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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第157章
第157章 打臉

  原本極有顏面的梅老主君與鄒氏,卻跪在后君面前,他們要是再猜不出這顧家人身份有問題,可以去撞牆了。

  程夫郎雖然清楚真相,可看到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仍是驚詫不已,他是讓府裡人去調查了,卻並不知道顧琦派人去殺害顧晨一事,現在聽這二人的話哪裡會聽不出來,這二人分明是以為顧晨已經不在了,自己先被自己給嚇壞了。

  在座的其他幾人也看得瞠目結舌,乖乖,原來這場認親還另有內幕,難怪后君對這位顧公子態度不一般,感情這位才是真正的盧家後人,那被承恩公府認回來的這同樣姓顧的一家子到底是什麼來歷?與顧晨公子又是什麼關係?

  見程夫郎彷彿知情,就悄悄挪了位置壓低聲音問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程夫郎也不隱瞞,用手指指顧晨又指著趙雪與顧琦二人,說出了他們之間的真正關係,原配嫡子與繼室繼子的關係。

  這下好了,也不用程夫郎再解釋其他什麼內情了,知道這三人的關係,幾人腦子裡就可以還原出事實的真相了。

  他們同情地看了眼顧晨,被後爹搶去親爹的地位和身份不算,就連性命也差點被害了,承恩公府的這樁認親事情,真正一場荒唐大戲。

  鄒氏臉上煞白,急切地想把自己等人摘出去:「后君,我和老主君並不知情,只知道二叔帶回這一家子,說是找到了盧家後人,有他們身上的玉佩為憑證,」又轉身抬頭一昏倒一像是犯了癔症的二人說,「是他們自己說,他們外嬤是與家人失散的盧家人,要是……要是早知道他們有問題,我們又怎會將他們帶來后君面前。」

  梅老主君也要暈了,鄒氏將責任推到顧家人頭上指責他們亂攀親是好,可又將自己的次子捲進來,讓他心中焦急,但又不敢當著后君的面反駁鄒氏,這下可如何是好!

  這時宮侍帶著御醫急急走進來,御醫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先給后君行了禮,又問病人何在,被宮侍指了指昏倒在地上的顧琦。

  前來的御醫見過顧晨,訝異道:「這不是顧公子,有顧公子在這兒還要勞動老夫?」話雖這麼說,但還是盡職地過去給病人把脈。

  顧晨站在那裡笑了笑,昏倒?時機倒抓得好,可也得真昏過去才行,他這好弟弟有急智,換了旁的場所指不定就能蒙混過關了,可這是什麼地方?皇宮!診脈的是誰?那是御醫!真昏假昏會辨不清。

  「老大人可得給這位好好瞧瞧,不過不到一年的時間,竟連我都認不得了,還將我看成是鬼,我是會把脈看些小毛病,可這種病卻不會看。」

  「瞎說,」后君嗔斥道,「這裡可是皇宮,有陛下龍氣庇佑,大白天的哪裡來的鬼,難不成跟我說了半天話的是鬼不成?」

  御醫搭脈的手抖了抖,見到地上的人眼皮下面的眼珠居然還動了動,哪裡不知道這根本是裝昏呢,又見后君的態度,收了手起身斥道,「恕老夫也無能,明明脈搏正常卻不知為何昏倒,只是有些心浮氣躁心慌氣短,這毛病老夫倒是見識過,那叫心虛。」

  鄒氏大怒!原來是裝的!他這張臉簡直是丟盡了,帶了這麼個東西進宮裡來!

  轉身撲過去搖晃顧琦的肩膀,顧琦被揭穿也裝不下去了,環抱住肩膀直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爹親,對,都是爹親告訴我的,玉佩……」顧琦忙人衣服裡面拽出玉佩塞進鄒氏手裡,「我不記得哪裡來的了,記事起它就在我身上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要出宮,我不要待在這裡了!」

  鄒氏恨得一巴掌扇了過去。

  「琦哥兒,」趙雪被巴掌扇驚醒,宮侍不知什麼時候放開了他,他爬到顧琦身邊將他抱進懷裡,「都是我,都是我鬼迷了心竅,晨哥兒,求求你,包過你弟弟,琦哥兒是你弟弟啊,什麼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你爹親,是我這些年虧待了你,是我知道你爹親外嬤的事情才生出冒認親的念頭,求你放過琦哥兒,我給你賠命……」

  說著就「咚咚咚」地對著顧晨磕頭,心中驚恐一片,把什麼事都攬在自己身上。

  他不像顧琦天真以為可以蒙混過關,這裡是什麼地方,是皇宮!是天下最有權勢的地方,哪容得他們這種人狡辯,只有一口咬死了是自己出的主意,琦哥兒並不知情,對, 還有逸兒,他們都不知情,再求晨哥兒看在血脈相連的兄弟份上,饒他們一命放他們回鄉就好。

  「你——都是你,把我們承恩公府都害慘了,明明想辦好事最後卻被你們連累了!」鄒氏恨恨地道。

  旁人聽了心中卻嗤笑,承恩公府只會攬好處,若真正為后君著想,就該去原地將事情好好調查清楚,再將人帶到后君面前,他們卻只顧著邀功,只想著讓后君為他們府裡掙好處,現在這副嘴臉,可真夠難看的。

  梅老主君顫顫巍巍地要向顧晨走來,又一臉痛悔地停下來,萬分自責道:「都怪我老糊塗,被這些貪得無厭的人糊弄了,是了,顧公子模樣就生得有幾分像他盧舅老爺,要是我早幾日見過顧公子,又何至於被這些人欺騙。」

  梅老主君做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心裡更是將趙雪這一家子恨得不行,在他看來這些人就是看上了承恩公府的富貴,才千方百計的攀附上來,將他們當成傻子一樣。

  之前他就覺得后君身邊的這位小俊有幾分面善,現在猜出內情,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有兩三分像沒能長成的二皇子,而二皇子生得又像早就沒了的盧家舅老爺。

  如今只能想方設法挽回這樣的局面,好好補償這位顧公子才是,他看出來了,就憑這位顧公子的相貌,后君就不可能對他不聞不問,如果能將他留在承恩公府……對了,他於英武侯又有救命之恩,想到這點,梅老主君更是將顧晨看成金娃娃一樣,承恩公府再維持百年的富貴都無需犯愁。

  顧晨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人表演,說來演戲都是一把好手,放到上輩子末世前個個都能拿影帝影后了吧。

  他這樣的態度反而讓梅老主君和鄒氏都是不知如何是好,顧晨走了幾步,這二人卻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步,再看一旁,趙雪依舊咚咚咚地磕頭,而這人卻笑得如春花綻開一般,讓人渾身發寒。

  顧晨向鄒氏伸出手,鄒氏縮了一下,卻發現這人的目標原來是他手中的玉佩,又忙向前送出。

  顧晨抓起玉佩,笑著說了聲謝,然後轉身向后君走去,近到跟前說:「后君,玉佩拿回來了,還是交由后君處理吧。」

  想到因玉佩引出的這樁荒唐認親事,想到這玉佩又被顧琦貼身戴了近十年,他對這玉佩除了拿回來再沒有多餘的想法了。

  后君看出顧晨的想法,心裡也沒有勉強,就是他自己也有些膈應,伸手接了過來。

  另一旁,嬤嬤也取出一塊玉佩,后君將兩塊放在一起,在場幾人都看出兩塊玉佩一模一樣,質地通透,是上好的玉,上面雕刻著一樣的纏枝花紋。

  顧晨又道:「之前我還在平陽村的時候,英武侯離開之前我跟他要了一人,戰場上受過傷,但身手仍舊不錯,在我來京後,他在我的園子裡抓到了四個趁夜摸進園子裡想打主意的賊人,套了口供,並讓人將賊子送到了京城裡來,當時我看了口供,有些想不通,自稱出自承恩公府的護院下人,怎會跑那麼遠的地方對付我這麼個不起眼的人。」

  「咕咚」一聲,趙雪厥了過去,額頭紅腫破了皮,地面上都沾上了血跡。

  顧晨笑看了眼似乎毫不知情的梅老主君與鄒氏一眼,從袖中抽出幾張紙,送到后君面前,正是衛衡送來的幾份畫過押的口供。

  後兩者之前的期盼都退了下去,臉上只剩下煞白,不敢置信地瞪向趙雪與顧琦,能做出這種事的只可能是他二人,鄒氏甚至想到,這裡面會不會還有二弟的插手,否則就憑二人怎能指派得動府裡的人。

  原本還覺得顧琦頗有些手段,將二弟嬤孫氏都哄得團團轉,現在再跟顧晨一對比,簡直不堪入目。顧琦就會耍些小聰明小手段,而顧晨則是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就是帶血的刀子。

  程夫郎也驚訝,說實話在見到顧晨之前,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會是眼前這般模樣,對後爹淒慘的模樣無動於衷,就連想攀附上來的承恩公府,也是直接一棍子打死,看得出一點都不想跟承恩公府牽扯上關係。

  莫說再年長十歲,他滿京城都找不出如眼前這般沉著冷靜的哥兒,便是連漢子也遠遠不及。那雙眼睛雖笑著,裡面卻藏著說不出的讓人通體發冷的涼薄,這樣看著,倒真是與后君極為相似。

  其他人也無不驚訝,這一巴掌打到承恩公府臉上,打得可真響啊,這可不是說不知情就能如之前那樣將事情都推到那一家子身上的,就算不知情,那也犯了禦下不嚴的錯。

  而且這位顧公子真是好手段,不動聲色地來到了京城看著這一家子和承恩公府上躥下跳,捏著手裡的證據就等著什麼時候甩出去給他們沒臉。

  不過這樣的哥兒真不是普通人能夠吃得消的,想到那個冷面煞神,一面覺得意外地相配,一面又覺得這樣兩人成為一家子後,與他們不對付的人家可要倒大黴了。

  后君一張一張口供看得極為認真,看完後冷哼了一聲:「鄒氏,現在承恩公府是你管著吧,你也看看,是不是晨哥兒污蔑了你們府裡。」

  嬤嬤立即捧上口供送到鄒氏面前,鄒氏雙手顫抖著接過,一眼看到畫押的人就眼前陣陣發黑,白紙黑字,根本容不得他否認:「后君,我……」鄒氏心裡在滴血,恨二弟將災星帶回了府裡,連他都落不到好。

  「后君,都是府裡那起子小人見錢眼開,才會做下這樣的糊塗事。」梅老主君捶胸道。

  「你倒說說,這些年府裡又做過些什麼不糊塗的事?」后君卻不留情地說,「本宮知道你們心裡什麼想法,一直認為本宮對你們無情不照拂你們,可你們做過什麼給本宮漲臉面的事?就說認親一事,憑著一塊玉佩和幾句話你們就稀里糊塗地認了下來,隔了幾十年中間發生過什麼也不去瞭解,真當本宮跟你們眼瞎心也蒙了?你們說本宮不給你們機會,可從這一家人進京到現在過去了幾個月了?這幾個月來你們要真對本宮有份心,也該派個人去那邊看看,本宮一直等著,可你們的行徑未免太讓本宮失望了。」

  「今日本宮就把話說明白了,晨哥兒才是我舅舅盧家的後人,聽說當初晨哥兒生父是入贅俞家的,晨哥兒不如改回俞姓吧。」

  顧晨原本對姓氏改與不改可有可無,因為上輩子就姓顧,早就習慣了,之前一個人過日子也不覺得有什麼要緊,可現在牽扯越來越深,也不能如最初那般隨心所欲了,於是點頭說:「好,那就用回原來的姓氏吧。」

  「晨哥兒雖是舅舅的後人,但如今已是俞家人,當年盧家受難,爹親求父親幫忙,父親顧不上,爹親就說過,以後盧家是盧家,高攀不上梅家這門親,現在盧家人都死光了,晨哥兒更隔了一層,所以以後承恩公府不必去打擾晨哥兒的清靜了。」

  梅老主君嘴唇抖了抖,不敢置信地看向后君。

  「好了,記住本宮的話,都給本宮散了吧。來人,將這冒充血脈的人給本宮扔出去!」

  「是,后君!」門外跑來兩名侍衛,毫不客氣地將癱在地上的兩人拎了起來,未免他們發出噪音,連嘴巴都給堵上了。

  餘下幾人也極有眼力的告退,承恩公府的嬤麼兩人互相攙扶著離開大殿,后君這態度是根本不會加以遮掩,今日還叫了其他府裡的人過來,就是要藉著他們的口將這件事宣揚出去。

  人都退了出去,后君臉上的冷意才退去,拉過顧,不,俞晨的手說:「這些年苦了你了。」

  俞晨想了想,苦的是原身,他卻是過來享福的,所以才會盡心盡力地為原身討回一切,原身心裡對生父是有怨的,對後爹也是有恨的,倘若原身心裡沒有這些怨和恨,他也是師出無名。

  於是笑了笑說:「還好,能看清一些人的嘴臉也是好的,省得過得跟別人一樣稀里糊塗的。」

  后君將幾張口供收回,放到俞晨手裡說:「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不必顧忌什麼,就像我說的,盧家人都死了,名聲也換不回什麼東西,要是英武侯敢不認門親事,本宮替你做主!」

  這話說到後面帶了股煞氣,彷彿駱晉源敢不認這門親的話,他就要使出十八般手段讓駱晉源吃不了兜著走。

  俞晨啞然失笑,這說的都是什麼啊,彷彿他是嫁不出去非要攤在駱晉源身上似的。

  后君口氣又緩了下來說:「別不放在心上,你現在人都住進英武侯府裡了,除了嫁他還有什麼出路?莫非真一輩子不嫁人,」俞晨倒是想說是呢,可看后君一心為自己著想又把話咽了回去,「別以為我不出宮就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說什麼,就是現在還有不少人家打著將哥兒嫁進去做主君你做小的主意呢。我知道陛下讓你住進去是什麼想法,當初你要不留宮裡在他眼皮子底下盯著,要不就讓他信任的人看著,放在別處他都不放心,幸好當時沒留在宮裡,否則……」

  俞晨再笑,真要那樣,他還不如拼個魚死網破,殺出皇宮,鑽進深山老林裡做野人算了。

  「后君放心,他們再多的盤算也得駱晉源配合才行,再說陛下那裡也行不通。」

  后君瞪了他一眼:「你倒是看得通透,行了,以後這件事有我給你做主,你也趕緊出宮忙你的事吧。」

  俞晨想了想算了,他真是不想嫁也得嫁了,還好這個必須嫁的人是駱晉源,換了旁人,先捅了再說。

  規矩地給后君行了個禮,俞晨轉身出了大殿,李公公和楊柳桃綠連忙迎了上來 。

  剛出了後宮,就看到前面站得筆直等待的駱晉源,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看到來人完好無恙才鬆了口氣。

  上前幾步開口問:「沒事吧?」

  俞晨笑著說:「有事的不是我,對了,后君讓我改回俞姓,是要讓我跟顧家徹底脫開關係,你派個人將這口供以及押回京的那幾人一起送去衙門,狀告顧家買兇殺人。」

  「好,我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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