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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皇夫》第134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夜晚,微黃的燈光從宇文清的房間裡傳出來。

  司馬南鳴穿著褻衣躺在床上,手撐著頭,眼中含笑,跟被圈在身子裡的小嬰兒大眼瞪小眼。

  小孩子的注意力沒辦法堅持太多時間,跟司馬南鳴對看一會兒後,便自己自娛自樂去了。

  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嬰兒的小臉,輕聲念道:“念鳴。”思念司馬南鳴。他很喜歡這個名字,孩子,他也喜歡,因為這是他跟宇文清的孩子。

  小念鳴被人騷擾,又聽到自己的名字,便循聲看了過去,‘(⊙o⊙)啊!又是這個人!’小念鳴繼續跟司馬南鳴對視。最終發出不知名的聲音後,移開了視線。

  司馬南鳴拿起柔軟的小手帕手勁放到最輕,幫孩子擦去嘴邊的口水。然後學著宇文清的樣子輕輕的親了親小念鳴的臉,很柔軟。

  司馬南鳴語中含笑的拉著念鳴的小手對他說:“怪不得你的父後那麼喜歡親你。”

  小念鳴被親了一下不樂意了,在他的心裡覺得自己先親親別人,別人才能親自己呢。所以立馬委屈的癟嘴。

  司馬南鳴被他突然變臉給弄得不知所措,眼看孩子就要哭了,卻不知道該怎麼哄,急的就差抓耳撓腮了。

  本來想張嘴哇哇大哭的念鳴,見惹惱了自己的人臉色變得好奇怪,立刻咯咯笑了起來。

  司馬南鳴看著又不知為何笑了起來的兒子,“真是孩子的臉啊,變得真快!”然後又笑著親了他一下。

  本來笑著的念鳴不笑了,一雙晶亮的眼睛瞪著司馬南鳴。

  司馬南鳴這次明白了,兒子這是不讓親的意思。看著小家伙,眼神很無奈。

  宇文清從空間裡出來,一手擦著還濕著的頭髮,見兩父子正神情對望呢。他湊過去,在念鳴的另一邊盤腿坐下,看著一見到他出現就啊啊叫的念鳴,跟司馬南鳴說:“你們倆相處的不錯啊。”

  司馬南鳴接過毛巾,幫宇文清擦頭髮,“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他不樂意讓我親,剛才差點哭了。”

  宇文清想起緣由輕笑了起來,解釋說:“這小家伙一點虧都吃不得的,想要親他,要先被他親一下才行。”

  司馬南鳴頗覺有趣,“真的?”

  宇文清把躺著的念鳴抱起來,然後塞給司馬南鳴,然後在一旁笑著看他舉止僵硬的樣子。

  司馬南鳴看著旁邊一副樂呵呵的看他笑話的宇文清,又看了看懷裡不停掙扎的兒子,心裡感慨,“也就你們父子倆能讓我這般無奈。”

  宇文清見念鳴不舒服的快不樂意了,然後笑著上前指導司馬南鳴如何抱才能讓小家伙覺得舒服方便。

  宇文清拍了拍司馬南鳴的背,“身體別那麼僵硬,放鬆……”

  終於適應了的時候,司馬南鳴額頭都沁出汗來,最主要小家伙的身體太軟了,讓他絲毫不敢用力氣。

  宇文清摸了摸司馬南鳴的額頭,幫他把汗抹去,“抱他比處理公務還費力吧?”

  司馬南鳴眼含愧疚的看向宇文清,“你生他的時候,我也沒及時趕來,你一個人照顧著他,很辛苦吧。”

  宇文清挨到他身旁,摟著他說:“沒有你想的那麼困難,念鳴很乖,不會太折騰我。晚上也不吵不鬧的乖乖睡覺,他很好帶的。”他抬頭看向司馬南鳴,“雖然他出生的時候,你沒在身邊,挺遺憾的,不過,以後的日子,我們一起看著他一點一點的長大。那件事只是意外,別總想著是你沒有保護好我。”

  “也是我太過大意了,想想都不好意思,竟然讓人一杯水就給放倒了,不然,他們想抓住我,哪裡那麼容易。”

  “清……”

  宇文清不想再跟他說這個話題,“過去就過去了,現在我們一家人不好好的在一起了嗎。以後我們行事都謹慎一些就好。”然後他逗念鳴,“念鳴,來親親你父皇。”

  念鳴一聽到爸爸的聲音立刻看了過去,對於親親兩個字他聽得懂,便動著身子想去親宇文清。

  宇文清便接過他,自己先親了下司馬南鳴,然後跟念鳴說:“來,親親他,親親父皇。”

  念鳴看懂了,然後上前糊了司馬南鳴一臉口水,雖然覺得這孩子不是親的,是啃的,聽著孩子的笑聲,看著微笑著向他看過來的宇文清,司馬南鳴覺得身為帝君的自己真的很幸運。有真心相守的愛人,又了延續血脈的孩子,相較於他求而不得的父皇,他要幸運太多太多。

  念鳴跟他們玩鬧了一會兒後,便打著小哈欠表示自己困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雖然相聚的第一晚,兩人之間睡著一個孩子,司馬南鳴看著宇文清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拉著他的手,睡夢中極為安心。

  第二天,宇文清第一個醒來,看著兩父子還在呼呼的睡著,他忍不住就那麼躺著,看著對於自己而言最重要的兩個人。在宇文清的人生計劃裡,從來沒有功成名就,大筆金錢,而是溫馨的家,可愛的孩子,如今他都擁有了,並且還有一個愛他至深的愛人。他覺得人生已經很圓滿了,即使要一直住在相對於不太喜歡的皇宮裡,他也可以接受,畢竟,世上沒有完美的人生。

  視線從大的移向小的,看著念鳴閉著眼睛,小臉紅撲撲,睡的正熟的他,小手緊握著。他發現念鳴有一個習慣,睡著了,雙手一定握著拳頭不放,有時候宇文清會忍不住笑著猜測他睡夢中是不是在跟誰打架呢。突然他的視線定住了,念鳴細小的手腕上竟然帶著一個手環,昨天可都還沒有的,是司鳴給他戴上的?

  想到一種可能,他看向自己的手腕,果然右手腕空空如也。

  他伸出手輕輕的摸著念鳴手腕上的手環,念道:“這是因為血脈而產生的轉移嗎?為什麼是在今天呢?”他看向呼呼大睡的司馬南鳴,“難道是因為家人聚齊了?”他想不明白,這世界所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總讓人想不清緣由來,還無人能詢問。

  看著空間轉移到兒子身上,宇文清除了有些遺憾沒來得急對方卓、御靈他們道別之外,就沒其他什麼感覺了。如今,空間對他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宇文清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正看到司徒空靠著門框站著,兩人房間相鄰,宇文清笑著對他點下頭算是打招呼。

  司徒空掃了一眼他的手腕,“你的手環少了一個。”

  宇文清愣了一下,心道這人觀察力真是敏銳。然後對他笑笑,沒打算說什麼。

  司徒空也沒覺得對方會解釋什麼,“你可以叫我司徒公子。”留下一句話後回了房間。

  宇文清一陣莫名其妙,不過相處幾個月後被告知姓氏,這是要做朋友的意思?他笑著搖了搖頭,去廚房燒水。

  司馬南鳴醒來,發現宇文清不在房間裡,心裡一慌,聽到孩子特有的聲音,便見念鳴就在自己身側躺著,跟一隻白色小狐狸玩的高興。

  面團發現司馬南鳴醒來時,立刻看了過去,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司馬南鳴,見他沒什麼動作,便繼續跟念鳴玩。

  司馬南鳴對它眼中那一瞬間閃過的戒備跟警惕看的清楚,想到著又是一個極有靈性的獸。小狐狸讓他想起了本來跟著他們一起來尋找宇文清進了啟天後卻不見了的小黑,不知道它為何突然失蹤了。

  門被打開,宇文清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醒了,來洗臉吧。”他說著拿了個毛巾浸濕,擰乾,然後來到床邊給念鳴擦臉。

  司馬南鳴下床去洗了臉,宇文清則拿出奶瓶給念鳴吃nai。

  “你發現了嗎?空間轉移到念鳴身上了。”宇文清讓他看念鳴手腕上的手環。

  “剛才看到了,只是沒想到是那個空間。”司馬南鳴覺得這事情透著玄妙。

  宇文清惆悵道:“可惜這個世界的修者寥寥無幾,也沒人能給我們解釋一些原因。”

  司馬南鳴抱著他,安慰說,“別擔心,應該不是壞事。這畢竟是件天地至寶,念鳴得了,也算是個大造化。”

  “希望如此吧。”

  司馬南鳴,“我們的孩子注定了生而不凡。”最起碼他都要肩負著翔雲帝國。

  宇文清歎了口氣,看著懷裡的孩子,“雖然如此,我卻還是希望他能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

  司馬南鳴笑了笑,“我們一直護著他便是。”

  司馬南鳴跟司徒空遇到會怎麼樣?

  躲在暗處的向北一邊咬著肉乾,一邊看著前面空地上對峙而站的兩人。

  “帝君瞞著皇夫跟司徒空‘切磋’,小南不來看真是太可惜了!”

  左邊的驚雨搶了他一片肉乾,“驚雷沒來肯定也覺得很可惜,不過我們都不見了,皇夫肯定懷疑。”

  右邊的童焱也搶了向北一片咬在嘴裡,“你們說話小聲些,他們聽到了就慘了。”

  向北怒,“你怎麼也吃我的肉乾,咱們可是敵對陣營的。”

  童焱不以為然,“咱們現在同是偷看的人。”說著掏出一個紫金幣,笑嘻嘻的問,“要不要下注。”

  驚雨,向北,怒視著他,“你膽子真是太大了!”兩人一人拿了一個紫金幣,“我壓我們帝君勝。”

  童焱樂呵呵的收賭資,“我壓我們皇上,賠率一賠五。”他對自家主子可是很有信心的。

  “等著賠錢吧。”向北狠狠的說。

  這邊……

  司馬南鳴冷著臉看向對面的人,“可是你讓人綁架了清?”

  司徒空笑了笑,嚴重嘲諷,“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皇夫都能被人綁架了,你可真夠無能的。”

  司馬南鳴一伸手,龍鳴劍就出現在手中,冷眼看著司徒空,“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傷害他的人!”

  司徒空手掌一握,手中出現一支長槍,槍身為藍色,在陽光照射下閃著幽幽的藍光,看著極為詭異。

  暗處的向北看得眼熱,“為什麼我就沒有一件神兵利器。”

  電閃雷鳴間,兩人戰作一團。

  宇文清看了看天色,已經傍晚十分了,司馬南鳴從早上離開,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是說只是出去走走嗎?

  “向南。”

  一旁想瞧瞧走過的向南停下腳步,轉身,“公子。”

  “你家主子去哪了?”

  “山上。”

  宇文清想了想說,“我去看看。”

  驚雷突然出現,“公子,小主子醒了。”

  宇文清只得轉身回房間。

  向南,驚雷同時鬆了口氣,也有點擔心司馬南鳴如今怎麼樣了。

  童焱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主子竟然被打的吐血了!雖然只是嘴角露出一點點,可這也已經讓他開始懷疑是不是在夢中了。他家主子是如何強悍的人,他在對方手裡可是一招都扛不住。他看著好像沒怎麼樣的司馬南鳴,眼裡滿是崇拜。

  司徒空冷笑一聲,“你運氣倒是好!”

  司馬南鳴冷然道:“羨慕也沒用!”

  兩人都受了一定程度的傷,司馬南鳴也沒外表顯得那般輕鬆。雖然司徒空也是修者這點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而對方的修為之高卻讓他驚訝了。若不是他運氣好,宇文清幫他討了修習功法,又加上空間的幫助,今日他肯定會敗得很慘。

  司徒空冷著臉對偷看三人組的方向看去,“你們三個都給我出來。”

  三人心驚膽戰的現身。

  司馬南鳴,“去捕獵。”

  如獲重負的飛快消失。

  晚上吃著豐富的晚餐,宇文清對司馬南鳴說:“你們打了那麼多肉,加上那些侍衛一次也吃不完。記得讓他們拿些送給寄宿的人家。”

  “好。”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了三個多月,司馬南鳴跟司徒空兩人也打了半年多,不過為了避免被宇文清發現,他們每天只打半天,上午下午不定。

  這天宇文清正抱著六個多月的念鳴玩,突然聽到念鳴喊了句,“罷啊……”

  宇文清愣了一下,然後驚喜道:“寶貝,再叫一聲。”

  念鳴,“哈啊……”

  宇文清,“叫爸爸,叫爸爸……”

  念鳴,“拔……”

  宇文清,“爸爸。”

  念鳴,“罷啊——罷啊——”

  宇文清高興極了,“兒子真聰明,會說話了!”他想立刻跟司馬南鳴分享這份喜悅,想到對方又上山了,便往山上走去。

  聽不到動靜的驚雨走了出來,“公子呢?”

  驚雷也從房間裡出來,“會不會去前院了?”

  兩人連忙往前院去,卻沒看到人。

  “壞了。”“壞了!”

  宇文清抱著念鳴站在樹幹上,此處能清楚的看到下面打得難解難分的人。因為同為修者的緣故,大都場面極為震撼。

  不遠處的向南,向北跟蕭逸看著冷著臉站在樹上的宇文清,又看了看一雙眼睛極為感興趣的看著下面打架的念鳴。

  向北很想對著下面喊,“公子來啦!”可惜他不敢。

  宇文清看著下面雙方被震飛,神情狼狽,惡狠狠的看著對方的兩人,然後飛身下去。

  怒視著的兩人看到來人,司馬南鳴愣了一下,立刻站起身來。司徒空則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衣裝,臉上帶著往日的微笑。

  宇文清面帶微笑的看向兩人,“怎麼不打了?很精彩嘛?”他看向司馬南鳴,“一個金系單靈根。”又看向司徒空,“一個雷系單靈根。”

  然後消了臉上的笑容,“天賦很不錯嘛。”

  司徒空笑著抬頭看了下天,“啊,是吃飯的時間了,我先走了。”然後迅速離去。

  宇文清微笑的看向剩下的司馬南鳴。

  司馬南鳴向還站在不遠處看著的三人看了一眼,那三人很識時務的消失了。

  司馬南鳴笑中帶著討好,走到宇文清面前,“我來抱他吧。”

  宇文清把孩子遞給他,“你跟他有仇?”

  司馬南鳴不知該怎麼回答。

  “別跟我說什麼切磋,我看的出來,一招招都夠狠辣的。”

  司馬南鳴:……

  宇文清,“算起來,你們打了三個多月了吧?”

  司馬南鳴心虛的低頭。

  宇文清咬牙,“還裝作去打獵了。怪不得晚上連褻衣都不敢脫,身上有不少傷吧!”

  晚上,宇文清冷著臉讓司馬南鳴脫衣服,司馬南鳴不敢反抗,只得乖乖照做。

  看著他滿身青青紫紫,還有一些傷口,宇文清的臉更冷了,男人爭強好勝他理解,“你們打了那麼久都沒分出勝負嗎?”

  司馬南鳴極為慚愧的說:“還沒有。”

  “打了那麼長時間都是平手還有什麼必要打下去?!”他說著往司馬南鳴身上上藥,動作極為粗魯。然後聲音極為溫柔的問:“疼嗎?”

  司馬南鳴硬挺著,搖頭,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兒子正好奇的看著自己,他有種想把臉埋到被子裡的想法。對於沒有能把司徒空狠狠的踩在腳下極為的不甘心!

  念鳴親了司馬南鳴一下,“罷啊——”

  司馬南鳴激動的坐起來,“他會說話了?”

  宇文清見他那模樣,笑了起來,“嗯,本來去找你就想告訴你這點的。”

  第二天,司徒空跟宇文清說:“我要告辭了。”

  “今天就走?”宇文清感覺很突然。

  司徒空看了看臉色不善的司馬南鳴,然後對宇文清笑著說:“明天。”

  宇文清不知道該說什麼,幾個月的時間,讓他熟悉了彼此的生活,但這是注定了的離別,“為了分別,晚上慶祝一下吧。跟村子裡的人一起,搬個篝火晚會怎麼樣?”

  “聽起來就覺得很熱鬧。”司徒空很滿意。

  司馬南鳴攬著宇文清,跟司徒空冷冷的說:“話都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司徒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晃悠悠的走了。

  司徒空走後,司馬南鳴對宇文清說:“清,我們也離開吧。”

  宇文清疑惑的看向他。

  司馬南鳴,“我想在翔雲為念鳴辦周歲禮。”皇子的周歲禮是很重要的。

  宇文清看著在床上爬的歡快的念鳴,點頭,是時候回去了。

  預示著離別的狂歡,大家都喝的痛快。

  司徒空端著酒杯,來到宇文清身邊,“喝一杯。”

  宇文清接下了酒杯,一口喝盡,然後告訴他,“我們明天也要走了。”

  司徒空神色認真的說:“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宇文清笑了笑,“你這種說法本身就很奇怪。”

  司徒空,“我說的很認真,跟你在一起不會覺得無趣。”

  宇文清只是笑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不太懂得司徒空話中的意思。

  司馬南鳴卻臉色變得極為不好。

  司徒空自然不會理會司馬南鳴的臉色,帶上往日優雅的笑容,“我如果想你了,怎麼找你。”

  宇文清覺得他是把自己當朋友了,也很高興,“你可以去翔雲找我。”然後拿出一個珠子,“捏碎他,我就知道你來了。”

  司徒空笑著接過去。

  司馬南鳴冰冷這眼神看向司徒空,彷彿在說:“不怕死,你就來吧。”

  司徒空騎著馬摸著手裡的珠子,看了身後的院子一眼,揚鞭離去。

  蕭逸童焱跟上。

  因為喝了酒,宇文清他們都起晚了,等發現時,司徒空他們就已經離開了。

  “又是一次的分別啊!”宇文清悵然若失的說。

  司馬南鳴攬著宇文清,抱著自家兒子上了馬車。

  向南四人守在馬車四周,其他侍衛跟隨,馬獸拉著馬車緩緩的離開。

  宇文清靠在司馬南鳴的懷裡,看著在厚厚的毯子上跟小狐狸玩耍的兒子,跟愛人相視而看,笑了。

  他知道自己的生活雖然不能像‘王子和公主從此以後過著幸福的生活’那般總結,卻也知道,這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會竭盡所能的讓自己快樂,他們將一同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大,看著他擁有自己的生活,然後他們將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互相守著彼此,過完平淡卻幸福的生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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