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四章 修復粉緞
雖說自己呆在劍宗也有三百多年了,但所熟悉的卻沒幾個,而功力高強的冷世塵公羊司徒並不想麻煩他,更何況昨日那人的確對劍繡動了殺心。
如今再去找他,實有不委。順手拉過一旁路過的商函,帶回院中。
劍繡還笑嘻嘻的等待著他們的歸來,而商函掃了眼桌上的佩劍,一連佩服得訂著公羊司徒,暗暗豎起拇指。
昨夜他也在大殿之上,很明顯的能感受到燼孤狐的憤怒,可第二天人家就乖乖的把情敵的劍送來~
商函不得不佩服這不怎麼吭聲的朋友了~
拔了幾次劍,商函自己也無能為力,和公羊司徒一起動手也不行。而一旁看著的劍繡已經臉色鐵青,氣沖沖的向院外跑去。
不用多說,一定去找她爹的~
趁這時商函嬉皮笑臉的用手關節蹭蹭公羊司徒「小子你行啊!昨天燼孤狐這麼生氣,卻被你擺平?真夠可以的啊,來告訴你朋友我,最後你又回到大殿裡都和他說了些什麼?有沒有出賣色相?」
公羊司徒鄙視的掃了他眼,不過對他不正經也習以為常「沒,昨天我們可以說是不歡而散的,他發了很大的火,認識他這麼久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孤狐,最後還對我拔劍……」
「拔、拔劍?」商函額頭開始冒冷汗。
公羊司徒卻點頭:「不錯,他說我們似乎道不同不相為謀……」搖搖頭「後來我又去找鳴天,畢竟昨晚……」
商函撩起袖子擦了擦汗「鳴天兄如今也有了自己所愛你不必為他操心。」如今聽到的一切都太勁爆了,他還是懷疑自己的心臟是否承受。
「不錯,去尋他。諾兒還笑嘻嘻的為我倒茶,並不在意的樣子。」公羊司徒苦澀搖頭,有些不明其中奧意「昨夜,鳴天和我說了很多,很多……」忽然轉頭看像商函「現在的我,是不是真的不佩去愛孤狐?」
商函振了振,被那人眼神中的認真給定住,半響才緩緩點頭「其實,我也曾懷疑過,你是否真的愛那人……」
公羊司徒無力的扯動笑容「為什麼你們說的都一樣?可我真的是愛他……從第二次相見時,我便明白那人對自己來說不同……」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該……」商函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識相的閉嘴,目光注視著劍繡和他父親劍重。
劍重進院便瞧見粉緞,眼睛一亮,拍拍劍繡的手「乖女兒,爹現在就幫你去拔劍啊~」說著手便搭在粉緞上隨手一拔,愣是沒拔出來,別人還穩穩的插在裡面似乎動都沒動。
劍重不信邪的運用全力,右手臂上的肌肉都鼓出,撐裂了衣袖,猛地用力。可對方仍然紋絲不動~
這次整個人都跳上桌面,雙手都上,拽著劍,蹬著桌面。使出吃奶的勁都不行,最後人是重重摔在地上,可粉緞似乎都沒被拔出來一絲一毫。
劍繡氣沖沖的又去找人,這次同樣是幾個長老,但對方已就不行。
最後大長老研究了半天,涼涼開口「對方定然有了仙人的水準,這劍身上沾染了仙氣,所以我們這些人無論如何都拔不出劍。」
「那燼孤狐太過分了,這不是要我們整個劍宗都丟人嗎?讓所有人都以為劍宗都不如一個狐狸!」劍繡已經氣得不行,臉色通紅,雙目都快噴出火來。
公羊司徒分了他眼「他是無意的,當時定然被他誤會了,所以才如此生氣。」
幾個長老都是明白之人,自己幾個晚輩之間的那些事,只要鬧不大也樂得看笑話,如今一個個豎起耳朵,巴不得自己的保護價朵和兔子一樣長~
商函看了眼幾個長老,雖說一個個漠不關心的捋著鬍子,挖著耳朵,擦著劍,但眼珠子都往這邊轉著呢!
過去怎麼沒發現?在自己印象裡,幾個老傢夥都還挺穩中的……
啊!一定是給天山門那些混蛋帶壞了!
商函暗暗跺了跺腳「你們當時發生了些什麼?」唾棄管唾棄,這問題還是要問的~
公羊司徒抬頭看了眼商函,那人的眼神出奇的熟悉「沒什麼。」聯想到劍繡的名節,剛到口的話又嚥下了。
商函皺了皺眉,並沒說什麼。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嗅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姦情的味道~
人啊都待在這兒,熱鬧非凡。無意間路過的冷世塵,向內走來。
掃了眼眾人,玩笑的開口「怎麼都在這?探討什麼呢?」
幾個長老讓出一條路,劍繡立刻跑上去拽住冷世塵的衣袖撒嬌道「還不是你的好師弟?讓我們整個劍宗都丟盡了人!」
冷世塵挑了挑眉「噢?怎麼回來?」心裡明白幾分定然是那個丫頭又開始胡攪蠻纏了,平日裡還算乖巧,但一碰上燼孤狐兩人就不對盤。
這定然不是八字相剋的問題,而是……目光看向公羊司徒,那小子什麼時候才能開竅呢?
「他啊,把我的劍還回來了,可卻向我刺來,還好有司徒哥哥護著我不然指不定出什麼事~」
鉤著冷世塵的手臂,自己低著頭委屈的拽著垂在胸前的髮絲「現在又拔不出來,他的道歉一點都沒誠意……」
冷世塵聽了前一句目光又轉向那劍,推開自己身上的劍繡,抓住粉緞拔了拔,的確不行。暗自運用燼孤狐無意間對自己說的心法,粉緞的劍刃立刻帶出。
冷澈的劍身在陽光下閃動著別樣的光澤,劍身上的光采含著粉色,柔和的讓人垂愛。
「阿~好漂亮哦~」劍繡先前還氣惱冷世塵推開她,可當看見新生的粉緞後所有的煩惱都拋到腦後,歡歡喜喜的迎上前想從冷世塵手中拿回粉緞。
可冷世塵卻鐵青著臉怒吼「胡鬧!」快出一上步拎起公羊司徒的前襟怒氣衝天「本不想管你們這些事,便如今看來不管不行了!昨夜你到底對孤兒說了些什麼,居然讓他幫劍繡修劍?」
公羊司徒有些莫名其妙,全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我並沒有向他提到這件事,昨夜我們只是不歡而散。」
冷世塵嘲諷的一笑「沒說?沒說孤兒會幫那個胡攪蠻纏的丫頭不息重傷自己也要修劍?」
公羊司徒瞳孔猛然收縮「重傷?」
「哼!你全然不知還讓他修劍?現下我告訴你,其實我也可以幫劍繡修劍,但我不願!因為三天內修劍對如今的我來說有點勉強而且要元氣;三日後七日內修煉幾乎有些困難,卻也不是不行,只要內服定然會受損;七日後修煉,不單單內服和打傷元氣這麼簡單!」冷世塵抓著他前襟的手勒緊,譏笑道繼續「你心裡明白孤兒修煉的功法,所以他或許會比我好些,但也不會好到那裡去!我們這群人中,誰都明白兩日後即將發生的一切對孤兒來說有多重要,可他卻不息失去報仇的機會也要幫那個女人修劍!公羊司徒你到底有沒有心?有沒有!啊!你說啊!」
全然不管公羊司徒慘白的臉色,步步逼問。而他卻無力的後退,滿眼都是全然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