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宇文清把只吃了一半的烤魚遞給坐在他旁邊的司馬南鳴,「司鳴,你還能吃下嗎?」
「給我吃吧。」司馬南鳴接了過去,並拿出手帕,「把額頭的汗擦掉,別著涼了。」
宇文清接了過去,擦了擦額頭,看著其他幾人還都在吃著,然後笑著問:「我烤的魚好吃嗎?」
司馬南鳴把魚刺扔掉,笑著跟宇文清說:「想知道我怎麼評價,你就靠近些。」
宇文清便蹭蹭的挨著他坐,「怎麼樣,這次有進步吧?」
司馬南鳴戲謔的說道:「怎麼?你想要誇獎啊?那要先賄賂我一下。」
宇文清斜了嘴角,一臉不滿的說:「都把魚給你吃了,還需要什麼賄賂啊。你的意思是想說我做的不好吃了。」
司馬南鳴見他這樣,便故意逗他說:「想要聽評價自然要賄賂了。而且啊……」
「而且什麼?」宇文清好奇的問。
司馬南鳴湊到他臉前小聲的說:「想聽的話就親我一下。」
「沒得你!」宇文清說著看了下其他人,見他們不是湊在一起親親密密的吃東西,就是在那裡吃的心無旁騖,根本沒什麼人關注他們,便放心了。
他在司馬南鳴腰上捏了一下,「在別人面前,你要克制一點。」
司馬南鳴不在意的把手裡的魚頭扔給在他們不遠處正在猛吃的小黑,然後笑呵呵的跟宇文清低語:「克制什麼,我的要求都是很合理的,有付出當然要有回報了。」
「哼,說出來誰信啊。雖然翔雲不是一個非常保守的國家,也沒見誰在大街上就能親在一起的。所以,你覺得你這種要求很合理啊?」宇文清偷偷的從空間裡拿了個小番茄遞給他,「偷偷的吃,被發現了不好解釋。」說著迅速的塞進他嘴裡去,然後自己也迅速的把一個遞進嘴裡。
司馬南鳴被他偷偷摸摸的樣子給逗笑了,小聲的說:「我感覺吃獨食的感覺好極了。」
宇文清看了看其他人沒有注意的樣子,小聲的說:「雖然這麼做不太好,但我也覺得心裡很愉悅。看來我們倆都不是什麼好人。」
司馬南鳴見他那種偷偷摸摸的還帶點小得意的樣子,忍不住親了他一口,「你這樣子看的我情不自禁。」
宇文清連忙捂臉,「都說克制了,你怎麼還這樣啊。被他們看到了,肯定就該一起笑我了,你可以裝面癱臉,我怎麼辦!」
司馬南鳴笑著摟著他,「放心,他們不敢的。而且,你看看他們,哪裡有什麼心情注意我們。」
慕容易跟司馬智正你一口我一口互相親密的餵食,劉毅一副心思都放在怎麼讓小可吃好上,完全不會分點注意力給他們,至於小可,則一邊歡呼著好吃,一邊時不時的給劉毅塞點,還算有點良心。而離他們最近的向北,呵呵,他這個時候在非常專心的吃著,嘴裡還時不時的喃喃自語。仔細聽的話,「小南不在真是太可惜了,我要不要給他留點?」
宇文清見大家都沒看他,便放心了,然後起身,也把司馬南鳴拉了起來。
「我們去冰上散步吧,順便……」他低聲在司馬南鳴耳邊說,「還可以偷吃果子。」
司馬南鳴自然樂意跟他單獨相處,然後拉著他的手,我在手心裡,「我幫你暖手,走吧。」
天氣很冷,宇文清都要把披風的帽子戴上,而每次呼吸都會呼出一股白霧。
一眼望去,十分寬闊的冰面,「如果有溜冰鞋子就好了,這樣我們還能在這裡滑冰。很有意思的,雖然剛開始學的時候會摔得很慘。」
「溜冰鞋?我們自己能做嗎?」聽他好像很想玩的樣子,司馬南鳴便問。
宇文清搖頭,「好像不行。」
「也是那個世界的東西?」
宇文清點頭,「嗯。可惜現在聯繫不上方卓,不然跟他交易換兩雙,我也能教你溜冰了。不過,你會輕功,肯定不怕摔。」他心裡挺想看對方摔得四腳朝天的樣子的。
他想到什麼,然後跟司馬南鳴說:「你站在這裡。」
司馬南鳴疑惑的看著他。
「聽我說的,就這麼站著。」他說著走到對方的身後,猛地一推對方。
結果,和自己想像的完全不同的是,滑出去的竟然是他。
「啊…………」差點跌倒的他看著還在遠處紋絲不動的司馬南鳴,見他笑著轉過身來,「你怎麼能用功夫呢!」
「我沒有啊。」
宇文清明顯不信。
「那肯定是因為你太瘦了,力氣小,推不動我。要不試試我來推你。」他說著滑到宇文清旁邊,在對方站穩了並且沒有防備的時候,一下把他給推了出去。
宇文清滑出了好遠,尖叫著穩定身子,「你偷襲啊!」等慢慢的停了下來,宇文清覺得很有意思,便跟司馬南鳴揮手,「你快過來,繼續推我。」然後,司馬南鳴很聽話的過去。
小可看著在冰上一個推,一個滑玩的開心的兩人,很不屑的說:「哼,幼稚。」
向北抱著手臂看著兩個玩的開心的人,「很幼稚。」
小可說完就去找劉毅讓他負責推自己。而向北則:『……能別這麼善變嗎?』
宇文清玩累了,蹲在地上不願起來,司馬南鳴見他出汗了,在這裡吹冷風很容易病的,便說:「我們回去吧,去洗個熱水澡,雖然是冬天,也可以睡個午覺,怎麼樣?」
宇文清聽著就覺得很舒服,一陣點頭,「這個主意不錯。」然後很期待的看著對方。
司馬南鳴見他這樣,故意說:「那你快站起來,我們走吧。」
宇文清,「你怎麼就這麼的不善解人呢。」
司馬南鳴,「這話可是你說的啊。」說著上前也把他抱起來。
宇文清立刻阻攔,「我拒絕公主抱。」說著不好意思的說,「你背我唄。」
司馬南鳴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蹲下來,讓他趴上去。
宇文清立刻笑著起來趴到他背上,被司馬南鳴背起來的時候,「司鳴,你真好。」
「知道我好就行。」
「嗯,我很有良心的。」說著他自己笑了起來。然後還塞了個果子到對方嘴裡,「這是獎勵。」
司馬南鳴,「我更喜歡別的獎勵。」
宇文清聽他這麼說,紅著臉趴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這個可以有。」
司馬南鳴立刻激動了,腳下的步子突然變得飛快。
「喂,你這個時候激動什麼,這是大變天呢!」宇文清小聲的提醒。
「不,太陽已經下山了。」
「你不能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兩人回到院子裡,吩咐僕人送來了熱水。宇文清趕走要和他共浴的司馬南鳴,然後愜意的把身體浸在熱水之中,只覺得毛孔都舒展開來,舒服的呻、、吟出聲。
而司馬南鳴這個時候則趁機把床鋪上厚厚的被子,放上新的床單,然後拿出待會兒要用到的東西。便坐在床上拿出他偷偷藏起來的書溫習著,想著待會兒該則麼享用自己的大餐。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曾要下口的食物的宇文清,依然在歡快的泡著澡,想著人生能這麼的舒坦,真是滿足極了。
宇文清頭髮披散著,褻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裡面羊脂玉般白皙的皮膚,被熱水蒸騰過的臉色顯得越發的紅潤,眼角微翹,嘴角微揚,顯示著他此刻心情的愉悅。他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到床邊。見司馬南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你不睡午覺看我幹嘛?」
司馬南鳴喉結滑動,雖然見過許多次宇文清出浴的情景,他依然還是會被深深的吸引,口乾舌燥,身體也變得興奮異常。
宇文清見他眼裡彷彿要噴發出火焰一般,想到之前說的話,立刻鑽到被窩裡,「啊,好睏,我睡著了。」
司馬南鳴忍著膨脹的欲、、望,笑著把人從被窩里拉了出來,溫聲的說:「你的頭髮還濕著,怎麼能就這麼睡了呢?」捕捉獵物首先要消除對方的戒心。
宇文清見他沒有立刻撲了過來,果然心裡安心很多。
他躺在對方懷裡,然後教育對方說:「要有羞恥之心,白日宣、、淫是不對的,明白嗎?」
司馬南鳴輕柔的幫對方擦著頭髮,聲音含笑的說:「嗯。你說的對。」
宇文清伸手拍拍對方的頭,「真是孺子可教啊。」他放心了。
司馬南鳴確定了對方頭髮干的差不多了,而宇文清也差不多有些昏昏欲睡了時。
把人放到床上,壓了上去。
宇文清立刻清醒了,「你好重,別壓著我啊。」
司馬南鳴用手指輕輕的摩擦著他粉嫩的嘴唇,眼眸晦暗的彷彿能把人陷入其中一般,宇文清被他這種眼神看的脊柱發麻。
「你……」
司馬南鳴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我想告訴你,白日宣、、淫雖然不對,但我真的很喜歡。」
宇文清被他的笑容弄得身體發熱,看著對方彷彿要把自己吃掉的眼神,臉紅不已。
司馬南鳴吻上宇文清的唇瓣,叩開雙唇間的縫隙,便一刻不停的開始攻城略地。激烈的舔舐過他嘴裡的任何地方,纏住對方柔軟的舌頭,讓他不得不跟自己糾纏在一起。
宇文清覺得大腦缺氧的厲害,整個人都彷彿要沸騰起來,舌尖發麻,對方撫、、摸過的地方好像火燒一般。他的神智慢慢變得模糊,開始任對方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