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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攻略》第224章
  第224章 比較

  「屍體放一刻,就有一刻的變化,正事緊要,可否容我先行驗屍?」

  白時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相貌和傳言裏一樣,長著一雙顧盼生波,水汪汪的大眼睛,唇瓣小巧瑩潤,不點而朱。別管是誰,看到他的第一眼,都會覺得這人生的乖巧可喜,親近之心油然而起。

  細看之下,人家不只眼睛嘴巴長的好,五官都很精緻,額頭平闊,鼻頭微翹,下巴小巧,臉部線條都帶著一股上天偏愛,精雕細琢的味道,怎麼看怎麼可愛。

  男生女相,卻不讓人覺得脂粉氣重,也是難得。

  這個刷臉就足以讓人憐惜的少年,偏偏還非常敬業。那麼大個仵作箱子,愣是自己背著,寒風裏一步步走來,多累都自己扛,進屋第一句話就要求上崗,水汪汪的大眼睛裏一片誠肯。

  溫祁沒頂住可愛少年的眼神,臉上帶著笑,「當然,白先生請——」聲音也很低沉,透著似有似無的暖意。

  卓修遠捋著鬍子,滿目欣慰,「小白說的對,正事要緊,哈哈哈……」

  盧櫟來古代近一年,見過不少仵作,大部分年紀都比較大,像白時這麼年輕的,還是頭一個。

  目前來看,他對白時沒什麼惡感,只是覺得很新鮮。他們兩個年紀相仿,又刻意被人拉出來有目的的比對,一下子成了競爭對手,盧櫟頗有些躍欲試,很想見識白時的功力。

  胡薇薇瞪著盧櫟,一臉恨鐵不成鋼。

  這貨可是放口號出去要與你搶男人的啊!你能不能別漲他人志向滅自己威風!

  是的,胡薇薇早看出來,自家主子與平王鬧彆扭,說著要斷,其實斷不了,任何風月情愛之事都瞞不過她常年賣身葬父,用各種手段勾搭過紈絝的眼睛!

  而且她亦想明白了,昨天主子的不對,一定是想起平王了!

  主子是她的,她當然要站在他這一邊。主子怎麼樣都是對的,就算作也是對的,那個流氓平王想和主子過日子,就得照著主子的規矩來,晾一晾就委屈了不幹了找下家了,一定不是真的喜歡!所以她支持盧櫟。

  但主子可以不要平王,被人趁機撬牆角就不能忍了。胡薇薇現在戰鬥力飆升,特別想親自上陣跟這個白時掐一架。不就是裝麼,誰不會?老娘段數比你高多了!

  可惜她不能沖到前面,只能站在盧櫟身側,在他背上寫字:主子快點弄死他!

  盧櫟笑著回頭,頗為無奈的給了她個眼神:別鬧。

  ……

  白時很快開始驗屍。

  盧櫟認為,屍體是昨夜新死,寒冷冬天裏保存完好,痕跡明顯,根本不需要以酒醋濯敷,直接驗看就好。誰知白時從容打開仵作箱子,潤白手指滑過箱子裏一個個精緻的小瓶子,拉開格層,拿出蒼術皂角,問溫祁要了個盆,點燃。

  之後,他含了片生薑,把屍體身上衣服解去,取出溫水,酒醋,用白色棉布分別蘸著,進行洗濯,再以白抄紙覆之。

  兩刻鐘以後,他才掀開白抄紙,開始驗屍。

  在這期間,卓修遠興致很足,像是第一次看到驗屍場面,非常新奇,「這是什麼,為何要燃?」

  「蒼術皂角,去穢氣的。」白時唇角微揚,乖巧解釋,「屍氣對人不好。」

  「哦……」卓修遠有意無意看了眼盧櫟,「昨天沒有……」又突兀的閉了嘴。

  「那這些東西……我隱隱聞著似有酒,醋的味道。」卓修遠頗為敏而好學,不恥下問。

  「卓伯伯好厲害,這三個瓶子,一為水,一為酒,一為醋,是給屍體洗身的。以白抄紙敷上後,會使傷痕顯現。」

  「哦……」卓修遠再次恍然大悟,有意無意看盧櫟一眼,「昨天也沒……」話未盡即停,像是感慨于盧櫟身後侍女,不敢說話。

  可他想說的東西,已經表達完全。

  胡薇薇氣的跳腳,顯個屁傷痕啊!死者脖子上傷痕黑紫一片那麼明顯,你是瞎了嗎看不到!故意搞這些東西,延長時間,顯的你多能幹是吧!

  她狠狠掐了盧櫟腰一下,繼續在他背上寫字:你看看你看看!你昨天怎麼不炫呢!

  盧櫟很無辜,因為真的沒必要啊……

  就在這時,白時溫和帶笑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盧櫟,怔了一下。

  盧櫟出於禮貌的沖他輕輕點頭,他卻偏開頭,移開視線,走到屍體面前,「時間到了。」

  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故意的。

  盧櫟卻從短暫的眼神接觸中感覺到,白時知道他。卓修遠請白時過來,存了某種目的,定然也與白時做了溝通……

  被人討厭……倒也沒關係,盧櫟本來就不是愛交朋友的人。而且白時好像喜歡趙杼,他們倆身份很尷尬,本來就不可能成為朋友。

  見到白時之前,盧櫟一直都在考慮用什麼態度面對這個人。喜歡一個人是自己心內感情所至,白時好像沒有錯?反正趙杼也還沒結婚。如果白時是個討人喜歡,聰明又上進的孩子,他要怎麼做?仗著與趙杼有一段,欺負人家嗎?

  他做不來這種事。

  繼續與趙杼斷個乾淨,把人送給白時?好像又有點委屈。

  現在好了,白時已經放出了挑戰信號,他也就不用有負擔了。

  一切順著自己心思來就是。

  盧櫟眼前一亮,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神清氣爽的感覺。

  ……

  白時把白抄紙取下來,認真查看屍體症狀,眉眼肅然陳述,「死者顏面青紫腫脹,舌尖有咬傷,頸間有紫黑扼痕,頸側有長圓形指壓痕……死者系被人扼死,他殺。」

  卓修遠湊上前去跟著看,「小友手法果斷高竿,屍體身上痕跡更加明顯了不說,簡單兩句就能切明要點道明死因,比別人繁雜的描述強了很多。」

  胡薇薇差點沒蹦起來。個破老頭睜眼說瞎話,有變化嗎!傷痕還是那些傷痕,到底哪塊塊深了你說!這就高竿了,眼皮子也忒淺!胡薇薇現在特別想把盧櫟解剖用的工具箱拿過來,讓這老匹夫開開眼界!

  盧櫟卻笑出了聲。

  要知道法醫一事,不怕細,就怕粗。看出來的細節越多,對於死因的推斷就越準確,看出來的越少,可能的死亡原因就越多。

  就說這具屍體,有些毒物也可以引起顏色青紫腫脹,若非結膜,口腔黏膜,以及皮下散在出血點很多,就不能斷定死者是因窒息而亡,那麼其頸間扼痕是否致死傷就不一定了,有可能的確有人扼過死者脖子,但關鍵時刻鬆開了呢?

  法醫驗屍,最重致命傷,這個道理,不管是古代仵作,還是現代法醫,都沒有異議。

  卓修遠不懂,白時卻明白。這話中之意,是盧櫟比他描述更多,能描述更多,自然是看出來了更多,別人比他看出的東西多,不就是比他強!

  盧櫟再一笑,不是挑釁,都是挑釁了!

  白時眼神閃爍了片刻,不接這話,轉頭朝溫祁提出另一個問題,「死者被人扼死於此,現場可有破壞?」

  溫祁抱著胳膊倚在一邊,「小白先生放心,雖然這丫鬟死時招來一堆人,但大家都很有分寸,之後我又下了嚴令,沒有人敢破壞現場。」

  白時點點頭,在房間裏認真轉了幾圈,仔細看過門,窗,桌椅,以及房間裏一切擺設……連角落裏的馬桶都沒放過。

  最後,他總結,「門窗無異狀,兇手可能是死者認識的人。」

  「死者喉骨舌骨均未斷,兇手可能沒有武功。」

  白時目光堅定,聲音清朗,微笑淡然站在房間裏的模樣,就像春天的柳樹,別有一番韻味。

  胡薇薇在盧櫟背後翻了個白眼,就這些?連鞋頭珍珠上纏的線都沒看到?不就重複她家主子昨夜當著眾人說過的話麼!

  這人看著挺有心眼,卓修遠這個老匹夫請他來,他就沒問過因果?胡薇薇認為不可能。卓修遠對溫家堡知道的東西比她們多,所以白時知道的肯定也不少。

  有資源優勢,卻仍然沒看出更多的東西……胡薇薇突然放了心。這個叫白時的小白臉,連她主子腳趾頭都比不過,她根本不用操心嘛!

  「白小友說的是。」

  「小白先生說的不錯,昨夜盧先生也有此判定。」溫祁笑著指著盧櫟,「這位姓盧名櫟,是我請來的好友。嗯……現在可以認識了吧?」

  白時面色微紅,有些羞赧的垂了頭,「對不住,我這人就是一根筋,方才讓堡主看笑話了。」他朝盧櫟拱拱手算是行了禮,又看向溫祁,「您就是溫堡主吧,大名如雷貫耳,我早想著有機會見一面就好了,如今算是願望滿足了。」

  他微笑著與溫祁行禮,動作優雅又輕緩,任誰都說不出不好。

  溫祁回禮,「我與小白先生也是神交已交,如今見面,我亦開懷。」

  白時抿嘴一笑,又朝卓修遠行了個禮,「還要謝謝卓伯伯,給我這麼好的機會,要不是您,說不定猴年馬月,我都見不著溫堡主英姿呢。」

  卓修遠哈哈笑著,虛扶白時,「你們年輕人確是該親近,我這半截入棺材的老頭子,正該與你們讓路麼……」

  「卓伯伯才不老!」白時歪頭看著溫祁,眼底笑容舒緩真摯,「溫堡主也的確很年輕!如此威武強壯,好令人羡慕!」

  「哪里哪里。」

  「要不要卓伯伯賣個情面,讓溫祁收你為徒教你武功呀?學了武功,你也壯實啦!」

  「卓伯伯淨開我玩笑,我哪有那個天賦,溫堡主可是江湖上百年一遇的良才……」

  氣氛頓時輕快,這幾個人竟然愉快的聊起天來了!

  胡薇薇心裏直罵白時,裝貨裝貨裝貨!

  盧櫟覺得不可思議,剛剛不是在說案子麼?這互相吹捧……是怎麼回事?

  白時仿佛到現在才看到盧櫟,面露歉意,「瞧我,因為太敬仰溫堡主,把盧先生給疏忽了,先生可不要怪我呀,我真不是故意的。」

  盧櫟還真沒責怪的意思,他只是不理解一點,「不說案子了麼?」

  胡薇薇眼珠子一轉,嬌嬌柔柔的插嘴,「我家主子一直心繫案情,昨夜卓莊主說要請白先生來,堡主暫時按下不讓動,我家主子就一直等著白先生過來,覺都沒睡好呢。」

  言下之意,白時你不是特別盡責麼,一來不用介紹直接進正題,那現在浪費時間做甚?

  到底是誰一心關注案情,大家招子可得放亮點!

  房間裏陡然一靜。

  良久,白時輕輕咬唇,垂下頭去,好像很委屈。

  卓修遠歎了口氣,拍著白時肩膀,「案子要查,人也要認識,否則你查了與誰說呢?小姑娘說話有口無心,你別介意,我昨天都……咳咳,咱們問案吧。」

  胡薇薇眼睛微眯,你個老匹夫說完啊!看老娘弄不死你!

  盧櫟拉了拉胡薇薇衣角,沖她搖搖頭,示意不必爭這些是非。

  身為仵作,靠的還是自身本事。

  胡薇薇嬌嬌柔柔的退了回去。

  但她的出場很關鍵,最起碼讓別人明白,她可不是好欺負的,想踩著盧櫟上位,看她答不答應!

  白時目光閃動片刻,轉向溫祁,「是誰第一個發現的屍體?」

  「是丫鬟玉香。」

  「此人現在何處?」

  「被單獨關在廂房,不准與旁人說話見面,若有需要,可即刻叫來。」

  「勞煩堡主,叫這個人過來吧。」

  白時與溫祁嚴肅又迅速的定了此事,卓修遠才開口提醒,「這裏死過人,穢氣多多,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溫祁問白時,「先生意思呢?」

  白時點頭,「自是可以。」

  「那咱們走吧。」溫祁伸手引路,看向盧櫟,「盧先生也請。」

  盧櫟看了眼床上躺著的身體,「這裏事情已經做完,堡主找人過來,給春杏收斂吧。」他聲音沉靜,似含了歎息。

  溫祁頓了頓,才道,「……好。」

  白時此時也看向床上,眉心微蹙,似有悲憫,「她受了這麼多苦,葬儀……給些臉面吧。」

  溫祁微笑,「我溫家堡的人,當然要有臉面。」

  ……

  幾人換了個房間,這次房間裏沒有死人,不用保持寒冷溫度,放了幾個燃的旺旺的炭盆。

  盧櫟把大氅脫下,遞給胡薇薇。

  卓修遠見白時自己抱著披風,叫來小廝伺候他,「我知道你是個質樸勤勞的人,樣樣喜歡自己親力親為,可出門在外總有不方便的時候,需要什麼一定要與卓伯伯講。」

  白時有些羞澀的笑了,「謝謝卓伯伯。」

  又在影射盧櫟。

  胡薇薇繼續在盧櫟背上寫字:救命——老娘快吐了!

  盧櫟與胡薇薇不一樣,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十分好笑,端著茶盅的手都要抖了……

  丫鬟玉香很快過來了。她大概也知道叫她過來是為什麼,回答非常痛快。

  「奴婢與春杏姐姐不算太熟,最近才搬到同一個院子住。奴婢昨晚貪嘴多喝了兩碗湯,腹脹起夜,經過春杏姐姐門前。春杏姐姐房間裏燈燃著,門也開著,奴婢一時好奇,往裏看了一眼,誰知她已經……已經……」

  「你最後看到死者,是在什麼時候?」白時問她。

  玉香想了想,「晚飯的時候。春杏姐姐下差有些晚,奴婢們都快吃完了,她才回來。」

  「她那時神色如何?」

  「跟平常一樣……」玉香形容著春杏的樣子,「她很厲害,想什麼別人都看不出來的,奴婢們都想學成她的樣子。」

  「你起夜前,可有聽到什麼特別的動靜?」

  玉香搖搖頭,「沒有。」

  ……

  白時接連問話,玉香很配合的回答,她應該是真的不知內情,所以並沒有太多收穫。

  在此期間,卓修遠時不時插句話,盧櫟一直安靜聽著,並不插話。不是他不想問,只是白時連珠帶炮問的非常快,他根本沒機會。不過這是溫家堡的地盤,玉香又不會跑,稍後問也是一樣……

  溫祁也很安靜,仿佛把大權全部交給白時一樣。

  白時問完話,眉頭緊皺,「還是沒有線索啊……」

  他沉思片刻,又與溫祁說,「來的路上,卓伯伯的人與我提過些案情相關的部分,您的叔叔好像……」

  溫祁點頭,「他說自己是兇手。但被盧先生否了。」

  「此事我有聽說,只是您叔叔敢如此說,定是知道些什麼,若他能……」

  盧櫟捧著茶盅,「若他願意說實話,這件事大概不需要你我,就可以解開了。」

  「確是如此。」溫祁跟著肯定,「不瞞幾位,我與我那二叔談了很久,可他並不願意配合。」

  「這樣啊……」白時眼神閃爍,像是想起了什麼,「那還有一件事。聽說日前莊子裏有一人落水被救回來,名叫阮英?」

  盧櫟立刻抬眸看他,白時提起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溫祁眼睛也緩緩眯起,「小白先生這話的意思是……」

  「兩件事離的這麼近,若說巧合,也太巧了些。」白時微笑道,「不知道能不能問一問阮英呢?」

  溫祁沒說話。

  盧櫟提醒白時,「冬日水寒,阮英落水身體虧損嚴重,這幾天昏睡的時間多,清醒的時間少,而且對有些事情記憶模糊……」

  「那也要問一問,才知道結果。」白時大眼睛忽閃著看向溫祁,「這個人……不能問麼?」

  溫祁瞳眸微斂,嘴角卻揚起笑意,「能,怎麼不能!不過我需得先派個人過去看看,阮英現在醒著沒有。」

  「這是當然。」白時左右搭手右,乖乖坐在椅子上,「我出師時間不長,本事有限,但我即來了,就會助堡主儘快破案,期間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堡主不要介意。」

  「這話怎麼說的?你怎麼會得罪我?」溫祁聲音慵懶,似在調侃白時。

  白時神情怔了怔,才微微偏頭,面有赧意,「那是我小人之心了……」

  溫祁不欲再進行這個話題,開玩笑似的提起另一件事,「小白先生……喜歡平王?」

  白時臉一紅,「我……我……」

  「喜歡他哪里?」

  「就是……平王他……是大英雄。」白時扭著手,似是羞的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哈……」卓修遠笑出聲,「賢侄,你問他還不如問我呢,他小孩子家臉嫩,這種事哪好意思說!」

  溫祁拎著茶盅喝茶,「哦?卓叔知道?」

  「當然!」卓修遠拍了下桌子,「平王喜歡男人,聽說打小,先王妃就給他定了個男妻,但平王身份貴重,怕壓著人家了,只交換了信物,也不往外說那人是誰,只說等人到了十八就成親。可平王這樣的大英雄,就算喜歡男人,怎麼會願意終身大事草草這麼定了?他極不滿意這個男妻,十數年一次沒去看過不說,還當著人說要與這男妻退親,他看不上這人,要娶,也得娶個他喜歡的。」

  「可是平王常年在邊關征戰,軍營裏都是糙漢子,哪會找到心上人?所以每逢回上京,他就這種事就非常上心。可惜他眼光太高,至今為止,並沒有給任何一個人明確表示。」

  「但咱們白小友不一樣啊,勇敢表白天下知,平王當然也知道。前年平王回上京,多少大姑娘小媳婦俊書生給他丟香帕扇子,可他誰的都沒接,只接了白小友的……」

  「之後上元節,平王出門賞燈,別人喊他他不理,唯有白小友,叫他他就回頭了,還幫白小友辟了條清靜路走……」

  「我瞧著呀,平王早已對咱們白小友情思暗生,只是身上背著婚約,不好與白小友交往。他現在一定正在籌畫退親之事,只要退了親,就能好好與白小友處啦。」卓修遠笑眯眯拍著白識的手,「愛之切,方才敬之深,平王如此待你,將來你可不要胡亂耍脾氣鬧人啊。」

  白時羞的頭都抬不起來了,「卓伯伯——」

  「好好,我不說了,」卓修遠說完,定定看著溫祁,「白小友的安危,平王應是時刻繫於心間,白小友往西山莊子一走——」

  「平王說不定會追來,」他言語輕緩,話中似有深意,「你若有什麼打算……當知道如何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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