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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攻略》第229章
  第229章 反思

  「走……快走!」盧櫟心裏很亂,一半是經久不見,下意識想躲避,一半是剛剛發生的事太刺眼,他有些無力承受。

  現在,起碼現在,他不想見到趙杼!

  所以他催促著胡薇薇帶他走。

  自打趙杼出現,胡薇薇就一直擔憂地著盧櫟,最糟糕的情況還是出現了。她全副心神都在盧櫟身上,所以沒注意到趙杼與卓修遠的短暫話語,亦沒法安慰盧櫟。

  盧櫟現在情緒太緊繃,讓他冷靜一下……或許會好很好。

  胡薇薇選擇聽盧櫟的話,摟住他的肩膀,腳尖輕點運起輕功,三兩步之後,跳出了圍牆。

  趙杼目眥欲裂,立刻追了過去!

  女人!他的王妃竟然跟一個女人離的那麼近!

  趙杼的成長過程經歷了很多負面的東西,那些時候,他多想到一種可能,準備多一份應對計畫,最後的結果就更可能如他所願。所以他習慣想很多,尤其事關男女,情愛之事,在這方面,他那個繼母可謂是『勞苦功高』。

  看到盧櫟對胡薇薇那麼信任,那麼倚重,甚至願意讓她碰,他難免想很多,濃烈的思念,激動,在這一刻大半轉化成了怒火!

  胡薇薇武功不低,可也比不過趙杼,被趙杼抓到……是必然的。

  拳風從身後掃過來的一瞬間,胡薇薇落到地面,把盧櫟推開的同時,抽出腰間鞭子,劈手抽了過去!

  趙杼身形一晃,大手直接攥住鞭尾,在胡薇薇身體還未穩定下來時,順手一拉——

  胡薇薇立刻被他扯到身前,迎面就是他厲如風雷的掌風!

  盧櫟親眼見識過趙杼的武功,這一掌要是劈實了,胡薇薇別說臉毀,命都別想要了!

  「住手——」盧櫟目光一凜,立刻跑過去,「趙杼你住手!」

  趙杼見他緊張,更是心火叢生,別說停了,手上甚至多蓄了幾分力!

  胡薇薇抬起胳膊,奮力抵住這一掌。

  任是她天生力氣驚人,這一接過後,也是氣血翻騰,差點噴出一口血。不過她也知道,這是因為趙杼沒太提防她,下一次,她就不會這麼幸運了……

  趙杼眸子微眯,顯然沒想到一個女人能有這麼大力氣。但是敢覬覦他的人,就該有死的覺悟!

  下一掌,他掌力翻倍,直直擊向胡薇薇面門——

  「不准傷害她!」盧櫟咬緊牙關,幾乎跑出了人生中的最快速度,才及時跑到趙杼跟前,張開手站在胡薇薇前面。

  此時趙杼的掌風幾乎已經到達面門,盧櫟緊緊閉上眼,等著接下來的疼痛……無論如何,他不能讓趙杼傷了胡薇薇!

  胡薇薇只是因為對苗紅笑盧少軒的感激,才自動找來說要做他的姐姐。說是姐姐,其實無微不至,比親人更加仔細,貼心。

  盧櫟不理解古人這樣的忠心,可這樣的忠心,不該是他擁有的,應該苗紅笑或者盧少軒的,又或者原身……他只是個穿越者,借著原身的身體才能活著。

  之所以不拒絕,是因為他看懂了胡薇薇數年來的堅守,這件事已經是她的執念,她的心魔,如果他拒絕,胡薇薇一定很難受。

  這份情感他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所以他從來沒有把胡薇薇看做奴婢,他真心把她當姐姐,儘量滿足她的一切願望,讓她做所有她喜歡做的事。

  等這段時間過去,他會試著與胡薇薇深談,看她有什麼更想做的事。

  所以,他怎麼可以讓胡薇薇死!尤其是在他面前,因為他的原因,被趙杼殺死!

  「主子……」胡薇薇看到盧櫟站到他面前,嚇的不行,臉色都變了,美眸裏第一次出現恐懼神色,「主子!」她大力推向盧櫟,準備把盧櫟推開——

  「你竟然——」趙杼收掌已經不及,可他怎麼也不會傷到盧櫟,掌風一轉,擦過盧櫟鬢角,直直劈向地面,「你竟然願意為了這女人死!」

  盧櫟被胡薇薇推開,看到地上趙杼掌風劈開的碎石,愣住了。

  他十分慶倖,這一掌沒劈在胡薇薇身上……

  眼看趙杼又要發怒,胡薇薇立刻護在盧櫟身前,擺出防禦姿勢,惡狠狠的瞪著趙杼。

  「讓開。」趙杼瞳眸微眯,聲音充滿戾氣。

  胡薇薇不為所動。

  直到趙杼再次亮掌,擺出攻擊姿勢,盧櫟才拉了拉胡薇薇袖子,低聲說,「你先退開,我與他說幾句話。」

  胡薇薇看了看殺氣騰騰的趙杼,再看看沒半點還手之力,弱的像小白兔的盧櫟,「你確定?」

  「他不會殺了我,」盧櫟提高嘴角,「你放心。」

  胡薇薇仍然有些不放心,但感情一事,的確是當事人面對面解決比較好……她幫盧櫟理了理衣服,留給趙杼一個頗具有威脅意義的眼色,才轉身離開。

  等胡薇薇的身影消失,趙杼一步步走到盧櫟面前,冷聲問,「她是誰?」

  盧櫟眼梢微垂,「姓胡,名薇薇。」

  「跟你什麼關係?」趙杼目光緊逼,頗有些壓力。

  盧櫟一怒,「跟你無關!」

  趙杼竟然懷疑他與別人有私情!盧櫟氣的肺都要炸了,在趙杼眼裏,他就是一個濫情的人嗎!隨隨便便與你趙杼談戀愛,隨隨便便分手,又隨隨便便愛上別人,他就那麼差勁?

  真的,以前心裏想好的都是屁,盧櫟以為再見趙杼人,他能心平氣和,可以好好坐下來聊一聊,兩個人做朋友什麼的,可是真到這個時候,他安全控制不住自己!

  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他就是難受,不安,憤怒,甚至身體顫抖手心出汗……他不知道如何紓解,怎麼樣才能像個成熟人一樣,把這事安全度過!

  而且趙杼這話是不是問反了,憑什麼質疑他與女人有染,明明是趙杼不對!

  「我才該問你,白時是誰!」得,他也不想要臉了,大家就攤開來把話說清楚!

  「白時?」趙杼皺著眉,頗有些不理解,「怎麼一個兩個都跟我提姓白的,他是誰,與我何干?」

  「你都對人家情思暗生,就等著與我解除婚約好迎人進門了還要否……是了,你找我,就是想退婚的吧。」盧櫟深吸口氣,「成,你找個合適時間,咱們馬上把婚退唔——」

  三個多月裏,趙杼每天都在想,媳婦任性耍脾氣偷跑那麼久,找到了他一定好好打一頓屁股,可是等人出現在眼前,他發現他一點也捨不得。

  是他的錯,造成了這一切發生……

  只要盧櫟消氣,只要上天把那個活潑愛笑,總是充滿活力的盧櫟還給他,他做什麼都可以!

  他想盧櫟都快想瘋了……今日重聚,正該雲開月明盡釋前嫌,只要盧櫟給他機會。

  可盧櫟總在說他不愛聽的話!

  所以只好堵住他的嘴了!

  趙杼的吻一如既往,熱烈,蠻橫又霸道。他樓住盧櫟的腰,扣住盧櫟後腦,把人牢牢禁錮在懷裏,讓他深切的感受到,他對他的思念有多深……

  「唔……你放開……」

  盧櫟的力氣對趙杼來說實在不痛不癢,他又這麼張牙舞爪怒氣衝衝,趙杼根本不可能放。

  趙杼比盧櫟個子高出很多,盧櫟被迫踮起腳尖,脖子高高仰起,才能承接這個無比熾熱的親吻。

  他靠在趙杼胸前,感覺到這人怦怦的心跳,與他一樣快。

  趙杼體溫還是和以前一樣,比他的略高,明明穿的衣服不比他多,卻總是比他暖和,天上的雪花仿佛遠遠就感受到了他的溫度,未落到身前已經化了……

  趙杼身上的肌肉還是那麼硬邦邦,仿佛蓄了無窮精力,任何時候,他都能像高山一樣,巍然而立,無懼無畏。

  趙杼的親吻,儘管霸道粗魯,可還是帶著一絲溫柔,仿佛怕傷到他,狠狠壓抑著自己,不敢用力。

  趙杼總是這樣,在不經意的角落裏,細心體貼著他……

  盧櫟以前聽哥哥說過,愛情不是佔用,不是熱烈的瘋狂的才叫愛情,如果一個人願意為你壓抑自己,用情一定很深。

  「趙……杼……」

  盧櫟聲音有些顫抖,眼睛也有些發酸,他明明想推開趙杼,可手放到趙杼肩頭,不知不覺就變了姿勢……他摟往了趙杼脖子。

  這樣的鼓勵動作下,趙杼當然攻勢更猛。大手滑過盧櫟白皙的脖頸,撫過他漂亮的鬢角,拂過他微紅的眼角……趙杼心內輕輕歎氣,「盧櫟……」

  他這輩子,算栽了。

  兩個人在漫天雪花飛舞下,接了一個長長的,熱情的吻。直到趙杼身上某個部位開始變化,他才放開盧櫟,戀戀不捨的輕撫他的唇,「我對誰情思暗生,你還不知道?」

  盧櫟心尖一顫。

  「對不起,我對你說謊,讓你難受了。」

  趙杼深深看著盧櫟,在他額間印下一吻,「你已經懲罰了我三個多月,我深深記著這個教訓,以後再不會了,所以……我們和好,好不好?」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透著一股獨特的磁性,幾欲令人迷醉,「還有……那個什麼白時,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誤會,但我不認識他。」

  盧櫟深深垂下頭,為自己的行感到羞恥。明明決定下的那麼果斷,可還是沒能抵過本能,他喜歡趙杼,這一點從未改變……

  趙杼情緒微穩後,想起之前胡薇薇喊過盧櫟主子,對於兩個人的關係算是有了一定的理解。雖然心裏還是有些吃醋,但現在這個時間,他不想過多惹怒盧櫟,便按下此事不提,「以後,我們好好的,嗯?」

  盧櫟卻掙開了他的手。

  他知道他還喜歡趙杼,這段感情太濃,他根本控制不了,可他還是有些疑慮。

  趙杼眉頭壓低,再次拉住盧櫟的手,「怎麼了?」

  盧櫟長呼口氣,提醒自己,溝通,溝通,要進行有效溝通!

  「我想……我需要好好想想。」他抿了抿嘴角。

  最近,他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他在沒有健康身體的上輩子,建立了他獨有的人生觀,到現在,很多東西變了。

  比如他對法醫,仵作工作有著特殊的熱情,這種熱情幾乎是他人生中的支柱,他單純的以自己善惡觀,看著一樁樁人命案。他同情被別人剝奪生命的無辜人,縱使被剝奪生命的人不無辜,他也覺得這個審判應該由律法來判,而不是罪犯。他嫉惡如仇,認為律法,驗屍是非常嚴肅的事,討厭任何人用任何方法踐踏。

  可他因為身負宗主令,帶著對胡薇薇和錢坤的責任,主動到溫家堡,欲幫忙查探溫祁父親死因,並以此,儘量促成兩家和睦發展。

  溫祁父親的確死的蹊蹺,他若能查明死因,並不是一件壞事,可他做這件事的初衷,帶著目的,這樣對不對?

  他來到古代,看到這裏仵作技術落後,非常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建立一個傳播知識的場所,讓相關技術得到推廣,儘量幫助更多的人,雖然現在他可能實力不足,但這的確是他想做的事。可要做這些,需要打破很多封建桎梏,必然要與很多人打交道,自己的技術難免被品頭論足,一點灰暗的事都不沾更不可能,那這件事,要不要做?

  他是仍然做以前那個,單純的只探索技術,讓自己沉浸在驗屍破案快感中,心無旁騖的自己;還是更放開些,肩負責任,做一些他有些不喜歡,卻很有意義的事?

  他喜歡趙杼,可這段感情讓他患得患失。繼續下去可能還會遇到問題,美好的時光裏總會出現偶爾的失落;一刀斬斷的話,會難受多久?三個月不夠,一年,兩年,還是……永遠?

  盧櫟感覺到迷茫,並且非常討厭現在的自己。

  他感覺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怎麼都調整都適應不了。他害怕這些莫名的改變,害怕自己會變的面目全非。

  他以為他已見識過人生諸多風雨,足夠堅強,沒想到他還是那個靠父母哥哥疼愛,才能過的好的孩子……

  可是這些,要怎麼與趙杼說?

  還有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問題,要怎麼解決?

  盧櫟深呼口氣,靜靜看著趙杼的眼睛,「趙杼,你喜歡我什麼地方呢?」

  就從這裏開始吧。

  說說喜歡彼此什麼樣子,希望得到一個什麼樣的伴侶開始。

  ……

  平王駕臨溫家堡西山莊子,溫祁臉上有光,江湖人們也很激動。根本沒有人敢責怪平王剛剛引起的小型踩踏事件,被趙杼親手推過的人還十分驕傲,大聲跟旁邊的人炫耀。

  溫祁擺擺手,說要接待平王,開棺驗屍稍後再說,請江湖人退開,他把現場收拾一下,之後的事,再通知各位。

  大家都很理解。平王莫名出現,又突然跳牆飛了,也不知道在玩哪一出,是真的為溫堡主面子來的,還是在抓什麼人?看那架式,有點像捉姦細呢……

  事態不明朗,江湖人也不敢亂,紛紛言道溫堡主自便就好。

  溫祁抱著胳膊,看著臉上青腫一塊的白時,嘴角笑意嘲諷,「卓叔,這就是平王情思暗許的人?我怎麼看平王的意思,好像不認識他?」

  卓修遠眼珠子直轉,像是想到了什麼,「白小友是因為臉青了,面貌與以前不同,所以平王才沒認出來!平王說要給他找大夫呢,怎麼沒關心?快點,快叫大夫!」

  「是這樣麼?」溫祁嗤笑一聲,不想理這兩個人了。方才場上一片亂,別人沒看清,他可是看清楚了,平王是沖著盧櫟來的!

  他不但叫了盧櫟的名字,盧櫟一走,他還立刻跟過去了!

  「就是這樣!」卓修遠臉色有些扭曲,「白小友是平王的心肝肉,他怎麼會不理?只不過現在手上有事,一會兒必要來看白小友的!」

  溫祁懶的與他多話,招手讓溫九閑過來,叫大夫給白時看看。

  別看白時被一個大鐵錘掃到,身體還跟著轉了一圈看起來好像傷的很重,可其實他只是當時沒站穩,鐵錘過來風很大,他閃避不及被掃了一下,腳一扭倒地撞到頭,才暈了過去。

  跟鐵錘手柄接觸到的臉側只是青了一塊,連皮都沒破,對他來說重點的傷是被江湖人踩的那一腳。

  江湖人再怎麼著,腳下接觸到東西,不敢踩實了,所以他這傷沒傷到根骨,只傷在表面,養養就能好。之所以說對白時來說很重,是因為這腳踩的,他整張臉都糟了殃,鼻子挫傷,兩頰青腫,嘴也破了,算是暫時毀了容……

  因為傷的不太重,大夫過來一扎針,他就醒了。

  卓修遠還在幫他刷平王心肝肉的名聲,他眼睛閃了閃,怯怯一笑,什麼都沒說,像是默認,後又故作堅強的強撐著站起來,「溫堡主現在何處?既然平王來了,開棺驗屍可以繼續,我雖有恙,手卻沒傷,可以做事的……」

  有那不明就裏的江湖人,跟著誇獎白時,直贊其品性高潔,實乃大家之風,怪不得是平王的心肝肉。

  沈萬沙就是這個時候到達西山莊子的。

  他一路狂奔,就怕誤了盧櫟的事,沒想到一到現場,到處都在八卦平王的小心肝,心頭肉……

  難道兩人和好了?

  他來晚了一步?

  沈萬沙其實並不介意盧櫟與趙杼和好,他只介意一件事:小櫟子有沒有被欺負!

  所以他問了句平王小心肝在哪兒,立即火急火燎的朝著人指的方向趕。

  終於跑到房間,沈萬沙都要熱淚盈眶了,「我來啦——」

  正要朝著床上人撲上去,白時一回頭,沈萬沙看到了白時的臉。少爺眼睛睜圓,下意識罵了句髒話,一拳打過去,「我靠這是什麼鬼!」

  可憐白時今日臉上頗受了些苦,已經梅開二度,沈萬沙這一下,白時疼的眼淚立刻就掉下來了,「是誰!誰敢打我!」

  卓修遠立刻瞪著沈萬沙,「他可是平王的人,你是誰,怎麼敢隨便出手!」

  沈萬沙帶著滿心期待而來,以為會看到小夥伴的驚喜表情,沒想到看到一個不認識的豬頭臉,還被人罵!而且不是一個人罵,是被兩個人罵!

  少爺縱橫上京地界,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這樣的虧,一氣之下撲上去沖著白時的臉就揍,「啊呸!還平王小心肝,看清你那張臉了嗎!敢騙少爺,冒充小櫟子,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

  「哇……救命啊……」白時尖叫出聲,伸手就要撓沈萬沙。

  赫連羽緊跟著過來,一直看著沈萬沙呢,怎麼會讓他吃虧?

  見沈萬沙打了好幾拳,氣出的差不多了,那豬頭臉眼看著要還手,赫連羽趕緊過去把沈萬沙抱開。

  沈萬沙氣的眼睛都是紅的,十分不甘心,「你放開我,少爺要打死豬頭臉!看他還敢騙人!」

  赫連羽輕輕撫著他的背,「不是還要找盧櫟?沒少爺幫忙,他被平王欺負怎麼辦?」

  沈萬沙想到正事,立刻反手抱住赫連羽,「你快點,陪我去找小櫟子!」

  赫連羽道了聲好,下一刻,直接運起輕功,抱著沈萬沙從窗子跳了出去,躍上牆頭,身影很快就消失。

  卓修遠還沒來得及問這兩個人是誰,叫什麼名字,先被白時叫住了。

  「卓伯伯……他說我豬……豬……」後面那兩個字,白時死活也說不出來。他對自己長相還是有些自信的,就算受了些傷,也不會難看到哪里去吧……

  可是看到卓修遠那『一言難盡』的表情,他突然非常驚恐,「鏡子,給我拿鏡子!」

  莊子裏的下人很是貼心,畢竟堡主發話了,要儘量滿足客人的一切需要,所以卓修遠一句『慢著』還沒說出口,嬌俏的小丫鬟已經迅速把桌上的鏡子拿了過來,舉到白時面前。

  白時瞪著鏡子,手慢慢撫上自己的臉……

  然後,無比慘烈的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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