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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夜》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真是好機會。我早就想把你千刀萬剮。美麗得不像話的夜尋,」律朗眼中露出絕對的憎恨和殘忍,一字一頓說道:

  「讓夏爾大人如此悲傷的夜尋!」

  夜尋茫然凝視著律朗手中的刀,他從來不知道,律朗居然這麼憎恨他。

  為了夏爾嗎?

  「為了你,夏爾大人受了多少苦。」律朗咬牙切齒,將刀抵在夜尋的脖子上,微微用力,立刻劃出一道血痕。

  「我要將你一片一片切開,讓你償還你犯的罪。」

  夜尋感覺到脖子上濕漉漉的溫熱一片,全身難受起來。

  流血了。

  失血,是小日族的禁忌。

  但是律朗的瘋狂,讓夜尋迷惑。

  律朗,這麼深愛著夏爾嗎?

  為了夏爾而這樣深深憎恨他。

  律朗把夜尋的沉默看成畏懼和等待,獰笑道:

  「你不用等別人來救你。送你來的那個平等軍首領自信滿滿的來到大營,還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就死於亂刀之下。封旗陛下,又怎麼會與叛變的人講和。不過……」

  他用刀尖挑起夜尋的下巴:「如果讓封旗陛下知道你來了,情況就大為不同。可惜……他來不及說。」

  焰火……

  焰火死了嗎?

  平等軍的希望,演水口裡敬重的焰火大哥,演薛的好兄弟……

  為了保護他們而親自向封旗送上夜尋的焰火。

  「平等軍的求和禮物還沒有打開就被陛下命令扔到河裡去,不過凌紛很好奇,所以我就先弄過來給他看一看。」

  律朗回頭毫無感情地看了倒在地上的凌紛一眼:「結果送了他的小命。他在床上還真是不錯呢。」

  「凌紛……他……他愛著你呢。」夜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一句話,現在該擔心的,應該是他的小命才對。

  但是凌紛臨死前的傷心失望,讓他悲切。

  被心愛的人毫不猶豫的一刀捅過……失去的——不僅僅是生命。

  「啪!」

  律朗狠狠地給夜尋一巴掌。

  「把夏爾大人傷得這麼深的人,居然還敢在我面前說愛!他這麼深愛著你和封旗,你怎麼可以扔下他逃跑,讓封旗這樣慢慢折磨他!」

  律朗簡直就是氣瘋了,竟然直呼封旗的名。

  夏爾被封旗折磨!

  「我……我……」

  心猶如被攪碎了一樣,夜尋無言以對。

  他知道夏爾喜歡他。溫柔的夏爾,曾經這麼地照顧他,曾經在月黑風高的夜晚,帶他闖出王宮,為逃避封旗而策馬瘋狂馳騁。

  心裡知道被抓到的夏爾一定會受到封旗的報復,所有應該自己承受的折磨一定會全部施於夏爾的身上。

  為什麼還會在山谷中躲藏這麼久,為什麼從來沒有想過救他?

  為什麼總是欺騙自己,封旗不會對夏爾怎麼樣的呢?

  夜尋對著律朗憤怒的眼睛戰抖,眼淚不能抑制地連綿滴落。

  夜尋,你真自私!

  其實你知道夏爾愛你。

  其實你知道他會被封旗折磨。

  你認為他應該為你做任何事,因為他愛你,他應該為你受苦。

  只想到被愛,卻從沒有想過回報。

  只想被夏爾寵溺,只想讓夏爾付出……

  「別以為眼淚可以迷惑我。」律朗鄙視地說:「在我眼裡,你比不上夏爾大人萬分之一。」

  夏爾……溫柔的夏爾,被眼前這個可怕的人如此深切的愛著。

  自己對夏爾,遠遠比不上面前這個心狠手辣沒有人性的律朗。

  夜尋不再說話,低下頭,微微閉上眼睛。

  「無話可說了?那我先劃花你的臉,再把你慢慢活剮。」

  反射著可怕光芒的刀毫不留餘力的自上而下,直直掠向讓世人驚歎的美貌。

  夜尋不避反迎,仰起臉。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忽然很平靜。

  被律朗用最殘忍的方法慢慢殺死,能不能贖回他對夏爾犯下過錯的萬分之一?

  預期中的冰冷刀鋒沒有落到臉上。

  夜尋被一股忽然而來的巨大力道一撞,堪堪避過律朗決心毀去他無雙麗容,勢在必得的一刀。

  身子一輕,已經落入一個溫柔的懷抱。

  「夏爾大人!」律朗的驚呼從耳邊傳來。

  夜尋渾身一震,激動地睜開雙眼。

  入目的,是那雙今生今世也不能忘懷的丹鳳美目。

  夏爾……

  夜尋顫抖著雙唇,卻喊不出這個熟悉的名字。

  夏爾快瘋了。

  他找不到自己剛剛被嚇得跳出去的心。

  如果不是有事召喚律朗。

  如果不是神使鬼差的忽然有心情暗訪一下他最重要的心腹。

  如果不是他在看見夜尋的臉第一眼後就飛撲過來。

  如果……

  緊擁著美麗身軀的手抑不住地戰慄,夏爾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後果。他只是緊盯著懷裡的夜尋,一遍又一遍審視這獨一無二的珍寶是否完好。

  「夏爾……」終於,夜尋乾涸著喉嚨喚出他的名字,讓夏爾欣喜不已。

  是真的!

  是夜尋!夜尋回來了。

  把這個彷彿隨時會消失的人摟在懷裡,夏爾侵入甜美的唇,噬咬比花朵更嬌艷的唇瓣,貪婪地吸吮讓人瘋狂的甘露。

  夜尋熱切地回應著,即使窒息也心甘情願。

  「大人,你的傷……」被扔在一旁的律朗終於忍不住,擔心地提醒正在流血不止的夏爾。

  夏爾受傷了?驚恐讓夜尋從纏綿的熱吻中醒過來。

  果然,結實的肩膀上,有一道長長的刀口。正是剛剛為保護夜尋而代替其所受的一刀。

  夏爾並不介意肩膀上的傷,摟著夜尋站了起來,望向惶恐不安的律朗,眼中冷咧的光差點讓律朗雙腳一軟,跪倒在地。

  無情凌厲的眼神,修長的手指握緊了腰間早已敵人飽飲鮮血的寶劍。

  律朗一動不動地站著,等待劍鋒劃向身體的冰涼觸感。

  軍帳中死一般的寂靜。

  帳外士兵們歡樂的調笑聲音傳得分外清晰。

  夏爾神情數變,終於慢慢鬆開手裡的劍。

  「出去。」夏爾輕輕說。

  律朗整個人顫動起來,閃動著瑩光的眼睛哀哀切切地望向夏爾。

  夏爾大人,要趕我走嗎?

  以後都不想見到我。

  把我趕出你存在的世界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用你的劍親手殺了我的好!

  這樣哀傷絕望的目光,讓一旁的夜尋也不忍心起來。

  誰能夠想到,眼前這個脆弱得一句話就可以毀滅的人,居然就在剛才,毫無人性地微笑著殺死了深愛著自己的情人。

  「出去,看著帳門,不許任何人進來。」

  這一句話如同刑場上的赦令,讓律朗徹底精神起來。

  沒有……被逐出夏爾大人的身邊。

  他伏身揀起掉在地下的刀,再不看夜尋一眼,迅速揭開帳簾走了出去。

  夜尋眼看著律朗出去,心裡猶如倒翻了五味調料,酸甜苦辣澀俱全,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忽然想起夏爾身上還帶著傷,急忙抬頭向夏爾問道:

  「夏爾,你的傷……」

  還沒有說完,艷紅的唇就被夏爾再度堵了起來……

  溫熱的手在身上游移,摸索到襟口,用力一扯,嗤嗤將夜尋身上的粗衣撕成幾塊。

  夏爾狂熱的氣息覆蓋著夜尋,奪去他所有的呼吸和理智。

  夜尋,夜尋回來了。

  將手環在細緻的項頸上微微用力,讓懷裡的人兒更加靠近自己,讓他能夠清楚聽到自己的心跳。

  兩人的體溫極劇升高,就像隨時會有火花四處濺落。

  夜尋仰起頭,眼眸璀璨得能掩蓋天上的星星,又迷茫得像第一次被親吻的孩童,分外激起夏爾的佔有慾。

  抬起夜尋的臀部,讓他赤裸著坐在桌子上,夏爾伏下頭慢慢親吻。從圓潤厚實的耳垂,舌頭緩緩下移,到驕傲美麗的下巴、天鵝般長而纖細的頸、誘人遐思的鎖骨。

  臀下嫩滑的肌膚直接接觸冰冷的桌面,夜尋輕輕地戰抖了一下。

  這觸動夏爾緊繃的衝動,倏地一口咬住胸前可愛的櫻色突起。

  「啊!」敏感地方受到攻擊的夜尋嬌呼一聲,急促的氣息更加散佈淫糜與放蕩。

  口中的牙齒和舌頭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帝朗司最甜美的櫻桃,靈活的手也開始照顧被忽略的另一邊。

  夜尋渾身顫慄著感受夏爾不若往常溫柔的索求,一波一波的快感湧上太陽穴。

  「夏爾……」夜尋無助地呼喚著,苦悶地一手環上夏爾的脖子,一手撕扯紅色的將軍袍。

  「夜尋……」夏爾沙啞地喊著夜尋的名字,大手握向眼前春光無限的人兒最敏感的分身,摩搓著轉圈挑逗。

  「嗚……」

  夜尋難耐地自動坐在桌子上站開雙腿,扭動著纖細而且有著極完美曲線的腰枝後仰。眉目見儘是道不盡的嫵媚風光。

  夏爾立即響應這個沒有任何人可以拒絕的邀請,扯下身上早被夜尋剝得差不多的將軍袍,露出一身白皙如瑩玉,卻結實幹練的身軀。

  幾道標誌著赫赫戰功的淺淺疤痕點綴在讓人迷醉的肌膚之上,別有一番獨特的魅力。

  胯下直得異常美麗的欲望抬得高高,夏爾咬著牙,將夜尋有著絲般觸感的雙腿拉到腰後,低頭含住夜尋小巧的分身。

  「啊!……夏……夏……嗚……」

  身體的中心被溫暖的口含著,被濕潤有力的舌頭上下來回的舔著,被夏爾潔白的牙齒忽輕忽重地啃嚙著,夜尋眼裡盛滿曖昧與狂亂,難以抑制地發出蕩魂噬魄的婉轉呻吟。

  欲火燒得夏爾快喪失了理智,他苦苦壓抑著,將手指伸到夜尋柔軟的入口所在,若有若無的試探著。

  「嗯……不……不要……」夜尋象蛇一樣纏上夏爾,嬌息喘喘地吐出幾個字。

  疼嗎?夜尋。

  夏爾收回試探的手,胯下的疼痛更為劇烈。輕摟一臉委屈而更加動人的夜尋,舔向耳後因為情動而現出桃紅的肌膚。

  夜尋低聲暱喃,靠在夏爾身上,忽然一把抓住夏爾已經極不耐煩的昂揚。

  「就這樣……」精緻美麗的臉紅得像著了火,夜尋害羞似的低下頭,卻依然握著夏爾的分身。

  「就這樣……直接進來。」

  夏爾幾乎要呻吟起來了,這樣當前的絕世美景,這樣蕩人心魄的挑情蜜語。

  不再多說,按著眼前思念已久的人兒,腰身用力,挺立多時的欲望長驅直入,充滿窄小極熱的花徑。

  「啊……」強烈的插入讓夜尋皺起彎彎的秀眉,冷汗剎那佈滿額頭。

  夏爾若有所感,艱難地停在夜尋體內,咬著牙難過地看向夜尋。

  「不要緊……夏爾……不……不要停下來。」斷斷續續地說著,一邊擺動著腰迎合夏爾的動作,夜尋伸手,深情的摸向美麗溫柔的臉龐。

  我想感受你,我想要你感受我。

  夏爾,請不要停。

  感覺到夜尋的決心,夏爾眼中流露出可以將人活活溺死的柔情蜜意,一把摟住因為一時不能適應身體的異物而微微顫抖的夜尋,義無返顧地抽動起來。

  盡情蹂躪緊而火熱的蜜洞,夏爾一下接一下地撞擊身下嬌小無力的寶貝。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瘋狂,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

  「啊……嗯……啊啊……夏爾……嗚……」

  夜尋扭動著,細細的汗珠佈滿正在不斷戰慄的身軀,呻吟夾雜著對夏爾的呼喚淫蕩地逸出喉嚨,鼻裡充斥著夏爾獨特的芬芳體味。

  讓人失去呼吸的高溫,灼熱而彷彿永不停息的抽動,黏滿身體的汗水和體液,

  多年沉澱,把心也撕碎了的思念與愛慕……

  忘情的給予

  忘情的付出

  忘情的接受

  忘情的吶喊呻吟……

  夜尋瘋了似的扭動腰身迎合著,身體在翻滾,心——也在翻滾著。

  感覺我!夏爾。

  到最深的地方去。

  即使是封旗,也沒有到過的地方……

  ……

  漫長又短暫的歡娛。

  夜尋伸著脖子尖叫著迎接高峰的到來,感覺到身體內一陣溫熱。

  被夏爾擁有的自豪,讓他激動得啜泣起來。

  相擁著享受激情過後溫馨的一刻,夜尋埋在夏爾令人寬心的懷裡漸漸平定呼吸,嗅著夏爾的味道。

  「哎呀!你的傷……」忽然想起夏爾傷勢的夜尋叫了起來。

  夏爾低頭,給他一個愛寵到極點的微笑:「這種小傷,不要緊的。」

  帶著傷呢……

  莫名其妙地,忽然之間想起羽圓戰役。

  在那次戰役的最後一晚,在帥篷裡,第一次和封旗……

  也是帶著傷。

  看見自己身上的傷口,封旗陛下紅了眼睛,發了狂地把他按倒在地。

  心甘情願地讓他擁抱,那個時候,由衷地感激給自己一刀的敵人。

  陛下,封旗陛下……

  「夏爾……你的傷口疼嗎?」

  感覺到擁抱著自己的夏爾身體忽然僵硬,夜尋擔心地掙扎著把頭從夏爾懷裡探出來,卻不小心移動了剛剛逞能承歡的身體。

  劇烈的疼痛從下體傳來,讓夜尋慘慘的叫了起來。

  「啊!」

  「怎麼了?」正在想著封旗的夏爾回過神,小心翼翼地抱起夜尋,心疼地發現夜尋染滿大腿的斑斑血跡。滿心的不忍和愧疚:

  「是我不好,夜尋。一定很疼吧。」

  為什麼?自己累夏爾吃了這麼多苦,他竟然還是這麼溫柔。

  夜尋心頭忍不住酸得皺了起來,別過臉,豆大的晶瑩淚珠滴落在夏爾的臂彎。

  「是我不好。」

  「夜尋,你不要哭。我太不應該,居然把你弄傷了。」輕柔的吻密密落在耳鬢眉尖,寵溺的夏爾讓夜尋更感自己的卑劣。

  睜大霧氣朦朧閃動流彩光華的眼睛,夜尋鄭重地向夏爾發誓:

  「我永遠,不會再傷你的心。」

  從今以後,屬於你。

  只要讓你高興,我會做任何事,就像你曾為我做的那樣……

  即使你要我從回封旗的身邊,我也絕不違逆。

  我愛你,夏爾。

  我永遠愛你,如同你愛我的那樣……

  我愛你。

  我要為你付出,如同你為我付出的那樣……

  小日族的紫眸王子、讓封旗瘋狂的美麗男孩、天下最動人的絕代風華。

  夜尋。

  那一顆在達也門由於怯弱和退縮而失去的珍貴的心,終於再次——落在帝朗司第一俊美將領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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