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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懷上我的種!(產乳)》第5章
  產乳篇

   21.

  二十一、

   經過那夜的尷尬後,兩個人的距離一下拉開了很遠,甚至可以說,赦景完全貫徹了當時讓他回來時,說的那句話。

  “那你放心,我可以保證在家裡你絕對不會看到我。”

  確實,都他媽三天了,如果不是換下的衣服被洗了晾在外面,早上起來早餐已經備好,他都快以為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在住了。

   憋著一口氣,他把自己的衣服洗了,早餐也不願動了,既然對方有心避開他,何苦這般沒自覺,一昧享受別人的照顧,他心不安,理不得!

   上完課後,他興沖沖的呼朋喚友,去酒吧浪到淩晨三點,醉的迷迷糊糊的被人扶回來出租屋裡。

   最後的記憶,斷在了被赦景接了過去,抱在懷裡,之後便不省人事。直到第二天被鈴聲鬧醒。

   他整個人被牢實的裹在被子,掙扎著伸手去摸,接完電話後才後知後覺,扶著個腦袋檢查自己,睡衣包著身體,嚴嚴實實。

   身上乾乾淨淨,一點痕跡都沒有,他沒被人動過,酒後亂興也沒有!不知是什麼心情,他撓了撓腦袋,剛出了房門,便飄香撲鼻。

   他愣了一下,睜大眼睛,快步走到廚房門口。赦景系著個圍裙,纖長白皙的手執著枚調羹,在鍋裡輕舀。

   聽到動靜,便回過頭來看向他。伍顧單手扶牆,面上欲言又止。那人溫聲道:“去飯桌上坐著,我馬上好。”

  一切恍惚如半個月前,在一切的事情都沒發生時,他和他之間,便是這般相處。

   如若不是今天這般似曾相識的畫面,他都快回憶不起從前。事情發生後,他生病、搬走、逃避、一樁樁的,心煩意亂。

   腦中的神經,就沒送過,如今這熟悉的感覺,讓他放鬆下來。安靜的等待著早飯。

   兩個人相對而坐,他面前擺著一碗粥,旁邊放著一杯蜂蜜水。他執勺喝了幾口,暖粥入胃,讓被酒精折磨的胃舒服的一塌糊塗。

   他喝的正開心,就聽對面的赦景開了口:“我找到房子了。”

  鏗的一聲脆響,伍顧手中的勺子磕在了碗中:“什麼意思?!”

  相對於他的驚疑,赦景顯然很平靜:“我儘量在下個星期就搬出去。”

   “這...沒必要,本來就是你找的房子,要搬也是我...”

   “你找的房子不好,你就住在這裡吧,也方便。”

  伍顧青著臉,正想反駁,突然一個想法劃過他的腦海,他脫口而出:“你要搬去哪?搬去你這幾天陪的女生那裡?!”

  赦景快速的抬起眼簾,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這神情落在他眼裡,簡直就是默認。

   見赦景不吭聲,他抬高音量道:“到底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沒什麼關係吧。”

  赦景站起了身,將自己的碗收了起來,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伍顧急紅了眼,一把拽住了他:“不許去!”

  語氣中的顫抖和驚慌,就是連伍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此失態,他紅著眼緊盯著赦景,希望得到對方的回答。

   得來的卻是,赦景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動作輕柔卻堅定的,緩緩撥開了他的手。

  “你憑什麼,伍顧。”

  22.

  二十二、

   赦景神情溫和,那句話只是平淡的說了出來,單純敘述。這樣的語氣卻比情緒激烈的,更加傷人。

   伍顧手脫力垂下,他看了赦景一眼,扭頭就回了房間,房門拍的震天響。 赦景盯著他房門好一會,才靠在牆上松了口氣,天知道他剛剛多想把鬧彆扭的伍顧擁進懷裡,但是不能,學長說過,如果再這麼耗下去,他們倆是不會出結果的。

   他必須要讓伍顧清楚,他在他心中到底是什麼位置,而不是現在兩人之間,逃避的狀態,蒙上眼睛,封住耳朵,不去看不去聽。

   怎麼可能和一個強迫過你的人和諧相處,除非那人在你心中本就不一樣。

   赦景覺得學長說的對,他得試探一下,哪怕他傷了伍顧,哪怕他為此心疼不已。

   伍顧憋屈的回房,憤怒的將桌上的東西掃的遍地都是,看到什麼就扔什麼,結果撈到一塊手錶時,他沒注意就砸了出去,後知後覺的,他撲了上去將表撿起。

   鏡面上已然開了一道蜘蛛網,他捏著手錶,坐在地上看著它出神。這個手錶,是赦景那傻逼十六歲的時候送他的。

   那時候市價三千,赦景那段時間背著他去打工,總是忙的不見人影,搞得他那時候還以為他去談戀愛去了,神神秘秘的,為此還生過悶氣。

   三千塊對於一個高一的,家裡還管的嚴的學生來說,是很難存到的,所以當表遞到他手上時,他真的覺得有這麼個對他好的兄弟,真的很好。

   他也很珍惜手錶到現在,而如今,這個表被他砸成這樣。就像是他們之間的感情一樣,儼然回不到過去,他卻還在心存幻想。到底天真的是誰!

   他剖析著自己的內心,他搬出去之後,是知道赦景一定回來找他的,不管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事,他知道他離不開他。

   也許他自己,本來潛意識就知道,赦景對他是特別的,一直都在寵他,只是他把兩人的位置,定死在了兄弟線上,劃開了一條線,既不讓赦景踏過來,又不讓兩個人的關係脫軌。

   可是一切的平衡都被打破了,所有的事情都離開了可以控制的位置,就連赦景,都要離開他了!

   伍顧突然感到了深切的惶恐,想到赦景要徹底抽離他的人生,即便是以前臆想了很多次,可當對方真正有了這樣的行動時,他卻感覺很令人崩潰。

   他衝動的打開房門,一眼就見到赦景坐在鞋櫃處換鞋,手上還接著電話,嘴裡說著:“等等,我馬上就過去。”

   他快速的沖了過去,從後面一把撲了上去,嚇了赦景一跳。他覺得自己的心砰砰作響,跳的很快,嘴巴也乾澀的難受。

   赦景的手握上了他手臂,像是想把他拉開一般,他用力的緊了緊力道,將臉埋到了他的背上,悶聲道:“不許去!”

   不等赦景回答,他倒豆子般快速回答:“不許再問我憑什麼,我不喜歡,反正你不許去!不能靠近那個女人!你對我做了那種事!你要對我負責!”

   好半響,赦景沙啞的聲音才傳了過來:“你要怎麼負責?”

   伍顧一時失了聲,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赦景再一次拉開他的手,他急了,想用力將人摟在懷裡,卻還是被掙脫了開來。

   他鬱悶極了,沒想到赦景回過頭,捧著他的臉將嘴巴湊了上來,緊緊堵住他的唇。

   他睜著眼睛,眨巴了兩下,猶豫了會,到底還是沒把人給推開。漸漸的,唇齒被撬開,舌頭頂進了他的口腔,用力的糾纏著他的舌尖。

   急促的呼吸,濕潤的糾纏聲,不停在唇上變換著角度碾壓的雙唇,緊緊箍在他腰間的手愈發用力。

   等他從意亂情迷中回來,他的衣服已經被掀了開來,一隻手已經捏上了他的乳頭。

   他連忙推開赦景,氣喘吁吁的喊道:“打住!我...我你別太過分!”

   赦景笑著看著他,眼睛滿是深情,看的他很是彆扭,將眼睛轉向不邊。

   赦景將他衣服拉好,湊了上來親了親他的臉:“我要去學長那裡,在家等我。”

   伍顧馬上轉過了頭 :“你剛剛打電話就是學長在找你?!”

   赦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不然你以為呢?”

   “那你在學校陪的那個女生是誰?!”

   “我媽同學的女兒,剛考上著,我媽讓我照顧一下她。”

   伍顧還想再問,結果赦景低頭看了眼手機:“來不及了!我得趕緊過去!”

   “學長那到底怎麼了?”

   “你的室友現在想弄死他,我得過去救人”

   “啊?!蕭放?他們倆怎麼扯在一起了?”

   “我叫學長搬過去了。”

   “蕭放人還是不錯啊,怎麼他想弄死學長啊。”

   這事情赦景表示他也不太清楚,等兩人人趕過去後,眼前的一切徹底表明了,學長到底做了什麼,要蕭放想弄死他。

   客廳滿是情欲的味道,沙發上的套子還有白色的濁液,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在了地面,從整個屋子的淩亂程度看來,兩個人在很多地方都激烈的戰過。

   蕭放穿著個四角褲,裸露的上半身上全是牙印和吻痕,腰上還有兩道發紫的手印。

   他雙腿合不攏的,勉強的站在一扇門前,用力的拍著門,啞著聲音叫喊著:“簡源!你他媽給老子滾出來!”

   伍顧清楚的看見,蕭放的白嫩的大腿內側,緩緩的,緩緩的流下了一道白色的不明液體。

   顯然,蕭放自己也感受到了,他身體一僵,回頭看向他們二人,咬牙切齒的,扭頭沖進了浴室。

   伍顧覺得,他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自己剛踏入攪基之路,就發現周圍的朋友都在攪基怎麼破!#

  23.

  二十三、

   見蕭放沖進了浴室,赦景上前去敲學長的房門,好半響房門才拉開一條細縫,學長 從裡面鬼鬼祟祟的探頭出來,見暫無敵情,便火速的沖了出來,順便一把拉走了赦顧二人。

   半小時後,三人坐在了奶茶店旁邊,學長頂著一頭淩亂的發,嘴角還帶著傷,默默的咬著吸管。

   一邊喝奶茶一邊看向他們兩人,突然冷不丁的問了聲:“在一起了?”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是!”“不是!”截然不同的答案,讓學長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赦景。

   話音剛落,伍顧便閉了嘴,有些惱的嗔了赦景一眼,最後扭過頭。 不過赦景再次承認後,到底沒再否認。

   伍顧很是尷尬,他扯開話題,看著學長直言不諱道:“你把蕭放上了?”

   學長差點一口奶茶噎死自己,瞪了伍顧好半響,他才虛張聲勢的對赦景喊:“管管你老婆!”

   赦景一臉寵溺的看著伍顧,滿心滿眼都只有自家愛人,哪裡還理的上學長。現在伍顧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學長看著赦景那妻奴模樣,恨鐵不成鋼。面對伍顧執著的追問,他才不自在的說:“還能怎麼樣,就是你們看的那樣啊。”

   “什麼我們看的那樣啊,我是問你怎麼會和他發生關係啊!”

   “額,就是我們倆喝醉了,他想壓我,然後我肯定不從啊,結果一直被他纏著,精蟲上腦了,就把他給操了。”

   伍顧默默的想了想,以前和蕭放合租的時候,對方豐富的夜生活,再看了眼面前長相溫雅的學長,莫名的就想到一句話: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操。

   蕭放這算是半夜遇到鬼了,行多必失,做的多必定失身啊!當天晚上,伍顧神情恍惚的坐在沙發上,赦景走了過去,將他摟住,給他還有些紅腫的眼睛上藥。

   看著伍顧顫動的眼睫,赦景溫柔的親了口他紅腫的眼瞼:“怎麼了?心神恍惚的。”

   “沒有,我就是在想,挺奇怪的...學長的蕭放,他們不都是直的麼,怎麼就在一起了。”

   “緣分這種事,誰也想不到。”

   伍顧突然掙開了他的懷抱,拿起手機:“不行,我要去關心一下蕭放。”

   說罷他翻身趴在沙發上玩手機,衣服滾動間圈起,露出了半截小腰,腰窩若隱若現,寬鬆的四角褲內還隱約可以看到大腿內側,和那兩顆圓溜溜的蛋。

   赦景直接伸手,順著褲縫直接摸了進去。伍顧身體一僵,臉頰漲的通紅,他一把抓住赦景亂摸的手,轉過頭怒視他:“別亂摸!”

   赦景手指動了兩下,伍顧喘了一聲,夾緊了腿。他的蛋被人捏在掌心裡,帶著適度的力道揉捏著。

   男人本來就是下半身動物,伍顧下面被玩了一會,就爽的不行,主動的把腿張了開來。

   赦景一邊弄他,一邊在他耳根處細細吮咬。漸漸的,伍顧的衣服被拉的越來越高,露出了那兩顆紅紅的乳尖。

   赦景沒有直接碰他,只是用手指在四周若有若無的刮搔著,癢的伍顧心裡癢癢的,又不願意主動求碰。

   彆扭的只能用手擋著自己的胸,不讓赦景逗他。結果下一秒赦景直接半跪而起,將他的雙手拉至頭頂,眼神帶著侵略性的緊盯著那兩顆敏感的乳尖:“讓不讓碰!”

   伍顧扭動著身子,連帶著那兩抹騷紅都在赦景眼前晃來晃去,勾引著他。伍顧紅了耳根怒喊:“赦景,你別耍流氓!”

   “你不喜歡?”

   挑釁的語氣,居高臨下的目光,滿滿的雄性荷爾蒙強烈襲來,伍顧的雙腿間還被那挺立的陽具用力擠壓著,擠的他自己那根也硬的不行。

   火上澆油的,赦景再次問了句:“讓不讓碰你的奶子,說!”

   “你他媽才是奶子!嗚!”

   赦景不再逗他,直接俯下身子叼起其中一顆,輕巧戲玩。

  24.

  二十四、

   也不知道是不是確認了關係的原因,今晚的赦景特別的激動,伍顧看著他喘著氣,臉頰通紅,汗水順著下頷線一路滴下,那欲火難耐的神情。

   伍顧雙腿一夾, 控制住腿間的手,不讓他亂動。一個翻身騎在了赦景腰上,感受著後面被堅硬頂著。

   反客為主的感覺讓伍顧多了些安全感,到底不那麼彆扭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赦景,用手抹了把他的臉調笑道:“喲,怎麼流了那麼多汗啊。赦先生,你還挺激動的啊。”

   說罷還抬起屁股在赦景那處碾了幾下,看著伍顧焉壞的小模樣,赦景反而不動了,他雙手交叉枕在腦後,腰胯往上頂了幾下:“是挺激動的,激動的難受了,快坐上來。”

   瞧瞧那自然的耍流氓態度,伍顧不爽了,他將屁股一抬挪到一邊坐下,一幅爺我不伺候的模樣。

   還沒等他慶倖自己機智的逃離虎口,就聽見一盤傳來粗喘聲。他往旁邊一看,不得了了!赦景太不要臉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赦景將自己上衣脫下,露出那結實的胸肌,挺立紅潤的乳頭,分明清晰的腹肌,誘人的人魚線。

   赦景還將自己的內褲扯了一半,陰莖卡在開了一半的內褲外頭,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龜眼那處,漫不經心的揉捏,他的眼睛還直勾勾的盯著伍顧,視線下流的從上往下刮著伍顧,

   那眼神貪婪的,就像是依舊撕開了他的衣服,舔上了他的身體一般。一邊把人盯著,一邊自慰,還 自慰的那麼色氣!伍顧咬牙:“赦景你果然是個色狼。”

   說完他便撲了上去,狠狠吻住對方那剛剛從口中伸出,緩慢舔過下唇的舌頭。

   一邊熱切親吻,一邊苦澀的想,他果然是彎了,竟然真的被赦景勾引到了,下體堅硬的厲害。

   他叉開腿,用勃發的下身在赦景下體,小腹處來回磨蹭,發情般的舔著赦景的喉結,熱情又主動。

   受寵若驚的赦景呆了一下,很快就從善如流,順著那松垮的褲子摸上了那大屁股。

   手用力的鉗住臀肉,抓的滿滿的一手,用力揉捏。很快,兩個人的姿勢就變成伍顧半跪著,自個叼著衣服下擺讓赦景舔玩他的乳頭,屁股則落到他雙手裡,上下左右的擠壓著。

   乳頭用力的在被吮吸,吸的伍顧生疼,伍顧不由罵道:“你在吸奶啊!別那麼用力!”

   赦景想含著乳頭含糊著說:“會出奶的,我幫你吸著。”說罷還加大了力道,用力的像是真的想吸出什麼東西來。

   突然他的褲子被提了起來,褲子滾成邊卡進屁股縫裡,他難受的擺了擺,還被啪的一聲扇了一掌。

   伍顧嘶的一聲,用力的扯了把赦景的頭髮。劈啪一聲,蓋子被掀開的聲音,濕潤滑膩的液體抹上了他的穴口。

   伍顧有些緊張的向上躲了躲,結果乳頭還在人嘴裡咬著,這麼往上一起,就拉扯的一陣疼。無奈又回了原位,讓手指一根根戳了進來。

   好半響,他便被鉗著胯往下壓,圓潤粗大的龜頭,直接對上了他的穴口。

   火熱的粗大隨時都會破門而入,伍顧推了一下赦景,含糊的說:“我的褲子,等等...嗯!”

   現在哪還管的上褲子啊!赦景直接把他的褲子往旁邊一撥,掰開他的雙臀就幹了進去。

   滿滿漲漲的,撐的伍顧難受的擰眉,噗噗啪啪的拍肉聲,上下搖晃的吞沒著下麵的勃發的陰莖,他被撞的搖搖晃晃的。

   他將手扶在自己的膝蓋上,上身往後仰著,希望穩住自己的身體,操著操著,他的右腿就被赦景抬到了肩膀上,這一下徹底失去平衡,伍顧往後倒,左腿抵在了赦景的胸膛上。

   結果赦景直接把一他的左腿往下壓,就這樣扛著他條腿,雙臀緊繃的發力,快速的在他腿間聳動著,操的他快喘不過氣來,只有無法克制的呻吟傳出。

   隨著拍擊聲的加快,聲音也隨著身體被快速的撞擊而斷斷續續的,最後只能無力的發出氣音。

   伍顧出了一聲汗,被操的臀眼外翻,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後岔開腿半蹲在沙發上,赦景半跪在他身後,一下下的往上聳動著腰身,手裡還捏著他甩動的肉根,上下擼動。

   他大腿根發酸,人也快撐不住了,他抖著身體求饒:“快快點,啊啊,快點啊!”

   激烈的碰撞,用力的揉捏讓他噴射而出,高潮帶著後穴緊緊的含著埋在裡面的那根,活力四射的緊縮著。

   他的臀被掰開,用力的幾下深入,連陰毛都磨上了穴口,碾了幾下,才在深處顫抖的射了出來。

   伍顧繃著個腰肢,好半響才緩緩的松了口氣,軟軟的往後坐,後穴還插著有分量的一根,導致合不攏,射在裡面的精液緩緩往下流。

   伍顧不耐的給了他一肘子:“你他媽又內射。”

   話音剛落,就感受到那根往裡面擠了擠,赦景一邊捏著他的乳頭玩,一邊操著他那不要臉的東西在他體內肆意磨蹭著,嘴上還特不要臉的說:“沒事,我現在幫你插出來。”

   “你他媽再插又要射一炮了!快出來!”

   “出來幹嘛,就呆在裡面,射多了呆久了,懷上我的崽子多好。”

   伍顧被他的不要臉所震驚了,但是身體卻也因為他的話情不自禁的扭動著,他腦袋裡竟然都開始想像那畫面,三觀岌岌可危,伍顧羞惱的想起身,讓那根抽出來。

   結果他被直接推倒了,赦景懶洋洋的趴在他的脊背上,嘴巴親了他好幾口,下體在這磨磨蹭蹭中又堅硬了起來。

   便攔緊了他的腰,開始用力衝撞著他,這下倒真的是把精液都帶了出來了,弄得沙發黏糊的厲害。

   伍顧手用力的扣著沙發邊,被操的狠了還回手撓了赦景一脖子。情事進行到最後,他鼻尖眼睛都紅通通的,面朝下的呻吟著,臉上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淚。

   最後還被抵在茶几上來了一發,操的雙腿發顫,合都合不攏,伍顧虛弱的躺在茶几上,顫抖著手給了赦景一巴掌,濕著眼罵了句禽獸。

   最後被赦景抱進了浴室,清洗的時候,赦景瞧著伍顧這般被他操的腿都合不攏的模樣,又猛親了幾下,不顧伍顧的阻撓,將自己的陰莖送了進去,最後生生把伍顧操昏了過去,又搖晃著醒來,咬牙切齒的伍顧,惱恨的在心中給赦景記了一筆,這個月!赦景都別想著碰他了!!!

  25.

  二十五、

   伍顧花粉過敏在這個春天的季節,發作的很是頻繁,醫生也只是治標不能治本。這天也不知道赦景從哪得來的偏方,煮的濃稠的一鍋苦藥,硬是逼著他喝。

   也不知道那些藥裡的成分是不是有些奇怪的東西,反正伍顧喝完之後一整天都是燥熱燥熱的。晚上洗完澡之後,赦景剛出浴室就看見伍顧把衣服脫的精光,一身白皮牢牢的貼在冰涼的稠被上,白皙的雙腿還夾著被套,難耐的上下滑動著。

   咕咚一聲,赦景咽了咽唾沫,他艱難的走上前去,啞著聲音問:“怎麼了你?”

   伍顧抬起熱的通紅的臉,有些氣憤道:“你給我喝的那些藥是什麼啊,我現在好熱,連這裡都漲的很。”

   說著他抬起手順著胸膛摸上了自己的乳頭,那對紅暈果然如他所說一般,挺立分明,乳暈都比平時大了一圈。

   不知為何,赦景就想逗逗他,他爬上床,撐在伍顧上方,緊盯著那對乳頭說:“裡面含著點激素,可能你現在雌性激素開始失調了吧。”

   伍顧大驚:“什麼?!那我身體會變的怎麼樣?!”

   赦景邪笑:“當然是會慢慢擁有女性功能啊,這不是更好,我每天都射那麼多給你,懷上我的崽子也是件好事啊。”

   “你去死吧!少亂扯了!我才不會信你!”

   話雖如此,但伍顧還是有點害怕,心裡也虛的很,赦景這混蛋還一臉認真,說完之後抬起他的腿就來了一發,邊操還邊說今晚不能拔出來了,不然精液流出來就該懷不上崽子了。

   赦景話音剛落,伍顧就對他又捶又打的,想讓他拔出去。結果被牢牢壓著雙手,無法抗拒的 敞著腿,讓體內那根深深的頂了進去,射了出來。

   赦景說到做到,那天晚上就牢牢含著他脹痛的乳頭,陰莖插了進去就壓根沒想要拔出來過,內射的裡面一片狼藉,來回抽插間還帶出一堆白濁,射的他的肚子都快鼓起來了。

   結果赦景還摸上他的肚子,笑著說:“你看,這不就懷起來了麼。”說罷還撞了撞他的腿間,無恥的說和小崽子打聲招呼。

   伍顧這晚上都快被他玩的暈厥過去了,第二天兩腿戰戰,想弄死赦景的心都有了,他把硬是想跟進浴室的赦景拍了出去。 對著鏡子裡那光溜溜的自己,他雙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那兩顆肉粒真的腫的很大,看起來就像是奶子一般。

   而且 胸膛裡面還酸酸漲漲的,該不會真的被那些藥破壞了身體的激素吧。

   那些藥都喝了好幾天了,現在才出反應?不!不會的!伍顧搖頭直道自己荒唐,連赦景那些床上的瘋話也相信。

   可是不知為何,就是潛意識的,他覺得他身上在發生些奇怪的變化,晚上做的時候,他想讓赦景帶套。

   結果赦景又給他口,又玩他如今特別敏感的一對奶子,弄的他意亂情迷的時候直接提搶上陣,光著個杆子在他裡面來來回回的打炮,那袋安全套就被他扔到了一邊,再沒想起來用上。

   內射過後,赦景把他抱在懷裡,手還在玩著他的乳頭,喟歎道:“你這兩顆奶子越來越大了,怎麼,是要出奶了麼?”這本來只是男人床上的dirty talk,調情而已,卻不知道如今伍顧已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壓力,聽著他這些話也情不自禁的看著自己的乳頭和小腹,心想該不會真的會出奶懷孕吧!!

   他不是沒常識的人,只不過被自己身體一系列變化而嚇慌了神,這種懷疑在他聞到赦景做出來的清蒸魚後,他生理反應的下意識幹嘔,而達到了頂峰。

   他直奔廁所,在裡面幹嘔了半天,好不容易直起腰來,臉色差到了極點,看著一臉擔憂的赦景,他紅了眼,一拳錘到對方的肩窩處。

   “都是你的錯!”

   赦景這才覺得自家愛人身體真的不對了,他摟著哄道:“寶貝,去醫院吧。”

   “不去!”

   “身體不對勁肯定得去醫院啊!”

   “我不去!”

   看著伍顧倔強的臉,赦景歎了口氣,他捧著伍顧的臉,眉頭緊皺:“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伍顧眼神游離,顯然不願意說出自己荒唐的猜測,可耐不過赦景一直有耐心的詢問,好不容易,他松了口。

   他彆扭的看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赦景神色一滯,竟一時間不知該給自家寶貝兒什麼回答。

   只是一瞬間,笑意就溢滿了他的眼底,赦景控制不住的咬了咬唇,用力的憋住洶湧而出的笑意。

   伍顧哪還看不出他以為自己懷孕的猜測,被人完全當成了笑話,他惱羞成怒,用頭狠狠的撞上赦景的胸膛,跳出了他的懷抱。

   伍顧勃然大怒,正擼袖子想和赦景打一架時,突然見到對方的神情僵硬住了,眼睛含著不可思議,直直的望向了他胸膛的地方。

   伍顧慢慢的,順著他的眼神往下看,只見自己淺灰色的衣服,乳頭的那個地方,濕了一大片,他驚恐的撈起了衣服,只見現在已經腫的比當初大了兩倍的乳頭,正在慢慢的往外面滲著白色不明液體。

   伍顧多日的猜測,竟然被證實了!他眼前一黑,差點沒跪在地上。赦景嚴肅著臉,一把將他衣服拉下,不顧他的彆扭掙扎,就將他拖去了醫院。

   結果醫生很是嚴肅的檢查了一會,又詢問了伍顧好些問題,很快醫生就轉向電腦,敲敲打打的開始下診斷。

   伍顧顫巍巍的詢問著醫生:“醫生,你看我這是怎麼了啊?”

   醫生面色如常的安慰著他:“沒事,你這是假孕症狀。”

   “我是個男人啊!醫生!怎麼會假孕?!”

   醫生耐心的解答著他的問題,還舉出了幾個他見過的事例。

   “假孕是一種心理疾症,也有男性患者患上的,通常情況下,是他們妻子懷孕後,看著妻子強烈的孕後不適,導致他們也患上了一系列與妻子類似的症狀,例如孕吐,乳房脹痛等,這只是因為他們給自己下心理暗示,希望分擔妻子的痛苦加上多種原因,而導致的身體產生變化,不要緊張,你放鬆點心情,調整心態,一切都會好的!”

   心理暗示!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赦景和他做的時候,哪一次不說一些出奶啊,懷孕的dirty talk,他那時候又因為偏方而擔驚受怕的,這些外力因素加上心理因素,就變成了假孕了!

   真相大白,一旁的赦景也聽愣了,出了醫院之後上了車,他用恍惚的眼神有一眼沒一眼的嫖著伍顧的胸腹處。

   伍顧白了他一眼:“看什麼看!”

   赦景收回眼神,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開車回家。伍顧心頭一慌,該不會赦景嫌棄他,覺得他是心理變態吧,該不會...

   種種猜測襲上心頭,他手擰緊了衣角,糾結不已,張著口,又不知道該如何和赦景解釋,他不是變態。

   胡思亂想中,他便跟著沉默了一路的赦景,回到家中。房門剛一關上,還在出神的他就被赦景抵在了房門上,他的 上衣被褪去。

   伍顧下意識往胸上遮,結果被抓著雙手抵在了門上,他瞧著赦景,對方非但沒有露出嫌棄的神情,反而還充滿了興奮和好奇,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湊在他乳頭處嗅了嗅,好半響才抬頭望著他:“寶貝兒,你的奶子,可以給我嘗嘗麼?"

   伍顧漲紅了臉,大力掙扎著反抗,結果哪裡躲得過頭就埋在他胸前的赦景,他的右乳一陣濕潤,已經被胸前的男人含進了嘴裡,吸的嘖嘖作響。

   那人陶醉的神情,都快讓伍顧羞恥心爆表了,但是他胸乳已經脹痛了好幾天了,被赦景這麼一吸,倒是舒服了不少。

   隨著吮吸的嘖嘖聲,伍顧漸漸的軟下了身體,靠在房門上,喘著氣,突然胸乳一陣激痛,濕潤的液體從他乳尖瘋湧而出,伍顧瞪大了眼睛,看向一臉驚喜的赦景。

   瞧著對方明顯在吞咽的動作,伍顧用力的往後面仰起了頭,閉上了眼睛,暗歎:“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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