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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皇夫》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相思

  夜深人靜,翔雲帝國的皇宮內,守衛依然盡忠職守的在宮裡巡邏著。

  暗處一雙幽深的眼睛,見巡邏的守衛走過後,迅速一閃而出,消失在黑夜之中。那極為快速的身影,即使有人看到,也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安置男妃的冷宮內,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月光下的陰影內。一動不動,彷若跟黑暗融為一體般。

  細微的響動,昭示著他要等的人來了。等那人的身影顯現出來後,隱在暗處的人,也走了出來,月光下也顯露處對方的容貌,赫然就是‘宇文清’,只見他恭敬的對來人行禮:“大人。”

  那穿著黑色披風的男人,就是之前躲過守衛的黑影,也是在密林中,囑咐下屬施行第二方案的人。

  他看了下四周,之前已經確定這裡沒有他人存在。

  “這裡倒是個見面的好地方。”

  ‘宇文清’笑言,“確實,司馬南鳴下令任何人都不許進入冷宮,倒是方便了我們會面。”

  那人點頭,然後說道:“這麼些日子了,可有什麼收獲?”

  ‘宇文清’搖了搖頭,“沒什麼重要收獲。不過,司馬南鳴對於宇文清的喜愛果然是對外做個樣子而已。”

  “噢?何以見得?”男人示意他說下去。

  ‘宇文清’接著說道:“這些日子,他雖然未曾寵幸他人,每日只去流燁宮,但卻從不留夜。言行上也並無親密之情,在屬下看來兩人往日關係應該也只是相敬如賓而已。”至於他所考慮到的,自己已經被人看出是假的這點,已經排除了,在他看來,如果對方發現自己是假的,又怎麼還會讓自己好好的待在宮裡呢,至於想趁機監視自己,以此獲得更多的信息這一點,也不用考慮。直接抓了自己嚴加拷問什麼秘密不就都知道了,雖然自己肯定是不會說的。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頭,“看來果然是這樣,我就說他一個出了名的不喜男色的人,怎麼突然立一個男人為後,裡面肯定有緣故。”

  ‘宇文清’點頭,“我也認為是宇文清向他貢獻了修真的功法,以此來換的皇後之位,而且,從司馬南鳴的話語中也窺出了一些端倪。”

  那男人想到這些,語氣惱怒的說:“如果不是那兩個無能的笨蛋讓宇文清給跑了,我們也不用擔上竊取功法的任務。如果按照原定計劃那樣只是攪亂後宮的話,我們早就完成任務回天啟了。”

  ‘宇文清’沒有多言,在他心裡作為下屬,就應該完成主人所下的任務,不該有任何怨言,但對於讓宇文清逃掉的兩人,他心裡也是鄙視的。

  男人說完氣話,然後吩咐‘宇文清’,“盡快找到功法。”

  ‘宇文清’,“是,大人。”

  兩人便先後離開了。

  在書房中的驚雨,聽到窗外三長兩短的敲窗聲,上前打開窗戶,一個一身黑衣的人閃了進來。

  “統領,我們監視到,皇夫確實與外面聯繫了,他們在冷宮碰面,我們怕被發現,不敢藏的太近,沒聽到他們說了什麼。”

  對於對方的話,驚雨臉上沒什麼反應,讓人退下後,蹙起眉頭,心想,“這人應該與皇夫失蹤有些關聯,把人抓起來拷問皇夫的下落,不知道可不可行。”一想到如今朝堂上的情況,驚雨就忍不住頭痛。帝君現在是越來越獨斷專行了,大臣們也如履薄冰。帝君如今動不動就把進言的大臣給罷免了,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意見,連他跟驚雷,在勸解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的。

  對於如今的帝君,他們都很擔憂,想到半年前的那個夜晚,他跟驚雷被匆匆招進宮,帝君神色恐慌且瘋狂的告訴他們,宇文皇夫可能已經死了,他咆哮著要下令攻打天啟帝國。他們何曾見到過帝君露出那種極為脆弱的神情過。即使當初被梁相所總攬大權,帝君在朝堂上一直被壓制,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卻也一直都是成竹於胸的樣子。

  雖然事情最後被他們所勸住了,他還記得那時帝君無力的揮手讓他們下去,然後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看著遠處。後來聽喜公公說,那晚帝君就那麼坐在殿內,坐了整整一夜。

  以往的司馬南鳴雖然也是沉默寡言的人,雖然周身氣勢驚人,卻並不像現在這般,彷彿滿身布滿冰霜,心裡的情緒一直壓抑著。而他們所擔心的是,哪天,帝君壓抑不下去了,一下子全都迸發出來,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情況。

  雖然之後司馬南鳴沒有再提攻打啟天的事,但隨後在朝堂上對於軍隊的頻繁調動,還是弄得群臣人心惶惶,但礙於司馬南鳴的淫威,大臣們沒敢說什麼,卻一直在心裡暗自猜測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朝堂上。

  因為文丞相被判了通敵叛國的罪名被斬首之後,司馬南鳴一直都沒有認命他人做左相,右相高成名礙於是朝中分位最高的臣子,只得硬著頭皮出列,“臣聽聞,帝君命威武大將軍率領十萬大軍去往翔雲跟天啟所接壤的邊境,不知帝君此舉有何深意。”司馬南鳴這個命令是繞過兵部,直接向威武大將軍下達的命令,這個命令怎麼看都像是要對天啟用兵一般,朝中大臣自然十分擔憂。畢竟,天啟跟翔雲已經近百年沒有戰事了,天啟也沒有絲毫要跟翔雲用兵的意思,他們不明白司馬南鳴為何做出這般挑釁的行為。雖然之前有傳言,皇夫被天啟給擄走,可如今皇夫已經回來了,而且據說也只是司馬家跟司徒家的那點恩怨,並不攙和到天啟帝國,他們就更加不明白司馬南鳴此舉何意了。難道帝君有了開疆擴土的雄心,大家心裡都渴求著別是這樣。如今三國鼎立的局面,最為穩定,一方要對另外一方動兵,剩下的那一方自然要觀察態勢,絕對不允許出現一家獨大的情況,所以,翔雲還沒有足夠強大之前,對天啟用兵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司馬南鳴坐在高高的帝位上,看著因為自己的決定而憂愁不已的大臣們,心裡沒有一絲波動。

  他聲音不帶有任何情感色彩的說道:“孤自有打算,如今還不是透露的時候,畢竟誰知道除了文丞相外朝中是否還有其它通敵的人存在。”

  沒有波瀾的話語,甚至都不帶有惱怒之色,卻讓問話的高成名一哽,不敢再多言。而曾經跟文丞相有所牽連的人,都忍不住心驚膽戰,就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被通敵叛國罪名所殺的人。

  “高相,你只需操心種植的事情就可以了。”

  高成名身體一震,心裡暗想:“這是帝君在暗示我不要那麼多事嗎?”

  高成名恭敬的頷首,“是。”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

  司馬南鳴看著朝臣一個個的極為服帖的樣子,心裡一陣嘲諷,諷刺自己早就該像想在這般不用顧忌。

  接下來朝議的就是些各地上報的事情,大臣們一一商討,最後司馬南鳴給個定奪,時間到後,便下朝離去,直接去了流燁宮。

  像往常一樣,兩人誰都不妨礙誰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司馬南鳴每天都會來流燁宮裡坐一個時辰,看看這張臉,即使知道對方是假的,卻依然望梅止渴一般的想來看看,看著他靜靜的在那裡看書,有時候會有種他的清真的回來了那種感覺,可惜假的就是假的,怎麼也不會成為真的,最後也只會讓心裡更加無力和蒼涼罷了。

  司馬南鳴回到處事的宮殿,一個人靜靜的坐著,那些人是怎麼也無法理解他的心情的。身為帝君,手握大權,管理政事,這些只是他身為司馬家人的責任罷了。他也需要自己的生活,需要有身心放鬆的時候,需要像一個普通人那般的活著。宇文清在宮中時,下朝的時候他還有個期盼,有個歸處,守著宇文清,兩人過著普通夫妻的日子,他想著相濡以沫,想跟那人廝守一生。偌大的一個皇宮,他想去哪裡就可以去哪裡,而如今,他卻沒了想去的地方。

  他看著手裡的木雕,神思飄遠。

  【

  小可蹲在宇文清身邊,“主子,你在刻什麼?怎麼是用木頭而不用翡翠啊?”

  宇文清拿著給他看了看,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像我……吧?”問得很沒有底氣。

  小可看著木雕,抽了抽嘴角,很實在的說:“主子,他除了五官章齊全了,能看出來是個人,怎麼看也不像你吧。”

  “不像啊?”有些沮喪的說了一句之後,還沒給小可去安慰的機會,他便拿著刻刀在木雕上刻了‘宇文清’三個字,然後笑著說,“這樣雖然看著不像,但誰都知道刻的是我了。就拿這個給司鳴交差就好。”

  小可哈哈笑起來,“主子你真滑頭。”

  宇文清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

  歡快的笑聲彷彿還飄蕩在四周,司馬南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從回憶中醒來,看著依然空曠的大殿,嘴角的笑容消散而去。

  他拿著手裡的木雕,摩挲著他的臉龐,聲音極輕的說:“我在等你,別讓我等太久,我怕……我等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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