裡面鋪天蓋地的翻滾著。伍顧難受的推攘著想讓人給他鬆開,赦景抱著他兩團屁股將人抱了下來,站著操,含糊的親了他一下:“怎麼了?”

   伍顧紅著眼繼續推,赦景不管不顧的大力的操著他,還把他一條腿的提了上來,將兩股間拉的更開,粗大的陰莖一下下的沒入後穴:“怎麼突然不給操了?”

   見實在推不開,伍顧才啞著聲兒道:“我...尿急,松...嗚鬆開!”

   赦景又狠狠的插了兩下,方才抽了出來,帶出一大灘黏黏膩膩的淫液,他握著伍顧精瘦的腰,將人轉了個聲,用腳撩開馬桶蓋,一手揪著他乳頭一手掰開他屁股,挺翹的陰莖對了幾次位置,再一次往剛剛玩的還合不上的口子裡操了進去。

   一下下的直往前列腺處撞,撞的伍顧渾身發軟滾燙,身體被操的直往前沖,他揪著玩他乳頭的手,終於被逼出了一絲哭腔:“松...鬆開!” 手被一扯就開,從善如流的往下滑去,一直摸上了他鼓漲的小腹,狠狠一壓。

   “啊!!”尖銳的尿意洶湧而來,他漲紅了臉,扭著腰想把插著他後穴裡的陰莖甩開,卻被狠狠的摁著胯,兇狠的拍擊著他的臀,粗長的陰莖連根沒入,在那塊兒地狠狠的研磨著,像是想把他整個人都操成一灘水般,小腹還在被不留情的擠壓著,伍顧抖著腿,雙手握著緊緊壓著他腹部的手,難耐的哭喊了一聲,終究是尿了出來。

   淅淅瀝瀝的尿液被撞的一甩一甩的,肉根被握著往馬桶裡對著,可還是尿的到處都是。

   伍顧抖著身子,整個人都蹦成一個弧度了,痛快的高潮和排泄感深深的刺激著他的腦神經,等尿的差不多時他整個人都要往下坐了,渾身發軟。

   赦景捏著他的龜頭,幫他抖了抖,然後抓著他的手,摟著他的腰,一步一操的將他帶到了酒店上的大床上,繼續糾纏不休。

  15.

   虛軟著躺在大床上,脫力的雙腿大敞著,腿間一片狼藉,精液順著臀瓣弄的床單上到處都是。伍顧努力的合起了腿,蜷起了身子昏昏欲睡。

   身後的人突然貼了過來,熾熱抵在了他的腰間處,伍顧身子一僵,沙啞著聲音:“你別...太過分...嗯!”

   他的腿被抬了起來,穴口被操的敞開了一個小口,腿的抬起讓裡面的精液加速的湧出,伍顧不情願的掙動著,卻還是被堵著穴口,那根東西用力的闖了進來。

   頭髮被抓著,臉被迫轉了過去,帶著強烈情緒的親吻讓他有些喘不過氣,身後那人用自己的腿架住了他的腿,腰部一下下用力的前後擺動著,已經腫著有些發疼的乳頭被兩隻手揪了起來,在指尖處滾動著,然後用粗糙的掌心快速的上下磨擦。

   鑽心的麻癢帶著刺痛讓伍顧無法忍受,他雙手握著男人的手,求饒般讓對方別弄。

   結果卻換來低低啞啞的聲音在他耳邊念叨著:“我給你搞一下,讓它長的很女人一樣大,到時候你這裡就有奶了。”

   汙言碎語讓他淫意大動,情不自禁的後穴就快速的收縮了幾下,他的耳朵被咬著,那人悶聲笑道:“我發現你真的很喜歡聽這些話啊,以後我操你的時候得說多點。”

   伍顧無力的搖著頭,可身子卻跟隨本能的擺著腰,配合著性器的來回抽插交合。

   噗嗤的水聲,精液被來回抽動帶了出來,赦景往那裡摸了一把,糊在了伍顧的胸口處,然後順時針的給他按摩著胸肉,手指夾著乳頭,手心擠壓著周圍的胸肉,弄得上面滑膩膩的一層水光。

   他玩夠了胸,又去玩伍顧的屁股,順著小腹下去,直接摸到兩個人的交接處,他勾著那些精液往自己的陰莖上抹,然後用力的操進去將精液帶到小穴裡。

   “我射了那麼多在裡面,你怎麼都該懷上了吧,嗯,懷上了怎麼辦?”說罷加速的擺動著腰身,讓陰莖快速的插弄著穴口。

   操的伍顧呻吟著,不停搖頭,欲生欲死。那人非逼著他承認他會懷孕,不然就堵著他的馬眼,然後用力的操著他的前列腺,讓他嘗試著一遍又一遍的精液回流。

   最後被糟蹋的不行了,伍顧才哭著喊著:“對,會懷上...嗚。”

   “懷上的是誰的!”

   “說!”

   “嗚...你的,是你的!快他媽鬆開!啊!”

   如願以償的,他的陰莖被握著快速擼動,精液斷斷續續的射出,腰身不停的顫動著,伍顧緊閉著眼,咬著唇,被欺負的快哭出來了。

   男人還緊緊的抱著他說:“真可憐,你射的,比你後面流的還要稀啊,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伍顧順從的睜開了眼睛,眼睛往下看,只見他雙腿大開,陰莖萎靡的縮著,大腿上黏著都是精液,一根粗大的陰莖一下下的沒入他的雙腿間,他的穴口紅腫的,卻又 服帖的含著粗大的陰莖。

   這色情的畫面,進入他的眼裡,他呼吸沉重,顯然被這畫面刺激的不清,可又一時間硬不起來。

   赦景伸手去擺弄他的陰莖:“下次不再讓你隨便射了,得把你這裡綁起來。等你後面灌得滿的不能再滿了,再讓你射。”

   說完後就用力的掰著他的臀,大力的插了好久,才將陰莖完全插進穴口,直到囊袋抵到了穴口處,用陰毛在那裡來回的磨了半響,才在腸道深處射了出來。

   舒爽的松了口氣,他才湊到昏昏欲睡的伍顧耳邊,手上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好好含著我的精液,等懷上我的種了,我再好好疼愛你。”

   伍顧昏昏沉沉的點了點頭,感受到塞在他後穴裡的陰莖緩緩抽了出來,又被塞了什麼東西進去,他不適的動了動,最後溫順的就這樣夾著體內的那個東西,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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