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卷 第三百八十七章 閒聊之說
身後的非議並沒聽到多少,畢竟懷裡這陌生人似乎快要不行了。
在烈日之下站了這麼久,明知自己不能見光,卻還是一意孤行。
不悅的皺著眉頭「下次別再逞強。」自己身體惡化,我這醫治的人也很麻煩。
「但我不知哪裡是練功房……」說著便低垂下頭,不再看我。
這人到是生的一顆七巧玲瓏的心,明白我真正的意思,實屬難得。
大步跨入冰焱準備好的場所,寬大的房內,四週一座冰柱,卻是聚集靈氣所存在。
進入昏暗無陽光的地方,微微的寒意似乎讓他有些舒服。掙紮著從我身上下來,好奇地看著一座座冰柱。
回頭看了我眼,見我點頭,便用手指輕輕觸碰,隨即離開,看著自己指腹上沾染的一層寒冰好的皺皺眉「這似乎不是一般的冰。」
向他走去,拽住他有腰往中間帶「的確,它是二般的冰。」走到陣中,四面環繞的冰柱寒氣撲面,冷澀之感與外面截然不同。
蒼雲不停搓著自己的手臂,看他冷成這樣,我還真不好意思把接下去的話說出來了。
「聽哥哥說,你是修神的?」淡然地脫下外套扔在一旁,這練功房的中間是一個很大的寒玉床為了舒適,我特意在上面墊了很多毛毯一類的東西。
他把外套扔在床角自己先行做了上去。
「不錯。」自己的外套早就給夏目了,而我也無需全部脫光了~~
「哥哥是不是答應了你什麼才為我醫治?」蒼雲思考了下,決定單刀直入。
這點我很欣賞,如果拐著彎的問我,反而會不說「只是要他配合一下,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相比之下你哥哥得到的只會更多。」
「哦?答應什麼了?」他見我並不隱瞞順勢問下。
「鉤出南君的小尾巴~」轉過身面對蒼雲,昏暗的房內那些寒冰隱約泛著幽光。
而與對面那人蔚藍的眼眸交相呼應,那些白如雲彩的髮絲靜靜地躺在他白衣上,不知為何,卻耀眼異常。
「南君?幼若?她怎麼了?」一連問了三個問號。
昏暗的房內無法看清他的神色,卻也能猜出一二「你喜歡她?」
對面那人沉默「那也只是過去的事情了,自從我這樣後……她完全變了個人。」
「有些女人只對有權威有實力的男人感興趣,我師傅和龍君以及現在的西君這類才是她的喜愛當然還有過去的你。」每當說起這女人聲音便會冷上幾分「把衣服都脫了吧。」
「嗯。」若有所思的解著自己的衣衫「你師傅初銳曈飛昇時我早已受傷,不然倒是一個值得結實的人。」
這個弱不經風的人,完全無法聯想過去名震一時的東君更不可能把他和現在的東君所聯想起來。
雖說這是過去的事,也是別人的事,但心裡知道還是……「要不要我替你除了現在的東君?」
「什麼?!」對面那人解開到一般的衣衫忽然停頓下,不解的回頭看向我。
皺著眉頭「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自己這身傷痕到底是拜誰而賜!」
剛解開裡衣的手嘆息著放下「猜到過,但只是猜測而已,沒有證據。更何況如今的自己……」
看他脫件衣服也這麼久,真不知道全脫完要到什麼時候,便走過去扯了扯裡衣的帶子,一邊帶追問「那是否想要報仇?還是說等你完全康復後自己動手?」
「呵呵,我這身的傷……能活命就不錯了。」苦笑著搖頭,頭髮散散落落的掉落在我臉頰面上。
原本應該細膩的肌膚卻暗紅不平,因為光線的問題無法完全看清。嘆息著伸出手,開始治療外的傷痕「我說為你治療就定然沒有問題,不出一個星期,你便可以恢復過去頂峰狀態,如若有心我也會替你找來些靈藥輔助。」
他保持沉默,半個時辰後,前胸的傷痕完全消失,順勢脫下他的衣服繼續「待會兒或許會很疼你忍一忍。」
「好,沒問題。」對完全恢復的肌膚,似乎很喜悅,自己摸了摸。
上半身的傷去除後,我對他說了句很猥瑣的話「躺床上去,把褲子脫了。」……
說完摀住臉,我納悶的是自己為什麼說得這麼順口……
對方完全是一隻小白兔,乖乖的脫褲子上床,一絲不掛的看著我……
夏目,我出去後一定要抽死你!都是你給我平日裡灌輸的東西!
定了定神,坐在他身旁努力輕鬆的調節氣氛閒聊「蒼雲,完全康復後你想做什麼?」
他想了想,立刻失笑「似乎除了修煉還是修煉,我也不知,那你呢?平日都做些什麼?」
「嗯,高興時可以周遊各界,還可以和羽然他們品茶閒聊。修煉我自己做得很少,他們也不過偶爾為了為之。」他身上的燒傷幾乎達到百分之七十以上,完全沒有一塊好肉。
「不是不想,只是我自己的修煉不能太快。而他們……大概想要和我多些在一起的時間。」抿著雙唇「我的事你應該都聽仙帝提起過吧?」
「嗯。」他也不作點評,只是淡淡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喜好。」
「不錯,每個人可以選擇自己所喜愛的生活方式,但不能侵犯到別人。」很是順手的拍了下他的大腿「轉個身。」
這只小白兔乖乖得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看著幾乎沒怎麼被燒著的屁股,白白嫩嫩的,毫無防備的!我是不是該一巴掌揮過去?
我就不相信仙帝沒提醒過他,老子好男色!
「你,可不可以放過南君?如果她做錯什麼我可以替她道歉。」他不安的回頭,正好看到陰晴不定的臉色「幼若做了什麼傷害到你不肯原諒?」
故作鎮定地繼續……該幹什麼幹什麼!
「她當年勾引我師傅以及龍君,挑唆兩人之間的關係。還讓我師傅與整個仙界為敵,最後害我師傅被封入凡間,這是其一;其二,我妹妹,就是剛才那丫頭,之所以會這樣便是因為自己第一次愛上的一個男子,蒼天的徊銘選擇了別人,而那人卻是南君派去的,只因她知曉我好男色,不喜女色無法下手罷了。其三,她居然妄想把整個仙界控制在自己掌心,當然如若沒有犯到我也就無所謂了,可她認定我是障礙物,不掃除不行啊~現在你覺得呢?」身上的那些傷痕完全抹去,隨後才是關鍵「難道這還不是真正的你死我亡的問題?」
「那我倒想敢問一句,你能確定這些都不是你自己憑空想出來的?」蒼雲轉身,正色的看向我,卻帶著濃濃的嘲笑「徊銘當年我便熟知,令妹只是單戀吧?被別人搶了去就說是橫刀奪愛?至於你師傅的事你又如何知曉?這件事我也有耳聞,不過就是兩位豪傑愛上同一個女人罷了!至於最後一則,更是荒誕!幼若完全不是這樣的人。」
「舊情未了?」被他一說,我也有些動怒「夏目和徊銘兩人先生愛慕之情,夏目外貌並不差,只是今日有些狼狽不堪罷了!而且情愛之說難道只是外表的重要性?再者,不妨告訴你,師傅在離開我前把當年的事都告之於我,不然我又如何會知道你的事?當年師傅便是得知了東君這個秘密,他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下手。如若還不信你大可去問龍君!最後那一點……是我當年落難躲在櫺槐鵂懷裡無意間聽到的!」
「她會當著一個外人這麼說?」蒼雲噴笑。
「我母親是妖族的九尾公主,而我父親則是道德高深的修道之人……」捏住他的下巴「蒼雲閣下,你最好別讓我真正生氣,不然此事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瞭解。」左手扣住他的門脈,很是突然的輸入混沌之源。
蒼雲想要反抗,卻想起我先前的話,吃痛的野牛很咬著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