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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第139章
第139章 相像

  昨日聽了後非常生氣,他與長兄並非同胞兄弟,他爹親是父親的繼室,自幼最親近的是舅舅,後來連帶著舅舅家的小哥兒也就更他表弟同樣十分喜愛,外公曾留下一對玉佩,分別給了他和表弟,然而早年不如現在天下安定,當時的梅府也就是現在的承恩公府自身岌岌可危,外公盧家得罪了貴人遭貶外放,闔家離京去任上,不料途中遭遇橫禍,等爹親得到消息派人過去時,除了年幼的表弟不知下落,其他人全喪命了。

  爹親大受打擊,後來身體也一直起起伏伏,梅府不同意派出人手追查表弟的下落,爹親只得派了自己的心腹出外尋找,但茫茫人海哪裡找得到。

  爹親去世時還惦記著表弟,希望能將他舅舅唯一的血脈找回來,只是僅憑一個信物又豈是那麼容易找得到的,期間倒是有些人自稱是盧家人,卻提供不了作為信物的玉佩,也有人聲稱中途遺失,可他在看過一眼後就知道那絕不是他表弟。

  承恩公府的人倒大多記得玉佩的模樣,因為當年就是依照著玉佩的樣子去尋人的,這麼些年他的心思都淡下去了,倘若他的兒子還活著,他孫兒的年紀都不小了,表弟同樣如是,且在外顛沛流離身體肯定大不如他,也許找到的也只是一捧黃土。

  從承恩公府裡傳來的消息他半信半疑,想先觀察觀察再說,對表弟有感情,對他的後人就不定了,何況承恩公府裡那些人的心思他清楚得很。

  如果舅舅的後人真如程夫郎描述的那樣不堪,他寧願不認,他的舅舅是那樣的芝蘭玉樹的人物,豈容他的後人玷污,因此昨日就拜託了程夫郎派他的心腹前去調查清楚,一切只等查明後再作決定。

  后君沒替承恩公府說好話,挑了幾樣說了說,佑德帝聽了勸慰了幾句,他是向來知道自己的后君與承恩公之間不睦,這世上有繼室打壓原本嫡子的,也有那生怕繼室虐待原配留下的孩子而冷落繼室及繼室生的孩子的,不幸老承恩公正是屬於後者,讓繼室在活著的時候受了不少委曲,以至壽數也不長,早早去了。

  有這樣的父親,后君與他的兄長又怎能親近得起來。「算了,這點子小事不必勞煩陛下操心了,我讓程家派人去調查了。」后君也不隱瞞自己的動作,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佑德帝對后君格外信任,如平常夫夫一樣能說上一些心裡話。

  「陛下,顧公子到了。」

  「讓他進來。」佑德帝收回安撫后君的手,提醒了后君一聲,「這孩子的容貌……唉,等你見了就知道了,這才是我想讓你見見他的原因。」人還沒到,后君就因佑德的這句話好奇上了,他聽得出佑德帝對這位顧公子極有好感,甚至帶著一種長輩看待晚輩的縱容,他也聽宮侍回稟說顧公子還是未婚哥兒,可什麼樣的容貌能讓陛下如此特殊對待?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便是在英武侯身上也是沒有過的。

  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聽得出來人不急不緩,依他這年紀來說倒是沉得住氣的,另一個沉穩有力的自然就是英武侯了,活到后君這個年紀又經歷過不少風雨尤其是喪子之痛的,極少有人或事讓他好奇了,但因陛下一番話讓他抬起頭打量進來的二人。

  英武侯的好相貌讓他也不得不讚嘆,當初那麼些人家都看走眼了,當他將目光移到旁邊身形相對纖細的哥兒身上時,一下子懵了,手裡捧著的杯子在他絲毫沒有意識的時候滑落到了地上,發出脆響聲。

  「睿兒……」后君失聲叫道。

  左安連忙讓宮侍將地上碎片清理乾淨並將人揮退,自己也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他們。

  除了真正將早已夭折的二殿下放在心裡的,這座皇宮裡已經極少有人記得二殿下的容貌了,然而誰也沒料到,這位顧晨公子,竟與當年的二殿下有三四分相像,不得不讓人驚嘆這奇妙的緣分。

  如果不是他們親眼看到二殿下嚥氣並將他安葬,弄不好連他都懷疑這位顧晨公子會不會是二殿下的後人了。

  走進殿內遭遇這一幕的駱晉源與顧晨一頭霧水,面面相覷後依舊大禮參拜。

  顧晨心知這坐在佑德帝身旁雍容華貴的人身份不低,等駱晉源出聲後才知這位原來是後宮之主。

  佑德帝示意二人平身並在他下首坐下。

  「清容,」佑德帝出聲提醒看呆了后君,「是否有幾分像我們的皇兒?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容貌相似之人也是常有的。」

  后君姓梅,名清容,聞言才醒過神,側過頭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有那麼一刻讓他彷彿看到了年幼的皇兒滿面笑容地向他撲過來,用軟軟的嗓音叫他阿爹,如果他不是嫁進皇家只是平民百姓家庭,他的皇兒也不會被連累丟了性命,他曾無數次從夢中醒轉,淚濕枕巾。

  再轉過身臉上已不見失色,恢復了平靜:「讓陛下見笑了,好久不曾想起咱們的皇兒了,其實陛下也知,」后君看著顧晨的這張臉神色又複雜起來,「咱們的睿兒生得不像陛下,也不像我,反倒像我那過世的舅舅。」

  顧晨這才理清頭緒,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竟生得和早已夭折的二皇子有些相像?真是奇了,也難怪會讓后君失顏,畢竟那是他唯一的嫡子,在這後宮中看著其他皇子一個個長大成人,心裡一定不好受,就算有皇帝的敬重又有何用,將來坐上這皇位也不會是他兒子。

  對於花心蘿蔔兒子一個接著一個生的佑德帝,顧晨就不作評價了。

  「可惜朕當年沒見過清容的舅舅,既然清容喜歡,以後就叫顧公子常進宮陪清容說說話吧。」佑德帝還是知道后君與他爹親及舅舅之間的感情的。

  可顧晨卻對佑德帝的自說自話黑了下臉,這些上位者一向發號施令習慣了,都不去過問旁人的意見,牽扯這後宮中他還有清閒的日子好過:「草民這副容貌乃爹親所賜,不敢高攀。」

  這話說得佑德帝哈哈大笑,招手讓顧晨給他把脈,對他完全是對待小輩的縱容態度。后君收斂了眼裡的複雜之色,想到他姓顧,便問:「顧公子父親和爹親可在,只有你一人進京?」

  顧晨一心兩用,一邊探查佑德帝體內情況一邊回道:「草民爹親早已過世,只聽旁人說過草民生得像爹親,至於父親,」顧晨勾唇諷笑,「另有夫郎和愛子,草民的性子有些耿直易得罪人,所以已經分開了。」

  說完後又鬆開了搭脈的手指,說:「陛下放心,體內毒素去了大半,只要堅持用藥便可,想必陛下早已從其他御醫老大人們那裡知道這一情況了。」

  他不信佑德帝會沒有人天天給他請脈,今天這情形一看就知道,是特意叫他進宮給后君看的,無奈,這就是特權階級啊。

  駱晉源替顧晨解釋了一句:「臣被顧公子所救後,才知他一人獨自在鄉間生活,並無其他家人,只有一名隨他出府的下人。」

  「哼,一看就不是個好的,哪有將未出嫁的哥兒分出去單過的,肯定是你那後爹搗的鬼,你父親也是個耳根子軟偏心的。」佑德帝既然對顧晨有好感,甭管是因為醫術還是長相,當然就覺得他哪裡都好,別人對他不好肯定是別人的錯,何況他讓人調查來的資料中,的確顯示顧晨的父親極其不稱職。

  「那他們現在身在何處?」后君仍舊問道。

  顧晨奇怪地看了后君一眼,不過沒什麼好隱瞞的,他的情況佑德帝早一清二楚了不是,於是說:「原本在縣裡做買賣,不過現在比我早一步進京了,卻不知安置在何處,未曾見過。」

  也不知他說了什麼,竟讓后君對他笑了笑:「聽陛下說顧公子醫術了得,以後得了空讓英武侯送你進宮去我宮裡說說話。」

  顧晨無奈道:「草民遵命。」

  等兩人離開後,對梅清容頗為瞭解的佑德帝訝異地看向他:「清容非常喜愛這孩子?」他以為就算與二皇兒容貌有些相似,以后君的性子也不至於如此,誰料就看對眼了。

  后君說:「他很像舅舅。」

  佑德帝皺眉說:「承恩公府不是找回來一家子?」

  后君笑了笑說:「誰說有玉佩就能證明血緣上的關係的?過去幾十年了還不是別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看顧公子才與我舅舅有緣。」

  佑德帝縱容地笑笑,這些許小事他不會苛責后君的。

  出宮路上,駱晉源看了看顧晨的臉色說:「如今沒幾人記得二殿下的容貌。」

  他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巧合,這對顧晨來說也算得上是件好事吧,畢竟二皇子曾經非常得陛下喜愛,這份喜愛往容貌相像的顧百身上延及一分,也足夠庇護顧晨平安了。

  「無礙,」顧晨也不覺得這是件壞事,聽陛下提及那位早夭的二皇子,也是懷念之色偏多,他該慶倖,沒長得像品行不端惹皇帝不喜的人,被無辜遷怒才是最不幸的,「不過后君給我的感覺倒有些怪異,說不出來的,但不是不喜。」

  最後他感覺得出,后君的確是想他來宮裡常與他見面說話的,無論聽尚亦瀾還是駱晉源都提過,這個后君是位十分冷情的主,對皇帝的那些兒子都非常冷淡,有人說他因為自己兒子沒活下來所以對其他皇子也不喜愛,不過這麼些年來,無論宮中誰得寵,皇帝也沒忽略過后君,沒讓誰爬到后君頭上。

  「能得到后君喜愛也是好的。」駱晉源乾巴巴地勸道,顧晨聽了抬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彎眼笑起來。

  顧晨笑了,駱晉源的心情也極好,提議道:「時間還早,不如去走走,看看俞家酒館的進展?」

  「也好,走吧。」來到京城還沒好好逛過,顧晨也不怕遇到那一家子,反正到時虧心的也不會是他,而且京城這麼大,哪裡就會這麼湊巧。

  兩人出了宮便騎上馬並行離開,這個年代雖然也有哥兒如顧晨這般縱馬奔行,但在宮門口的動作依舊引人注目,何況堂堂英武侯竟與他並肩而行。

  停靠在一側的馬車上,一隻手挑開車簾向兩人離開的方向看去,朝坐在裡面的人笑道:「原來這位就是受父皇幾次召見的顧公子,原以為多麼出眾讓父皇和英武侯另眼相看,現在看看也不過如此嘛。」

  聲音有些輕挑,而且正處於變聲的階段,更透出一股輕浮的味道。

  「小八,三哥怎麼教你的,別以為你說了什麼父皇會不知道,到時又要惹了父皇責罰。」車內另一個沉穩的聲音道。

  「三哥,難道連你也覺得小九那個蠢樣才是好的?我才是你親弟弟,哼!不就是巴上了六皇兄才有了在父皇面前討好的機會!」想到他們都走了唯獨九皇子留了下來,後來還得了父皇的誇獎與賞賜,他心裡就忿忿不平,以前宮中向來只有他欺負小九的份,誰見了敢說一聲。

  「你若不是我親弟弟,我又怎會帶你出宮去我府上?你侄兒前兒還惦記著他們的八叔,你可別給他們做了壞榜樣。」

  八皇子討饒道:「知道了三哥!我努力表現討父皇歡心還不行嗎,你看看,現在大皇兄是沒用了,就剩下三哥你最長了,四皇兄也是個沒用的,六皇兄更不用說了,下面幾個年齡都小著呢,三哥,小八以後可就指望三哥了。」

  「混話!這裡豈是說話的地方!」雖然這話他聽得高興,可也不看看場合,如果被父皇聽到又要一頓好批。

  「知道了。」八皇子吐舌求饒,馬車漸漸遠去,仍能聽到馬車裡響起的聲音,「你說那個姓顧的哥兒有什麼好的,三哥,不如你去納了他……」

  從宮牆內又走了一人,身後跟著侍衛,問守宮門的人:「剛剛是誰的車架?」

  守門侍衛兩方都不好得罪,只得說:「六皇子,剛剛離開的是三皇子和八皇子的馬車。」

  「嗤,原來是他們啊,堂堂皇子居然也幹起偷窺的事。」六皇子毫不遮掩自己嘲諷的態度,也不怕被人去告訴皇帝他與這兩位不和的事實。

  侍衛沉默無語,他們誰也得罪不起,只當沒聽到。

  平陽村

  前來買房和地的那人屢次被堵,心裡也窩著火,眼看著這房和地恐怕到不了手了,回過頭叫人堵上楊山,當初這人可是說他們村和族裡不管他,他才會出了銀子買下的,當他的錢是好拿的嗎?

  第二日,被人打斷雙腿的楊山被送回了平陽村口,等人發現時送他回來的人已經跑掉了,只留下趕車的人,有人看到那跑掉的身影,彷彿就是當初楊山勾搭上的小寡夫,不是說懷了身孕的嗎?看人跑動的利索勁不像啊。

  楊山家又是哭天喊地。

  等常郎中被人叫過去不情不願地給楊山診治時,驚愕地發現楊山被傳上了髒病,楊山家的和老楊家人都像被雷劈了一般,這髒病從哪裡傳染上的還用說嗎?就連楊山本人也一臉驚愕不敢置信。

  姜嬤嬤聽到村裡的動靜跟黃寧說:「看,這又鬧起來了,就沒個安穩的時候,好好的日子放著不過盡糟賤。」又瞧了一眼在一旁做嫁衣的常生說,「這漢子看的不是有錢沒錢,就是沒錢如楊山這種孬漢,也管不住自己的心,這得看人品和是不是有責任心有擔當的人,為著自己的孩子考慮也不會把不三不四的人弄進家門。」

  黃寧捂嘴偷笑,常生則低下頭滿臉通紅。

  等天漸黑,衛衡通知園子裡的人夜裡不管發生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一切有他。

  姜嬤嬤擔憂道:「不會又是什麼人打上這酒的主意吧?」這是他最擔心的事,別不連 沒報復夏家就先給顧晨招來麻煩,他也是琢磨觀察了好久才決定拿出茶酒方子,不希望自己會後悔。

  「不是,「衛衡很乾脆地說,「不過不管來多少人都有來無回,晨少爺既然將園子交給我我就會負責到底。」姜嬤嬤和孟老伯都點點頭,憂心忡忡地回去,雖然不會出去添麻煩,但這一晚註定睡不好覺了,而守門的老漢直接讓衛衡給叫回去了,晚上不用守。

  天黑下來,幾個黑影就先避開了人進了園子,事先埋伏好。

  月上中天的時候,村口有黑影潛入村子。「快,在最西邊,都打聽過了,這村子裡就一座園子,到了那兒就能看到。」

  「主人家到底是誰啊?有必要對一個小哥兒下這樣的狠手嗎?」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不想拿銀子就趕緊走人!」其中一個聲音呵斥道,「我倒不知道你們還是心慈手軟之輩了。」一行四個黑影摸到顧園圍牆下面,園子裡面黑乎乎靜悄悄,讓四人皆覺主人家太過小題大做,不過一個山村裡的小哥兒哪值得他們四人出手,一個人就能收拾了,反正出錢的人才是大爺,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買賣了,越是有錢的人家,見不得人的事情越多。

  其中一人作了手勢,有兩人率先翻牆而過,然後用約好的信號通知牆外的人,裡面無事放心進來吧。

  四人皆消失在牆外。

  「唉喲,什麼東西紮了一下我的腿。」

  「我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口。」

  「都給我閉嘴!」有人羞惱道,卻轉眼摔了個狗吃屎,怒駡道:「誰絆我?」

  沒人承認,互相推諉了一番只得又繼續進入,可走著走著又是人一跟頭栽倒下去:「不好,我渾身沒力氣,我們中計了!」

  「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也覺得不對勁,我的腿,怎麼回事,快沒知覺了!」又有人驚恐叫道。

  就在這時,有火把亮了起來,一人噗嗤噗嗤直笑:「這都什麼玩意兒啊,老子還當他們手上功夫多厲害,哪知一進來就栽倒了,衛大哥,虧我們準備了不少對付他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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