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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第59章
第59章 雪夜

  常生雖然逃了回去,可沒多久又過來了,躲在廚房裡幫忙。

  常郎中心裡像是有隻貓爪子在撓一樣,逮著顧晨討論種植草藥的可行性。

  在這個年代,草藥大多采自野外山間,人工種植的並不多,但並不代表種不出來,不過是大多大夫不願紆尊降貴去地裡操作罷了。

  常郎中現在年紀偏大,去山裡采藥的時間少了,年輕的時候更樂意自己去山裡親手采藥,所以要說對草藥生長環境的瞭解,他比其他的坐堂大夫只多不少,經驗更加豐富,只不過以往只培植過單株或少數入眼的比較珍貴的草藥,沒有成片大規模種植過罷了。

  下午天還亮,陸續有人過來給顧晨暖屋,因為顧晨沒有正經大辦,不過是相熟的人家過來吃頓飯,所以時間就放在了傍晚,這個時候忙碌的人家大多歸家了,不會耽擱手裡的活。

  楊夫郎和裡正夫夫倆送了床厚實的棉被,楊夫郎不知道顧晨不怕冷,看到炕上只有一條單薄的被子,心說沒有長輩照料到底不周全,顧管事再會來事,到底是個粗心的漢子。

  張桂將小四抱了過來,送了顧晨一對親手繡的枕套,小四睜著眼睛衝顧晨「啊啊」叫喚,被楊夫郎接過來後還取笑了番,親爹不要就知道晨哥兒了。

  姜嬤嬤送了兩身做好的衣裳,塞到顧晨手裡的時候還嫌棄道:「這麼大的哥兒居然不通針線活,本來就嫁不出去了,這下更找不著人家了,也不知道好好練練,就往山裡野。」

  顧晨身上穿的衣裳除了原來顧府裡帶出來的,就是顧東在鎮上買來的成衣,他自己的衣裳同樣如此,接觸這麼長時間,這裡的人哪會不知道顧晨從不拿針線的。

  顧晨尷尬地摸摸鼻子,放在上輩子,讓他拿線縫個鈕扣的活還是做得來的,畢竟也是鄉村與外公相依為命的,不是他做就得外公來,長大後他還頗為自得,要知道不少女人連鈕扣都不會縫。

  可來到這個世界後他這點小能耐哪敢拿出來顯擺,偶爾一次瞄到姜嬤嬤刺繡時,那飛針走線的情形讓人汗顏,他還是老實提升異能再多多掙銀子,讓別人給他做衣裳吧。

  姜嬤嬤的針線活難怪讓楊夫郎和張桂都羡慕,顧晨抖開其中一件衣裳,是淺藍色的薄棉袍,袖口和領口繡了雲紋,下擺繡了纏枝紋,仔細看去分明是以小綠的模樣為網底,極合顧晨的心意。

  兩件衣裳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心思,尤其是衣裳面料用的都是上好的細棉布,顧晨摸了摸道了聲謝。

  他嘴裡雖沒說,但同住了一段時間的姜嬤嬤,心細地發現他只喜歡穿細棉布類的衣裳,顧東之前帶來的綢布都讓他甩在一邊。顧晨決定待會兒將那些綢緞布找出來給姜嬤嬤送去,姜嬤嬤繡荷包之類的用得上,擺在他那裡也是浪費。

  常生送了一雙剛做好的棉鞋,也很合顧晨的心意,其他人家有送一塊布頭或是幾顆雞蛋,或者乾脆包上幾個十幾個銅板,莊戶人家大多如此,顧晨也客氣地道了聲謝將人迎進來。

  在園子裡幹活的人也收了工,就在院子裡熱熱鬧鬧地擺上了四桌,一直吃到天色暗下來院子裡點起了火把才結束,剩下的飯菜顧晨也讓人拿碗裝了帶回去。

  楊三兒吃得滿足流油,在寬敞的院子裡追著黑子瘋跑,楊夫郎帶著小四提前回去了,等到裡正和楊大成喊他走時,這小子居然賴在這兒不肯回去,抱著黑子的脖子死不撒手。

  「楊三兒,你要不要臉,這麼大的人了居然好意思賴在別人家裡,你當你跟小四一樣大?」楊文成沒好氣地訓斥。今天他也出了禮了,給顧晨手抄了一本醫藥方面的書,字跡端正,心意十足。

  裡正和楊大成父子倆嘴角都抽了抽,嘴巴上的功夫,楊家沒人能比得了楊文成,不過顧他們家也只有楊文成能制得住三兒。

  果然楊文成這麼一說,楊三兒立即蹦起來:「誰說我跟小四一樣大了?明明我是小四的三哥,我是大人了!」他蹦到他二哥面前跟他比身高,以此證明自己不比二哥小多少。

  「知道自己是大人了就別像小孩子一樣撒潑耍賴,跟阿父一起回去!」楊文成板著面孔說。

  「回去就回去,不要以為我怕了你!」楊三兒揮著拳頭說,傲嬌地拽起他阿父的手往外面走,楊文成這才嘴角微微揚起露出笑意,跟顧晨等人禮貌地打了招呼回家。

  「我看楊德慶這三個小子中二小子將來最有出息,楊德慶好福氣,養了這麼個人精小子。生哥兒,走,咱們也回家。」常郎中背著手羡慕地看著楊家一家離去,叫上站在一旁的常生,眼裡的羡慕褪去了,他的乖孫比別人家孩子更懂事勤快孝順,等生哥兒學會種草藥後,他就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哎,晨哥兒,我跟阿爺走了。」常生瞄了瞄顧晨,壯膽打了聲招呼,顧晨說的那些話他還沒能消化得了。

  第二天外面就飄起了細雨,這是變天要下雪的前奏,上工的漢子抓緊時間幹活,看他們不肯休息,顧晨在伙食方面一點沒虧待他們,還熬了一大鍋祛寒的湯,裡面放的藥材都是徵得常郎中同意的。

  大傢伙齊心協力,又過了兩日,園子的圍牆砌好,現有的樹苗也都種了下去,顧晨抽空都用木氣溫養了一遍,確保它們能度過一個冬日,保等來年發芽開花。

  沒人注意到,離兩進院子最近的小山坡上種上了十幾株不知名的樹苗,幫工的人習慣地以為是顧東從外面尋來的果樹苗。

  半夜顧晨聽到窗外細碎的聲音,爬起來一看,外面果然下雪了,鵝毛般的大雪從空中揚揚灑灑地飄落下來。

  沒了睡意,他索性穿好衣裳打開門走了出去。

  內院三間正房,他住了東面的房間,西房間充當他的書房和擺放閒雜類物品的地方。

  兩側的廂房暫時空著,面積不小的天井現在只有挖好的一口井,顧晨打算等來年搭個葡萄架,再種上幾株果樹和桂花樹,等到桂花開放的季節,必定是滿院子飄香。

  門一打開,一道暗綠色影子竄了過來,顧晨沒出手攔截,這是被他安置在院子裡的小綠,緊接著一團雪白滾了過來,小白也聽到他的動靜醒了。

  顧晨用腳踢了踢小白:「回去繼續睡覺去,我跟小綠去外面轉轉,大半夜的不准叫出聲。」

  被主人拋下的小白嗚咽了兩聲,趴在門口看著主人利索地翻過牆頭出去,然後垂頭喪氣地爬回去睡覺覺,多睡多吃才能快快長大,不會每次都被主人拋下。

  冬日的夜晚與春夏有所不同,雖然木氣有所減弱,但彷彿過濾過一般,更加的純淨剔透,呼吸一日,五臟六腑似乎都被洗滌過一番,冷清的寒意讓顧晨更加清醒了。

  落雪聲傳入顧晨耳中,在這寂靜的黑夜,他能分辨得出哪些是落在樹上,哪些是落在枯草上,又有哪些落在了田埂邊。

  山林深處,偶爾傳來狼叫聲,那是小白雙親的族群。

  將小白抱回來後顧晨在山裡又遭遇過幾次狼群,顯然狼群記住了人的味道,每次遭遇時狼王都帶著族群繞路而過,並不與他正面交鋒。

  顧晨也沒有再向這個狼群下手的想法,大山深處,並不是只有這一個狼群,探索了這麼長時間,他恐怕比生活在這裡的老獵人更加清楚山裡的情形。

  「咦?」顧晨抬眉往山裡望去,山裡似乎多了幾道陌生的氣息,還有極細微的血腥味傳來,若不是有異能在身又對血腥味極為敏感,在這樣的雪夜裡極易會錯過。

  「小綠,走,我們進去看看是什麼人闖進了山裡。」顧晨幾乎將後山當成了他的後花園,有意外之外闖入者出現,被他視之為越界,不可能明知而不聞不問。

  何況他一直想探知這個世界的武力狀況,來平陽村時在官道上遭遇的劫釘也讓他知道,這個世界武者是有內力這個玩意兒的,他早打定了主意,等實力足夠時出去打劫一兩本秘笈,回來研究一下對自己的異能修煉是否有助益。

  畢竟離開了末世環境沒有了晶核相助,越往後的修煉會越加困難,也許武者的修煉之法會有借鑒作用。

  末世中,中央基地在三年後公開了異能的基本修煉方法,除了吸收晶核裡面的能量外,還提供了基本的能量運行路線,可能幫助吸收並提純體內的能量,據內部人士特透露,這種修煉方法就是基地高層借鑒古武的修煉方法總結出來的,但能公開出來的只是最基礎的,更高深的方法只掌握在高層手中,如顧晨這樣的生活在普通基地又有普通的異能者,是絕沒有資格與管道接觸到的。

  末世裡因為有晶核可以吸收,所以儘管知道有更加高級的修煉方法,但同大多數人一樣,顧晨對它的需求並不大,可現在就不同了,離開了晶核,修煉的功法就顯得尤為重要。

  山裡的陌生氣息既然送上門,他豈有坐視不理的道理。

  身影飛快掠進山裡,轉眼就消失不見,幸好大半夜的村裡並沒有人出來閒逛,更不會來到這村西,就是住在外院的顧東此時也睡得昏天黑地,絲毫不知他的少爺放著正門不走,翻牆去了後山。

  異能者與普通人相比,身體素質各方面都得到了進化,因而這樣的雪夜並不能對顧晨的視線造成多大的妨礙,再加上身處山林,木系異能的顧晨夜間行走比平地還要自如快速。

  奔走了一刻種後,鼻間傳來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重,纏在他手腕上的小綠也變得興奮起來。

  這個時節大多數木氣進入了沉睡狀態,顧晨也沒有利用它們來為自己傳送前方的畫面,但伸出去的感知依舊察覺到前方灌木叢內趴著一個傷患,再往前有兩個呼吸微弱性命垂危的人,以及四具完全失去了呼吸的屍體,更遠處則有打鬥聲傳來。

  原來是一場夜間劫殺。

  他的運氣真是不錯,來到這個世間居然一連遇到了兩場劫殺。

  顧晨悄悄向藏身在灌木叢的人潛過去,他覺得這人才是劫殺的主要目標,前方兩重傷四人死亡的結果,很可能就是他的傑作,雖然這人利用了一些藥物灑在四處,遮掩他身上傷處散發出的血腥味,可對於顧晨來說效果幾可忽略。

  這讓顧晨想起一個多月前遇見的那場劫殺,來到平陽村後他擔心過會不會將幕後主事者引到村裡,平時多有留意宅子四周尤其是山裡的痕跡,倒是未讓他發現有外來者的蹤跡,他以為是他離開前對那男人告誡起了作用。這一個月多來不遺餘力地將異能提升到二級,也是希望萬一被劫殺者察覺到的他的行蹤,在再次的劫殺來臨之前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利用藤蔓剛到達潛伏傷者上方,只看到下方一團黑乎乎的影子,就聽到下方那人倏地轉身盯向顧晨出現在位置,一雙在雪夜中尤顯黑冷的眼睛暴射出刺骨的寒意,厲聲呵斥:「誰?出來!」

  那黑影不見挪動,顧晨卻能感覺出一旦他有異動,下方的黑影會立即暴起攻擊,儘管從血腥味能辨別出,這人身上受的傷極重,能維持清醒已經是此人憑著頑強的毅力在支撐著。

  然則就是這雙冰冷帶著殺機的眼睛,和低沉的呵斥聲,卻讓顧晨覺出幾分熟悉,可他來到這個世界不過月餘,認識見過的人在腦子裡扒拉一下也沒多少,很快就明白這來自熟悉感緣自何處。

  顧晨突然低笑出聲,與對方緊繃的殺意不同,顧晨卻是自上緩緩降落,輕笑道:「將軍大人的運氣真是糟糕,又遇上了劫殺,不知道和上次在官道上的是不是同一撥人幹的。」

  在顧晨有異動的時候,黑影已經擺開了攻擊的姿勢,準備這人一近到眼前就拼盡餘力一擊即殺。當他豎著耳朵警惕來人時,卻不料聽到一煙令他詫異至極的話,等顧晨緩緩降落接近時,憑著一雙適應了雪夜的眼睛,看清那張面孔時,蓄勢待發的攻擊卻生生地刹住了。

  「是你?!」詫異的聲音中帶著幾不可聞的驚喜。

  「不錯,是我,這是第二次了。」顧晨降落到地面,站直身體,神情淡淡地看著面前的傷者。

  黑影本是強弩之末,憑藉過人的毅力凝聚起來的殺機,因熟識的面孔而卸去,強撐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晃了兩下就栽坐在地上,咳出一口血,可那一雙眼睛卻更加黑亮,緊緊盯著顧晨,咬字清晰:「請小公子搭救我的同伴,救命之恩他日必有重謝!」

  雖說只見過顧晨兩次,官道旁的茶肆中和官道上的劫殺時,可這張面孔不管再如何變化,第一眼,黑影就將他認了出來,這一刻,他竟覺得完全可以將性命相託,同時也明白,這時候的自己根本抵不過對方的一擊,一段時間不見,這位小公子身上的氣息似乎更強了。

  上次相遇,讓顧晨對對方的身份有所猜測,想來這種人是言出必行的,就算不兌現,他也自有辦法,因此送上門來的重謝機會他當仁不讓地接下來,轉身就要往打鬥聲音傳來的方向過去,身後卻響起撲通的聲音,回頭一看,那人是徹底栽倒在地上了,身上的血腥味更濃了,顯然傷勢極重傷口再次迸裂,那雙看向他的黑亮眼睛也許是因為得到了承諾,支撐他的勁氣鬆懈下來,而變得黯淡起來。

  顧晨皺了下眉頭,不要他人救回來,這個沒剩下幾口氣的人倒一命嗚呼了,那所謂的救命之恩可要大打折扣了。想了想翻手取出一枚藥丸,曲指彈向倒在地上的人,正中他的嘴巴位置,說:「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否則我找誰收取重謝。」

  說完便輕躍離開,顧晨卻沒有不管那人的情形,如果那人真是想不開不用他的藥丸自尋死路,那前面的人也沒必要去救了。

  那藥丸是他自製的,在跟著常郎中學習的這段時間,他利用山裡尋來的山參和其他幾味藥材,輔之以木氣製成的吊命藥丸,異能畢竟太過特殊,沒見常郎中見獵心喜的態度,這藥丸可以成為他異能的遮掩,製成後還沒試驗過,這人正好成為他第一個試驗對象。

  當然,他有自信是吃不死人的。

  感知到那人將藥丸吞咽下去,顧晨滿意地點點頭,腳下的速度加快了。

  黑影傷勢過重,眼前陣陣發黑,彈到嘴邊的藥丸他想也沒想,就送進了嘴裡,滑入了喉中,品出幾味熟悉的藥材,但彷彿又有些不同。

  躺在地上休息片刻,體內居然又生出少許力氣,黑影心中訝異,必是那藥丸起的作用。他費力坐了起來,從懷裡掏出隨身攜帶的止血藥金創藥,為自己包紮傷口,如那小公子所說,要是保不住這條命可沒辦法向他報答救命之恩了。

  肖恒和郭亮狼狽地在林子裡互相扶持著逃竄,身上又冷又餓,可也止不住拼命往出湧出的鮮血,可能拼了這條命掩護將軍逃出去,對他們來說就足夠了,其他兄弟只怕也凶多吉少了。

  「快!就在前面,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

  肖恒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上,連帶著郭亮也一同摔倒,眼看著後面的追殺者不斷逼近,肖恒咬牙推了一把郭亮說:「郭子,是我連累你了,快,你快逃,找將軍去!」

  「我沒力氣再跑了,」郭亮喘著粗氣道,「咱們今天能死在一起也算是兄弟的福份,黃泉路上也有個伴,將軍肯定能為我們報仇。」郭亮緊緊抓住手裡的刀,眼睛像狼一樣陰狠地盯著後面追來的人,就算要死也不會讓敵人太過輕鬆。

  「好!」肖恒發狠道,「那就跟他們拼了!」

  兩人拼著身上又多了幾道刀傷終於聯手將刀送進一人的心臟,雙雙倒下,眼睜睜地看著敵人的刀越來越近,臉上露出了譏笑,臨死還要諷刺敵人一把,他們再多謀算,可終究不能成事,等到將軍逃出去,等待這些人的必定是無止境的追殺。

  就在兩人自己將死的時候,眼前一道綠光掠過,近前的黑衣人居然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

  「誰?鬼鬼祟祟的,出來!」詭異的一幕讓其中一個黑衣人厲聲斥道。

  肖恒與郭亮驚喜地互視,難道有人來救他們了?

  四周卻不見動靜,就在黑衣人疑神疑鬼悄悄接近肖恒兩人時,一根粗壯的藤蔓帶著淩厲的勁風襲來,將走在最前面的黑衣人抽飛出去,緊接著一個身影像是淩空飛來,綠光一閃倒飛回那身影手裡,那人根本沒給黑衣人反應的時候,揮舞著手裡的綠光就奔入黑衣人的陣營裡,綠光飛舞,不是傳來慘叫聲,彷彿沒人可以接近那綠光和手持綠光的人。

  一人被抽得跌到肖恒兩人身前,臉上蒙的黑布都被抽得四分五裂,露出正面深深的血痕,好似整張臉都被抽成兩半了,這一幕對於肖恒來說熟悉至極,哪怕過去再長時間恐怕也無法忘記,詫異和驚喜浮上心頭,馬上抽刀撲上去補了一刀將那人斃命,回頭對郭亮說:「快,是來救咱們的。」

  「好!」力竭的身體內又湧出無窮的力量,求生的欲望讓兩人超常發揮去……撿漏補刀!

  黑衣人越打越驚慌失措,明明覺得可以砍到這個突然出現在少年人身上,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腳下不知為何絆了一腳拖延了行動,讓對方躲過一擊,緊接著那可怕的綠鞭便抽到他們身上,那鞭子也詭異得很,被抽中一記彷彿連身上的力氣都被抽去似的。

  還有夾擊的兩人居然會犯互相絆倒的錯誤,這對訓練有素的殺手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情形容不得他們抽時間檢查腳下的情況,剛跳開腳下又有股力道將他們大硬拉扯下去。

  「啊——」

  層出不窮的狀況將黑衣人一方的鬥志都削弱了,就在三人的配合下,黑衣人一個個被擊斃,僅餘一個喪失了鬥志的黑衣人趁他們不注意逃離,快速隱進了黑暗中。

  肖恒與郭亮還忙著補刀,顧晨也未去追人,只是看著那人消失的方向勾了勾嘴角。

  確定留下的黑衣人皆亡後,肖恒數了數,說:「可惜逃走一個。」

  他卻不知,被他可惜的那名逃走的黑衣人,下場還不及當場斃命的人,就在他以為逃出生天準備將顧晨及他出現後詭異的情況向主上彙報的時候,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

  樹上突然竄下幾根黑蛇一樣的藤條,迅速將他捆敷,他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嘴巴連整張臉都被封住了,整個人被拔地吊起,口不能言,只有一雙眼睛通透過縫隙看到外面的情況,此刻他反而寧願看不清身處的狀況。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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