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一巴掌

奧爾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哦……”他立刻反應了過來，“西弗勒斯，親愛的西弗勒斯，你還想要解釋什麼？”

“我並不想解釋什麼，只是想要說一個秘密——”斯內普仰臉，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我是被主人親手殺死了，難道主人從來沒有考慮過我是怎麼活下去的嗎？”

“當然你因為你欺騙了黑魔王！”奧爾暴怒，“斯內普，不要在黑魔王面前耍花招，因為你騙不過我！”

貝拉在一旁起哄，大聲的嘲笑著斯內普。而皮烏斯則露出了一絲專注的神色，懷疑的看向斯內普。

“我想大家都會承認，沒有人能夠騙過黑魔王……”斯內普輕聲說，聲音中的虛弱很容易讓人忽視掉，他本來是一個強大的巫師。“主人，難道你以為我能夠騙過你？能夠為主人而死是我的榮幸，可是，能夠活過來也是一種幸運。我想，我已經有些明白永生不死的辦法了。”

“你在騙誰？真正能夠永生不死的人是偉大的主人，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做到永生不死。特別是你這個叛徒！”皮烏斯難得搶在了貝拉之前說話，他擋在了斯內普的前面，伸手就想要抽出自己的魔杖。然而，他的手摸了個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魔杖已經被“伏地魔”給要走了。

他的臉色變了變，“斯內普，不要再試圖欺騙我們的信任。你是一個叛徒，甚至到最後還把黑魔王最後的秘密告訴了哈利‧波特……‘告密者’！如果不是你，主人也不會隕落，讓魔法部暫時取得上風。”

“皮烏斯，說的很好。”奧爾淡淡的說，平靜的語氣讓人聽出了一絲不滿。他當然看出了剛剛皮烏斯想要找魔杖的舉動，懷疑如果不是自己一早就要走了他的魔杖的話，皮烏斯這時候就要當著他的面用魔法折磨斯內普了。

他之前的選擇果然是對的。

奧爾眼神陰沉的一腳踹開了皮烏斯，然後低頭看著被克拉布和高爾壓低了身子的斯內普，“告訴我！”他命令。

斯內普勉強笑了一下，“主人，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奧爾看著他這個樣子，一瞬間在內心掙扎了無數次，然後揮手，響亮的打在了斯內普的臉上。所有人都愣住了，奧爾聲音冰冷的說：“西弗勒斯，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他說著在斯內普的面前輕輕的走動，每個動作都充滿了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抑氣勢。

“現在就說，或者成為我的試驗品，讓我看看你究竟是怎麼‘不死’的！”

斯內普卻沒有被恐嚇，也許這就是他一直讓伏地魔欣賞的原因。“主人，您真的要讓我當著這些人的面，說出這樣的秘密嗎？”他甚至抿著蒼白的嘴唇露出了一絲假笑，“要知道，鄧布利多信任我，他甚至告訴我最重要的秘密。在‘永生’的道路上，他比任何人都走的遠……他最好的朋友研究出了魔法石……”

“魔法石的永生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奧爾暴躁的打斷了斯內普的話，然而他的表情說明他已經被斯內普說服了一部分。

他看著剩下的那些食死徒，最後目光落在了皮烏斯的身上。

皮烏斯似乎沒有立刻明白“伏地魔”的意思一樣，直到奧爾的眼神一瞬間變得銳利，他才低下了頭。“是的，主人。您的僕人遵從您的旨意。”他說著退了一步，然後帶著其他食死徒走出了牢房。貝拉向來以“伏地魔”馬首是瞻，當然也跟著出去了。

奧爾甚至聽到她在外面趕走其他食死徒，讓他們不要靠得太近。

奧爾用魔杖在門口設置了防止偷聽的魔法，一個巧妙的斯內普發明的黑魔法，然後才不顧一旁還被幫著而無法離開的斯克斯，幾乎要撲倒斯內普。

“你沒事吧？”他說，“那些蛇，他們說不會毒死你的，我還讓那些人給了你解毒劑……”

斯內普皺著眉頭撥開了奧爾在他身上摸索的手，“我沒事，忘記告訴你了，所有的毒藥對我都沒有作用。不要說是那些毒蛇，就算是蛇怪或者是納吉尼都不可能毒死我……”

奧爾這才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靠在了牆上幾乎要無力的往下滑。

“這樣的表演跟在鏡頭表演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完全不能夠N機，一旦我出現了錯誤，那麼就意味著要送命了……甚至沒有寫好的劇本……我真擔心我的一些反應讓他們看出破綻……西弗勒斯……”奧爾轉頭看著斯內普，“我們該怎麼辦？”

“你表現的……”斯內普深呼吸了一下，“很好。如果不是你剛剛打了我一下，我甚至不敢肯定你究竟是誰？”

“我打的太假了？”奧爾眨了下眼睛，斯內普則勉強露出了笑容，“我跟你對過很多戲……你剛剛打我的方式就是典型的聲響大，效果小的戲劇性打法，我相信，黑魔王就算是再博學多才，對於這點也是不瞭解的……”

斯內普說著搖頭，“更何況，他沒有必要對一個‘告密者’手下留情。”斯內普說著就揚眉看向了斯克斯，微微揚起下巴，“我們怎麼解決他？”

“我想，皮烏斯之所以會乖乖的出去，主要是因為他在這裡，並且被我無視了。他以為如果幸運的話，斯克斯會告訴他一些小秘密。”奧爾說著掙扎著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斯克斯的跟前，“我一直把你當朋友，斯克斯。”

斯克斯動了下唇，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你是派翠克？”他幾乎不敢相信，“可是，黑魔王……”

“也許，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黑魔王，黑魔王也就是我。”奧爾說，“你是皮烏斯的手下，被他威脅，或者利誘，我不需要知道你為什麼背叛了我，斯克斯。只是，接下來，我需要你做一些事情，如果你再次背叛我的話……”

奧爾停頓了一下，看著斯克斯蒼白的臉色，微微把頭湊到了他的耳邊，一字一句，輕柔而陰冷的說：“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相信我‘鑽心剜骨’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