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二章 肆意紛飛
瘋狂的把他整個反過身,臀部朝上的,壓下。死死抱住他的後腰,從後方直接塞進,再次粗暴的侵入。
緊兮,炙熱,潮濕,滾燙的死死絞著摧殘自己的器具,這一切讓我迷失……
我看著在自己身下的男人,這從後背進入,可以更深的得到他,更深的折磨他……
這個恥辱的姿勢,讓他全身都在顫抖,而那兒,咬得我更緊,更嚴密……
堅挺的雙臀撞擊著自己的大腿,我的眼前,全然是這個男人折服自己的呈現。看著那豔紅顯然紅腫留著娟紅鮮血的地方,在一次次的接納自己……
感受著,那裡一次次的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
忽然,眼前一片空白。我知道,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似乎無法弭補什麼……我忽然害怕,害怕將來該怎麼面對。
面對我身下這人……
但我似乎又無法後悔,無法忘懷,這具身體給自己帶來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產生了某種聯想。
只有在蘇羽然他們身上產生過的聯想……
恍惚中,這似乎是我最後的回憶了……
再次醒來,本能的察覺身體上黏稠的汗水讓自己很不舒服,夢很沉。
懷裡摟著誰?從那具身上傳來的感覺,很溫暖,似乎能讓我不安的心,緩緩地平靜……
下意識的摟近,這才察覺自己的慾望被埋在滾燙的地方,那兒還緊緊含著自己……
這感覺很好,彷彿是高潮後的安寧。以往我不敢對他們如此,彷彿達到頂點後還把它留在他們體內,這事一種褻瀆,可偏偏這種感覺該死的好。
那兒,潮濕且溫暖,讓平緩的慾望漸漸有了反應。的的確確想要繼續,但潛意識的覺得我們經過昨晚的一夜不能再繼續,否則他的身體必然承受不住。
頭往那人肩頭上蹭了蹭,很久沒有如此親近的感覺的。自從,我們之間開始了種種懷疑和不安,對未來,對我的不安……
「別離開我,別離開……」喃喃的動了下身體,牽引著讓自己的慾望越發埋入。
引來懷裡這人身體下意識的僵硬和悶哼聲……
眷戀此刻兩人的親近和空氣中曖昧的氣息,忽然的,我不想再去為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拚搏,我只想留在這人身邊,哪兒也不去了,哪兒也不去了……
「別離開,別離開我……」我不再會離開你們了,好嗎?我放棄了,放棄一切,對未知的,對將來的一切。
如若,真到那時,我陪你們一起下地獄,陪你們一起迎接死亡。當我們必須遺忘彼此之間的感情時,我們,便進入永恆的沉睡吧……
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帶著失去你們的記憶,我還要活著……
「狐狸……」空氣中浮現一絲嘆息,很無奈,也很糾結。
緩慢的睜開沉重的雙眼,瞧見半空中的冰焱。這才驚覺一切都是夢……夢?
不太確定,但大腦還在糾結時,手已經下意識把冰焱一巴掌拍飛。這世界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不過,我現在抱著是誰?
我,我,摟了半天,的人,嗯?先前我還以為自己在萬蓮崖,可現在看來顯然不可能,那我胳膊下的人,嗯……會是誰?
哈,我的記憶一定出問題了!怎麼會有如此勁爆的畫面?
明知自己低頭就能確定是不是真的,可我楞是沒勇氣低頭!就連先前還因為某些動作而甦醒的小鳥都楞是被我那些記憶嚇的開始萎縮……
雖然鳥巢很好,但為了小命,我覺得吧……就是眼前這個再好的鳥巢都不碰啊!!!
我,我該怎麼辦?怎麼……
感覺手臂下的人,動了下。全身上下的冷汗冒的更歡了……
我操……老子到底犯了什麼錯?居然要受這種苦?
「滾出去!」那人動了下,只是一小下,隨後平靜的,淡漠的,命令道。
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抓了衣服就跑,順帶感恩上蒼?您老人家最起碼給我留了條命?
但這個聲音卻又顯得幾分疲倦,空氣中還未完全散去的腥甜以及破碎的記憶,這一切都在述說著一個事實,我昨天……粗魯的,強暴了自己的師傅?
冷汗幾乎就是刷刷的往外冒了……
機械的低頭,看著那還在自己手臂上,連動都懶得動的初銳瞳。
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切都是事實?為什麼就不是一場惡夢?夢醒了,我一定有多遠滾多遠……
初銳瞳的身體因為長時間不懈的鍛鍊,全身都異常硬實。可如今這身上那星星點點的緋紅……
我大腦還未完全恢復,我已經完全進入茫然狀態,現在只有一個意識……「冰焱……」這是我做的?我做的?那些發青的地方也是我幹的?
手腕上已經青紫色的也是我幹的?還有胸前那緋紅色的地方,明顯被咬破的地方……也是我幹的!!!?
「嗯?說吧,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幸災樂禍的嘿嘿嘿飛過來落在床簾上。
「替我去殺了那個賤人吧……」要死,也得拖個下水……
初銳瞳稍稍支撐起上身,目光死沉的看著我,而嘴角卻掛著一抹寒意,怒意以及若有若無的殺氣。
可惜,原本只是稍稍的表情,卻因為帶動了整個身體。我那還未飛出的小鳥,也順帶被他的動作而帶動摩擦了下,順帶還夾了下……
不是我邪惡,不是我不怕死,只是如今這大清早的,又是眼下這狀況,你讓我先前便有了的反應,如今……這這,又如何是好?
初銳瞳臉色鐵青,而我立刻拉過床頭的衣服翻身下床,直接跪在冰冷的地面。
而,如若我沒看錯的話,就在我抽離的瞬間,他的臉色從鐵青到緋紅的過渡很明顯,如今這紅,大概是氣的了……
我就跪在地上,什麼都不說,也不敢說。先前拿的衣服也隨意的披蓋在身上,衣服下全身赤裸。
初銳瞳緩緩坐起身,垂下的眼簾讓我一時分不清他的情緒。
但瞳目卻已經被他拿在右手……
這場景,讓我下意識的微微發抖,昨夜那一幕幕倡狂的場景……
感覺背上的衣服已經黏在身子上了,當初銳瞳的眼簾顫抖了幾分,我立刻低下頭,連瞧都不敢瞧上一眼。
我不知道此刻那一直在我心裡,宛如神明的男子會如何想?會恨我到什麼地步?
這一切,我都不知道,也不敢想像。光是自己打破,褻瀆了心中那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那人,我依然……
初銳瞳持瞳目起身,以一種緩慢而僵硬的姿勢下床。
他赤裸著雙足從我身旁走過,彷彿什麼都未發生。平靜的讓我感到害怕,更感到無助……
此刻我彷彿是跪在地上,做錯事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家長們會如何來訓斥我,更不知道,那人還會不會接受我……
他,平靜的穿上衣服,如同往日般,冷靜的推開房門。
門外的冷風強行灌入房內,剝奪著原本身上便不多的暖意。
不過讓我覺得更冷的,還是此刻的心。那人,似乎什麼都不在乎,沒有責備,沒有打我,罵我,連一句重話都沒有的推開房門。
然後平靜的彷彿一切都未發生,昨夜的事,真的就是一場惡夢……
他,抬頭看了看天色。隨後,那抹身影便緩緩的消失在我的視線內……
那人,走得很平靜,很淡定。彷彿在用行動告訴我,他不在乎,不在乎我的所作所為,不在乎我對他的褻瀆。
因為,他,不再把我放在心裡……
而,今日的一切,願意放過我,也是為了了過去的情。
我們,從此便是那路人……
門外,緩緩地飄落著雪片,讓我的視線漸漸朦朧……
跪坐在床前,身子上只披了件衣衫。仔細瞧。才發現,這衣服是那人的。似乎,隱約的,還有屬於他的蓮香。
我配不上那人,怎麼都配不上。我自己心裡清楚……
所以也異常明白,對那人,我不可能卑鄙無恥的耍著小手段,誘惑他,讓他走入自己的圈套。
他,是雪峰頂上的聖蓮,純潔而孤傲。人們本能的仰視他,敬仰他。
而我,只是那凡塵的一隻狐,一隻自以為是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