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出宮
因為第二天要出宮,宇文清有些興奮,所以第二天早早的便醒來了。醒來之後他也不打算在床上再躺著了,而是直接起床了。
他穿好衣服,洗漱好之後,剛打開門,正好看到小可迷迷糊糊的醒來了。看著對方那衣衫不整的樣子,肯定不是起床,而是出去上廁所的。
因為不太方便的緣故,他們房間裡都沒放恭桶。所以每天上廁所,都要去後院建的廁所那裡。
小可可能也發現了宇文清,然後迷迷糊糊的跟他打了個招呼,「主子,你起來啦。」然後又幽幽的飄走了。
宇文清看他那樣子,腦子肯定還不清醒。也沒叫住他。
因為時間還早,宇文清也不急,呼吸著早上的新鮮空氣,慢悠悠的去了後院。看到正在喂兔子的劉毅,跟他打了個招呼後,便直接進了廚房。
他每次起得早了,都會動手幫大家做早飯。所以,劉毅見他晃晃悠悠的進了廚房心裡挺高興的。
宇文清看著齊整的廚房,想了想,準備做五香肉餅。當然,對於餅夾肉這種大家都挺喜歡的吃法,他也要做些出來。畢竟,今天不讓小可跟著,怎麼著也得做些吃的讓他平衡一下。
宇文清把肉醃上之後,便開始和面,雖然這個時候做發面來不及了,但好在,他們還挺喜歡死面那種勁道的口感的。
和面揉面是個力氣活,再加上是九個人的飯,還有好些大胃王。所以,他和了好大一盆面。還好他現在體質不同,力氣也大了很多,不然,僅僅只是和面就要累的夠嗆。
當宇文清把面和好,小文也起來了。這個時候還能聽到向北他們練武的聲音(他耳力好)。
「小文,你把配料都收拾出來。」宇文清要著手開始做餡。
剁肉這種事情都交給劉毅了,對方拿著兩個到雙刀齊下,看著很有力度。而宇文清則趁這個時候開始揉面,當他把面揉好的時候,劉毅也把肉塊都剁成肉末了。
看小文已經把該洗的菜都洗好了,「小文,你來做餅吧。」小文做餅的手藝比他要好些,只是調味還有些欠缺罷了。
當宇文清開始把病放在鍋裡煎的時候,小可進來幫著燒火了。
說實話,小可是真的沒有什麼做飯天賦,不過火燒的倒是挺好。想想人家小王爺的身份,將來也是只吃不做的主,所以有沒有廚藝都不重要了。
宇文清看著小可,想著也就自己能做出讓人家堂堂小王燒火的事來。
其實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後,宇文清就想過是不是以後不要再讓他伺候自己了, 畢竟人家身份在那裡放著呢,而且自己心裡本來把他當弟弟看的,也不想對方像個下人似的伺候自己。不過跟小可說了之後,他不同意,覺得那樣自己就沒法跟小文他們好好相處了,而且真不做事的話也無聊的慌。宇文清便隨他去了。
煎餅的事情,宇文清也交給了小文,而他則負責炒幾個味道濃郁的菜出來。
向北嗅著誘人的香味來到廚房,「宇文公子,有什麼讓我幫忙的嗎?」
宇文清見他真的想幫忙做些什麼,「那你去烤肉吧。你等一下,我給你弄好調料。」這裡的人烤肉的手藝都很好,只是因為調味品欠缺的緣故,除非肉本身就很美味,不然也不會多好吃。
向北連忙點頭,有事情做就好。而且,加了宇文侍者做的調料,烤出來的肉特別的香。
宇文清把調料遞給向北後,看到對方高興的拿著出去了,雖然他真覺得早飯吃烤肉不好,不過想到這裡的人大都這樣,也就隨他們了。而且,烤肉還真的挺方便。
當所有飯菜都做好了,還沒見到司馬南鳴的身影時,宇文清便覺得有些奇怪了。畢竟,吃飯這件事,可沒有一個人不準時來的。
讓向北他們繼續吃,宇文清打算自己去看看。
向北看著桌上誘人的香味,他其實真想去看看帝君在做什麼,因為帝君沒來,他們也不敢像宇文侍者說的那樣自己開吃。
宇文清沒想到他們心裡的那點計較,便去找司馬南鳴了。
當他拍門聽到裡面讓進去的聲音時,他走了進去,「早飯做好了,等你去吃呢。」宇文清邊說邊進去,卻見到一個陌生的人,表情立刻變了,一邊運功一邊警惕的問:「你是誰,怎麼會在司鳴的房間裡?」他看了一下,司馬南鳴並沒有在房間裡,立刻擔憂起來,別是被這人給怎麼了。
當宇文清想要動手的時候,對方笑了起來。聲音有些熟悉,讓宇文清忍不住蹙著眉頭眼神疑惑的看向對方。
「宇文,是我。」
宇文清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司鳴?」
對方點頭,「易容罷了。」
宇文清覺得很神奇,現在他所看到的是一張極為普通的臉,如果不是對方氣質不同,他想走在路上沒人會注意他的。
宇文清很好奇,「你怎麼會想到易容的?」
「出門,戴面具太惹眼。」
宇文清想想也是,雖然司馬南鳴這些日子在他們面前一直真面目示人,可他顯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的長相。或許還跟他的仇家有關。
宇文清走進了,好奇的看著對方的臉,真的變了好多。完完全全的是一張陌生人的臉。他看小說的時候知道這種非常奇特的能力,沒想到今天竟然能真的見識一下。所以,宇文清開始仔細的看了看這麼一張臉,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破綻。
他記得電視上都是從鬢旁看出破綻的,他便忍不住摸著他的臉皮拉了拉,想著能不能像電視上那樣揭下來一層面具。可惜,他扯了扯沒有什麼反應,還想再繼續試試的時候,被司馬南鳴攔住了。
「你看不出來的。」
宇文清突然意識到自己在人家臉上捏捏車車的有些太……所以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我有些好奇。」
「沒事,我們出去吧。」他的易容手藝已經很嫻熟了,自然不是普通人能看得出來的。
兩人去廚房吃飯的時候,大家又因為司馬南鳴那張陌生的臉而驚訝了一番,他幾個手下除外。
他給向南眼神示意了一下,讓他們跟著出去也喬裝一下,免得被人認出來。
吃完飯後,驚雷驚雨便離開了,而他跟司馬南鳴等著向南向北收拾好,兩人便開始出門。小可見他們出去玩不帶自己,用非常幽怨的眼神看著宇文清。宇文清只得承諾說:「乖,回來給你捎好玩的。」至於好吃的有沒有,他不好承諾。
小可知道這次是真的沒自己的份,也只得同意了。
把小可打發好之後,看到向南向北在拿著布袋裝餅,有些疑惑的問:「你們早飯沒吃飽?」他記得這兩人吃的可真不少。
向北回道:「這是午飯。」
「外面沒有飯館嗎?」
向北,「宇文公子,那裡的飯菜你肯定是吃不下去的。」
宇文清見他們這麼說,也不再說什麼,雖然他覺得自己其實還是能吃的下去的。畢竟剛來這裡的時候,他吃的可是小可的水煮菜。
來到密道口,因為挺高,一般人需要攀著繩子下去,當然,這裡面沒什麼一般人,所以向南向北直接跳了下去,而宇文清想跳的時候,卻被司馬南鳴摟著一起跳下去的。當時他還意外了一把,畢竟這麼點距離,他可以很輕鬆的跳下去。不過他也突然意識到了一點,這裡的人似乎都還不知道他會功夫的事情。這個讓宇文清小小的糾結了一把。但也沒打算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
下了密道,眼前猛地一黑,還好向南向北在前面拿著火把。因為旁邊有人跟著,也使得宇文清有閒情逸致的開始看密道裡的情況。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密道,沒有密室,沒有夜明珠照明,寬度也只能讓兩個人並行稍微寬鬆那麼一點。
密道確實沒什麼好看的,所以宇文清便開始低聲的跟司馬南鳴交談,「這密道對於皇宮而言,還真是個不小的危險,如果有密謀造反的人知道了這條密道,那不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讓軍隊通過密道殺入皇宮了嗎?」
司馬南鳴笑了笑,對他說:「你想的不錯。」
聽他這麼說,宇文清定定的看著司馬南鳴,「你不會是想要造反吧?」
司馬南鳴勾著唇角問他道:「如果我是呢?你會怎麼做?」
宇文清想了下,「如果你真是什麼密謀造反的逆黨,其實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別,畢竟,你即使謀反,我也幫不上忙,實際上並不會改變我的生活。所以這個問題對我而言不算個問題。」
司馬南鳴想問『你是帝君的侍者,難道不為他想一下嗎?』不過,他覺得提到對方現在的身份對他自己而言沒什麼好處,所以司馬南鳴沒繼續說下去。
向北則好奇的看了身後的兩人一眼,心裡忍不住吐槽,「帝君要謀自己的位子嗎?宇文侍者的回答真實在啊!」
幾人又走了一段路,宇文清其實在聽到司馬南鳴那麼問之後,還真有點相信對方是想要進宮行次的人。不過想想這個假設又明顯和現實情況不符,畢竟,如果司馬南鳴真的是刺客,想要刺殺帝君,他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他之前可是見識過對方在皇宮裡如入無人之境的樣子。
只是……
宇文清看向司馬南鳴,「我有些好奇你的身份了。」
司馬南鳴沒想到對方問自己這個問題竟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要把自己是翔雲帝國帝君的身份告訴對方。可想到之前宇文清說的話,他有些猶豫……
這個時候向南的話使得他解脫了這種猶豫的情況。
「主子,到了。」
其實宇文清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後悔了,他心裡覺得有些冒失了,畢竟對方的身份明顯是個秘密。而司馬南鳴的遲疑也讓他看出來自己不應該問的,所以聽向南這麼一說,他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向前面。讓他意外的是,密道的這頭倒是有台階。
向南現行查看,他推開密道上面的石板,亮光便照進了密道裡來。幾人在向南回來告訴他們外面沒人後,才上去。
宇文清出了密道,拍打了一下衣服。因為出門,他今日所穿的衣服是小文幫他做的,方卓給他的那些好看是好看,但不合現如今的時代款式。不過因為他皮膚白皙,藍色的衣服則顯得他更加清秀俊雅。
司馬南鳴依舊走在宇文清身邊,兩人並肩出了柴房,後面的向南則依舊用柴堆把密道入口給掩蓋起來。
走出柴房,宇文清看了一下,的確是個很衰敗的院落。院子里長了好些雜草和籐蔓。他只是有些奇怪,這挺不錯的院子,為什麼就沒人買下來居住呢。
或許是看出了宇文清的疑惑,向南在他身後解釋道:「據說這個院子鬧鬼,而且住在這院子裡的人很用以生病。所以後來就沒人再敢接手這個院子了。」
向北有些驚訝的說:「有鬼?真的假的?我還沒見過鬼呢!」這興奮的聲調很讓人無語。
而宇文清聽了向南的話則挑了挑眉頭,他可不知道向南是什麼時候出宮得的消息。不過聽到鬧鬼這個說法,他有些不確定這院子是不是真如外界傳的那樣有鬼。畢竟,即使他以前是堅定的無神論者,碰到穿越重生這種事情後,他也不不那麼堅信了。所以……
他對身旁聽了向南的話卻毫無反應的司馬南鳴說:「你覺得有鬼嗎?」
司馬南鳴,「鬼總是沒人厲害。」
宇文清知道對方話裡的意思是不信鬼神的,便沒再說什麼有鬼沒鬼的話題。四人就這樣大模大樣的從這院子裡走了出去。不過因為這院子所出地方較為僻靜,他們從院子裡出來的情況也沒讓什麼人看到。
宇文清對這裡的一切都是好奇的,想想以往古代裡的一些場景都要在電視劇裡才看到,而如今來到了一個從未聽說過的時代,就更加讓人好奇這裡的風土人情了。
「你們對皇城應該比較熟悉吧,咱們找些熱鬧的地方去看看。」
向北聽宇文清這麼一問,立刻來興致了,他走上前一下,跟宇文清並排走著,一邊嘰嘰喳喳的跟宇文清介紹皇城裡的情況。
宇文清津津有味的聽著向北說的那些關於翔雲帝都暮城的情況。
宏偉高達的城牆,城中的街道都是由石板鋪成的,通向東西南北城的四條主幹路以往都是非常熱鬧的。而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則因為實在太偏僻了,所以都沒怎麼見到人。
「主子,咱們去西街吧。今天那裡肯定十分的熱鬧。」向北伸著腦袋向司馬南鳴建議道。
根據向北的介紹,宇文清知道,這東南西北城還有著各自的特色。比如,東城是匠人聚集的地方,最好的匠人都聚集在那裡。南城則是布坊集中地,較為優秀的布坊都聚集在那裡。而北城則是最好食肆扎根的地方,至於西城則更像一個集市區,充斥著各種販賣交易。當然,並不是說這裡有著嚴格的界線,就如西城也有著匠人和餐館一樣。
看著宇文清很感興趣的樣子,雖然他並不喜歡那種過於擁擠的街道,司馬南鳴還是點了頭同意了,而且,他們距離西街還是比較近的。
一路上,宇文清只是負責聽,並沒有多言語,而是好奇的看著所看到的各種事物。他發現這裡很多的房子都是由石頭建成的,當然也夾雜著一些土房子,而磚房則少的可憐。原來,因為磚的燒製太過艱難,只有大富人家才能用的起,而紅磚則因為其被賦予上了所謂的莊嚴大氣的含義,只有皇家才能用。所以,想到自己的那個兔子窩,宇文清覺得自己真的其實挺奢侈的。
所謂不見其人便聞其聲,他們在還沒有轉入西街的時候,便已經可以預見人聲鼎沸的境況了。
就像一個鏡頭的轉折一樣,當他們走在交叉口,站在西街的入口處的時候。宇文清突然情不自禁的後腿了幾步。從重生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還沒有像此刻這般清晰的感覺到這個世界真的不再是他從前的世界了。那麼多人,那麼多異世的人,而且,這很明顯並不是某個導演的拍攝現場。
宇文清有些排斥眼前的一切,他明明跟這些人是不同的,他為什麼要來到這裡呢?在這一刻,他才知道,他以往所以為的,他可以坦然接受自己重生在異世這件事,是因為他根本沒有完全的接觸到這個世界。
冷宮是個安靜的地方,甚至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沒有人打擾,完全隔離的生活讓他覺得除了生活沒有以往便利之外,其實跟他之前的生活並沒有多大的不同,或者說,他更加享受現在的生活。
而如今,看到面前的人潮擁擠的情景,讓他有些不適或者說是害怕,因為這真的是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也真的從木遠變成了宇文清。
司馬南鳴感受到了他情緒的不穩定,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但不阻礙他握住對方的手,給以安慰。
看到他看過來茫然的目光,司馬南鳴解釋道:「人太多,別走丟了。」
向南也注意到了宇文清的不對勁,但在他看來那是帝君的責任,所以在看到司馬南鳴拉著宇文清的手後,他便也拉上向北的手,這人不拉著一准走丟。
宇文清感受到手裡的溫暖,陌生的臉龐,熟悉的眼神,讓他腦中空空的,只是跟著對方走。而發現他在發呆的司馬南鳴,則小心的把人護在懷裡,不讓擁擠的人群擠到他。
跟在他們身後的向南,看著前方的兩人,眼神疑惑,「小南,宇文公子怎麼了?怎麼突然呆呆的啊?」
小心的注意著四周的向南,「不知道。」
「我們跟著不是來玩的。」
聽了向南的告誡,向北也收了玩笑的心思,警醒起來。
宇文清回過神來時,意識到自己被突然見到的這麼些古人的場面衝擊到了,想想自己現如今的處境,其實再想這些有的沒的,已經毫無意義了。
恢復過來後,發現自己被小心的護在懷裡,他抬起頭,看著司馬南鳴認真的看著前方的樣子,心裡突然被什麼撞了一下似的。
感覺到視線的注視,司馬南鳴低頭看向懷裡的人,微笑著問:「沒事了?」
對方的眼睛太容易使人慌神了,宇文清對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謝謝你。」
司馬南鳴沒有說什麼,只是繼續護著人往前走。對於這樣擁擠的情況,司馬南鳴心裡是不喜的,不過能夠這麼光明正大的把人摟在懷裡的感覺讓他覺得可以忽視來來往往的人群。
宇文清覺得自己的臉在燒,心在狂跳,為了忽視這種無法控制的情緒,他吧視線投在了街道兩旁的攤子上。這個即使真的很熱鬧,很多東西的攤子,各種東西讓人眼花繚亂,而他們此刻正好來到一個賣木雕的攤子。想到要給小可帶些東西回去,宇文清便停下了腳步。
「你喜歡這些?」司馬南鳴看著攤子上擺放的木雕,大部分都是些動物雕刻,還有些木簪子。至於攤子的主人則沒有任何要招呼生意的意思,見到他們看東西,也沒有停下手裡的雕刻。
宇文清拿起一個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小兔子,「給小可帶的,我想他應該會喜歡……吧?」其實他也不確定,他實在不瞭解這裡的情況。
司馬南鳴只是點點頭,小可喜歡不喜歡不在他的考慮之中,宇文清想要買他就陪著。他則是看了看那些花紋簡單的簪子,見過太多好東西的他自然不會把這些東西放在眼裡。
向北見他們停了下來,也跟著湊了上去,向南則站在了司馬南鳴身後沒有絲毫要上前的意思。
向北的加入顯然讓宇文清看東西的過程有意思多了。當他挑好兩個小動物後,把目光放在了簪子上。
「怎麼,你喜歡這些簪子?」司馬南鳴遞了一根給對方看。
宇文清點頭,「這些都比較簡單。」他往常使用的簪子都是玉簪,雖然稱不上上乘,但也都挺適合他的。不過因為這些簪子簡單樸實,他倒是真的挺喜歡的。
司馬南鳴見他喜歡,便又拿了兩支,雖然在宇文清看來一支就好,畢竟他也不缺這些東西,不過也沒說什麼。見他讓向南付錢,他突然想到自己的那些紫金。
這世界上的貨幣分別為紫金,銅幣和鐵幣。兌換率為1:100:10000
對於平民而言可能從來都沒有見過紫金,所以,他雖然有錢,但還真不方便花。
「動物雕刻每個20鐵幣,木簪每個150鐵幣。」
向北聽了他的報價,覺得木簪子的價錢還真不便宜。
可能看出向北的疑惑,攤主解釋了一句:「木簪子的材料難得。」
宇文清對於物價是不瞭解,聽攤主這麼說,便拿著簪子聞了一下,有一種非常好聞的清香,他很喜歡。
幾人付了錢,便開始繼續逛。
「怎麼把紫金兌換開來?這些可不適合買東西。」宇文清對著身旁的司馬南鳴晃了晃自己的錢袋。雖然這些錢還都是司馬南鳴的。
司馬南鳴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向北則對他笑了笑,「宇文公子放心,小南會負責給我們付錢的。看,那邊好多人,我們也去看看吧。」
被向北拉著跑時,突然被一個清冷的聲音喊住了。
「你掉了東西。」
向北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宇文清只是下意識的往後看了一眼,對方已經閃到了自己身旁,向北的路也被一個下人模樣的人給攔住了。
「你的東西。」
宇文清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簪子,「謝謝。」
一雙誘人的桃花眼,精緻的面容,卻意外的不會給人絲毫女氣的感覺,而其週身靈力的氣質更是使得他有一種令人無法接近的感覺。但,在他唇角露出一絲微笑時,卻仿若瞬間冰雪融化,百花開放一般。這就是宇文清面前的這個人,讓他感慨著人怎麼會生的這般的出色。一身白色的衣服更是顯得對方仿若謫仙一般。
走過來的司馬南鳴見到宇文清看的出神的樣子,看了這個陌生的男人一眼,很是厭惡對方的長相。上前攬過宇文清的肩膀,帶著人便走。
劉慕威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斜了斜嘴角。
「有意思。」
「公子,我們該走了。」僕人提醒道。
向北看了下劉慕威離開的方向,跟宇文清小聲交流道:「那個人長得真好看,比……好看。」他想說的是司馬南鳴的幾個容貌出眾的妃子。
向南的眉頭皺了起來。
宇文清點頭,「嗯,真沒想到竟然有人能長得這麼精緻。我本來以為驚雨就很漂亮了,沒想到竟然有人比他還漂亮。」雖然用漂亮來形容男人有些不太恰當,宇文清卻覺得只有這個詞才能表達自己的感覺。
所以,司馬南鳴皺起了眉頭。
主僕二人有志一同的表示那個男人長的真不討人喜歡。