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始卷 夏目的故事9
「燼孤狐!你別欺人太甚!不就是仗著自己有些權便胡來?私自關押了我們的愛人,你臉皮還真厚的!別人都是養個寵物在自己身旁玩玩,而你卻養著一群人來玩你?」
那火辣的身材有著火辣脾氣的女子,話一出口便讓四周氣息一變。
當下便有人想要出手教訓。
可燼孤狐抬手阻攔了,他僵硬著脊樑沒有回頭「把我內院的人找來!這些事他們自己處理了!如若……就讓他們所有人都滾出我的地盤!」
咬著牙根,燼孤狐緊緊閉起雙眼。
自己愛他們,所以無所謂……
這畢竟是房中之事,而自己又是……如今這話一出口讓他如何做人?如何服眾?
為什麼,那些女人會知道?
「怎麼?你還想否認不成?鳳姐姐有沒說錯,我家羊羊也這麼和我說的呀!~」一個女孩,一臉天真,只是天真之人最為傷人。
燼孤狐消瘦的身子狠狠地顫抖了幾分,他無法相信也信不了。
或許那些女子會好奇便問了過去他們與自己私密之事,他們或許只是忽略的帶過,可從那些女子口中說出的話,便會變了個味。
燼孤狐覺得自己最好轉身離開傳送陣,如今這狀態根本不能去。
可如若留下就必須要面對這些女人,以及馬上就要趕來的另一些人……
這次,追隨者眾一個女子再也忍不住,抬手便對著那天真少女便是狠狠一巴掌。
直接把對方扇倒在地,嬌嫩的臉龐立刻紅腫。
燼孤狐無心再去管這些,他也懶得再做做樣子懲罰自己的追隨者。
從心裡而言,他便不覺得他們又做錯什麼!而且還做得很好!
要不是……就算是女人,他也想動手教訓一番了。
再次拿起筆,匆匆在那本本子上化去了一段字「今日我不去這,海珠過幾日我和冰焱一同去,今日還是去花穀找洛神花根吧。」
負責傳送陣的追隨者也覺得的確如此,相比海珠,洛神花根要好找許多,今日明顯自家主人的心情不對。
狠狠拋下那支筆,而先前通知蘇羽然等人依然到場。
沒有回頭,而那教訓了天真侍女的追隨者冷笑著當著他們的面再次甩了先前還囂張的女子一巴掌。
燼孤狐冷哼一聲,這一聲冷哼到底是對誰的?大多數人認為還是對那幾個女子。
可如若夏目在的話,便會明白,其實對的是匆匆而來,神色之中還流露出些許慌張的蘇羽然他們……
既然還關心著這些人,又何必回來?
這句話,燼孤狐忍了忍,還是沒說出口。
到了如今,他已經放棄了許多過去所堅持的事。
眼下,這群從前的愛侶只要能留下他們的人,自己便能堅持下去……
這是一份悲哀的妥協,可如若不妥協,又該如何?
嘲諷的笑了笑,跨入傳送陣,只是去的,卻不是花穀,依舊是深海……
先不說燼孤狐那邊遇到何等凶險之事,也不說那些女人如何在被安排的房間內不顧一切的告狀和訴說著自己的愛意。
更不說這些男人心中如何糾結和不安,畢竟他們瞧見了燼孤狐的追隨者打了人,而且誰都明白,沒有燼孤狐的命令,他們不會出手……
就算自己對她的感情不是純真的,可愛情,這東西還真說不好,無法用冷靜後的理智來一一思考。
夏目和冰焱一同回來,冷眼瞧著那些女人的哭訴和另一群人臉上的掙紮和糾結。
接過燼孤狐留下的單子便再次離開,可他們回來後燼孤狐都沒傳來任何消息。
掃了眼燼孤狐留在傳送陣那的記錄,向來也不會有危險。夏目還是問了問為何哥哥會臨時改變主意,得到答案有也覺得自家哥哥如今這性格不會去冒險,畢竟這幾年他越來越清楚自己的身份。
就算冒險也會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讓她和冰焱前去營救。
可就當夏目已經把這兒的事情弄個明白,並把他們房內所說之話掃了遍,便開始嘲笑記錄了那些話的追隨者「你無不無聊?不覺得寫下來很噁心?我看一遍都想吐,你還有毅力記下來!嗯很好,回頭我和哥哥說一聲,以後把你調到那種最需要你這樣有毅力有能力的地方去~」
他和冰焱帶來的東西已經送去倉庫,冰焱已經吃完三抽屜的綠豆糕,一抽屜的桂花糕,還有油炸奶酥,脆皮甜心,香脆巧克力棒,冰激淩……等等等等的零食後,燼孤狐還沒回來。
蘇羽然等人已經出來問過幾次,可得到的答案一樣。
外加瞧見夏目也坐在原地餵食,便也認定是對方還未歸,而不是有意躲著自己。
可,夏目卻坐不下去了。
她再次看了眼燼孤狐留下的詞句,招呼也不打一聲便先去了花穀,只可惜,就算等她拿來洛神花根後,也預示著燼孤狐並沒來此。
臉色難看的再次回到神殿,所有人都把視線投向了夏目。
可她卻緊緊抿著雙唇死死咬著牙根,狠狠瞪著那群不知好歹的女人們「哥哥應該出事了!」
冰焱立刻放下手裡的肉脯飛到夏目面前「洛神花根在你手裡?狐狸沒去?」
僵硬的點頭「他沒去,而這麼久過去了……他應該在深海裡,不知出了什麼事……」低下頭,垂下眼簾夏目說的很溫柔「如果哥哥出事的話,我會要你們生不如死的,真的,比珍珠還真……」低低的,如同最為情纏的告白「包括你們,我的嫂子們……我會用你們的鮮血來祭念我哥哥的。」
那些女子本能的顫抖感到害怕,可隨即站在東陵破天身旁的女子則大大咧咧的抬起下顎「什麼東西!他自己要去,還騙你們去那,關我們什麼事?」
「就是麼~憑什麼要我們負責啊,他自己也是個大人了啊,是不是啊羊羊?」天真的少女,臉頰腫的和個饅頭一樣高。
可還是拽著公羊司徒撒著嬌,只可惜她錯過了公羊司徒眼中流露出的擔憂,不是對她,而是對他。
「就憑……仙界的君主,神界的君主瞧見我哥哥都要規規矩矩的行禮!就憑,我哥哥是新一界的創始之人!就憑你們現在低下而入不了眼的能力!就連我們這最低微的僕役也比你們高深的法力和修為!」夏目說著便傲然的抬起下顎,這才是真正的目空一切,才是真正的傲視於天下,她是君主的妹妹,她是新一界的王的公主!
那些女子的臉色並不好看,可還是會有人腦殘的反駁道「我們女人要這麼高的修為和能力做什麼?本來就是該有男人保護的麼~」
在場圍攏過來的追隨者都流露出一絲嘲笑和諷刺,讓蘇羽然那些人渾身不自在。
如若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們或許也會毫不猶豫的嘲笑這些無知之人吧?
可命運他該死的把自己對燼孤狐的感情轉移到這些外表不如人,大腦不如人的東西身上!
可就在夏目回來後沒多久,傳送陣再次發出一陣蔚藍色的光芒。
這讓所有人先前的目光再次轉開,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傳送陣內。
燼孤狐的身影很快引入所有人眼中,他詫異的看向四周,隨即卻無所謂的笑笑,如同往日一般的抬手揉了揉那丫頭的腦袋。
夏目立刻撲了上去,臉頰蹭了蹭對方的胸膛「哥~你又做壞事了!」
她關心的不多,要求也不多,只要身前那人沒有任何危險,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自己便能滿足了……
燼孤狐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海珠已經到手,你這兒也沒問題吧?」
輕聲的關懷讓夏目很滿足,也不顧自己往日威風的形象,在燼孤狐懷裡撒著嬌「我和泥鰍自然沒問題呢~」滿滿的心中只有一份安心和祥和,一掃先前銳利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