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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第99章
第99章 夜戰

  等顧元坤聽到趙鵬因何而死,胸中只剩下怒氣了,早跟趙雪說過,讓他管管這個小懂事的侄子,否則怎會犯下這樣的錯事導致死亡。

  顧元坤連追究兇手的想法都沒有了,若是無辜被人害死他少不得要讓人報官捉拿兇手,可現在一報官,趙鵬的惡劣行徑也會同時曝露,那時會連同顧家一起受牽連,顧家丟不起這個人。

  「哼,到時你原話告訴舅老爺。」

  「是,老爺。」管家又擦冷汗,他問了左鄰右舍的村民,沒一人聽到動靜知道趙鵬被什麼人害死的,只知道一把火將屋裡的所有人都燒死了,到他去的時候連屍骨都清空橫陳在屋裡無人收殮,幸好天冷,否則屋裡都會散發出臭氣,還是他出了些銀兩讓村裡的裡正幫忙安葬了。

  聽到左鄰右舍的說法時,他只覺得這死法太詭異了,後背心陣陣發涼,連停留在那村裡的時候都膽顫心驚,生怕突然冒出來的什麼東西對他下手,將人安葬後就趕緊離開了。

  「其他情況呢?晨哥兒那裡如何了?」顧元坤拋開趙鵬的事又問。

  「老爺,」管家趕緊回話,「現在那鋪子是歸咱府裡出去的顧東在處理,在鋪子裡幫忙的都是猛蛟幫的人,帶頭的就是上次來的叫雄哥的人。」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話用在顧東身上管家覺得正合適,遠遠地看了一眼幾乎不敢認了,當然他也沒近前與顧東相認,只是從旁打聽了一下,看那小子紅光滿面,就知道比府裡的日子自在多了。

  「顧東將鋪子裡的貨都賤價處理掉了,聽說年後打算另開別的生意,等過了年就要重新整頓鋪子。至於那位盧表少爺,」管家皺了皺眉,「小的實在打探不出什麼來歷,不過小的讓人去平陽村張望了一下,聽說從德昌縣過去了兩個身份貴重的客人,聽描述就很不一般。」

  管家小心窺了窺老爺,知道老爺擔心什麼,如果這事讓主君知道了恐怕更不得了,幸好現在主君去了府城沒回來,否則就連舅老爺那裡都得鬧翻了天。

  這舅老爺也真是,對付不了晨少爺不說,連雙腿被人打斷了,大夫都說治不好了,以後只能癱在床上,現在兒子也死了,趙家的香火也不知能不能傳下去,否則就要斷子絕孫了。

  再說去青宜鎮接趙家人,正主沒接到,一屋子的下人都跑得差不多了,反而帶回來幾個美貌小侍,這一路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吵得他一個頭兩個大,這一趟又是驚又是嚇的,他現在都覺得頭暈腦脹,恐怕要生病了。

  他心裡也在害怕,晨少爺突然變得不像府裡的時候,過去十多年他雖然沒有直接動手欺負晨少爺,但也從沒對晨少爺照顧上一二,甚至暗地裡縱容了下人對晨少爺的種種舉動。

  因為那時老爺根本不重視晨少爺,主君又將晨少爺視為眼中釘,那時只要長腦子的都知道該聽誰的,否則他這管家甭想做下去了。

  至於現在,後悔也晚了。

  「下去吧。」顧元坤沉著臉,讓管家看不出什麼,但在管家鬆了口氣轉身要走的時候,又被叫住,「讓人盯著點,看看到底是什麼來歷,免得晨哥兒無知被騙。」

  「……是,是,老爺。」管家覺得自己又接了一個不好應付的差事。

  管家離開書房,兩次擦了擦汗,真的是擔心晨少爺無知被騙?

  不是他喜歡說主子是非,連舅老爺一家都能接進府裡來養著,可親生兒子卻被趕到山村裡,說什麼舅老爺父子吃不了那種苦頭了,難道晨少爺就能吃得這樣的苦頭?

  算了,他也不是好人,當時晨少爺事起被送走時,他心裡也不是暗暗得意,主子又怎麼了,過得還不如一個下人。

  一人留在書房的顧元坤臉上陰晴不定,他在回想俞家的事,可就連前夫郎的容貌都在他腦海中極淡了,已經想不起來他長得什麼樣了,或者說從最初開始就是表弟雪兒的容貌佔據了他的心神,而無暇關注旁人,只記得那人相貌清秀,不如雪兒出挑。

  顧晨是長得像他阿爹吧?

  模糊從記憶角落裡挖出一塊內容,彷彿俞哥兒說過他阿爹並非本地人,他阿爹正是姓盧。

  顧元坤心頭一驚,難道真的是顧晨外嬤家來人?又為何幾十年後才會找過來?如果……如果……

  幾十年都過去了,又哪裡來的如果。

  只是暫時按捺住心頭的驚慌,叫來外面守著的下人,讓人送信給府城的趙雪趕緊回來,趙鵬死了,趙金肯定更鬧個不停了,還是讓趙雪回來處理。

  站在陰暗角落裡的顧逸,看著管家來了又走了,咬了咬牙轉身離開了。

  在到處佈滿樹木的山林裡,不通異能的人想要捕捉到顧晨的氣息,何止一個「難」字。

  所以出了山谷,顧晨就將身後一干人拋開了,抱著小白借助樹木的幫助,飛快在林間跳躍前進,黑暗中若有人在,可以見到他身周籠罩著一層綠瑩瑩的光澤。

  小白似乎知道主人要去做什麼,所以特別乖巧地趴在顧晨胸口動都不動一下,兩隻閃爍著綠光的眼睛緊緊盯著飛快經過的夜景。

  上一次兩方狼群大戰時顧晨便沒插手,這是自然界物種之間的天然競爭,人為地干涉反而不妙,一次兩次他能幫助小白的族群退敵,以後呢?反而會讓狼群心生依賴失去原本的血性與野性,何況狼王本身的驕傲也不會希望有外人的干預。

  所以這次他也沒想要出手相助它們退敵,現在趕過去是因為狼王受傷了,從之前的叫聲就可以判斷出,這一次北邊的狼群更是來勢洶洶。顧晨心裡也奇怪,北邊的狼群怎就盯上了這片山林,難道北邊的林子就捕捉不到足夠的獵物讓它們生存下去?

  又或者是自己的出現改變了什麼?

  本心來說,他還是希望小白的族群留在這片山裡,他不願意出手多加干預林間野獸的生存法則,但因為有小白的存在,這群狼因為熟悉的氣息便不會闖出這片山林為禍鄉里,而且這族群裡的狼王也是挺聰明的一頭狼。

  至於外來的,從氣息判斷來看卻更加兇殘了。

  被他拋下的一行人心裡想法,顧晨都顧不得,至於駱晉源,顧晨心裡閃過那人的身影,嘆了口氣,為難了。

  那人目光越來越多的膠著在自己身上,以及目光中傳來的熱意,他不是白癡啊,真是頭疼,簡單地做哥們不好嗎?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複雜。

  很快就來到慘烈的戰場,濃烈的血腥味彷彿來到了末世一般,顧晨皺著眉頭一步步走過去,將手裡的小白放下,入目所見不是呻吟的受傷的狼就是狼屍,與這邊相比,北邊來的狼群毛色更加灰白一些。

  剩下的仍能站著的狼只有十幾頭,全都圍在中間那頭更加高大的狼王身邊拱衛著它,狼王身上鮮血淋漓,前腿上一道傷口深刻見骨,身上的血不知是自己的還是敵狼的,都將毛髮黏結在一起,儘管受傷極重,但此刻看上去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兇悍威武,眉梢 一道血痕正往下滴著血,再錯一分一隻眼睛便要毀了,向顧晨看來時換了個人早就嚇得腿軟不敢動彈了。

  狼王低吼一聲,拱衛在身邊的狼便退了開去,狼的報復心極重,那些重傷沒能一同撤離的外面來的狼,都被它們一口一個徹底咬死了,這讓顧晨身邊的小綠更加蠢蠢欲動了。

  狼王身邊只剩下一頭狼,同樣受了傷,小白低叫一聲就向那頭狼跑去,顧晨沒看錯,正是生養小白的母狼。

  「傷得可真重,再來這麼一次你這地盤可不保了。」顧晨邊向狼王走去邊說。

  狼王低吼一聲,眼裡閃爍著凶光,彷彿很不服氣,狼王的驕傲不容侵犯。

  「好了,看在小白的面子上,也為了讓你們繼續護著下面的村子和村民,我就辛苦一下給你們療傷吧。」離狼王十步遠的距離,顧晨停下來,伸出一隻手,手裡托起一團綠色的螢光,狼王盯著看了會兒,終於低下了驕傲的腦袋。

  「這才對。」顧晨撇嘴,心說真是不識貨,這麼好的東西到哪裡去找。

  走過去,伸手觸摸上狼王的腦袋,綠色的螢光向眉梢上的傷口籠罩上去,奇跡的一幕出現了,那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一雙狼眼中似閃過舒適的目光,更少了幾分警惕。

  花了幾分鐘,顧晨將狼王身上的傷口都處理了一遍,包括體內的內傷,拼得太狠了,肋骨都出現了裂痕,但他相信,對方的頭狼傷得不會比狼王輕。

  狼王低頭衝顧晨叫了幾聲,這聲音可比之前柔和了不少,還向身旁的母狼看了一眼,顧晨知道了,它這是讓他給母狼療傷,還真會佔便宜,好吧。

  小白在給母狼舔身上的傷口和血,爬到顧晨過來,母狼用腦袋將小白頂開,小白這才歡喜地向狼王跑去,圍著它跑了幾圈,跑得狼王覺得這個兒子蠢極了,不耐地一爪子將它拍開,跌滾在一旁,還衝顧晨又叫了一聲,似乎覺得顧晨將它狼王的崽子給養殘了。

  母狼身上的傷癒合後比狼王的態度好多了,用腦袋蹭了蹭顧晨的手表現出親昵的態度,目光也很溫和,在它看來,兒子被顧晨養得極好,一看就知道不愁吃喝的。

  狼王衝母狼吼了幾聲,兩隻似乎在交流養兒經,間或有小白打岔,顧晨也趁著這段時間將幾頭重傷的狼救治了一下,並沒徹底痊癒,但對這種野外野獸來說,過個幾日便能自己恢復了。

  群狼的目光在他為狼王療傷後便變了,等到他離開時全然沒了戒備的目光,而顧晨離開時也將外面的狼的屍首都收走了,在這些狼面前展現他的空間異能毫無心理負擔,反正狼也不會開口說話。

  所以,還是和動物們相處輕鬆愉快。

  回去的半路上又拐了個道,去找了那隻助陣的熊,受了輕傷的熊正趴在窩裡對月興嘆,突然就耳朵豎起來洞外,但熟悉的氣息讓它退去警惕的同時,又讓它不顧身上的傷在窩裡團團轉,那個兇殘的人類又來了怎麼辦?它的收藏都是留著過冬的,兇殘的人類就不能放過一頭可憐的熊嗎?它剛剛可是幹了件助「狼」為樂的好事的。

  顧晨過來時就看到它的蠢樣,笑駡道:「停下!過來幫你看傷。」真是,除了蜂蜜,他也看不上這隻蠢熊的收藏品。

  如果熊能流露出表情,它現在的表情一定是諂媚的討好的,乖乖地爬了過來,高大的塊頭立刻讓顧晨變得嬌小無比又脆弱,讓蠢熊每次都有種感覺,只有一爪子拍下去就能拍成肉餅,可為什麼每次都要被這個兇殘的人類折騰得死去活來。

  飛快將熊身上的傷處理好,其間小白還提出腦袋眼睛咕嚕嚕地轉,稍後顧晨拍拍熊身厚厚的毛皮說:「這是獎勵你的,好了,我該走了。」

  掉頭要走,卻被一股力道拖住了,回頭一看頓時哭笑不得,熊爪子把他的衣裳勾住了,可甭指望一隻熊會丈量布料能承受的力道的大小,因而,哧啦一聲,一塊布料在熊爪子下陣亡了。

  熊爪咻地縮回去,並縮至身後,瞪著一雙無辜的熊眼,彷彿在說,不是它幹的,它的爪子都沒伸出來。

  顧晨哭笑不得地給了笨熊一拳,笨熊嗷叫了一聲,小白也趁機揮了一爪子,當然那力道可比顧晨小得太多,無傷大雅,顧晨轉身揮揮手就走了,這次笨熊沒再敢伸爪子,它其實是想讓顧晨再多給幾道暖暖的綠光,讓它舒服極了,跟在顧晨後面走了不少路才被顧晨趕回去。

  離山谷近了,顧晨放緩速度,慢慢走過去。

  離谷口約五十米的距離,顧晨突然停下,抬頭向一旁的樹上看去,樹上跳下一人,正是駱晉源。

  也因為熟悉的氣息,顧晨才沒在發現的第一時間出手攻擊,但駱晉源可以發現他隱在袖管下的一抹綠色,眼睛適應了這林間的黑暗才能發現。

  顧晨心裡又嘆了口氣,發覺自己這兩日總為這人嘆氣,神情不變地向他走過去,走近了開口說:「怎留在外面?其他人呢?」

  不見人回答,抬頭看去,卻見這人一雙黑幽幽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的身側,低頭一看,原來是在看他衣裳破損的地方,想也沒想就解釋道:「順路去看了下那啥熊,臨走時被它爪子勾了下扯破了。」

  「沒受傷?」駱晉源的眼睛這才回到顧晨的臉上,鼻尖傳來淡淡的血腥味,足夠他判斷出並非顧晨本身所帶的血腥,而是一種沾染上的,從離開返回的時間判斷,他的速度的確超乎自己的想像,這麼短的時間便從狼群那時返回,又去了熊窩。

  「沒有,過去的時候戰鬥早結束了,給重傷的狼和那隻熊包紮了下傷口,身上染上了血腥味了吧,抱歉,讓你們擔心了,不讓你們去也是因為狼群並不能接受陌生的氣息,你們過去只會引起狼群和熊的敵意。」顧晨淡笑著解釋並道歉。

  駱晉源直覺理由並不僅僅如此,顧晨還有其他的不願意他知道的事情,卻沒有任何堅持的立場,眼神暗了暗,說:「你沒事便好,回去休息吧,耽擱了不少時間。」

  「好。」顧晨抬頭笑了笑,與駱晉源一起並肩向谷內走去。

  兩人離開後,兩位暗衛才回到原來的位置,兩人面面相覷,駱將軍身上陰沉的氣息在發現顧公子的第一時間便迅速散去,但似乎又多了一分黯淡。

  駱將軍對待顧公子的態度真的很不一般啊。

  谷內六人皆未去休息,圍坐在火堆旁,六皇子連去溫湯的心情都沒有,想找尚亦瀾說話吧,這死人居然就給他一個後腦勺,六皇子也傲嬌地不想再理這混蛋了。

  無聊地撥弄柴火,餘光掃到入口的位置,六皇子砰地扔下手裡的木柴就跳了起來:「你們可回來了!」又仔細瞧駱晉源的臉色,內心小人拍了拍胸口,還好,沒之前嚇人了,駱晉源真板起面孔,連他都有些發怵。

  其餘四人也都站了起來,目光都集中到顧晨身上掃視,發現他除了衣裳有些破損外並無傷口流血跡象,於是目光變得微妙起來,夜間穿梭在山林中還能如此完好無損可不容易,就連頭髮也只是被風吹散了些而沒有淩亂。

  他們以為,顧晨衣裳上的破損是被林間的樹枝勾破的,這不很正常嗎,他們白日都會被勾到。

  顧晨衝六皇子點點頭,身為皇子能做到這般程度已是不易,至少在自己面前並沒有擺什麼皇子譜。

  顧晨給了好臉色,六皇子立即得瑟起來:「兩個狼群之間的戰果如何?北邊來的狼群撤了沒?還有那啥狡猾的熊呢?」

  以前狩獵時遭遇狼和熊這兩樣野獸都只有兩個選擇,要不迎戰要不逃跑,可顧晨給他講述的經歷卻讓他稀罕得很,還有人與這些狼群以及熊和平相處,沒事打打架,不在太有趣。

  「北邊的狼退去了,死了不少狼,應當再沒一戰之力,至少未來一年內不會輕易來犯了,它們都受了些傷,我替它們包紮了一下,讓你們久等了,明天我們就下山吧。」顧晨簡略地說了一下。

  六皇子意猶未盡地說:「這麼快就下山了?」看了眼顧晨又嘀咕道:「還想見見那隻狡猾的熊呢,從沒見過狼群交戰熊去助陣的。」他對那隻熊的好奇心越發強烈。

  顧晨逕自走到火堆旁的石頭上坐下,駱晉源比他更快一步,倒了杯水遞過來,顧晨看了他一眼才接過,喝了一口說:「半夜狼嚎,村裡的人該著急了,明日下山告訴他們一聲,否則只怕要興事動眾。」比如組織人進山什麼的。

  駱晉源馬上回應:「明日一早下山。」抬眼警告了一下要抗議的六皇子,六皇子只得不甘地閉嘴。

  尚亦瀾說:「是要下山了,不回去肖恒他們也該擔心了。」六皇子立即沒有意見了,起身說:「好吧,我去沐浴休息,明早動身。」六皇子和尚亦瀾都進了山洞休息,四位侍衛分兩班守夜。

  顧晨沒去藤床上睡覺,留在了火堆旁閉目調息,為狼群和熊療傷耗了他不少能量,儘快恢復才是,靠內力調息這方法對異能極有效。

  駱晉源也沒離開,就守在顧晨身邊,為他守護,間或掃過顧晨的側臉都立即移開目光,那映照在火光中能見到細細絨毛的側臉,會讓他心跳加快。

  抿了抿唇,黑沉沉的眸子中,卻是不動搖的目光。

  不知過了多久,顧晨睜開眼,吐出一口濁氣,不出所料,駱晉源守在旁邊。

  一隻杯子遞了過來,顧晨頓了頓才接過,沒一會兒,又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送到他面前,有些發窘的聲音響起:「第一次做,做的沒你的好。」

  顧晨低頭一看,是烤紅薯,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垂眸喝了口水,抬頭說:「我記得我說過那邊的要留著做種的。」

  「那……那怎麼辦?」對方的身體僵了一下。

  「噗!」顧晨笑了起來,駱晉源愣愣地轉過頭,頓時看傻了。

  顧晨笑得更開了。

  駱晉源的耳朵根血紅一片,開始蔓延到脖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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