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盧修斯的那些試探讓斯內普喉頭微微一動，腦子不可控制地出現了那些被他埋藏在記憶深處急於忘記的畫面……

　　“教授，你找我？”翡翠一般的眼眸裡慢慢是意外地驚喜，哈利很意外斯內普竟然會特意找他，要知道這段時間總是自己厚著臉皮去纏看到自己不耐煩地教授，從沒有教授主動找自己的例子。

　　“先喝下桌上那瓶淡紫色的魔藥。”斯內普並沒有打算過多理會正像一隻期待主人愛撫的小狗摸樣望著自己的哈利，他淡淡地交代道，然後從魔藥櫃裡拿出了一大堆魔藥放在桌子上。

哈利看著桌上多出的那一堆魔藥，悄悄地咽了口口水，梅林！西弗勒斯終於不耐煩自己的貼身糾纏了嗎？準備用魔藥淹死自己？！

不過對於斯內普的信任，哈利問也沒問，拿起那瓶淡紫色的魔藥，憋著一口氣一口將魔藥吞進了肚子裡。

雖然比起麻格的藥片，魔藥見效又快，功效也很神奇，但是它的味道足以抵消這些優點！惡，顏色那麼漂亮，居然是一種苦中帶著臭味的味道！

“波特，你的腦子終於萎縮到沒有了嗎？竟然在不知道是什麼魔藥的情況下，問也不問就吃下去。”

斯內普看著哈利喝完魔藥之後皺在一起的苦臉，心情很不爽，如果不是他對於自己接下來要給波特使用的藥劑沒有把握，也不會讓波特事先喝下那麼珍貴的一瓶“鳳凰之翼”，這是普林斯的珍藏，配製它的幾味主藥現在已經絕跡了。

能夠讓人在短時間內無論受到什麼模樣的傷害，身體和靈魂都能保持完好無損，這樣珍貴的魔藥，波特還一副吃到毒藥的表情，實在是不知道珍惜！

　　“那魔藥不是教授您讓我喝的嗎？”哈利委屈地說道，那麼難喝的味道，早知道是叫自己來喝魔藥，就應該在兜裡放一些糖備著。

　　斯內普抿了抿脣，懶得告訴哈利他吃下了多麼珍貴的魔藥，專注地站在桌子邊，雙手快速地穿插在那一堆魔藥中，將一堆魔藥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動作熟練得仿佛做過無數次一邊，修長的手指帶起道道虛影，哈利在一旁瞪大了眼，著迷地看著，完全忘記了口中喝過魔藥殘留的奇怪的味道。很快地，斯內普將魔藥最終混合成了一小瓶透出點點金芒的透明的液體。

　　“過來，波特。”斯內普左手輕輕拿著這一小瓶混合魔藥，沉聲喚醒一旁眼神恍惚的哈利。這種魔藥能保持藥效的時間相當短，所以只能在使用時臨時配置。

　　聽到斯內普的聲音，哈利眨了眨眼，好奇地看了看斯內普手中的那瓶魔藥，乖巧地站到斯內普身前，有些興奮地看著斯內普，好久沒有和教授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了。

“波特，這個是淨化藥劑，我會把它涂在你額頭的傷疤上，在淨化藥劑產生作用的時候，你會感到疼痛，我不知道到底會有多麼大的痛感，但是我想獅子應該都是一些皮粗肉糙的傢伙，應該不至於連一點痛感也忍耐不了。”

儘管這麼說，斯內普還是有些擔心，誰叫黑魔王的活體魂器並不多，就波特和那條寵物蛇。那條蛇現在根本找不到，而其他魂器都是死物，無論淨化藥劑怎麼作用，自己都看不出會有什麼影響，目前，斯內普也只能保證使用淨化藥劑淨化魂片的時候盡量保持不傷害到本體而已。

　　“我會盡量忍耐的，教授！”想起熟悉的頭痛，哈利微微瑟縮了一下，然後抬頭保證道。

皺著眉頭，斯內普右手抬起哈利的下巴，輕輕拂開遮蓋住哈利疤痕的頭髮，左手打開手中的水晶瓶，輕輕地將瓶中的液體緩緩倒在哈利的疤痕上。

透明的液體在接觸到哈利的疤痕之後，詭異地，仿佛水接觸到沸騰的油一樣，發出滋滋的聲音，一股黑色的煙狀物質從哈利額頭上的傷疤中出現。

哈利死死咬住嘴脣，劇烈的來自靈魂深處的撕裂感讓他一張臉變得扭曲，沒法忍耐的他欲伸出自己的手去撓額頭上的傷疤，但是斯內普牢牢地將其固定在懷裡，以免他傷到自己，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那詭異的黑色煙狀物質悄悄地在空中變淡，一小部分不引人注意的融入到了兩人的身體裡。

　　“嗯……”哈利嘴中逸出低低的呻吟，因為頭部的劇痛，“教授……好痛……”

　　不知道為什麼，哈利現在的自製力差了很多，一直克制在他內心中親近教授的願望，在哈利的頭劇烈疼痛之間禁不住遵從了自己心中的最深的渴望，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克制自己，一步一步有計劃靠近教授。

斯內普看著哈利蒙上一層水霧的碧綠眼眸，心中升起異樣的感覺，似乎埋藏在內心深處不應該的感情正慢慢地破土而出，他渴望著靠近這個少年，渴望著和這個少年靜靜相擁……

不對，作為雙面間諜的斯內普向來以自己的自製力自豪，絕不可能出現這種事，似乎在給波特淨化的過程中，淨化的副作用讓他的自製力削弱了……等等，也許那個本來就沒多少自製力的波特的自製力也沒有了！斯內普看著自己面前蹭著自己胸膛，一副小動物樣子的波特，黑著臉在自己的心底補充道。

　　“波特，放開我。”斯內普低沉的嗓音中有著不易察覺的狼狽。

　　哈利的雙眼已經迷濛，雙手緊緊地摟住斯內普的腰，委屈地看著斯內普：“教授，我的頭真的很痛……”

　　“該死！你的頭痛和你現在的舉動有什麼關係嗎？波特，拿開你該死的爪子！”斯內普身體微微一僵，那雙在自己背脊上四處亂竄的爪子該死的有一隻已經順著自己的背脊緩緩下滑，他究竟想做什麼！

　　“教授……”哈利傻笑，現在他的頭痛已經好了很多，腦袋因為劇烈的疼痛之後有點木木的，但是這個難得呆在教授懷裡的機會，他可不想放棄，內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對他說著“加油，哈利！書上最經常出現的一招不是先上車後補票嗎？只要上了車離補票就不遠了，加油，哈利！”

斯內普的嘴角抽了抽，很果斷的將那隻已經放在自己臀部的不安分的爪子從自己身上剝離，他可不會任由一個波特繼續壓在自己身上，即使自己很喜歡這個該死的波特。

哈利對於斯內普的不配合當然是拼命地掙扎，不安分的手不停地伸向斯內普。

　　猛地，斯內普的呼吸微微一滯，因為面前這個男孩在掙扎中衣服被掙開，一大片帶著珍珠般光澤的肌膚呈現在他的眼前，一點櫻紅在凌亂的衣物間若隱若現，不經意地挑動著斯內普已經繃緊的神經。

　　哈利歪著頭，不解地看著斯內普隱忍扭曲的表情：“教授？！”一雙手也沒有閒著爬上斯內普的手臂，輕輕地摩挲著，不時滿足地嘆一口氣。

　　面對這樣的情形，斯內普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波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喜歡教授，很久了，一直想向這樣靠近你，抱著你，有什麼不對嗎？”哈利此時的自我約束力很低，大膽地說出了埋藏在心底的話。

　　斯內普閉上眼，竭力控制自己想要狠狠摟住眼前這個男孩的雙手，乾澀地說道：“喜歡我？一個食死徒？什麼時候救世主開始做感化食死徒的工作了？很多事你根本不知道，波特，你會恨我，因為……”

　　“教授，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你只需要知道背叛害死我父母的只有那隻骯髒的老鼠和Voldemort！”哈利很乾脆地打斷了斯內普未盡的語言，趁著斯內普晃神的那一刻，雙手再次不死心地爬上了斯內普的背脊，悄悄地沿著脊椎向下緩緩移動。

　　看著那雙盛滿了信任充滿了感情的碧綠眼眸，斯內普心中那正苦苦壓抑自己渴望的砝碼消失不見了，他恨恨地說道：“該死的波特！”終於順從自己渴望，將自己薄脣狠狠地覆蓋在了那張微微張開的誘人紅脣上，掠奪著少年特有的甘甜，一雙手再次將那雙不安分的爪子拿開，修長的手指靈巧地將少年凌亂的衣著剝離，在少年光滑柔嫩的肌膚上游弋，滿意地聽到少年口中逸出的嬌吟以及變軟的身軀。空氣中逐漸上升的溫度讓斯內普的腦子已經無暇顧及其他，比如和眼前這個少年發生關係的後果，比如這個少年是一個波特，比如未來他們該維持什麼樣的關係，比如……斯內普只知道從沒有人，從沒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充滿信任，充滿感情，即使莉莉也沒有。雖然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擁有這樣的感情，但是現在，至少是現在這一刻他可以催眠自己忘記其他一切的不應該，順從自己心底的渴望，暫時擁有這個少年……

　　哈利現在軟軟被斯內普抱在懷裡，斯內普的手指讓他的腦子猶如一團漿糊，只知道緊緊地攀附在年長者的身上，肌膚上傳來的一陣陣的戰慄感，讓他的肌膚燙得嚇人，無意識低低地呻/吟著，無力地拉扯著對方的衣服，渴望著更加貼近對方，沒有任何阻隔……

　　很快，兩人的衣物都或多或少有些破損地躺在了地上，斯內普一把抱起癱軟在他身上的少年，閒著的那隻手輕輕地安撫著少年的青澀，走進了辦公室隔壁的休息室裡……

　　“盧修斯，你的父親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哭泣的。”突然一張放大的帶著猥瑣笑容的臉讓斯內普從那段回憶中回過神來。

　　“西弗勒斯，很難得——你的臉紅了！想到了什麼香艷的回憶？嗯？”盧修斯很感興趣地問道，西弗勒斯的臉竟然有一抹暗紅，“是和小波特的那個意外？”

　　“沒錯，是意外！”斯內普沉下臉，拒絕盧修斯的探問。決心自己一個人將這段回憶帶進墳墓裡。

　　“意外啊，有時意外也會出現很多。”盧修斯笑得意味深長，“西弗勒斯，永遠不要忘了那是一個波特！一個很斯萊特林地波特！”所以你不要掉以輕心，對於心上人，波特往往會比一個斯萊特林更加執著，這在純血貴族中可不是什麼秘密！不要忘記馬爾福的忠告。

　小劇場：

　　某冷：關於攻受問題，你們事先有約定嗎？小哈是自願退讓的嗎？

　　小哈（悲憤）：年齡決定了身體狀況，身體狀況決定了上下關係，我曾兩次企圖做攻，但是身體條件限制了我。

　　教授（冷眼）：老波特糾集他的狐朋狗友欺負我，難道我還要讓該死的小波特壓在我身上嗎？

　　某冷（弱弱的插言）：其實有種體/位小受也可以在上邊那個位置……呃，我什麼都沒說！

　　某冷：小哈，等你長大之後不受身體條件的限制，那你會反攻嗎？

　　小哈（斬釘截鐵）：不會！

　　某冷：誒……

　　小哈（撓頭）：下面那個其實……嗯，還不錯，就是開頭太痛了，還會流血……我年輕受點傷沒什麼。

　　某冷（沉默）：其實是教授的技術太差了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